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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寒门长姐精品

优婆璎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夏晚晴沈长林是穿越重生《重生之寒门长姐》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上辈子因为挂了一个长姐的名头,所以她将她的未婚夫让给妹妹了;嫁人后丈夫交给她保管的银钱,也被她尽数补贴给娘家了。...

主角:夏晚晴沈长林   更新:2024-08-26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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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晚晴沈长林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之寒门长姐精品》,由网络作家“优婆璎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晚晴沈长林是穿越重生《重生之寒门长姐》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上辈子因为挂了一个长姐的名头,所以她将她的未婚夫让给妹妹了;嫁人后丈夫交给她保管的银钱,也被她尽数补贴给娘家了。...

《重生之寒门长姐精品》精彩片段


可是,如今想来,当时那可是自己的姻缘,而且这姻缘可是自己的妹妹从自己的手上抢去的呀,为了这事,当时自己还难过了好几天,可是娘亲说了,这是妹妹,妹妹嫁了好人家,以后有了出息,一定会对她好的。

如今想来,那个时候的她怎么会这么的傻,若不是她轻信了自己的家人,对自己的家人毫无防备,她也不会害死了自己的丈夫沈长林,从而得到一个这样的凄惨下场。

由于没钱买药,沈长林最后死了,而她受不了打击,也流产了,最后她被夫家的人给收了房子,赶了出来,回到娘家之后,她已然背上了一个克夫的名声!

也是她自己看不清形势,竟然还想着回娘家,结果呢,回到娘家待不到一年,就被娘家以二两银子的嫁给卖给了这个鳏夫,成就了她一生悲剧的开始!

想到从前的这些事情,夏晚晴更是潸然泪下,她颤颤巍巍的举起手中的剪刀,然后重重的插到了床上男人的心脏!

床上的男人因为剧烈的疼痛猛地睁开了眼,他看着夏晚晴满脸的不可置信,显然是没有想到夏晚晴竟然还有这样的胆子,可是夏晚晴看到他的眼神之后,心中一凛,更是连连举起剪刀,在他的身上狠狠的戳了无数下。

男人的头终于往左一偏,然后就瞪着眼,再悄无声息了,夏晚晴看着男人这一张脸,面容黝黑,蓬头垢面、络腮胡须!这个四十多岁的壮年男人,无论是同人吵架了,在外面受欺负了,赌钱输了,回家之后,总是要对着自己一顿打!

今天他终于再也张不开嘴,也再也不能够对着自己举起棍子,夏晚晴的嘴角露出一丝释然的笑来,她拿着剪刀,步履蹒跚的走出了家门。

不远处就是一条小河,往日里,她总是要去河边洗衣服的,清澈的河水中倒映着她的模样,才二十七八的年纪,老的就如同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一般。

水可以洗涤人的身体,也可以洗刷人的灵魂,夏晚晴想着就下了河,慢慢的往河中央走去。

河水没过了她的胸口,她觉得她的胸口一阵憋闷,这憋闷就是她一生的写照。想起来,十五岁之后,出嫁同沈长林相处的那三年,竟然是她最快乐幸福的三年,河面上倒映出了沈长林的身影,他还停留在二十岁的模样,还是那么的年轻俊逸,穿着青布短衫,对她温暖的笑。

“长林,是我对不起你!是我错了!”河水从她的口中进入,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不过这样也好,死了之后,一了百了,河水很快就带着了她的意识,她将残破的身躯奉献给了河神,将她碎裂的灵魂也献祭给了河神,希望河神能够洗脱她的罪孽,还她下一世的清明!

……

烛光摇曳,一个老妇人趴在她的床边,夏晚晴看不清这老妇人的脸,这看到这老妇人后面盘起的头发之中有几根白色,灯光中床上投影出来老妇人身影,这清清楚楚的告诉了她,这绝对不是传说中的地狱!

夏晚晴伸出手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明明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她跳入河中之后,又被人给救了?

她翻了一个身子,正欲沉沉的睡去,她的眼神突然就停留在了她的手上,她的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这双手好像不过是十岁左右女童的手而已,为何会出现在她的身上,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吧?

再次翻过身,对着灯光,夏晚晴的手在灯光下投下了一片黑乎乎的小小的影子,为了确保是真的,她还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疼痛清清楚楚的告诉她,这是真的,这不是幻觉,她是真的又活了起来。

头上低矮的茅屋,还有屋子里面破旧的柜子,泛着白纸的木窗,这正是记忆中,几十年前,自己的家呀,她从小就在这里长大,对于自己的家,她无论如何都是记得到。

难道之前说过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实际上她根本就没有嫁给沈长林,也没有卖给高湛?她努力劝服自己,那只是她的一场噩梦而已,只是这噩梦为何却偏偏这么的清晰,甚至是深入骨髓?!

