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遇之温妤的现代都市小说《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林遇之温妤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今天我干嘛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遇之温妤是《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今天我干嘛了”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原主因争风吃醋,跳河自尽,再睁眼时,她就穿越过来了。当朝长公主的身份,是如此华容尊贵,竟会为了一个男人自我了断?她:“姐妹,道走窄了!”堂堂长公主,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哭哭啼啼呢?她要有许多个男人!权臣,将军,新科状元,只要是有姿色的,都会被她招进宫中,每一次,这些男人离开时都面红耳赤。衣衫不整。可最后,她连个面首都不曾封……权臣们急坏了,都说长公主未忘旧情,才会如此疯狂,直到那天,她看中了一个头牌,并帮他赎身封为面首。权臣们炸了,纷纷来到长公主府大打出手。她:“别打了!...
《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林遇之温妤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温妤激动的不行,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画上。
而此时的陆忍赤身用麻绳捆着梅花枝,垂头跪在榻下,昂扬着,脸上是血一般的红意。
他能不停地感受到温妤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不是羞辱,不是戏弄,而是明明确确的欣赏。
她在欣赏他的肉体,包括他那亵渎公主的物件。
陆忍陷入一丝恍惚中,脑中已然一片空白。
只能感受到他的公主无比热烈的目光和她浅浅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妤一脸欣喜:“画好了!”
“牛逼他妈给牛逼开门,牛逼到家了!”
“陆忍,你快来看!”
“陆忍,你快来看!”
陆忍听到呼唤声,眼皮动了动。
温妤的激动溢于言表,满眼都是对陆忍的赞叹。
她拿着笔小跑到陆忍身边,蹲下身,一把捧起了他的脸颊,眼睛弯成了小月牙。
“陆忍,你简直就是我的灵感缪斯!”
说着重重地亲在了陆忍的脸颊上,发出了一道响亮的“啵”声。
陆忍怔住,没了魂一般,眼睫却颤个不停。
“别跪着了,快起来。来看看我画的!”
直到被温妤再次拉住胳膊,陆忍才回过神来。
他轻声道:“公主……容微臣穿上衣服。”
温妤闻言用笔抵住了他的胸口,“另外的价钱还没有算呢。”
陆忍脸色微红,眸光变化中勾勾唇角,“公主要如何算?”
这正儿八经的问题,还是由陆忍问出来的,还真让温妤愣了一秒。
却没想到陆忍主动开口:“公主要对微臣上下其手吗?”
“……”温妤的目光有些奇妙,笑道,“你不是说,上下其手不是这么用的吗?”
陆忍垂眸:“如此释义也未尝不可。”
温妤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陆忍,抬头。”
陆忍闻言轻轻看向温妤,却不想唇上骤然印上一道温热与湿濡,让人遍体发颤。
温妤踮起脚尖,搂住了陆忍的肩膀,轻轻含住了他的唇。
只吸吮了一下便松开。
“什么感觉?”温妤眼带笑意的看着他。
陆忍指尖摸着唇,呼吸有些乱了,却定定地看着温妤,语气变得有些幽深起来:“回公主,还没够的感觉。”
温妤得到这个答案,禁不住挑眉。
她还以为陆忍会吓得噔噔后退,然后啪的一声跪在地上请罪呢。
她搂着陆忍的肩膀往前带了带,目光描绘着他冷峻的五官,歪了歪头,调侃道:“现在不说微臣不敢了?”
陆忍垂眸与温妤对视,“微臣不敢再说微臣不敢了。”
“微臣现在不仅不会说微臣不敢,还会做一件大胆的事情。”
温妤饶有兴致地笑了笑,似乎带着一些鼓励:“陆忍,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大胆。”
她的话音刚落,陆忍便俯身含住了温妤的双唇,辗转厮磨间舌尖探入。
温妤眉间闪过一丝满意,搂着他主动回应起来。
唇舌激烈中,温妤的纱衣飘然落地。
白嫩细腻的肩头瞬间露出,贴上了陆忍滚烫的胸膛。
“……”冰凉的触感让陆忍一个激灵,瞬间从这场情z欲里清醒过来。
他的呼吸乱的厉害,眼睛在这白花花下,都不知道往哪放,“公主……”
温妤的双唇泛着水光,亮晶晶的,她轻笑道:“怎么了?”
