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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完整作品阅读

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是由作者“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谢宴周玉珠,其中内容简介:她重生了!上一世她低嫁世家,夫君厌恶,婆母不喜,受尽磋磨,后来更是被残忍杀害。这一世她挟狠归来,设计了一场完美邂逅,一步步抓紧夫君的心。前世伤害她的婆母、小姑,这一次她通通不会迁就,狭路相逢,打脸胜!...

主角:谢宴周玉珠   更新:2024-06-17 19: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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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宴周玉珠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是由作者“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谢宴周玉珠,其中内容简介:她重生了!上一世她低嫁世家,夫君厌恶,婆母不喜,受尽磋磨,后来更是被残忍杀害。这一世她挟狠归来,设计了一场完美邂逅,一步步抓紧夫君的心。前世伤害她的婆母、小姑,这一次她通通不会迁就,狭路相逢,打脸胜!...

《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老夫人倒是没想到他们来得这样快,这日午后她正准备午睡,就听仆妇说周大人已经到了门口。她连忙喊随身嬷嬷丫鬟为她更衣,又让丫鬟们去通知谢家儿郎还有贺氏去门口迎。

梳妆时暗暗称奇,周大人性子确实独树一帜。按照平日京中的作风,她还想好了要怎么三催四请才显得她们国公府的诚意。

两刻钟的功夫,老夫人就带着贺氏及几位谢家儿郎在门口迎接。

周大人的行李也少的可怜,完全不似二品大员应有的行装。老夫人看了看,这和她们女眷平日出门几日带的差不多,却没想到竟是周大人的全部行装。

那边热热闹闹,徐氏作为庶子媳妇,老夫人并没有叫人让她去迎贵客。

等他来时,徐氏才知道自家儿子以后便不去松山书院了,国公府这几日已经在自家建了个学堂,心中感叹老太太真是独断专行。

只不过这时周大人的来头还没传到她这边,所以徐氏便有些止不住的担忧。但她做为庶子媳妇,也不好出去打听,打听了显得她不信老夫人似的。

徐氏这些年,早就明白了一个事,依靠着国公府生存,那就不能碍老夫人和贺氏的眼。

见玉珠正在一旁低头专心绣着帕子,这几日玉珠没有上课,只是上午周嬷嬷教教规矩,便有更多的时间来陪她。下午时分,她们基本都待一块。

徐氏忍不住,便开始向玉珠诉苦。

她忧心谢琛的学业怎么办,难不成请的人还有松山书院那些夫子好。而且人家那处肯定更有学习的氛围,平日还可以和那些个同门多讨论讨论。

又担心谢琛明年便要参加科考,这时将人叫回来,还临时换了个夫子,到时自家儿子不习惯怎么办。

絮絮叨叨的,见身旁是玉珠,自家人放心。所以一说就有些刹不住,将自己心中的担忧都说了出来。

玉珠听后,也不准备和徐氏多议论这个事。且不说周嬷嬷就是老夫人身边的,就说这府上,哪个人没点小心思,到时候说的话不妥,万一老夫人听到风声反倒不好。

况且她自然知道周夫子的来路,只是她也没法说。想到这里,她只得温声安抚徐氏。

“姨母,我听院中的仆妇们说过,老夫人将门虎女,平常做事也最是稳妥,姨母或许也不必担心。且表哥他回来后,我听说日日在房中温书呢!连旁人喊他出去他都没应。”

“我看这京中,不知有多少人羡慕姨母。婆母爱护小辈,子女又听话。就是姨母,我有些想表姐了。”

说完便装作有些难过的微微低头。

徐氏是关心则乱,听到玉珠所言,也放心了些,不再多言。嫁进国公府这么多年,她自然知道言多必失。

况且老夫人办事她也见过,那手段雷厉风行却又有条不紊,只不过谢琛是她儿子,再妥帖的人办事她都忧心。

又见玉珠说道楚玉,她也跟着难过起来,只用伸手拥住玉珠,轻声说道。

“还是我们玉珠贴心,你惯会夸你表哥,也幸得老夫人办事周全。”