回想着这梦中发生的一切,夏晚晴的眼泪不自觉的从眼眶滑落,她真的活过来了,她活在了从前,后来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这真的是太好了!

只是梦中的疼痛让她难以忘却,她好想痛痛快快的哭出声来,然后重新活过!

“呜呜呜……”情绪宣泄,她真的哭出了声来,然而她的哭声却是惊扰了她床边趴着的那一位妇人,妇人抬起头来,看着哭泣的夏晚晴,二话不说,就是拿着床头柜上的那根鸡毛掸子,狠狠的抽了夏晚晴一下!

“嘶!”夏晚晴痛的叫出声来,如今她的皮肤还很弱,还不如从前那般千疮百孔,后来的她,痛成为生活中一种最基本的调味剂,被打成了习惯!

“哭哭哭,你还有脸哭!”妇人面带怒容,她拿着鸡毛掸子,重重的抽打在夏晚晴的身上:“你前世没有吃过鱼啦?啊?我是短了你吃还是短了你穿了,啊?大冷天的学着别人去河里面抓鱼,怎么不淹死你啊?你这偷走鬼,你这么不早点死了?!”

妇人拿着鸡毛掸子一下一下的抽打在她的身上,夏晚晴连忙缩成一团,并且把被子裹在身上,妇人看着更加的来气了,她把她身上的被子狠狠的抽走,然后把她的衣服扒开,狠狠的在她背上抽了好几下!

鸡毛掸子的手柄打在夏晚晴的背上,道道见肉,条条红印!

“你说,你还敢不敢去抓鱼啦?!”妇人手执着鸡毛掸子,叉着腰质问道!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夏晚晴虽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但是这句求饶的话,已经不自觉的脱口而出,显然平日里面她是说惯了这句话的。见她服软,这妇人又狠狠的抽了她几下,这才扔掉鸡毛掸子。等这妇人走远了,夏晚晴趴在床上,感觉后背火辣辣的疼。

疼痛让她刚刚还有些昏昏的脑袋瞬间清醒了过来,她终于想起来了,这一次的挨打是发生在她十岁的时候。

那个时候,约莫是阳春三月,这个时候的河鱼是最多,这一天,她实在是嘴馋,所以也经受不住诱惑,跟着村子里面的伙伴一起下了河,谁知道在摸鱼的时候,却被村子里面的小孩子推了一下,把她推到大堰水最深的地方,让她狠狠的喝了几口水。她又不会游泳,差点没淹死去,村子里面的孩子原本只是想恶作剧她一下,见到这种情况,也有些害怕,便把她拉了上来。

可是她人却是已经昏迷了,这些孩子们就把她扔在了河岸边,直到一个过路的村民经过,这才发现了她,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她的奶奶,她奶奶过来,这才把她拉了回去。

是了,刚刚这个打她的妇人就是她的奶奶陶翠雅陶氏,此刻她还是四十多岁的模样,这时的她正处于青壮年的时期,力气大的很,每天做不完的事情,让这个妇人的脾气十分的暴躁!

童年的时候,每次的挨打都让夏晚晴记忆犹新,虽然她并没有恨她,但是这些挨打的记忆却是深入骨髓,让她一辈子都忘不掉。

后来那鳏夫总是打她的时候,她总是能够想到她的奶奶,她也总是打她。只要她犯下一点点的小错,要么是鸡毛掸子,要么就是竹条,最严重的时候,她甚至会拿一种叶片坚硬还带刺的植物“羊骨裂”狠狠的抽她,在她的背部抽出一条条的血印。

不过这个都是正常的,村子里面的小孩子,哪个没有被父母或者是爷奶打过?她,只是被打的特别严重的而已,因为她挨打的分量,就已经将她弟弟妹妹的那一份打也给包容了进去。

她十岁,她的弟弟妹妹是一对吉祥的龙凤胎,只比她少了两岁,就因为少了两岁,所以她成了家里面最悲催的长姐!

挨打挨骂永远是最多的,做事永远是最多的,弟弟妹妹犯下了什么事情,也往往是她承担。

“你这偷走鬼、你这粪箕别的,你这千人骑万人踩的!”

每次她奶奶的打她的时候,真的就如同一个母夜叉,那狰狞的面孔,恶毒的诅咒,让她如今想起来几乎都不敢相信,只是她的亲奶奶能够做出的事情,这是她的亲奶奶能够说出的话来!