陆忍轻声道:“陆忍一时意乱情迷,冒犯了公主。”
“冒犯?你亲的很带劲,我很喜欢。”温妤忍俊不禁,“你呢?喜欢吗?”
陆忍眼眸颤动,唇角动了动,遵从了内心的答案,“喜欢。”
温妤闻言笑了笑,她的手顺着他的脖颈一路下滑至胸膛,“陆忍,你的心,跳的好快。”
一旁听到这话的陆忍瞪了他一眼。
温妤笑道:“你自己去的?”
“我、我……”陆谨吞吞吐吐的。
“弟弟,现在可不是讲义气的时候,你哥见你这一面可不容易。你如果不把实话都说出来,你就准备蹲大牢吧,他可没本事捞你出来。”
“你以后就在这天牢里跟老鼠蟑螂为伴吧,早上蟑螂在你身上爬来爬去,晚上老鼠在你脚边安窝,还跟你共享一个窝窝头。”
“再过不久,你身上头上还会长虱子,就是一种白白的小虫子,钻来钻去的,可痒了,你没试过吧?那这回可以好好受受罪了……”
陆忍闻言侧目看向温妤:……
而陆谨脸色已然发青,纠结了好半晌,咬着牙说:“我、我真的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就被抓来了。”
温妤看了一眼陆忍,笑道:“你弟弟还挺义气,跟你学的?但是他好像没想过,为什么狎妓一事只有他被抓进来了。”
说罢盯住陆谨:“弟弟,这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呢?”
陆谨闻言脸色青红一片,他扶着牢柱缓缓蹲下身,声音变得闷闷的,似是有些伤心了。
“是秦为安带我去的,他说有一个好玩的地方,我一开始并不知道是青楼。”
“到了之后我吓了一跳,我说了我不进去,但是他非拉着我,说不会被人知道的,结果我们还没进去,大理寺就来人了。”
“长公主,我没有狎妓,更别说是骂圣上了,我又不是疯了……”
温妤听了点点头,小朋友还不算太傻,“嗯嗯,你这顶多算狎妓未遂。”
又问陆谨:“秦为安是谁?”
陆谨停顿了一秒,闷声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是礼部侍郎家的公子。”
温妤得到答案,直接转身离开天牢,不忘调侃道:“陆忍,让你弟弟交点像样的朋友吧,乖乖的小朋友都被带坏了。”
出了天牢,空气霎时清新起来,阳光刺的温妤闭上了眼,缓了好一会。
这天牢里还真是黑啊,不止黑,还臭,对比一下,现代的监狱简直就是超级豪华套间。
“长公主相信臣弟的话?”陆忍站在温妤身旁,眯了眯眼。
温妤上了马车,揣上手炉,闭着眼睛装深沉:“信与不信皆在我一念之间。”
陆忍:……
“你说你弟弟的名字是谨言慎行,那你呢?你为什么是忍?”温妤好奇地看向他。
陆忍道:“这与查案无关吧。”
温妤撇了撇嘴:“你这人真无趣,要不是为了条件,我才懒得理你这种木头,明明是双方同意,却总是摆出一副我强迫你的样子,无聊,实在无聊。”
原本以为陆忍不会说话了,却不想他平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公主真的想知道?”
“想呀,你说吗?”
陆忍垂眸,缓缓而道:“我爹是跟着先帝打下大盛江山的老人,因为和前朝一些老友有书信往来,被诬告有反心,当时我刚出生,爹被下了大牢,为表忠心,他留下血书一封,血溅天牢。”
丞相府的地理位置十分优越,红门达瓦十分气派,虽然比起公主府是落魄了点,但是在大臣里也算是拔尖的。
门房一看是长公主的马车,都对视一眼,暗道还是来了。
长公主昏迷这段时间,府里总算安生一些,这一醒,果然还是找来了。
“见过长公主大驾,小人这就去通禀丞相大人。”
温妤一把掀开车帘,“不用了,不是来找他的。礼部侍郎是不是在林遇之这里?”
