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岁辞裴川的其他类型小说《裴先生的小可怜太乖了林岁辞裴川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柚子奶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对,裴爷不对劲儿。嗯……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李特助脸上的表情变得分外复杂,然后一脚踩空,一个趔趄差点儿从楼梯上摔下来。另一边的病房里,裴川脸上的那一丝冷意早已褪去,他看着床上神色木然的青年,薄唇抿了抿,似乎不知道说什么,才能与对方拉近距离。沉默片刻,裴川才开口询问:“先去洗漱?”林岁辞再次点头,然后下床,赤裸着双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正当他要起身时,裴川又摁住了他的肩膀。林岁辞垂眸,看着男人屈膝蹲在地上,修长匀称的手拿起床边摆放着的拖鞋,然后握住了他的脚腕。男人掌心的温度通过接触的皮肤传来,林岁辞像是被烫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连忙挣脱对方的束缚。“别动。”裴川手里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从嘴里吐出的两个字很平缓,但带着不容反驳...
《裴先生的小可怜太乖了林岁辞裴川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不对,裴爷不对劲儿。
嗯……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李特助脸上的表情变得分外复杂,然后一脚踩空,一个趔趄差点儿从楼梯上摔下来。
另一边的病房里,裴川脸上的那一丝冷意早已褪去,他看着床上神色木然的青年,薄唇抿了抿,似乎不知道说什么,才能与对方拉近距离。
沉默片刻,裴川才开口询问:“先去洗漱?”
林岁辞再次点头,然后下床,赤裸着双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正当他要起身时,裴川又摁住了他的肩膀。
林岁辞垂眸,看着男人屈膝蹲在地上,修长匀称的手拿起床边摆放着的拖鞋,然后握住了他的脚腕。
男人掌心的温度通过接触的皮肤传来,林岁辞像是被烫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连忙挣脱对方的束缚。
“别动。”裴川手里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从嘴里吐出的两个字很平缓,但带着不容反驳的命令口吻。
林岁辞不动了。
裴川握着他纤细的脚腕,不紧不慢地给他穿上鞋子。
青年的皮肤很白很细腻,能清晰地看见脚背上的青色静脉血管,圆润的脚趾泛着淡淡的粉,指甲修剪得很整齐,踝骨分明,无端添了几分性感。
裴川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松开了握着青年脚腕的手。
林岁辞抿了抿唇,起身往洗手间里走去。
裴川看着青年的背影,清瘦的身体覆盖在宽松的蓝白条纹病号服之下,他在原地顿了片刻,随后迈开长腿跟了进去。
林岁辞站在洗手台前,没什么情绪的目光看着镜子里站在他身旁的男人,对方正在帮他挤牙膏。
站在一起这么一对比,才发现裴川的身材真的很高大,几乎比林岁辞高了大半个头,肩宽腰窄,能感觉到覆盖在衣料之下的身材有多好,肌肉有多性感结实,充满着蓬勃的爆发力。
与之相反的,林岁辞的骨架小,人长得还消瘦,欣长单薄的身材还有着未褪去的少年人的青涩。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体轻而易举就能将他笼罩在其中。
也就是说,如果对方想对他干什么,他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林岁辞看得出神,所以在裴川把手伸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
看着他的反应,裴川眼里闪过一丝不解,怎么又突然害怕了?
“可以自己刷牙吗?”裴川也不恼,又往林岁辞跟前递了递牙刷,连说话的语气都未曾发生变化:“或者我帮你?”
原来他刚才伸手只是给他递牙刷,林岁辞意识到这点,他轻轻摇了摇头,迟疑地伸手接过了男人手里的牙刷。
他手上的伤口不深,这几天已经开始痊愈结痂了。
只要不做剧烈的动作,伤口就不会再裂开。
裴川似乎有些不放心,一直站在旁边没离开,还帮忙递漱口杯。
这么大个男人杵在空间有限的洗手间里,让人无法忽略他的存在,林岁辞刷牙的动作僵硬着,低垂着眼眸躲避跟对方的视线接触。
看着人刷完了牙,裴川又打湿毛巾再拧干,摊开毛巾往林岁辞的脸上送去。
意识到对方想干什么,林岁辞自然是要躲的,但男人动作比他快一步,宽大温热的掌心扣住了他的后颈。
“别动。”
又是同样的两个字。
裴川发现林岁辞很听他的话,就比如现在,对方又乖乖站着不动了,一副任人摆布的乖巧模样。
就在裴川看过去的时候,林岁辞也抬起了眼眸,看向前方。
隔着雨幕和车窗,裴川看不清对方的脸,更加看不清他的眼睛。
可就在这一刻,裴川感受到了那种绝望,麻木且无助的眼神,扑面而来。
男人平静无波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微妙的波动。
司机按了按喇叭,发出刺耳的鸣笛。
