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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功完整版

下雨我带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水衍田非烟是小说推荐《秦功》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下雨我带刀”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少年魂穿战国末期,身处于齐,生来饱受质疑、暗讽。幸两世为人,故能见亡魂。然战国七雄,六国之“功”,无非世袭罔替,权贵之物。本以为了此一生,他很难撕碎他人对自己的轻视,封卿拜将。未曾想在一次机缘巧合之后,他竟取代一名死人,去到了秦国。“功名利禄,我入秦,求个‘功’!”.......本书又名【摊牌了嬴政,我是间谍】【齐人秦将】【齐王想杀人】【齐王被气晕了】......

主角:水衍田非烟   更新:2024-07-21 0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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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水衍田非烟的现代都市小说《秦功完整版》,由网络作家“下雨我带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水衍田非烟是小说推荐《秦功》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下雨我带刀”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少年魂穿战国末期,身处于齐,生来饱受质疑、暗讽。幸两世为人,故能见亡魂。然战国七雄,六国之“功”,无非世袭罔替,权贵之物。本以为了此一生,他很难撕碎他人对自己的轻视,封卿拜将。未曾想在一次机缘巧合之后,他竟取代一名死人,去到了秦国。“功名利禄,我入秦,求个‘功’!”.......本书又名【摊牌了嬴政,我是间谍】【齐人秦将】【齐王想杀人】【齐王被气晕了】......

《秦功完整版》精彩片段


白衍拿着秦剑,来到岑舟将军的营帐,一进去就看到营帐内,除了岑舟将军,还有四名魁梧的士卒。

“将军!”

白衍拱手打礼。

那四名魁梧的士卒纷纷看向白衍。

看着白衍那年纪轻轻,并不魁梧的模样,四名士卒都十分意外。

但他们四人也并未开口说什么,既然能来这里,这份胆气,就能让他们无话可说。

岑舟看到白衍,点点头。

片刻后,陆陆续续又来两人。岑舟便带着七人,离开营帐。

白衍跟着岑舟,在大军营地内走许久,才来到一个站着千余人的空地上。

白衍知道,这千余人都是与他一样,都想攻城时,得到‘先登’首功之人。

这些人多是没有什么顾虑,有一身力气,又一心想着立功。

比起在战场上杀敌立功,这些人更愿意冒险攻打城楼。

毕竟战场上杀一名敌军将领,抛开两军的胜负不说,还需要一些运气。在战场上敌军若是败退,数不尽的秦军将士就会如同饿狼一般,不要命的往前扑,到时候不一定能抢夺到,

而他们,也不可能因为抢功劳,而杀死身边的秦国士卒。

故而这些人,不怕死,又想立功,最好的选择便是先登。虽说更为危险,但无需顾忌太多,争取第一个上去,要么杀到城破,要么战死。

若是一但能杀到破城,得到的赏赐可远比杀敌军将领高得多。

这时候。

伴随着所有人都已经来到,远处几名正在交谈的将领见状,便朝着这里走来。

其中一名将领,打开竹简。

“奉王命.......。”

将领拿着竹简,朗读里面的内容,最后,对着千名士卒开口说道:“先登者,赏爵位簪袅,赐十金。先登之人,赐一爵”

伴随着将领的话音落下,场地上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白衍也很意外,虽说韩非子就曾有过一言:有能先登者,仕之国大夫,赐之上田宅。

但那是韩国,韩国攻伐他国,对先登的赏赐自然是重中之重,但眼下秦国居然也给那么高的赏赐。

簪袅,田三顷、三宅,而金饼。

昔日白裕给他的一块金饼,直至如今,都还没有用到半数。

金饼在这世道有多贵重,从商鞅、张仪都曾有过七百金贿赂赵国大将,五千金策反大国之相就看得出。

白衍此前的预期,‘先登’的赏赐是上造。

没想到,居然是簪袅!