门房被问懵了。
流春不满道:“公主问你话呢,发什么呆?脑袋不要了?”
门房马上跪下来,诚惶诚恐道:“回禀长公主,礼部侍郎大人的确在。”
温妤点点头:“起来吧,不用通禀了,直接带我进去。”
说着跳下马车,松了松肩膀,“这天牢离丞相府还真的是挺远的。”
“陆忍,走吧。”
陆忍这才探出身,下了马车。
他将被温妤不小心遗忘的镜子递给她,“公主,你的铜镜,命根子。”
温妤一看,又从怀里摸出来一个。
她晃了晃,笑道:“我身上还有呢,那个是我放在马车上备用的,你放回去吧。”
陆忍:……
温妤嘴角含笑,揶揄道:“你都说了是命根子,我不得多准备几个?”
陆忍脸色怪异:“公主乐意就行,是微臣多此一举了。”
“没有没有,贴心得很,实乃大进步,再接再厉!”
门房耳朵竖的老高,心里直打鼓,这是什么情况啊,怪哉怪哉。
这时,林遇之的身影出现在丞相府外。
这身姿相貌实在太打眼了,温妤几乎是一瞬间就注意到。
“见过长公主,公主为何不让门房通报,倒让微臣失了礼数。”
温妤将镜子揣回兜里,咳了一声:“我不是来找你的,礼部侍郎和他儿子在你这吧,我来找他们的,你就当我不存在就行。”
话音刚落,礼部侍郎带着他儿子出现了,二人喘着气,似乎是一路跑过来的,又竭力憋住:“微臣、呼……见过长公主。”
温妤没看他,而是看向一旁有些圆嘟嘟的少年,问道:“你就是秦为安?”
秦为安还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长公主,完全看傻了。
礼部侍郎秦大人拽了拽秦为安,低声喝道:“臭小子,还不回长公主的话!”
秦为安这才回过神来,“回长公主,我就是秦为安。”
温妤闻言拉上陆忍的手臂,径直往丞相府里走,“那就对了,进来吧,正是饭点,林遇之你备点好酒好菜来。”
陆忍被温妤拉着往前走,怔了一瞬。
他垂眸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臂,只觉得一股奇异的热流从指尖一路蔓延到整只手臂,又迅速扩散至全身。
但温妤似乎丝毫没有在意,只是随手一拉,面色自然到不能再自然。
倒是陆忍莫名的有些手脚不自然起来。
丞相府的效率非常不错,可能也是因为到饭点了,几乎是温妤刚落座,便有丫鬟端着盘子鱼龙而入。
“坐吧坐吧,都坐,你们站在这看着,我怎么吃饭啊。”
听到温妤这话,三人才缓缓落座,寒暄也虽迟但到。
一声声“丞相大人将军大人侍郎大人”直冲温妤面门。
温妤:……
温妤尝了几口感兴趣的菜肴后,夸赞道:“好吃好吃,你们别寒暄了,赶紧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几人这才动起筷子。
温妤不着痕迹地看了秦为安一眼,挑眉。
然后夹了一块奶豆腐放进陆忍碗里,笑道:“这个好吃,你尝尝。”
还未等他反应,又夹了一块牛肉放进他碗里,“这个也好吃,我刚尝了,你试试。”
“还有这个、这个、这个……”
陆忍碗里的菜肴越堆越高,都有些洒出来了。
礼部侍郎秦大人看到这个场景,眼神都有点不对劲了。
他偷瞄了一眼面色如常的丞相,又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将军,心里泛起嘀咕。
长公主不是痴迷丞相大人吗?
这席上怎么对丞相大人冷冷淡淡的,一句话都没说过,反倒是对这刚受召回京的陆将军这么热情?
