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时,也别有一番惬意。
车子驶过一家杂货店,我急忙出声叫停司机:“等等等等……靠边停一下!”
我往杂货店冲去,后面车子也“呼啦啦”一群人下车。
导演冲到杂货店的时候,我已经在结账了。
看着厚厚一沓红包,导演的嘴角剧烈抽搐:“用买这么多红包?”
“你不懂,我们家在村子里的辈分有点高。”
除了红包之外,我还准备了很多零钱。
我们这里的规矩,压岁钱是为了压岁,里面装的钱不能太多。
更何况,到时候小辈一个个给我磕头,那么多钱我也给不起。
年二十九当晚,我带着导演和工作人员们,去了小镇上的一家旅馆。
店主没有想到大年三十还有生意,笑着夸我带动了小镇经济发展。
年三十当天年夜饭,导演撺掇我爸在村子广场上搭一个台子给村里老少表演节目,被我爸当场婉拒。
“不要着急。”
我安慰导演:“我们这里不兴年三十晚上串门,都在家里待着不出来呢。
等明天初一,咱们再表演。”
“行吧。”
导演说。
大年初一,我们这儿流行起五更。
凌晨四点,导演和摄影师门敲响了我家院门。
彼时,柏枝四布,篝火通明,三年不放的鞭炮声再次响起,小孩儿在我家院子里蹿来跑去。
我妈给导演组开门:“大家都来拜年,家里有点乱,麻烦担待着点。”
导演一边跟着我妈往屋里走,一边笑:“嗨,我们什么没见过—”紧接着,导演便愣在了原地。
我穿着红色小夹袄,手上拿着厚厚的一叠红包,坐在主座。
“刚刚给我妈拜完年了不是?
现在到我了,一个个来,今年红包很多,不要急。”
盘香低悬,烟缕袅袅升空。
愈发衬得面前的场景不太真实。
的确,广大网友没有看错,腊月二十九,我和顶流,影后,天王的目的地,都在同一个村子里。
而此刻,他们三个人,正在争先给我磕头拜年。
影后是第一个:“小姑妈,新年快乐!”
我把最厚的那个红包递给她:“乖。”
顶流是第二个:“堂姑姑,越来越美呀!”
天王那一支在村里辈分最低,早早出去闯荡多年不回村。
为了弥补,他磕头磕得最实诚:“姨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