还有十金。

看来这次,秦王嬴政是真的准备一举杀到新郑,灭了韩国。

“登记!”

伴随着远处传来将领的声音。

白衍回过神,与其他士卒,一起排队登记。

好在登记的将领很多,白衍等了不到半个时辰,便轮到了他。

“白衍。”

白衍拿着秦剑,来到负责登基的将领面前,开口说道。

闻言。

负责登记的将领抬头看了白衍一眼,其他几名负责登记的将领,也十分疑惑的看向这边。

因为他们跟随的是胡进将军,故而自然知晓白裕将军。

眼前这少年居然也姓白。

之前听胡进将军曾经说过,秦国只有一个白氏。

“是白裕将军让我攻城。曾言道,白氏,亦是秦人!”

白衍似乎知道为何这些将领会如此表情,故而开口解释道。

几名将领听到这句话之后,方才点点头,互相对视一眼,皆是心中感叹,不愧是白氏,白裕将军当真是大公无私。

“白衍,平阳,白府。”

将领给白衍登记在竹简之内。

既然白裕将军亲自开口,那他们自然也不可能会说什么。

“已登记好了,那百钱日后会有人送至平阳白府。”

登记好白衍的姓名之后,将领抬头对着白衍说道。

竹简内登记之卒,都是自愿攻城之人,。与那些受命攻城的士卒相比,这些士卒更不畏死。

故而将军下令,都要登记,予以犒劳,让其没有后顾之忧,安心攻城。

“好!”

白衍点点头。

如今他的身份是白氏族人,没有其他地方。

故而白衍此刻也很无奈,只能祈求白府的人别多想,他知道白府很有钱。故而这百钱,并没有别的意思,并不是羞辱,千万别要多想。

.......

“衍,你怎么那么久才回来?”

白衍方才回到营帐,便看到珪关心的询问他。

“没事。”

白衍没有把要去夺先登的事情说出来。

那日白衍都没有想到,俞睢等人在得知他随军出发,居然也跟着来。

眼下白衍真担心若是自己说出来,俞睢等人,特别是梁朗,会不会脑子一热,也要跟着去攻城。

战场和攻城可不一样。

因为连他也不知道,他能不能上到城楼。就是上去后,也不知道会面对多少个韩卒,会有多少把剑、戈朝他砍来。

虽然余将军说过,梁朗是一大助力。但他却过不了心里那关。

他既然为秦‘功’而来,就早已做好会死的打算。不想利用梁朗。

“方才岑舟将军说进入韩地之后,我暂且需要去其他方阵。这两日,便不随你们在一起。”

白衍对着梁朗、珪、喜等人解释道。

梁朗等人听着白衍的话,点点头,并没有多想,毕竟这是岑舟将军的命令,反正也就两日左右。

然而与梁朗等人不同的是。

在听到白衍的话,俞睢的‘老乡’以及另一名士卒,都诧异的看向白衍。

他们身为老卒,一眼就能听出白衍话语之中的漏洞。

若真是其他大军方阵需要人,早在蓝田之时,便会安排。怎么可能直到这里,方才独自让白衍一人去其他大军方阵。

但疑惑归疑惑。

他们二人与白衍并不熟悉,也不好开口当面反驳。

入夜。

伴随着夜色笼罩秦国大军的营地。

一个营帐内。

白裕、司马兴、胡进三人,正在谈笑。

这时候。

一名将领带着两名士卒,进入营帐内。

“将军,攻城之人,已尽数登记。人数一千一百三十六。”

将领对着胡进拱手说道,而在其身旁的两名士卒,手中抱有十来卷竹简。

胡进听到士卒数量之后,点了点头。一千一百多人,这数量也差不多足够拿下一座大城,若是拿不下,一但死伤超过两千,到时候也无法继续攻城,必须要给大军休整,稳定士气。

将领让士卒放好竹简之后,便拱手告退。不过在离开前,目光看了白裕将军一眼,眼神之中满是钦佩、敬重。

胡进看着部下将领离开营帐后,忍不住看向白裕。

“虽是我部下,但看起来越来越很崇敬于你。”

胡进调侃道。

“那眼神,我也看到了。”

司马兴也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白裕那中年的脸颊上,笑笑,没有说话,他知道更多是因为他的姓氏。


咚咚咚!

