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担心,千金的命数乃是上上品,与国运紧密相连,一辈子都有贵人相助,身边朋友很多而且各个品行端正。
我只是苦恼,之中竟有我也解不出来的部分。”
相国公卸下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其实我不祈求什么上上品的命数或是与国运相连,只愿她能够在自己的一方世界里潇潇洒洒。”
“希望子女一生平安顺遂是大部分做父母的期望,但是这种命数实在没什么价值。
如果没有苦难,灵魂又为何来走人间一遭呢?
命数的好与坏,岂是我们凡人用功利就能衡量的。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修的道,收获与体验只有自己知道,别人又岂能知晓呢?”
“受教了。”
“哎呀,我这是又犯了好为人师的老毛病,实在是羞愧。”
夫人还在担心之中,听到这番言论。
心中更是惶惶不安:“那我们小满....”监正摇摇头,喝了一杯茶,看了一眼旁边跟随自己左右的小童。
小童道:“国公,大格局的命数其中跌宕起伏,才是真正厉害的命数。
我师傅他老人家一生都很难遇见这样的命数,其中破解困难也是在所难免。
若是国公能将千金的八字让我师父腾抄一份带回去,日后破解了自当可以为千金逢凶化吉。”
“当然可以,我信得过监正。”
国公赶紧命人拿来笔墨纸砚,“若是解开了还请告知我。”
“那是自然。”
监正放下手中的茶水道。
不久,小童收了纸条,藏入袖中。
吉时己到,宴席己开。
相国公带着监正入了宴席,那位小童早己趁机消失,找不到半点踪迹。
午宴之后,监正己经喝的大醉,摇摇晃晃的从相国公府走出来。
相国公从后面追来,“监正你不行,酒量还是那么差。”
“谁说我酒量不行,这是太高兴了,酒不醉人人自醉,你懂什么?”
一个气势汹涌的声调从后传来,正是醉醺醺地燕北侯踏过门槛,拉住了监正的胳膊,道,“监正,休要离开。
我们从北疆好不容易过来,也不住了几日就要走了,你还没给我儿子算上一卦了。
不许你走。”
他这一拉,将监正一下子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抱着他不让走。
燕北侯正是当今陛下的亲兄弟,生性洒脱放荡,没规没矩,喜爱自由,身强力壮,一身的武力和绝技,是西北的战狼。
有他在北疆的大门必定牢牢地守着,无人敢侵犯。
“小道长,你师傅喝醉了,赶紧扶他回去。”
,国公大喊了一声。
“相兄,走什么走。
监正还没给我儿算上一卦呢。”
,燕北侯是与相国公一起长大的,私下向来彼此称兄道弟,没大没小。
相国公拉开二人道,“人家监正,都醉成什么样了,怎么给小云算。
他怕是字也看不清了。”
燕北侯这才放松力道,定眼看向监正木楞地眼神,放开手:“算了,算了。
回去喝酒了。”
一个十几岁脸上满满稚气的少年从马车里下来,扶住了监正。
“师傅你怎么喝成这个鬼样子”,转头对国公致谢,“多谢国公爷盛情款待还要恭喜喜添千金。”
“赶紧带监正回去歇息吧。”
国公摇摇晃晃地走回了。
见人都走了,监正立刻变得清醒起来,“天恩,快,快点回去。”
“师傅,你为何如此慌张?”
监正赶紧上了马车,“你师弟去哪儿了?”
“我让他带着八字去天道观找观主了。”
“嗯,干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