难道传言有误?
可是之前长公主明明在文武百官面前放话了,一定要拿下丞相……
怪哉怪哉。
而温妤夹的正起劲,见碗满了,笑眯眯地催促:“看着我干嘛?吃啊。”
陆忍:……
这时,温妤突然又转头关切的问起秦为安:“小秦啊,丞相府的饭菜味道怎么样?”
秦为安顶着张肉嘟嘟的脸,放下筷子,忙道:“回长公主,好吃。”
“嗯嗯,好吃就多吃点。”
说罢,话音一转,“比青楼里的好吃吗?”
秦为安回道:“比青楼好吃多……”
话音未落,秦为安的小胖脸唰地白了,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桌上静了下来。
温妤似乎没注意到气氛的诡异,笑眯眯道:“比青楼里的好吃多了是吧?那你能说说青楼里饭菜什么味道吗?最好吃的菜是哪一道?我还真有点好奇呢。”
“酒呢?酒好喝吗?有丞相府的好喝吗?”
“还有青楼的女子是不是都很美?抱起来是不是很香很软?亲起来呢?怎么样?什么口感?”
秦为安抖了抖,头上开始冒汗。
秦大人见状面色微变,正要替儿子说些什么,温妤筷子一放,敲击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厉声道:“问你了吗?”
秦大人立马站起身,跪下,伏在地上,“微臣知罪。”
温妤单手托腮,笑得人畜无害,看向陆忍:“怎么跪下了,我看起来很可怕吗?”
陆忍此时已然明白温妤的用意,十分配合道:“不可怕。”
温妤点点头:“秦大人,起来吧,怎么还跪下了,刚才语气是冲了一点,我跟你道歉。”
秦大人伏的更低:“微臣不敢。”
“小秦,现在可以说说了吗?”温妤看向秦为安,单刀直入,“你带陆谨去的青楼,为什么只有他被抓了?”
秦为安听到陆谨的名字,知道是他不讲义气把自己供出来了,面色明显慌了。
又看到伏在地上的亲爹,是一秒钟也坐不下去。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回长公主,我是和陆谨一起去了,我就是贪玩,好奇青楼是什么样子,但是我们没进去!我说的是真的!”
“当时大理寺来人了,我、我就跑了,没顾上陆谨,他那个人比较傻,不知道躲起来,就被抓了。”
“我怕牵连家里,就没敢说,一直瞒着,还请公主明鉴!”
此时伏在地上的秦大人眼刀恨不得扎到秦为安身上,扎八百个窟窿。
逆子!逆子!
温妤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你和陆谨根本没进青楼。”
“回长公主,是的。”
这和陆谨在天牢里说的倒是对上了。
只是既然都没进去就被抓了,后面的醉酒摔杯辱骂圣上一事又是从何而来呢?
温妤换了一身衣裳,坐在桌前,抿了一口茶问道:“流春说你从辰时等到现在?”
“是。”
江起抬眸,还欲说什么,便顿住了,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公主竟然还未梳妆便召他进来。
温妤放下茶杯:“你不用去大理寺吗?你这算不算旷工?”
江起:……
温妤开门见山道:“昨天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跑了。”
“辰时太早了,我起不来,我们还是换个时间吧。”
“依本公主看,午时就挺好,正适合学习律法。”
江起皱眉:“午时不适合读书。”
温妤闻言问道:“那适合什么?”
江起面无表情:“适合斩首。”
温妤:……
看不出来,江起还会说冷笑话。
温妤态度诚恳:“江老师,辰时真的太早了,我真起不来。”
江起闻言,淡声道:“陆将军前往西擒关那天,也是辰时,您出现在了城楼上。”
温妤:……
好家伙,要是这么说的话,她还真无话可说。
“公主,一日之际在于晨,您如何能睡到日上三竿?”