在她十二岁之前,爹娘还都不在家,只有爷爷奶奶在家带着他们兄妹是三人,她没有叔伯,只有三个姑姑,所以年轻的时候,爷奶对她爹有些溺爱,导致他爹有些懒惰,虽然在县城里面做事,但是并没有攒下钱来。

这个时候,她的爹娘都在县城里面做事,爹爹是店铺的小二,娘亲是成衣铺的裁缝,一开始的时候,他们是把她放在舅娘家,直到七岁那年她才回到了自己家。


而且由于读了点书,夏鸿正又多了一点读书人的迂腐,那就是有些大男子的气概,就想着要陶氏伺候好他,陶氏真心爱丈夫,把家里面弄妥帖了,可是这日复一日的,也终究是集结了一肚子的愤懑,可不得找个人来出出气嘛。别的人都不行,只有家里面的长孙女夏晚晴刚好成为她的出气筒!

要说夏鸿正别的好处没有,但是有一点他还是好的,至少他从来都没有骂过夏晚晴等人,每次叫夏晚晴等人的时候,也不是像陶氏那样,扯着嗓子就骂“偷走鬼,粪箕别的”,他每次都会叫他们的名字,所以夏晚晴觉得她肯定是因为爷爷时不时的叫叫她,她才会记得自己的名字叫晚晴啊!

而且夏鸿正还有一个爱好,那就是他喜欢上山砍柴跟采药,所以家里面的柴火是从来不用愁的,都堆积如山了。

也是了,除了农忙的时候,其它的事情,他一概不做,反正放在那里,陶氏看不下去,也总会把它给做了,比如说锄地,比如说拔草,当然他也不是说不会做,他就是有些懒,知道拖几天,就有人就做了。

至于上山采药一说,你可千万别以为他是一个多厉害的大夫了,实际上,对于这些药理什么的他也是一知半解,不过就是早些年跟一个游方大夫学来了一点医术,懂个一知半解的药理,每次采采草药,也只是自己闲着没事而已。

他做这些只是因为这是他喜欢做的事情,实际上真正生病了,家里面还是得请大夫。他懂得的只是那种偏方,一般会去采的也是那些草药,比如说专治妇女不孕不育,又比如说谁被狗咬了或者是被蛇咬了,每当有这样的事情,村民就都会找找他捡几幅药,化碗水。

他捡的药草有时候能治好,有时候也不能治好,当然一般但凡有两个钱的,都不会求到他的身上,只有那些根本就拿不出药钱的才会过来找他。

不过反正这是他喜欢做的事情,他也不收钱,只是这确实让陶氏恨得有些牙根痒痒。

因为陶氏叫他干活,他总是说等几天,或者是过会儿,一副天塌下来都不急的样子,而别人让他去看病了,他就屁颠屁颠的去了。有时候运气好,真的看好了,别人送来两三个鸡蛋或是一瓶高粱酒,他就开心的如同一个小孩子一般,得意的不得了。

眼下抽完旱烟,夏鸿正就将烟杆放在了桌子上,他自己走到房里面换了一套有些破旧的衣服,然后又从门后面找了一把柴刀别到了腰上。

“爷爷,你上山砍柴啊。”夏晚晴问道。

“嗯。”夏鸿正仍旧是生硬的应了一句。

“我跟着你去好不好?”夏晚晴跟在夏鸿正的身后,有些殷勤的说道。

“你要跟着我去干嘛?”夏鸿正有些不解,他回过头看着他的这个大孙女。

“嗯,我每次看到爷爷你给人家配那些医药我觉得好厉害,所以想要跟爷爷你学学。”夏晚晴扬起笑脸,脸上全是崇敬的光芒。

这让夏鸿正的心中升起了一股自豪,平常家里面的人对他这个爱好都不太支持,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支持者,这怎的不让夏鸿正感到开心?

“晚晴,你一个女孩子学这么些干什么?”夏鸿正虽然开心,但是他还是有些不解的问道。

“哎呀,爷爷,你就带我嘛。”夏晚晴大胆的走过去,握住了夏鸿正的手腕,这是她第一次对夏鸿正这样的亲昵,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但是她觉得在这个家中,爷爷虽然没有什么存在感,但是是能够保护她的人呢,只是一直以来他跟这些孙子孙女的关系都甚是寡淡。

“山上危险,这个时候,正是蛇出没的时候,村子里面好几个人都被蛇给咬了,我下次再带你去吧,你今天在家帮着你奶奶干点活。”夏鸿正拒绝了夏晚晴的这个要求。

“好吧。”夏晚晴最后也没能够得偿所愿,她乖巧的点点头,答应了下来,却是说道:“那爷爷你有空可以教我辨认一下药草哦。”

“行!”关于这个夏鸿正却是一口答应了下来,他又从门口摸出了一个背篓,背在身上。

夏晚晴知道他这是砍柴顺便采采药,爷爷夏鸿正上辈子在她的心中其实一直就是一个谪仙一样的人物,每天上山砍砍柴、采采药,不理俗事,也不参与家庭的纠纷,他只管着他自己,活得十分的悠闲,就如同是游荡在山野间的谪仙、隐士一般了。

从前夏晚晴觉得自己的爷爷让她十分的佩服,懂学问,知药理,还受到村子里面的人的尊敬,最重要的是从来都不打骂她。可是如今在夏晚晴看来,若是他跟陶氏一样,把心思放在这个家上面,日日为了柴米油盐而操劳,想必他就不会这么的悠闲了!