顿了片刻又说道。

“姨母也想你表姐,这次中秋原以为她能回府,结果听说她跟着她婆母参加宫宴去了,女子出嫁便由不得自己。只盼着她早日有孕,在那屈府中也算有个依靠。”


他没有搭理,随即便低头继续练字。

玉珠看着他,还是如前世记忆中的—样,为人冰冰冷冷的。心中这样想着,腿却迈不开动作,她其实也害怕,不知道如何开口。

想到这里,玉珠深深叹了口气,这国公府的哪个人都牵扯太多,谢琰确实是她能找到最佳作弊人选,但同样的谢琰也是有风险。

上—世玉珠只和谢琰有过—次交集,虽然她们的院子就挨着,但两人平日从未说过话。

那是在—次婚后不久,她不小心撞见了国公夫人贺氏侄女贺青姝和谢琰在—起。

她当时正是在夫家受了委屈,又无法和徐氏说,心里憋闷极了,便只身—人在府中逛了逛。

不过她也不敢去远的地方,怕冲撞了谁,只是在她院子周围不远处。

正是夏末,午后的风有了几分凉意,走着走着,心情都跟着畅快不少。玉珠见池塘边假山—侧的花开得极好,便走了过去。

正在这时,她听到有人过来的声音,本来只以为是恰巧路过的仆妇,所以也没动,继续欣赏的眼前开得极好的各色月季。

“谢琰,你为何不应姑姑的要求?”女子声音急切,带着—丝难以抑制的委屈,甚至隐隐有了哭腔。

“我无意成婚。”

玉珠—听就惊呆了,这府中年轻女子还能有谁,就只有国公夫人的侄女。而且听姨母说起过,国公夫人贺氏有意将她指给自己儿子,就等着谢宴周考中。

今日来国公府姨母还疑惑的和她说起,“眼看着谢宴周已经中了进士,就等着朝廷给个什么差事,怎么那婚事还没有—点风声。”

结果这,自己是听到了什么?

玉珠更加不敢动了,只得静静待在那里,等着他们走。

国公府的这些人,哪—个都不是她玉珠可以得罪的,谁来了后台都比她大些。

接着女声又起。“谢琰,你如实告知我,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子,因为心悦她人,所以不愿与我成婚。”

听到这里,玉珠八卦的竖起来耳朵,这种小秘密,谁不想知道。

“贺姑娘,谢某不是良缘,也无心于你,望你不在在谢某身上浪费时间了。”谢琰声线冷淡,并无半分波澜。

这语气不可谓不重,别说贺青姝,就连玉珠听着都觉得伤人,好歹人贺青姝是个楚楚动人的美人,都不留几分情面。

“你不肯告知于我,我怎么放得下。谢琰,我等了这么久,就是想要—个结果,我只想知道我到底输在哪里。”

似再也忍不住—般,玉珠隐隐能听到对方的抽泣声。

“贺姑娘,人贵自重。”

两人之间沉寂了下来,接着便是—阵小跑的声音,明显是女子跑开的脚步声,应该是贺青姝受不了这样的口吻便走了。

也是,哪个女子能笑着应对这样冷硬的拒绝。

见谢琰没追上去,玉珠心里感叹。啧啧,男人心,海底针,对姑娘家毫不怜香惜玉。不过虽然伤人,却不耽误人家时间,总比那些见到个女子就说些骗人的话好。

玉珠心中暗自吐槽却也不敢动,只想着等谢琰走开自己再出去,却没注意到谢琰已经走了过来。

“你在偷听!”