“我是长公主,我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江起叹气,眼中有着毫不掩饰地不赞同:“话不能这么说……”
温妤托着腮:“我就要这么说。”
江起并不妥协:“今日大理寺还有要务处理,微臣不能再久留,明日辰时,微臣会再来。”
温妤:……
见他吃了秤砣铁了心,如此坚定要辰时读书,温妤不由低头伸出双手,左手是美色,右手是早起。
和睡觉睡到自然醒比,美色似乎也不算什么了,毕竟美色可太多了,和自己过不去做什么。
俗话说,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江老师,我看算了吧,我还是不学了……”
温妤话音未落,江起便面色一凝:“不可,公主您还未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不,我就是无可救药了,我就是草包,我就是个花瓶,我就是个废物,我就是条咸鱼,我烂泥扶不上墙,我摆烂了,你爱咋地咋地吧。”
江起:……
他沉默地掏出戒尺,“圣上旨意,无君臣,惟师生。”
温妤:……
皇弟诚不欺她,真的很古板啊!
怪不得昨天那么上道,原来不上道的在后面。
简直是纸糊的棺材,坑死人!
“你不会以为皇弟的圣旨对我有用吧,我可是你家圣上的皇姐,亲的!我说我不想学了,皇弟连夜下十道圣旨不让我学了,你信不信?”
江起:……
按照圣上对公主的纵容程度,不无可能。
江起的面庞颜色变幻,一言难尽。
“公主,但凡您愿意用点功……”
“我不愿意,愿意不了一点。”
温妤有些奇怪:“你是从哪看出来我还有救的?其实我就是没救了,我只想摆烂。”
江起:“何为摆烂?”
“就是爱怎么怎么样,躺平不管了。”
江起皱起眉头,显然无法苟同这种观点。
温妤叹气:“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我根本不想学什么律法,因为我根本学不会。”
“那公主为何同意让微臣做您的老师?”
“还能因为什么?”
温妤支着下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因为我看上你了,想跟你多亲近亲近呗。”
话音刚落,江起整个人如遭雷劈。
“什、什么?”
江起后退两步,脸色忽然涨红:“公主莫要拿微臣开玩笑。”
江起后退两步,脸色忽然涨红:“公主莫要拿微臣开玩笑。”
看到他受到惊吓的表情,温妤盯着他,笑而不语。
江起:……
“大理寺还有要事处理,微臣先行告退。”
话音刚落,便吓得落荒而逃,也不说什么辰时再来了。
温妤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是,她的话有这么吓人吗?
她看向流春,问道:“他是被我吓跑了吗?”
陆忍:……
温妤转着炭笔,笑道:“还不脱?”
陆忍看向画架,眉间透着疑惑:“微臣愚钝,公主要这样作画?前所未见。”
“画完给你看,你就知道了。”
温妤意识到什么,好笑道:“你是在拖延时间吗?大将军,一早就答应我的事,还磨磨唧唧,扭扭捏捏的,你丢不丢人呐?”
陆忍一时无言。
他从来就不是扭捏之人。
想到这,陆忍直接解开腰带,脱掉了外衣。
一旦动起来,接下来的行动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了。
温妤两眼放光地看着陆忍干净利落地脱掉衣服后,露出的肌肉,这线条走向!这完美的弧度!
在温妤滚烫灼热的目光下,陆忍停下了手。
温妤不满意道:“怎么停了?还有裤子呢。”
陆忍顿了顿,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温妤:“裤子?”
这个反应让温妤也惊讶了:“不然呢?”
“一开始谈好的条件就是脱光呀,难道在你眼里脱光不脱裤子的?”
陆忍眼里的震惊作不得假。
温妤见状走上前,“而且你别忘了哦,我们还谈了另外的价钱。”
“动作这么迟缓,要不要我帮忙?”
她说着,手掌直接搭在了陆忍的裤腰上。
陆忍额头迸出一根青筋,思维有一瞬间陷入了停滞。
他一把按住了温妤的手,轻喝一声,带着无边的慌乱:“公主!”
