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宋清袅当即傻眼了。
09
宋老爷赶紧走到了我的床边。
这么多天以来，我第一次睁开眼睛。
虽然我的脸上包着纱布，可就是着一双桃花眼，像极了他已故的亡妻。
宋老爷的眼睛都看直了，他缓了好一会，才哽咽出声：“这位姑娘，你究竟是……”
我的泪水滚落了下来，哑声道：“爹……”
宋老爷也忍不住哭了出来，他哽咽着：“女儿，你真是我的女儿！”
宋清袅被这短短几句话惊得说不出话，她的脸色惨白如纸，大叫道：“不可能，父亲，这不可能！”
她走到我床头，抬手又要扇我，却被宋老爷一把拦住。
“清袅，不可无理取闹！”
宋清袅已经口不择言，她失声道：“我母亲就生了我和弟弟，我这么就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姐妹？还是说，父亲您早就在外有了外室，这是那外室生下的野种……”
宋清廉还想上去拦着宋清袅，可已经来不及了。
宋老爷直接一个巴掌扇得宋清袅找不着北，差点摔在了地上。
“你给我闭嘴，再这样口无遮拦，你就给我滚出宋府再也别叫我看见你！”
第一次看见宋老爷发了如此大的火，房里的丫鬟嬷嬷都被吓得不敢出声。
宋清廉赶紧上去抱住姐姐，他的话里已经带上了哭腔：“父亲，您倒是解释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长姐都要委屈死了。”
宋老爷和玉湖嬷嬷对视了一眼，玉湖嬷嬷便知道，要把真相全盘托出了。
10
玉湖嬷嬷先是安抚了宋清袅，不紧不慢道：“当年老夫人生下嫡长女还没有几个月，中元节奶娘带着嫡长女在河边赏灯，不慎将嫡长女掉入了水中，老爷派人在河边捞了三天三夜也不见尸体，老夫人便坚信，嫡长女还活着。”
“后来，老爷不忍心看老夫人天天以泪洗面，便将您从乡野妇人手里抱养来了。至于小少爷，确实是老夫人亲生。不过即使有了一儿一女，老夫人依旧没有放弃寻找嫡长女，着一寻，便是二十年。”
“老夫人怕您心生不悦，便没有告诉你真相，就连当年知道真相的人也被遣返回乡，只剩下了奴婢一人。”
听完这句些话，宋清袅直接瘫软到了地上，像是丢了魂一般。
“不可能……这……这怎么可能……”
宋清廉也大叫起来：“不可能啊父亲，长姐怎么就不是母亲亲生的了？”
宋老爷回头看了一眼宋清袅，叹了一口气。
“原本……我想晚点告诉你，我也不会将你赶走，你依旧是宋家的千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