这句话并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玉珠惊恐转头,却发现谢琰已在离自己两三步左右。

她吓得浑身—哆嗦,转身却因着腿软不小心摔倒在花丛里,发丝也被花枝勾缠。种花的地方家仆经常洒水浇灌,土质松软,还有青草垫着,即使摔倒倒也不算疼。


不过好在周家及她的那位夫君,即使不满意她的态度却也不敢给她脸色看。而且随着她年岁增长,即使没有孩子,她在周家的日子反倒愈发好过起来。

原因便是她的表姐嫁了清流世家,她的表兄也一步一步高升,在她死前,已经是外放几年的六品通判,眼看着就要回京,往后更是前途无量。

更何况她依附的定国公府,她喊过的长兄谢宴周,已是二品大员。

更别提另一位平日大家不敢提起的庶兄谢琰,如今已是刑部尚书,更是官家手中的一柄利剑。京城但凡有点权势的人家,谁家没点阴私,生怕被他盯上,惧怕至极。

所以周家只敢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她那几年也着实过了几年好日子,还经常回去看姨母,周家也极为乐意。

他们本就是商贾人家,银钱是最不或缺的,唯一的儿子她的那位夫君年近三十也只是个举人,娶她的目的本就是想攀附与国公府的这层关系。

就盼着她和定国公府能亲近一些,再亲近一些,这样到时有求于人时还方便他们成事。

玉珠不自觉便沉浸在前世所经历过的事情中,王嬷嬷也不打扰,只关注外头的动向,偶尔眼神温柔的看着她,又给她递来一碗热水。

“娇娇,喝点水暖暖身子。”

玉珠侧目,在这温暖如春的火堆前,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她接过水,又思索着上辈子,自己不记得遇到过李珣,如果遇到了,自家嬷嬷肯定会和自己说的。

这次遇到了,是因为什么呢?会不会所有的事情早已经发生了改变,想到这里,玉珠忍不住浑身一颤,下意识就有些害怕。

一旁的王嬷嬷却马上解答了她心中的疑虑。

她凑了过来,低声说道。

“我们娇娇真的是有福气,今日起晚了些,没想到竟然遇到那样的贵人。如若能顺带着我们去京城,或者帮我们给京城带个信,我们就不用受这样天寒地冻跋涉千里的苦楚了。”

说到这里,王嬷嬷短暂的停了一瞬,就在数日前,玉珠还是家中千娇万宠的小女娘。可如今,却要随她受这样的苦楚。

想到这她眼角有些湿润,玉珠是她带大的,当作亲生女儿一般,这样哪能不心疼,她抬手摸了摸玉珠一侧的乌发,说道。

“而且我也担心,一直这样受冻下去,会伤了你的底子。女子最怕受寒凉,只是如果没人帮我们,那我们便不得不去。天寒地冻,又没有吃食,嬷嬷无用,不快些去京城,别的法子嬷嬷想不到。”

玉珠能听出嬷嬷语气中的愧疚和心疼,现在中原地区易子而食,十室九空,根本找不到任何食物。而且她一个女子带着年幼的她,即便她孔武有力,也怕遇到麻烦。

所以即使是这样内心强大的嬷嬷,心中也是惶恐不安的。

她抱住王嬷嬷的胳膊,将头靠在她肩上,无声的安抚着。

不一会儿,门外便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玉珠仔细听着。王嬷嬷担心,起身跑去门口那边的缝中看了一眼。

是李珣带人过来了。

门外,李珣连带着十几名亲卫一起走了过来。

他们昨日走官道没有找到歇脚的地方,到了晚间,风太大了,又担心看不清路会不小心栽进坑里。

实在没有办法,众人只能停下来在外头凑合着过了一宿,风太大导致火堆都点不着,只能迷迷糊糊靠在马前打个盹。却也不敢睡着,就怕睡着人都冻没了。

但是到了今日早间,队伍中还是有部分亲卫开始发热了。知道这个消息,他就知道他们这行人不能再走下去了,必须尽快找一个地方歇息。

李珣安排亲卫在十公里范围之内的四周找歇脚之地,他也独自一人骑马寻找,大概走了小半刻钟,恰巧看到官道一旁的半山腰有一座不显眼的寺庙,几乎快隐匿在白雪和树丛之中。

他看到后便快步驾马走了过去,不到半刻钟便到了寺庙,得到寺庙内歇息之人的允许,立刻快步回去通知亲卫。

五个月前,扬州来了消息,李珣外家祖母身体说是不大好了。侯夫人云氏是云家唯一的女儿,自小便受家中宠爱,心中焦急,将侯府安排妥当便带着儿子李珣去了扬州照看母亲。

李珣他们来时,还没有什么逃难的灾民。侯夫人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母亲,只是可惜,在他们到云州的第三个月,云老夫人还是去世了。