温妤脸色自然,被他按住了手也不慌不忙。
另一只手按上了陆忍发烫的胸膛,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陆忍气急道:“长公主身份高贵,如何能看男人的……”
未尽之言被他咽下,陆忍实在是说不出口。
他以为温妤口中的脱光只是说说而已,男人在女子面前袒露上身就已经是有伤风化了,更何况是完全脱光。
毕竟没有哪位女子会如此大胆,竟然会要求男人在她面前脱得一干二净。
但很明显,温妤不是一般的小胆女子。
她哼笑道:“这可是我们谈好的条件,你还是要出尔反尔咯?”
见陆忍已经开始面红耳赤了,温妤叹了口气:“完犊子,怎么有种做坏人,逼良为娼的感觉。你这样,我还怎么下手?”
陆忍:……
“没有,是微臣自愿的。”
陆忍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他不得不承认,他拿长公主没辙。
如果她喜欢,那么他心甘情愿。
说着他解开了被温妤按住的裤腰。
“公主不嫌弃微臣就行。”
温妤:……
我靠!这么大!
温妤吓得收回了手,噔噔后退两步,坐回了椅子上。
然后眨眨眼,“现在就这么大了,起来了还得了?”
陆忍:?……
下一秒,感受到温妤持续盯住的目光,陆忍瞬间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一阵爆炸一般的热浪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甚至有了隐隐扬头的趋势。
陆忍一惊,下意识地去拿衣服遮挡,却被温妤喝停:“别动!等它起来,就要这个状态!太厉害了!这也太牛逼了吧!天赋异禀中的战斗鸡啊!战斗鸡中的超级战斗鸡啊!”
温妤拿起炭笔,目光正扫过地面上的绳子和梅花枝,眼睛一亮。
“陆忍,你就这样去把自己绑起来,再来一次负荆请罪!”
陆忍:……
“快快快!”温妤催促,“过会蔫巴了画出来不好看了!”
“公主……”
“你站那别动,我来帮你绑!”
“不用!”陆忍侧过身体,“微臣自己来。”
就在陆忍再次绑起自己时,温妤的笔已经在画板上动起来了。
“绑好了?我的天啦!艺术品!”温妤一脸惊叹。
“你跪下,对,就跪在那里,脸侧过来一点!对!完美完美!头再垂一点!好好好!别动别动!”
越凌风:……
“小姐其实不用大费周章,我的身体我清楚,老毛病了,不碍事的,躺几天就好了。”
温妤闻言抱着胳膊:“发烧是会烧坏脑子的,你变成白痴了怎么办?你不是答应我了要考状元吗?”
听到这话,越凌风本就潮红的脸上又染上一层说不清的红,眼神也慌乱起来,不敢看她。
“在下自当竭尽全力。”
温妤勾起唇角:“所以说啊,觉得不舒服了就去找大夫,别硬撑着。”
越凌风:“小姐教训的是。”
“行了你别说话了,都成公鸭嗓了。”
越凌风:……
温妤见他一副羞赧的不行的模样,忍不住逗弄道:“你刚烧迷糊了,做了什么你知道吗?”
越凌风一愣,突然结巴起来:“什、什么……”
“你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还说想抱抱我。”
越凌风面露惊愕,然后有些无措起来。
他刚要说什么,温妤又道:“然后你说我长得像仙女,又美丽又漂亮又聪明又大方,人还幽默风趣。”
“最重要的是,你还说,你好喜欢我……”
越凌风闻言,眼眸颤了颤,原本降了温的脸颊再次升温,红的滴血。
温妤见他脸上都要冒烟了,更凑近了一些,笑道:“我有点好奇,你说的是真吗?”
“你真的好喜欢我吗?”
越凌风刚听到温妤的问题,脸色还红着,神色却逐渐变得异常认真。
语气郑重道:“小姐,我知道我现在还配不上你……”
“待我金榜题名……”
温妤闻言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金榜题名?考试都是二月份的事了,这得等到什么时候?