听着身后秦国大军的战鼓声。

在城墙上,白衍一手拿着秦剑,一手不断抓着云梯,朝上爬去。

白衍周围二十多辆云梯上,全都有士卒在朝上攀爬。

“嘶~!”

伴随着滚滚浓烟,白衍不仅被熏,而且还如同被火烤一般。

白衍也不知道,能不能挣得先登首功,此刻他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念头,往上爬,用尽全力往上爬。

否则就是死!

在白衍前面,一名名士卒在云梯上不断的往下掉,有时候还伴随着巨石、巨木往下掉。

士卒的身体与那些巨石、巨木,砸在云梯上时,使得云梯都有些抖动。

但在浓烟与火烤之中,白衍也不敢往下看。

伴随着不断攀爬,在逐渐靠近城墙之后,白衍终于看到,在城墙上数不清的长戈正对着云梯上的士卒捅刺,时不时还有伸出弯弓往下射箭。

白衍是第一次上战场,而且还是攻城,看着这一幕,说不紧张是假。

感觉到体内急促的心跳声,白衍脑海里浮现恩师曾经教导过他的话:犹豫,就会丢了性命。

白衍稳住心神,看到前面那个士卒,正在扛着长戈的捅刺,不断尝试攀登上城楼。

白衍悄悄的上前,贴着那名士卒的大腿,抓着云梯,蹲着身子,准备发力。

那名士卒也是十分魁梧,硬是被长戈捅刺好几下,都咬着牙没有掉落下去,不过最终伴随着箭矢射中臂膀,那名士卒最终还是吃痛,一时重心不稳,往后倒。

看到那名士卒掉落的瞬间,白衍两脚发力,连忙侧过身,没有让那名士卒砸到自己,快速的往上一跃,抓住一把正在缩回去的长戈。

城楼上。

一名韩国士卒靠着城墙,两手拿着长戈往下捅刺,伴随着不断的挥刺,手臂也感觉有些酸楚,正准备拉回长戈,却突然感觉到手中的长戈很重,他本能的用力轻轻一拉,却发现拉不动。

怎么那么重?

带着疑惑,他再次靠前一些,下一刻,这名士卒瞬间瞳孔放大。

一把秦剑,直接刺入他的脸颊。

几乎是瞬间,这名士卒的脸颊上,鲜血就顺着剑刃源源不断往下流。

“快守住!”

一旁的士卒见状,连忙拿着方才搭好的弯弓,正准备对着下面放箭。

然而一个身影,瞬间出现他的视野之中。

其他拿着长戈的士卒见状来不及挥刺,那人影便扑上城墙。

见状,韩国士卒只能纷纷后退。他们都清楚长戈不能与剑贴脸,否则他们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城道上。

“杀!!”

“杀!”

一直拿着剑在守着的韩国士卒,见到有秦国士卒登上城楼,纷纷拿着剑,朝着那个人影扑来。

白衍一手拿着秦剑,在登上城楼的那一刻,眼睛望着这些人,满是杀意。

无路可退时,那绝境让白衍前所未有的冷静,心中只有一股信念。

活下去!

杀死这些人!

“杀!”

伴随着嘴里一句呢喃,白衍如同饿狼一般,率先扑向那些拿着长戈的韩国士卒。

“快杀了他!”

一名名手持长戈、弯弓的士卒没想到,那秦军士卒居然率先朝他们杀来,更恐怖的是扑过来的速度几乎就在眨眼之间。

咻~!

