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不知为什么,婆婆挂断了我的电话。
她一定是默认了我的想法。
于是我转头就订了家酒店,虽然人家不怎么想办丧席,但听说我要摆三天三夜的流水席后,他们爽快的接了下来。
还问我有没有遗照,可以帮我免费打印一扇落地窗那么大贴出来。
我找了一圈发现这七年来我没有苏靖的哪怕一张照片。
问遍公司的人也没有。
于是我只能回到家,从监控里调出有关苏靖和小情儿造人的片段,然后截取了他的一张头像。
交给酒店经理时他的表情有些扭曲,问我确定要洗这张出来给客人看吗?
我摘下了头上的帽子,笑的灿烂:“就洗这张。”
“还要麻烦把他车祸现场的新闻照洗出来噢,毕竟他的家人都没见到他最后一面呢!”
苏靖生前最喜欢交际应酬,喜欢热闹。
所以为了让他开心,我邀请了所有能和他沾得上点边的人来参加苏靖的丧宴。
包括小区里曾经挠了他一爪子的流浪猫,被我用一根肠绑架后丢进了罐头窝里。
丧宴的气氛很和谐,大家看着苏靖高清无码的头像总会偷偷捂嘴笑,还会拿出手机偷偷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