她可是狗狗等骨头,急得很。
温妤将手指贴在了越凌风的唇上,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语气有些嚣张:“就算不金榜题名又如何?我看上的男人,钱财权势地位都不重要……”
越凌风听到那句“我看上的男人”,眼皮颤了颤,又急咳了两声,脸色再次潮红起来。
“小姐……不可,婚姻是一生的事,如若我一事无成,自不会耽误你……”
温妤摆摆手:“不耽误,比起那些,我更看重的是美色,是脸!”
越凌风一愣:“小姐真会说笑。”
“我可没说笑,你长的就是好看,”温妤眼里带笑。
越凌风自然知道自己的容貌是优秀的,只是面对心上人如此真诚地夸赞,还是不可避免地会有一些不自在。
再加上温妤真诚的眼神正直勾勾地盯着他,更是觉得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他还是忍不住移开了视线,不敢与她对视。
“你照顾好自己,我先走了,有空再来看你。”
温妤说着正要起身,越凌风却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怔愣了一秒,似乎也没预料自己的这个行为,又马上慌乱地收回手,“小姐莫怪,是我唐突了。”
温妤侧眸看着他,“你闭眼。”
“什么?”越凌风口中问着,眼睛却已经闭上了。
温妤见状坏笑地勾了勾唇角,然后俯身轻吻在越凌风的唇角。
越凌风浑身一僵,呼吸瞬间乱作一团,唰地睁开了眼。
温妤正单手撑在他的枕边,嘴角含笑:“我刚才逗你玩的,你没抓我的手也没说要抱我,更没有说你好喜欢我,是我看你那么害羞,故意逗你玩的。”
越凌风此时与温妤离得很近,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他甚至能从她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的倒影,是那么的失落。
一阵惑人的香气同时钻入他的鼻尖与四肢百骸,是她的味道。
越凌风看着温妤的眼睛,轻声道:“是你逗我玩的,却是我的真心。”
这话当真是嚣张,引起了众人异样的目光。
温妤仿佛没感受到一般,朝着罗靖伸出手:“一百两拿来,这事我也就算过去了。”
众人:……
话说到这份上,罗靖就算是嘴巴再疼,也憋不住要说话了。
他张着嘴哆哆嗦嗦道:“你老几啊?敢说这种话!”
话落,直接一挥手,早已蓄势待发的两名仆役顿时一拥而上。
“小姐!小心!”
书生轻喝一声,一把拉住温妤将她带到自己身后。
却不想那两名仆役仿佛被人隔空踹了两脚一般。
还未近得温妤之身,便直接倒飞了出去,一口鲜血喷出,摔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起来。
罗靖:……
罗靖仿佛想通了什么,“你会武功?而且是高手!”
温妤的帷帽依然稳稳地戴在头上,神秘飘逸。
她并没有否认罗靖的话,而是笑道:“一百两,不然我给你打到满地找牙,爹妈不认。”
罗靖此时好像已经忽略了口中的疼痛,怒道:“这里可是天子脚下,你敢?!”
“你也知道这是天子脚下?我以为你不知道呢,天子脚下怎么了?天子脚下我也照打不误!有本事叫大理寺把我抓进去啊。”
“口出狂言!藏头露尾的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罗靖话落,猛然上前一步,将手伸向温妤的帷帽,想要将它打落。
温妤微微皱眉,这时那名书生又冲到了她身前,结结实实地挡住了罗靖的手掌。
却不想那手掌如此有劲,本就病中体弱的书生竟然被那股劲带的一个踉跄,眼见着就要摔倒。
温妤:……
不是吧哥们……
温妤无奈一把拉住书生的手,往回带了一把。
然后稳稳地搂住了他的腰,调侃道:“这次可要站稳了,这好像是你第三次挡在我前面了。”
书生感受到腰间的桎梏:……
他侧过头,两人距离很近,帷帽的轻纱飘荡间,书生透过漾起的一角,看清了温妤带着笑意的惊鸿一瞥。
他呆住了。
而动手的罗靖则是像那两名仆役一般,直接倒飞出去,砸烂了不远处的一套桌椅。
众书生齐齐惊呼一声,有些犹豫要不要上去扶一把。
“噗、咳咳!你!你们!”罗靖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骂道,“好一对奸夫淫z妇!你们是故意设套来找……啊——”
温妤一脚跺在罗靖的胸口,幽幽道:“你说话这么好听,上完茅房肯定擦过嘴了吧?”
