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隆起的腹部也变得平坦。
她站在冷风中，止不住的咳嗽。
看到我时，仍激动的上前一步。
“顾砚，你先别走。”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没有沈渝北，你还会离开我吗？
还是说，你会和我结婚，就没有后来的这一切了？”
我沉思道：“或许会，或许不会。”
“但人生没有如果，不管怎样，沈渝北都出现了，他在你心中也很重要。”
“或许我应该感谢沈渝北，如果不是他的存在，我无法看清你的真面目。”
说完这话，我就拉着夏妍一同离开了。
姜时宜站在原地很久很久。
直到她远成一个小小的黑点，彻底消失不见。
再次听到姜时宜的消息，已经是三个月后了。
听说上次见面，姜时宜已经确诊了肺癌。
她长期抽烟，导致肺部早就黑了一大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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