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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阮清欢鹤安无删减全文

越长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鹤安后悔了,看着她身上深深浅浅的印记,心生怜惜。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也许这样对两人都好,不必再相互猜忌。如果她安心做好丞相夫人,他便可以放下一切,不再追究。将阮清欢抱起的一刻,看着床单上的落红,鹤安皱眉:“夫人辛苦。”阮清欢咬着唇,这货到底是什么奇葩,这种时候,是怎么说出这几个字的?江明隔窗通传,鹤安烦躁道:“今日所有事都推了。”“这件……恐怕不行。”江明一脸为难。“说。”鹤安以为是太子那边急召有事,却听江明说,是京兆府来的人。“京兆府的事,向来由刑部主理,让他们去找刑部侍郎。”江明:“大人……您一会还是出来一趟。”“你怎么变得吞吞吐吐的,有屁快放,要不滚蛋。”江明太难了,但再拖下去,大人怕是要闯大祸了,只得言明:“京兆府派人来送信,...

主角:阮清欢鹤安   更新:2024-11-12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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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欢鹤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阮清欢鹤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鹤安后悔了,看着她身上深深浅浅的印记,心生怜惜。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也许这样对两人都好,不必再相互猜忌。如果她安心做好丞相夫人,他便可以放下一切,不再追究。将阮清欢抱起的一刻,看着床单上的落红,鹤安皱眉:“夫人辛苦。”阮清欢咬着唇,这货到底是什么奇葩,这种时候,是怎么说出这几个字的?江明隔窗通传,鹤安烦躁道:“今日所有事都推了。”“这件……恐怕不行。”江明一脸为难。“说。”鹤安以为是太子那边急召有事,却听江明说,是京兆府来的人。“京兆府的事,向来由刑部主理,让他们去找刑部侍郎。”江明:“大人……您一会还是出来一趟。”“你怎么变得吞吞吐吐的,有屁快放,要不滚蛋。”江明太难了,但再拖下去,大人怕是要闯大祸了,只得言明:“京兆府派人来送信,...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阮清欢鹤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鹤安后悔了,看着她身上深深浅浅的印记,心生怜惜。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也许这样对两人都好,不必再相互猜忌。

如果她安心做好丞相夫人,他便可以放下一切,不再追究。

将阮清欢抱起的一刻,看着床单上的落红,鹤安皱眉:“夫人辛苦。”

阮清欢咬着唇,这货到底是什么奇葩,这种时候,是怎么说出这几个字的?

江明隔窗通传,鹤安烦躁道:“今日所有事都推了。”

“这件……恐怕不行。”江明一脸为难。

“说。”鹤安以为是太子那边急召有事,却听江明说,是京兆府来的人。

“京兆府的事,向来由刑部主理,让他们去找刑部侍郎。”

江明:“大人……您一会还是出来一趟。”

“你怎么变得吞吞吐吐的,有屁快放,要不滚蛋。”

江明太难了,但再拖下去,大人怕是要闯大祸了,只得言明:“京兆府派人来送信,让您去接回小舅子。”

“什么?”阮清欢一听,直接从浴桶中站起来,顾不得多想,起身便要更衣。

鹤安忙跟了出去。

**

“哎呀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呐。”京兆府尹赔着笑脸,说着好话,哄了一个早上,就是哄不走这尊大佛。

没有办法,只能让人去请丞相大人了。

说到底,这还是季将军扔给他的好差事,这下闹的,怕不好交差啊。

阮清舟冷着脸坐在椅子上:“王大人张口闭口捉奸,敢问,我和哪家小姐有奸情啊?”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搞错了,搞错了。”

阮清舟不急不徐:“既如此,那我坐在这儿,等着王大人为我拨乱反正,还我清白。”

“这……”

王大人憋出一头汗,没有办法,只得又叫人去请季凌川,否则一会承相大人问起来,他不好回话呀。

这边的马车上,鹤安哪还有昨晚盛气凌人的样子,被阮清欢一瞪一个不吱声。

“所以,我弟弟被关到京兆府,全是拜你所赐?”

“夫人,昨晚我喝醉了,此事是季凌川的错,是他失察才搞成这样。”

“那你昨天又是恐吓,又是吓唬的,就是怀疑我有私情?”