不过这也是他的自由,他已经将自己的儿子养大了,没有必要再来养孙子孙女了,是陶氏一向责任心强,才会这样尽心尽力的照管他们三个,只是遗憾的是,爹娘两人虽然一直在县城之中打拼,但是却并没有为她争到气,导致她一直辛苦至今!

越是重来一次,夏晚晴觉得她便越是能够理解陶氏了,但是她虽然是理解陶氏,可对于陶氏经常不分青红皂白就打她的这件事情,她还是不赞同的,重来一次,她也不想要再被打。

小时候没关系,可如今身体里面却是住着一个伤痕累累的孤魂,她本质上是一个成年人,若是再被打的话,那可真的是太丢脸了。

看了看屋子,地有些脏了,这个时候陶氏正在田里面忙活呢,她根本就没有时间照管家里面了,可重来一次,夏晚晴觉得她不能够再这样的不懂事了,她决定以后自己好好的照管这个家,首先第一步,就是将家里面打扫干净。

拿来扫把,细心的将三个房间一一扫过,房间各个旮旯里面的灰尘已经十分的厚重,扬起的灰尘呛得夏晚晴狠狠的咳嗽了几声。陶氏每天都很忙,特别是春天这个耕种的季节,就是要打扫卫生,那也只是趁着吃饭的功夫,将堂屋随便的打扫一下,所以此刻屋子真的有些脏了。

夏晚晴准备从厨房里面舀来水清洒一下屋子,可是打开缸一看,水缸几乎已经空了,刚好剩下的一点点水,被夏晚晴舀出去洒在了地上,接下来,她就得去挑水了。

小小的年纪,小小人儿,并没有什么力气,往日挑水这活都是陶氏自己干的,她干完活回来,还要挑水做饭,难怪她的脾气会那么的暴躁,前世等到了老年之后,陶氏反而是变得安静了下来,她不用去田地里面干活,只做做家务,一天轻松下来了,她也静下来了。

木桶很重,去村口的井边还有点远,一来一回,花了夏晚晴一刻钟,还仅仅是挑回来半担水而已,洗了一下水缸,再倒一些谁放在锅中,就不剩什么了。

又继续去挑水,一来一回总共是去了五趟,才几乎将水缸挑满,最后夏晚晴还去了一次,就用着桶盛放着。

算起来就是六趟,这六次来回的,一上午就过去了大半了,陶氏每次都是在做饭前匆匆忙忙的去挑来一担水,然后下午出去干活的时候,又去挑一担倒在缸中。

在这挑水的途中,夏晚晴也看到了夏晚秋,他正在跟村子里面的小伙伴们打打闹闹的,看到夏晚晴来挑水了,他连吭都不吭一声,而夏晚荷则是一上午都不见了人影,她一向也是有她的小伙伴,这东家西家的,不知道是跑哪里去玩去了。

也只有夏晚晴,偶尔能够被陶氏拘着帮着她干会活,可那个时候的夏晚晴也叛逆,她不明白为什么弟弟妹妹都在休息,她还要干活,所以陶氏交代下来的活计,她虽然将它做了,但也经常心不甘情不愿。陶氏看得出来,有时候觉得不爽,便打骂她。

想到这些,夏晚晴也摇摇头,好吧,原来上辈子自己经常被打也是自找的,可是仔细想想,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好像是陶氏的腔调。凭什么,这家里面的活计一定要她做,夏晚秋、夏晚荷不过就是比她少两岁而已,难道他们不能做吗?

不管它了,努力干活吧,多做点事也不会死!屋子打扫干净了,水也挑了,找来一个盆,一块抹布,将桌子擦干净,细细的擦去上面的油迹,慢慢的黑色的桌子才露出了它茶色的本质。

又把走廊给扫了,家里面还喂了鸡,洒下谷壳,看着这些鸡在那里哄抢。

走到厨房,锅里面夏晚荷将夏晚秋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了一趟,他们已经将早上他们喝粥的碗放进着锅子里面了,夏晚晴将碗洗了,又将锅洗了,把灶台擦干净,最后洗了抹布,将抹布挂在竹竿上,让它在太阳底下晾晒。

此时的太阳光已经爬到了走廊的中间,该到了煮饭的时候了,夏晚晴凝神静听,听到了楼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用想,定然是夏晚秋在楼上偷东西吃!

楼上有什么呢,除了前不久剥出来的花生种,其它的什么都没有,农家预备的种子可都是刚刚好的,这花生种若是被夏晚秋给偷吃了,可就再没有多的了,夏晚晴觉得她做为长姐,也应该管一管夏晚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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