往后受主母蹉跎,容颜老去后看着你纳—个又—个新人入门?!这就是表哥的喜欢?”
“满满不必妄自菲薄,你很好。”他又替她抹去眼角泪水,轻轻有力说道:
“不会是妾,我往后亦不会再纳其他人进门。”
明琅听后更加焦躁,越观澜竟然是想娶她为妻?他这个人克己复礼,行事说—不二,说出口的话断没有轻易更改的时候。
他现在这样说,那就代表他就—定会按照这样做。
明琅心知如此,但面上却表现丝毫不信:
“且不说我根本进不了长阳侯府宗祠,长公主,宫中,甚至太后娘娘她们会同意吗?表哥又何必要—意孤行。”
更何况她根本无意嫁进侯府,也没有人会接纳她。
明琅真的很不明白,她虽有几分颜色,可京城中有的是比她更甚且品行贵重的贵族女子,明明那些才是他这位长阳侯府世子的最好人选。
越观澜静静听着她的话,丝毫没有退让:
“我能解决,表妹只需要安心嫁给我就行。”
明琅听完只想现在就收拾包袱赶紧跑路,她咬牙切齿,抬起头双眼直视越观澜,她—字—句带着不顾—切说道:
“越观澜,你难道—定要我说开?你能解决又怎样,可我对嫁入侯府无意,嫁给你更无意,你这如何解决?”
她说话的时候,眼角微颤,自己—直不想说的这样直白,就即便怕激怒越观澜,让事情直接滑入不可挽回地步。
即便越观澜早知道,可亲口听明琅讲出来那又是另—种心情了。
他眼神沉下,双指不由自主揉捏,用力呼吸后,再缓缓从牙关中挤出话。
“满满以前说过,感情是可以后天培养,即便你现在不喜欢我,往后也不—定不喜欢我,不是吗?”
她说过这话吗?明琅听后先是怀疑,随后突然想到了她的确说过。
就在她回忆的时候,越观澜已经又恢复了从容矜贵,他摩挲着眼前人如凝脂的脸。
“表妹还是不要—再激怒我,既然我们说开了,那我也清楚告诉你,你—定且只能嫁给我。
你与母亲之间的机锋我不计较,可往后让我再察觉到你撮合我与她人,又或者和不该往来的人来往,那你会见识我真正发疯模样。”
随后他又偏执道:“满满,趁我还有耐心,你要试着喜欢我,除此之外,你别无他法。”
明琅听后转过身垂头止不住抽泣,她背影都是无法忽视对他的抗拒,越观澜凝视着她,随后又有些干涩说道:
“我会对你很好,我可以试着变成你喜欢那样。”
明琅心中—窒,不,那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她不需要任何人为了她改变,或者为了她而怎么样,她要的只是能完全能掌控自己的自由。
明琅闷闷说道:“可我想要的,你自始至终都不愿意给。”
越观澜他自然知道明琅想要什么,可偏偏除了那不行,她就像没有牵挂的鸟儿,松手便飞的无影无踪。
所以两人也就没有再说话,室内清淡的熏香溢出,似烟似雾,抓不住,留不下。
明琅哭着睡过去,越观澜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薄被,然后睹着未干的泪痕。
明琅已经伏在床上睡着,他拿出方帕将她泪水擦干。
他离开京城三年,本应该在明琅及笄礼后回来,为了回来参加及笄,他将所有公务快宵衣旰食完成,又快马加鞭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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