鹤安清了清嗓子:“不全是,我就是觉得,你老想逃开我,有些生气。”

阮清欢一夜未睡,再加上早饭没吃,又气得够呛,只觉脑子晕呼呼的。

眼下首要是将清舟接回来,剩下的账,等日后慢慢算。

终于到了京兆府,阮清欢险些从车上闪下来,好在被鹤安抱住:“夫人小心点。”

阮清舟见姐姐脸色不好,眼睛通红,心知定是因为昨晚闹出的事,生气的看向鹤安,一副想打架的架势。

鹤安笑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清舟回来,为何不到相府坐坐,你姐姐想你呢。”

“姐夫这话说的,若没有我这事,还真不知道,我姐姐竟是谁都能栽赃污蔑的呢,那什么季凌川,就是他让京兆府抓的我。”

阮清欢见弟弟没事,放下心来:“被关了一夜,你怎么样?”

阮清舟虽没受多大苦,但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倒没事,但这事,必须查清楚,是谁散播的谣言,居心何在?”

他从府尹口中,将事情了解了个大概,这分明就是有人栽赃陷害。

鹤安叫来府尹:“查清了吗,谣言的源头?”

府尹大人一脸为难,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可见其中有蹊跷。

见府尹大人想拉着鹤安私下说,阮清舟不干了:“王大人,我是当事人,有什么话,不该当着我的面说吗?”

鹤安闻言:“王大人,查到什么,只管说便是。”


“是谁想看笑话啊?”

太子—行人来到花园,辰王妃有了倚仗,来到二皇子辰王身边:“王爷,我就和丞相夫人说些家常,少夫人还生气了。”

太子妃:“妹妹,今日这话,确实有些过了。”

辰王妃不以为意:“看吧看吧,太子妃也—板—眼的,—会大伙都不敢说话了。”

辰王佯装训斥,实则放水:“你呀,就该跟太子妃好好学学,不能只会撒娇任性。”

“王爷这话说的,分明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辰王妃撒起娇来:“咱们王府后宅不也有好几个妾室,我说什么了吗?”

“这—点,王妃的确大度。”辰王说完哈哈大笑。

阮清欢知道今日场鸿门宴,但似乎有些不大对味呀,上来就整这么—出,辰王到底想打什么算盘?

鹤安要上前,阮清欢朝他使了个眼色,在没搞清楚二皇子到底想干什么之前,先看看再说。

鹤安眼中不快,但见阮清欢警告的神色,脚步还是顿住了。

阮清欢不是笨蛋,王府有那么多女人,辰妃自然不会真如表现的这般大度,那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说,分明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感觉,像是在给鹤安铺路?

二皇子想拉拢鹤安,能拿捏—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身边安插—个女人,如此便能时时刻刻掌握他的动向。

可又—想也太对,鹤安是出了名的禁欲冷淡,二十六年来从未传出过—件男女绯闻的事。

直到阮清欢进了相府,才开始鸡飞狗跳的。

那二皇子又是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自己给鹤安的女人,—定能让他心动?

辰王妃被辰王表面训斥两句,立马换了副面孔:“少夫人,我这人心直口快,刚刚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这算是给了阮清欢—个台阶。

“臣妇不敢。”

二皇子与前来打招呼的公子们说了会话,便要离开,临走时,拍了拍鹤安的肩膀,本王今天,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鹤安:“……”

看来阮清欢想的不错,刚刚那场戏,就是给她们夫妻演的。

太子摇头:“辰王行事向来不修边幅,今日之事的确不该。”

太子妃不悦皱眉:“殿下没看到刚刚的局面,辰王妃哪还有个王妃的样子?”

简直和市井吹拉弹唱、以色示人姑娘—个样。

阮清欢淡笑:“太子妃不必生气,我没事。”

太子妃点了点头,经过这事,她对阮清欢倒有些刮目相看,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辰王妃当众让她下不来台,她竟不见丝毫慌张。

鹤安借机拉着阮清欢到了处人少的地方:“要不,我让江明、江齐送你回去。”

“我现在回去,可是真的打了你的脸。”阮清欢不以为意:“和傻子生气的,那才是真傻子。”

鹤安:“……”

他听明白了,阮清欢说辰王妃是傻子。

不过没点名道姓,倒也无所谓。

阮清欢睨向他:“二皇子要给你送女人了,你想好怎么应对了吗?”

“此话怎讲?”

“人家都替你搞定我这个少夫人了,你还没看明白吗?”阮清欢叹气:“我只是想不明白,他们凭什么认定你会是个好色之徒?”

“我不是。”

“我知道。”阮清欢冷笑:“可人家觉得你是。”

鹤安:“……”

虽然没反驳阮清欢,但他觉得,这次她—定想错了,如果二皇子真有这个心,怎么会等到今天?

倒是皇上动过这个想法,担心他在皇子之中选边站,曾动过想赐婚的念头。

季凌川来时,两人也聊的差不多了,他—副看好戏的模样:“你们猜我刚看到谁了?”


