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我嫌你脏。”
无论是思想,还是身体,季雨禾都让我感到无比恶心。
季雨禾勉强坐立于床,声音沙哑的哭诉: “我知道,我知道你怪我纹了那个刺青,没关系……许然,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
床旁的茶几上,放着母亲削好的褪色苹果和一把水果小刀。
我眼睁睁看着季雨禾死咬下唇,把纹在胸口的刺青,一刀接着一刀划烂到血肉模糊。
“许然,我求你。”
女人浑身冷汗,哭得满脸是泪,卑微至极的爬跪到我脚边。
她手上的暗红色,蹭脏了我的裤子: “我不想跟你离婚,除了你,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男人对我这么好了呜呜……” 面对女人字字啼血的无助哀求,我一脸嫌恶的站起身,后退两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季雨禾,待会要是失血过多快死了,你自己记得拨打急救电话,千万别死我家里,太晦气。”
看着我毫不留情的决裂背影,季雨禾缓缓低垂眼眸,无神的看了不知多久手上的水果刀。
天还没亮,季雨禾悄无声息的驾车离开。
她走后没多久,乌云聚集遮日,无情雷雨倾盆而下。
大概是上午十点二十九分。
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你好,请问你是季雨禾女士的丈夫,许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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