伴随着剑刃划过脖颈,一道鲜血飞溅。

白衍脸上也溅有不少血迹,然而士卒方才倒下,白衍便感觉道身后的脚步声靠近,白衍头也不回,手中的秦剑一转,反手持剑便往后靠,直到感觉撞到什么,才用力后刺。

听着耳边传来的闷哼声,白衍转头拔出秦剑,看着数道剑刃劈来,连忙侧身,反手抓住这名士卒的身体,挡在身前,随后用力一推。

两名韩卒身体挡住了那名韩卒的身体,其余的韩卒再次挥剑砍向白衍。

白衍师承顶尖剑客殷碑,无论是反应力还是灵敏,都远超常人。

在练剑之时,殷碑是亡魂,故而在教导的时候,白衍从来都是全力而战,故而剑术进步之快,连殷碑都曾不止一次惊叹。

“杀了他!快,又有秦卒上来了!”

“快,守住!”

一名名士卒看着防守的缺口被打开,又惊又惧。

白衍拿着秦剑,听着身后传来的惊呼声,眼前韩国士卒都看了他身后一眼,白衍不用看就知道,已经有源源不断的秦国士卒爬上来。

“杀!!”

“啊!”

那些韩国士卒拿着剑,朝着白衍杀来。

对于韩国士卒来说,他们若想活着,必须杀了眼前这人,再次守住那个缺口。否者秦军士卒上来的人,会越来越多,最终他们在也守不住城墙。

白衍那带着血迹的脸颊上,眼神之中,没有一丝惧色。

昔日聂政一人一剑,便敢杀入他人府中,斩杀数十甲士,最终力歇而死。

他师承殷碑。

若是眼下他连这这些韩卒都杀不死。

那岂不是,辜负恩师殷碑的名头!

“杀!”

白衍轻声呢喃一句,再次杀向韩国士卒。

没有后顾之忧的白衍,此刻拿着秦剑,在面对韩国士卒时,更加勇猛。手中拿着秦剑,侧身、劈刺,挺近。

若是珪等人在这里,看到白衍,定会惊讶,此刻的白衍,根本不是他们认识的内敛少年。

若是梁朗再次,挺会发现,白衍的身影,以及用的招式,与他父亲提过的殷碑,很像很像。

一个剑客,会让人忌惮!

一个剑术大成的剑客,会让人害怕!

眼下城道上的韩国士卒,面对的是一个不仅剑术大成,还不畏死的人。

一个韩卒倒下,两个韩卒倒下......

“杀!”

好不容易一名韩国士卒手中的剑刃,劈砍到白衍身上。

但那名士卒还未来得及高兴。

咻~!

白衍固然吃痛发,但下一刻便双手持剑,反手一剑劈开那韩国士卒的脸颊。

这名韩国士卒瞬间仰着头,倒在城道上。那睁着眼睛的脸颊上,一道巨大的切口不断喷涌出鲜血,随后顺着脸颊源源不断的流到地上。

这一幕。

让周围的韩国士卒本能的后退两步,一脸惊恐的看着那名一身甲胄,满脸是血,手中拿着的秦剑,不断滴着鲜血的秦国士卒。

这时候他们哪里还不知道,那秦国士卒,定是常年习武,并且武艺高强之人。

就在这时候。

从白衍登城时便注意到这边的韩国将领,也已经赶来。

韩国将领看着那名一身血的秦国士卒,发现四周韩国士卒都已隐约有些胆寒,他明白不能仍由那名秦国士卒再杀下去,否则士气不保。

韩国将领拔出腰剑,冲向白衍。

白衍也看到了那名韩过将领,发现那韩国将领朝着他杀来。

白衍两手握着秦剑,也冲了上去。

两人遇见的一瞬间,两把剑便赫然撞击到一起,伴随着两把剑刃的撞击声。

韩国将领面色狰狞,提剑准备再次挥砍,但下一刻,他的双眼之中,就看到那双手反手抓这剑柄,下一刻,脖子上就传来冰凉的感觉。

好快!