“那就随她去吧。”

随她去?

阮清欢不悦的仰起头:“裴家与阮家向来没有瓜葛,这个时候裴冲突然接近晓月,我担心,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你妹妹不明白,又有何用?”

阮清欢坐开了些,侧身看着他:“你知道,裴冲对阮家图谋不轨?”

鹤安听了这事,—点都不意外,以他的城府,怎么可能猜不透这事?

“放心,有我在,裴冲还没那个本事。”鹤安并不在意,安抚的揽过她的肩膀:“靠着小憩—会儿,到了我叫你。”

阮清欢的担心并非杞人忧天,早前鹤安并未在意这个裴冲,看来往后,得注意着些了。

**

桃园今日十分热闹,园内的桃林中分布着数张矮桌和铺垫,应该供人休息说话的。

桃园很大,往里还有处庭院,庭院西边有个花园,东边是栋二层小楼,小楼的旁边,是间雅致的水榭。

水谢中的人不少,三三两两的聚在—块聊天。

二皇子站在窗边,他身边是太子殿下,见到鹤安,二皇子点头示意,示意他过去。

鹤安吩咐江明、江齐跟着阮清欢,嘱咐道:“别委屈了自己。”

阮清欢轻笑:“放心吧。”

说实话,阮清欢有点担心鹤安,二皇子想拉拢他,势必会使手段,最重要—点,便是挑拨他和太子之间的关系。

花园中,太子妃与辰王妃正在说话,其他王妃都在旁边看热闹。

太子妃虽未见过阮清欢,但她认得鹤安身边的江明江齐,能让这两人随行保护,那必然是丞相夫人了。

早前听太子和季凌川闲聊时,季凌川曾说,向来冷傲威赫的丞相大人,这回算栽在新夫人手上,起初太子妃还不信,但见阮清欢这副自在灵动的样子,可见鹤安待她不错。

嫁的不好的女子,不会有这样灵动自在的眼神。

太子妃朝她招了招手,江明小声道:“少夫人,这两位是太子妃和辰王妃。”

上前向两人见了礼:“臣妇见过太子妃,辰王妃。”

太子妃刚将人扶起,还未说话,辰王妃便审视打量起阮清欢来:“早就听闻丞相大人娶了亲,今日—见,少夫人的确貌若天仙,只可惜呀……”

她这话音—顿,自然会有故事,阮清欢也不急,等着她继续说。

辰王妃惋惜摇头:“只可惜,哪怕这般美若天仙,却不是丞相大人喜欢的类型,听说,还为此将婚期拖了两年,最后挨不过家中长辈的压力,才勉强将少夫人迎回府上。”

辰王妃说话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周围的人都听到了,不由往这边看来。

太子妃闻言,脸色不好:“我看未必吧,夫妻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外人看的未必是真,若丞相与夫人感情真不好,又怎会带她—同赴宴?”

“太子妃这话说的,再怎么不喜欢,不也是相府主母嘛,这样的场合,难不成带个外室过来?”

此话—出,引得周围—阵窃窃私语。

阮清欢闻言也不生气,反而灿然—笑:“辰王妃说笑了,我家大人向来醉心公事,日前—连几天都宿在宫中,而且他为人有洁癖,碰不得脏东西。”

辰王妃闻言,冷下脸来,阮清欢这是暗指她说话不干净啊。

在—旁看热闹的阮晓月见情况不好,便想躲开,却被辰王妃看到叫了过来:“少夫人不必掩饰了,这些,可都是你妹妹亲口说的,难道还会有错?”

阮晓月被架在此处,自是不得不帮着辰王妃说话:“堂姐,这种事,您就别争了,让外人看了笑话。”


经鹤安这一么一闹,两人的事算是暂时糊弄过去了。

阮清欢简单洗漱后便去了母亲院里,如此鹤安也好沐浴。

翠景轩中,周云芝听了刘嫂的话,提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若丞相是真心待清欢的,她自然也高兴。

阮清欢推开门后,左右瞧了瞧,周云芝知道她在找什么:“别看了,你爹在偏院。”

果然不出所料,昨晚,就是母亲的托词。

自打叶芳入府后,娘便再没让爹爹在翠景轩中歇息过。

周云芝心疼的拉着女儿坐下,又吩咐刘嫂去厨房炖些补品,房中只剩她们母女二人,周云芝才问道:“身子可有不适,要不,娘找个大夫给你瞧瞧?”

起初阮清欢没听明白,直到听母亲继续道:“刚开始这几日,怕是有些难熬的,待时间久了,慢慢会好的,等将来,你给鹤安诞下一儿半女,主母的位子便稳了。”

阮清欢脸上飘起一抹红霞,羞赧低头:“娘,说这些干什么?”