那时灾情已经开始严重了,加上后期云老夫人的葬礼以及守孝,又耽误了一个来月。

这时已经无法回京了,路上都是逃难的灾民。李珣本想先回京城,但是担心外祖及自家母亲,只得在扬州待着。

谁知不到半月又发生昌州被灾民屠城一事,各地官府一时间全部紧张起来,各家各户白日都关门上锁。

李珣心中觉着他们的下个目标可能是昌州旁边的扬州,毕竟扬州自古以来就格外繁华,故拿着镇北侯府的令牌去了官府那边和知府商议。

果然没过几天,灾民又跑来了扬州,那些人杀红了眼,也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着在扬州也捞一笔。

好在扬州官府早有准备,还特意找了上峰从各处抽调了兵力去灾民多的几个城镇,扬州这才保全下来。

随着灾民便被官府分散去了南边,又过了几日,一切开始风平浪静,确定留在扬州也算安全,李珣便打算先行回京。

在扬州耽搁太久,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京城那边怎么样。他将大部分亲卫以及丫鬟婆子留在外祖家保护母亲,叮嘱母亲等一切风平浪静再来接她回京。

随即轻装简行,连夜带着十几名亲卫出了扬州,去往京城。

但是情况并没他们想的那样简单,一路走来,除了积雪颇深,路况不明,还时常有深坑或者倒在路中的树木阻拦。以至于走了两三天,也没走多远。


年久失修的木门被推开的声音格外刺耳。

“风雪迎归人。”这是玉珠看到来人时脑中下意识浮现的词语。

来人推开门,踏着风雪而来,外头大雪茫茫,天空中呼呼飘着雪花,风吹过来跟刀子似得吹得人脸疼。他身着黑色大氅,衣襟上全是白色雪花。

少年乌金冠束发,鼻梁高挺,平白多了几分贵气。剑眉星目,眸色坚毅却温和,举止洒脱自然,有着寻常贵公子没有的纵横天地的气魄。

王嬷嬷有些目瞪口呆,不知道为何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会遇到这样如戏文中的人物。

玉珠却急忙微微垂眸,她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面对,这人她自然认识,而且她们可以说很是熟悉,也可以说很生疏。

这个人,在上一世,她已经将近十年未见了。最后一次见他,是她嫁人后的第二年,彼时她在夫家过得郁郁不安,中秋节时回定国公府看姨母,恰巧遇到了他。

那时他已是一个二十又二的成熟男子,上过战场,自然不复现在温和,他是武将,气息变得冷冽,肩宽背阔,身形高大。光是站在那里,她整个人就被他的身影所覆盖。

她知道自己已经嫁人,自然不合适和外男在一处,而且她和定国公府的人,除了姨母一家,另外的人是真的生疏。

说起来,眼前的人自然也是生疏的,若是别个,她自然也能从容面对,可是对眼前之人,她心中总是特别的。

她谁也没说过,她和这人,发生过一些纠葛。

她低垂着眸,丝毫不敢看眼前的人。他却自顾自的向前一步,在外人看来,好似将她圈禁在怀中的模样。

夜凉如水,依稀还能听到一旁春园咿咿呀呀的唱曲声,那时定国公老夫人最爱的戏班子,国公夫人特意花大心思请来的。

伶人声音婉转缠绵,似低低泣诉,又似与枕边人诉说相思。

玉珠额角却因着他的动作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想出声阻止,她们二人之间的距离有些近了,可是发出的声响却卡在她的咽喉。

她能察觉出他的视线,似在探究,又似在思量。

许久,他才出声。

“你在周家如何?”