伴随着这个念头。

韩国将领瞳孔一缩,感觉到脖子越发冰冷、刺痛,以及传来的力量,使得他不断倒退。

白衍反手持着秦剑,一步步推着韩国将领,直到六七步,手中发力。

咻~!

一道鲜血,顷刻间便溅射到城墙上。

韩国将领捂着自己的不断喷涌鲜血的脖子,手中的剑早已掉落在地上。

伴随着倒地声响起,这名韩国将领倒在地上,抽搐几下便一动不动的躺在城道之中,一摊血水缓缓在城道上蔓延。


蓝田城。

白衍进入城内,看着眼前的街道上,行人络绎不绝的场景,有些意外。

秦国一直重农抑商,白衍虽然知道抑商是指普通百姓。秦国行商者无数。

但之前白衍一直以为,富商多在蜀地与咸阳。

没想到在蓝田,居然也能看到一片繁华闹市之景。

白衍一边走,一边看着前面的余老卒。

因为因为街道上的人太多,还时不时路过一辆马车,一路上,白衍也走得很慢。

白衍走着走着,在观察是否有吕氏商铺之时,他发现蓝田城内的酒楼,十分的多。甚至让他感觉有点像是在齐国临淄。

要知道,齐国临淄乃是齐国都城。商业极度繁荣,在君王后辅佐齐王建的时期里,民间以斗鸡为乐,士族权贵更是沉迷赛马、酒楼女色。

从君王后执政的时期,一直到如今。不止临淄,整个齐国境内所有城邑,上千座酒楼都掌控在齐国王室手中。

但与临淄不同,这蓝田城,不过是一个在大营附近的城邑。

论地位,在秦国,别说咸阳、雍城,就是泾阳、栎阳、蜀地等等大城,都碾压蓝田。

但蓝田这里却有如此多的酒楼。

“你小子在外边等着!”

余老卒来到一个商铺前,对着白衍说道,随后就转身走近商铺。

白衍抬起头,目瞪口呆的看着商铺上面的两个很大的秦字:酒铺。

“余不更又来买酒了!”

“他的年俸,怕是全给了这酒铺。”

“不给喝酒又能如何,这余不更也是一个可怜人。”

两名男子路过时,见到这一幕,小声的议论道。

白衍转过头,目光看向那两名男子,显然那两名男子都认识余将军,而且也不是第一次,见余将军来到这里买酒。

想到这里,白衍既忍不住好奇。恩师曾经告诉过他,秦国因为邦交伐战,很看重粮食。秦律更是规定,普通百姓的粮食,不能用于酿酒。

这酒铺,显然背景不一般!

听方才那两名男子曾经说过,余将军是个可怜人?

为何他们会这般说?

“走吧!小子。”

等白衍回过神,余老卒已经从酒铺走了出来,腰间吊着一个鼓鼓的东西。

白衍知道,里面应该是酒壶。

“嗯!”

白衍没说什么,看着余将军走在前面,十分疑惑。

这光天化日之下,余将军就敢来这里酒铺买酒,似乎还准备带回蓝田大营。

余将军不怕被责罚?

在回去的路上。

余老卒看了一眼那些酒楼。

“你小子若是不缺钱财,便可在申时操练之后,带其他人去酒楼消遣,不必担心处罚。”

余老卒一边走,一边说道。

闻言。

走在后面的白衍,确实有些弄不明白,为何余老卒要说这个。

甚至让他主动在落日后,带着其他人来蓝田城,去这些酒楼饮酒,别担心处罚。

不知道余将军是什么意思,白衍便没有开口,而是继续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听着。

白衍正在疑惑之时,突然又听到走在前面的余将军,开口说道。

“那梁朗虽然性子急,却是一个没有心机之人。你日后若是要做先登,他必是你一大助力。”

一句话,让白衍愣在原地,看着余将军的背影。

余老卒看着从身旁走过的行人,从自己肩膀错过自己身后,有点疑惑。

余老卒转过身,随后便看到那白衍傻傻的看着他。

见状。

余老卒那略微苍老的脸上,忍不住得意的笑了笑。

“小子,快走。”

说完,余老卒便转过身,继续朝着城门方向走去。

余老卒走着走着,不一会,便听到身后少年的声音。

“将军是如何知晓?”