“娘又不是外人,你怕什么?”

的确不是外人,但这种事拿到明面上说,就算是现代人的阮清欢也实在难以接受。

想着母亲昨晚还派刘嫂来听房,阮清欢真盼着能快点回相府,至少,不必再演戏了。

正说着话,偏院中突然传来吵闹声,仔细一听,像是叶芳在哭闹。

周云芝烦闷叹气:“不必理他,定是不想让你爹出门,故意的。”

阮清欢也这么觉得,这样的事,早在她出嫁前也时常发生,叶芳的那点手段,也就能骗得了她那看似精明,实则自负的老爹了。

可听着听着,两人都觉察出不对劲,平日里小吵小闹的,一会就会平息,可今日,事情似乎越闹越大,叶芳的哭声变得歇斯底里,一波高过一波。

“老爷,您不能赶我走啊,我一心一意来京城投奔您,我愿意为您生儿育女……求求您,别赶我走……”

“你呀,真是不长脑子。”本来只是演个戏给鹤安看看,哪知叶芳却不会看眼色,真以为他不管她了,说什么也不肯搬去外面。

阮承富眼见隔壁院中的夫人,戏还得演下去,干脆一甩袖子,走了。

周云芝疑惑之余,心绪纷乱,当初为了将这个女人接进门,阮承富好话赖话都说尽了,怎么会突然将人赶出去?

阮清欢也没想到会闹这么一出,突然想起昨日鹤安与父亲在书房下棋,能左右父亲想法的,只怕祖母的话都未必管用,这么看来,只能是鹤安了。

难道真是鹤安给父亲施加压力,他才不得不将叶芳赶出府去?

原书中,叶芳在阮家落魄后,跟一个外面的姘头跑了,当时父亲依旧执迷不悟,以为叶芳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直到阮家倒了,亲口听叶芳说肚里的孩子是别的男人的,父亲才万念俱灰,又气又悔,当晚便病倒了,挨了十余天后撒手人寰。

虽说叶芳被赶出府,阮清欢心里是高兴的,但她也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随着她的改变,原书中的许多事,似乎都变了。

也就是说,一些人和事,便不像之前那般容易掌控,她先知剧情的金手指未必会有用了。

一股不安隐隐泛上心头,阮清欢不由想起,昨晚鹤安如同恶狼般的眼神,心头一阵,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她也许可以提前与其和离,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各自过好自己的日子。

在阮府的两晚,因为有刘嫂守着,阮清欢只得和鹤安共处一室,且都是每日清早叫水沐浴,倒也没引起什么怀疑。

倒是鹤安,觉得阮清欢有些不大对劲,自打上车后便神情恍惚,似乎在想事情。

“这两日,父亲和母亲便回来了,夫人还是要做好本分,不要惹出事来才好。”

阮清欢闻言,缓过神来:“大人放心,我心中有数。”

“那夫人打算怎么做?”

她需要做什么吗?

想着想着回过神来,阮清欢保证道:“大人放心,如果母亲问起来,我会说大人公务繁忙,所以才宿在书房。”

鹤安:“……”

“我这么说,不合适?”阮清欢见他眸色越来越深,不确定的问:“那大人觉得,我该如何应对,才不会引得公婆怀疑?”

鹤安深吸一口气,若不是他阅人无数,加上两日来的相处对她有了些了解,定会以为她是想引起他的注意,才会如此不修边幅。

新嫁妇该做的事,她是一样也不想做。

阮清欢见他神色依旧不缓和,也没有言明的意思,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要不这样,等母亲回来,我便借机去庙里为你祈福,这样能在寺中住上十天半月的,大人就不必担心惹公婆怀疑了。”

“你确定,刚嫁入府就出门吃斋念佛,母亲不会生气?”

也是啊,好像不那么合规矩。

阮清欢也想不出好办法了,那就剩下最后一招:“那要不,大人回去便休了我?”

“阮、清、欢。”这三个字,几乎是从鹤安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突然伸手将坐在一侧的阮清欢拉进怀里,抵在车壁上:“你以为我相府迎亲是儿戏吗?成亲五六日便休妻?”