罗靖脸色铁青。
温妤哼笑一声:“对对子的一百两,再加一百两,买你下半辈子当男人的资格,嗯?一共两百两,划算吗?”
罗靖:……
“你、你说什么!”
他一头冷汗,这女人什么意思?她难道还敢……
……她可能还真敢。
罗靖想到这,忍下浑身的痛意,咬牙道:“两百两,我给了。”
温妤露出一个还算满意的表情:“早言而有信不就好了?我就觉得这位公子的对子对的非常好。”
她接过茶馆掌柜诚惶诚恐递过来的两百两银票,眯了眯眼,“看来,这论文茶馆,是礼部尚书开的呀,问公子要钱,掌柜的给了,有意思。”
众人:……
茶馆里的书生皆是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温妤拿着银票,朝着似乎吓傻了的书生扬了扬,“这位公子,走吧。”
书生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安静地跟在温妤身后走出了茶馆。
无人敢拦。
茶馆掌柜将罗靖扶起,小声道:“公子,这……”
罗靖眼中露出一丝阴狠,声音低不可闻却带着十分的凶意:“去查,我要她被野狗分食,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是。”
而温妤带着书生来到墙角下,转身将银票递给他。
“两百两,多出来的一百当做你的精神损失费。”
书生并没有接,而是有些不解道:“精神损失费?”
“精神损失就是说因为你的人身权益遭受侵害而产生的精神痛苦、肉体疼痛或其他精神严重反常情况,然后赔偿给你的费用。反正你拿了就是了。”
书生因为这段话沉思了一会,然后笑了笑:“这精神损失费倒是有意思,不过不必了,这两百两银票是小姐拿到的,自然是你的。”
温妤有些疑惑:“你都穿一身的补丁了,还没钱看病,病到弱不禁风,一推就倒,现在有钱还不要?我看你也不傻啊,怎么一开口净说傻话?”
书生:……
“你来这论文茶馆不就是为的这一百两吗?现在还多了一百,不偷着乐竟然还拒绝?这世上还有嫌钱多的?”
书生轻笑道:“倒也不是,只是别人不愿给的,我便也不屑要了。”
温妤闻言满头问号,她下意识用手背贴住了他的额头,“你也没发烧啊,装什么林黛玉呢?”
书生感受到额头上一瞬即逝的柔软触感和温热的体温,身体不着痕迹地顿了顿。
“对子你对出来了,这一百两就是你的劳动成果,是你应得的,那个傻叉不履行承诺是他傻叉,跟你没关系,你应该要争取维护自己的权益啊。”
“当然,我不是让你死脑筋啊,小命要紧,江湖险恶,不行就撤,懂吗?”
书生忍俊不禁:“小姐说的是。”
见他同意了自己的说法,温妤将银票塞进了他的衣襟中,然后拍了拍他的胸脯。
“你不要觉得谈钱很俗气,这可是你立足盛京的保障。”
书生目光颤了颤,只觉得被拍过的地方火热热的,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温妤又道:“拿了钱,找个好大夫看看病,你这咳咳咳的,听得我肺疼。春闱还要到二月呢,现在才十二月,我可不想哪天听说路上冻死人了,一查,诶奇了,不是冻死的,是病死的。”
书生:……
他望着温妤潇洒转身离开的背影,微微扬起唇角,开口问出了萦绕在心口的问题:“在下越凌风,敢问小姐芳名?”
温妤扬扬手,没有回头,做好事,自然不留名。
“我叫雷锋,有缘再见。”
书生惊讶:“雷锋……”
“倒是不像女儿家的名字,不过却也衬你。”
隐隐约约听见这话的温妤:……
衬不了,衬不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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