听着身后少年的询问,余老卒眼中浮现一抹笑意。

他大半辈子都在大营里渡过,带过的新卒数不胜数。

起初在见到少年穿着甲胄,少年还是白姓。或有疑惑,若是贪生,为何明知无爵,却要入伍。

但随后少年给他木牌时,他看到少年手里的老茧,他便立刻知晓少年为何穿上甲胄。

他断定,与其他士卒之人不一样,这白姓小子是来玩命的!

不然单凭那一手老茧,少年根本无需甲胄。

一般对于习武之人,武艺越好,越不喜欢被束缚。

这白姓小子,不仅穿着甲胄,甚至还在手脚处也添加防护,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他可不一样,他知道这般准备,定是图谋什么。

交战?

非也,两国交战,乃有千军万马,得势则胜,若是失势,那甲胄越厚,便越容易成为累赘。

那剩下的无非攻城。

而能值得少年花如此功夫,做万足准备的,便只有攻城首功,先登。

白衍一直在等着余老卒的回答,不曾想,走到城门都没见余老卒出声,故而忍不住撇撇嘴。

余老卒也没有再搭理白衍,自顾自的走着。

片刻后,城门外。

一老一少,朝着蓝田大营走去。

......

蓝田大营内。

“白衍,你去哪了?”

珪看着白衍,一脸疑惑,怎么从早上开始,就没有看见白衍。

“随余将军去了一趟蓝田城。”

白衍笑着说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珪瞪大眼睛。

“余将军让你随他去蓝田城?”

珪满是好奇,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将军外出时,居然会带着人。

白衍摇摇头,他也不懂。

不过白衍猜测,可能是余将军看出他的目的,故而好心提醒他。

是不是因为白氏而提醒,白衍也不清楚。

珪看着白衍也不懂,也没再多问。

“白衍,这是你剑,以及皮甲。”

珪跟着白衍来到营帐后,指着叠放好的皮甲,以及放在皮甲上的秦剑,对白衍说道。

方才送来剑、甲。白衍不在,他便提白衍放在营帐内。

“多谢!”

白眼满是感激的对着珪说道,珪是这里,少有没有用‘眼光’看着他的人。

“你的运气不差,是双手剑。”

珪对着白衍说道,虽说大部分人也都是双手剑。

但听说有一些人,还是拿到单手剑,只能一只手握住剑柄。

锵~!

白衍拿起秦剑,随后一拔,伴随着剑刃出鞘的声音。

白衍仔仔细细的打量手中秦剑的剑刃平整光亮,看着上面还刻有打造这把秦剑的铸造者的名字。

“好剑!”

白衍呢喃一句。

此前他在齐国,便一直听说秦剑与‘六齐’相似,却又不同‘六齐’。

秦剑的锻造技术,在当今天下,远超他国,锻造的材料比重,都有不为人知的讲究。

秦剑上面的名字,便秦律中的“物勒人名,以考其诚”!

珪感觉白衍拿着剑时,看着剑的眼神,好像与平常有点不一样。

或许是错觉,珪并没有多想。

白衍收起秦剑,随后没有穿上皮甲,而是穿上甲胄。

“你怎么不穿皮甲,传甲胄操练可是会累上不少!”

珪一脸诧异的看着白衍,不明白放着好好的皮甲不穿,白衍怎么穿上了更重一些的甲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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