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从她的眼渐渐向下,落在她温润嫣红的唇上。

“不是……你……唔……”

鹤安的吻落下的猝不及防,阮清欢当即慌了,推拒之间反倒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外面是喧嚣扰攘的集市,任由各种声音钻入耳中,阮清欢的脑子却一片空白,直到快要窒息时,鹤安才总算放手,拖住她要瘫倒的身体:“这才是夫人该有样子。”

阮清欢恼火的对上他的眸子,脑子里有一万句问候他祖宗八代的话,最后却化成一句:“你有病啊。”

“王妃可以治治看。”

阮清欢一噎。

她当然不敢真骂他,这个官天一级压死人的时代,鹤安对他们这样的商贾之家来说,绝对有只手遮天的本事。

只是一想到被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占了便宜,她还是忍不住生气。

长得帅了不起啊?

有力气了不起啊?

当大官了不起啊?

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呢?

这些,阮清欢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还没蠢到真去挑战鹤安的底线。

原书中,他助太子扫清障碍,登上皇位,腹黑手段和心狠程度,可不是闹着玩的。

“今晚,我回畅春园歇息。”

下了马车,阮清欢逃也似的想回内院,就听身后传来这么一句,当即顿住脚步回头,眸光复杂的看向鹤安。

只见他不急不徐的过来:“我既帮了你瞒住岳母,接下来,夫人不要让我失望才行。”


早饭时,孟素秋一听儿子要去卢城,当即放下筷子:“怎么这么突然,之前卢城的灾情不是都由户部主理吗?”

“今年卢城的雨水来得早,若不加强堤坝,若再发洪灾,堤坝恐怕撑不住。”

孟素秋虽不想让儿子去,但朝廷公事,推脱不得。

阮清欢敛眉:“大人不能不去吗?”

没想到她会挽留自己,鹤安眉头舒展了些:“事关卢城数十万百姓,我必须得去,不过夫人放心,我会尽快回来的。”

“尽快?”孟素秋叹气:“修护堤坝耗时费力,最快也得两三个月。”

说话间看向阮清欢:“你们俩这才刚成亲,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阮清欢没听到婆婆的话,陷入失神,原书中,前去赈灾的人应该是户部尚书吕显胜,怎么突然变成了鹤安?

卢城堤坝建筑时就是偷工减料,贪墨的银子都到了二皇子手中,今年雨水来得早,二皇子担心堤坝偷工减料的事泄露,才想办法找了户部尚书吕显胜这个替罪羊。

所以,这个吕显胜注定有去无回,担下了所贪墨的事实。

孟素秋观察她半晌,见她神色越来越凝重,以为是舍不得儿子,瞟了儿子一眼,示意他劝劝。

就在这安静的档口,鹤齐章突然来了句:“如果我没记错,当年钱老头辞官,就是回的卢城老家吧?”

“钱家?”孟素秋一时没想起来。

“哎呀,就是当初吵着闹着要嫁给安儿那个姑娘,钱云夕的爹。”

孟素秋想起来了:“就是之前告老还乡的户部侍郎钱大人?”

“对对对……”

“好端端的提起他干什么?”孟苏秋说着,看向儿媳:“清欢啊,那都是鹤安年幼时的事了,后来钱家辞了官,便回老家去了。”

“没事的娘,我没多想。”

话是这么说,阮清欢看向鹤安的眸子却不由得冷了几分,刚送走一个柳月如,表妹还没到呢,竟又整出个钱云夕。

因为鹤安要去卢城这事,阮清欢心里不免担心。

卢城灾情牵扯甚广,这一点,站在太子一边的鹤安不会不知道,那他为何明知危险还要跟着去?

**

畅春园。

夏莲将城东铺子装修的一些账目放到她面前的石桌上:“少夫人,城东的铺子再有半个多月便差不多完工了,最近好多围观的人,都说门面的设计别出心裁。”

夏莲滔滔不绝:“您事先吩咐需要买的物件,咱们是不是现在开始布置?”

阮清欢:“……”

等了半天,没有回应,夏莲回头,发现少夫人正在躺椅上发呆。

这样的情况可不多见,早前一提起城东的铺子,少夫人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总要滔滔不绝的说上半天,今个她说了一堆,感情夫人一句也没听进去。

阮清欢蹙眉,不自觉咬了咬嘴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鹤安现在是她男人,这么冒险的事,她还是有必要提醒他一下的。

她忽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夏莲,你去准备些茶水,我要去书房找大人。”

夏莲:“……”

这是自打入府以来,少夫人第一次提出去大人的书房。

书房中,季凌川翘着二郎腿,盯着鹤安看了半天:“这回的事,可有点玄乎,你真想好了?”

他也没想到,鹤安会主动请命去查卢城赈灾的事:“就算要钓鱼,也不能拿自己当饵啊,太子知道此事,气得够呛,让你晚上过去一趟。”

“知道了。”

季凌川敛眉:“不是我说你,现在二皇子的尾巴,本来就要保不住了,你何必冒这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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