她在周家如何,她在周家自然是不好,可怎样不好都不可能与他说起。而且,她隐约觉着他似乎知道了什么。

其实自婚后,她每次回来看姨母基本都会遇到他,他在定国公府不奇怪,奇怪的是他特意的多次试探。

“世子,妾身在夫家挺好的,若是无事,妾身要去陪姨母了。”

玉珠小心的回答着,生怕惹他不高兴或者让他发现什么。

眼前之人却定定的看着她,眸色晦暗,眸中的情绪让人看不懂,好一会儿,他才微微叹息一声,又往后退了一步。

玉珠见有了空隙,连忙转身便走,生怕被府中下人看到,到时入人耳目,她的周家的日子将会更难过。

后头却传来他的说话声。

“明日我便要出京城前往西北,你如若有任何困难,可以去找谢宴周,我嘱咐过他的。”

他的声音略低,听着意气风发又带些无奈。

再后来知道他,便是三年后的那次北山大捷,他带领的军队重创蛮人,使庆国在北方再无天敌。与此同时,他也战场上被人偷袭身负重伤,不出一月便英年早逝。

按照他的意愿,他的尸骨最终就留在西北,守卫西北的百姓,守卫庆国的北方。

那时他才二十五,玉珠二十。

五年后,跟他一样的年龄,玉珠也因意外没了。

然后又回到了现在。

李珣见主仆二人,年长的仆妇身形高大,脸上估摸着是连日来被外头风雪吹着,脸庞看起来红彤彤一片。眼中充满了防备之色。

年幼的小女郎,看着不到十岁的模样,微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脸庞白净,看着温顺极了,即使年少,身上破旧的衣裳遮不住她姣好的容貌,气质温婉,楚楚动人。

李珣一见便知,这两人也是苦命之人,估计是家中遭了难,所以逃到这里,也算是逃过一劫。只是前路茫茫,遍地都是灾民,不知她们有没有这个运气能扛过这个冬日。

想到这里,他眸中闪过一丝不忍,这一路走来,他自是见过太多百姓的惨状。但也也不准备多管闲事,实在灾民太多,他也顾不过来。

他又抬头,发现年长的仆妇将身后的小女郎保护的极好,不然外头这样寒冬冷冽的天气,风似刀割一般,小女郎脸庞还这样白净带着粉嫩。好似还如往常般生活在温暖如春的闺阁之中,未受过风霜的吹打。

他知晓自己打扰了二人的清静,怕对方以为自己是坏人,李珣微微欠身,又后退到门外,朗声说道。

“夫人,我和仆从一路过来,并未寻到可以遮风挡雨之地,刚刚在山脚下无意间看到这间寺庙便过来了。我们只想找一处地方热一下饭食,休整一会儿,并不是有意打扰或者是有害人之心。”

王嬷嬷见他知礼,看他穿着也知晓肯定是金尊玉贵的人,绝无可能想着要刻意害她们。看他的面色,便知少年并不缺吃食。而且少年眸色温和,并不是凶残之人。

反正只是顺手之劳,可能因着这个顺手后面还能让人家帮一下忙,在外自然以和为贵。

王嬷嬷虽然在赵家当嬷嬷,但架不住她原是屠户的女儿,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她高声说道。

“公子勿见怪,妇人也只是担忧有歹人。毕竟这冰天雪地,今年又是这样的情景。妇人知晓公子并无害人之心,我们这边有火种,公子可以过来热饭食。”

李珣微微躬身行礼,隔着门高声说道。

“如此,便谢过夫人了,实在叨扰了。”

二人隔着木门和外头呼啸的风,细细听着少年踩着厚厚积雪发出的细微声音,知晓刚刚的少年已经走远,王嬷嬷转头看向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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