可站在马路上的林岁辞仍旧无动于衷,没有闪躲,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他很累很累,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脑袋很重很疼,视线里一片模糊。
他的眼皮缓缓阖了起来,单薄的身影如同被风雨吹垮了一般,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这……这怎么还晕倒了?该不会是来碰瓷的吧?”司机诧异地感叹着。
生怕耽误了自家boss的时间,李特助赶紧道:“裴爷,我这就出去看看。”
说罢,李特助便急急忙忙地撑开雨伞下车。
可他没有注意到,坐在后面的裴川在他下车之后,也打开了车门。
一条长腿从车门里迈出来,擦得铮亮的昂贵皮鞋踩在地面上,瞬间被打湿了。
裴川连伞都没有撑。
坐在最后面的两个保镖见状,还来不及诧异,便赶紧跟着下了车,将黑色雨伞举到了男人的头顶上。
“裴爷,您怎么也下来了?”李特助惊讶地开口。
跟在裴川身边这几年,他知道自家上司的性情冷淡,一向是个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何况现在还下着大雨,就算有雨伞也不管用。
裴川没有说话,径自迈开长腿朝晕倒在地上的人走了过去,保镖紧紧跟在身边为他撑伞。
李特助也赶紧撑着伞跟了过去。
裴川屈膝蹲在林岁辞身边,如此近的距离,足够看清楚那张脸。
身形单薄的小青年微微蜷缩着身体,眼睛紧紧地闭了起来,纤长的眼睫被雨水打成一簇一簇的,如同受伤的蝴蝶般微微颤抖。
雨水早已将他沾染了灰尘和汗水的小脸冲刷干净,五官显得愈发俊秀而清冷,只是脸上毫无血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李特助看得有些愣神,这就是小说里描写的仿佛一碰就会碎的清冷病美人吧。
“裴爷,他身上好像有伤。”
不用李特助提醒,裴川就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从小青年的脸上移开,扫过那双无力地垂在地上的纤细的手。
林岁辞手上的血早已凝固,尽管雨水冲刷了不少,但还是有一些残留了下来,暗红的血顺着白皙纤细的手指流淌下来,融进了雨水里。
除了双手之外,他露在外面的细瘦胳膊和一截小腿上也有青紫的淤痕。
身上的白色T恤被雨水浸透,变成半透明湿漉漉地贴着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可见衣服里面的肌肤也透露着青紫的斑驳痕迹,触目惊心。
他像一只被抛弃的猫,遍体鳞伤地躺在路上,奄奄一息,就连呼吸都很微弱。
“他好像伤得很重……”李特助边说着,边抬眸往旁边的裴川看去,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突然就卡在了喉咙里。
男人的侧脸在昏暗的光线里突然阴沉了下来,即使仍然面无表情,也能感受到那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比这下着的雨水还要冰冷。
李特助不由打了个寒战,同时也奇怪自家boss为何突然这样,难道是因为晕倒在地的这位病美人?
医院里的小护士看着可心疼,每天都在私下里讨论这个长得好看的病人。
“病人极有可能受了刺激,可能过阵子就慢慢恢复了,如果您不放心的话,我们也可以找心理医生过来给他看看。”
裴川抿了抿唇,平缓磁性的嗓音里带着认真:
“无论如何,都要把他治好。”
外面的谈话声很小,听不真切,不久之后又恢复了安静。
人已经走了。
正躺在床上睡着的林岁辞倏然睁开了眼睛,
他其实没有睡着,确切地说,他这几天晚上都无法正常入眠,只要他一闭上眼,脑子里都是过去那些不堪的画面,挥之不去。
也就只有在吃了有助眠作用的药之后,他才能勉强睡上几个小时。
江景延不知道林岁辞能去哪儿,唯一能想到的只有一个地方。
一辆豪车从高档的别墅区驶出来,穿过繁华热闹的街道,道路越来越狭窄,周围的建筑也越来越破旧。
由于前方的路段太过于狭窄,连汽车都无法通过,江景延只能在附近的马路旁停了车。
江景延关上车门,抬眸望着周围紧挨在一起的密密麻麻的破旧居民楼,微微狭了狭眸子。
这片区域是A城著名的贫民窟,林岁辞小时候住的就是这种地方。
江景延微微蹙了蹙眉,迈开脚步往前方昏暗的巷子里走去。
拐了好几个弯,他停在了其中一幢破旧的居民楼前。
这栋楼大概有十层左右,没有电梯,连楼梯都非常狭窄。
江景延一口气爬了七层,最终停在了某间屋子门口,眼前的铁门破旧得掉漆生锈,门口还摆放着许多杂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不知道是什么发出的。
江景延抿着唇,屈起干净修长的手指敲了敲门。
如果不是为了林岁辞,他绝对不会来这里。
敲了好一会儿,铁门才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道沙哑干涩的中年女声在耳边响起:“谁啊?”
江景延面无表情地看着出现在他面前的林玥,眼里藏着几分厌恶。
林岁辞是无辜的,造成今天一切后果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她害了林岁辞,也害了江家。
“你是?”林玥刚开始有些疑惑,随后发现了什么,一双浑浊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江景延,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怪异,“你是江鸿宇的大儿子?!”
江景延没有否认,但也不想跟林玥废话,他直截了当地开口:
“林岁辞呢,他有没有回来过?或者有没有联系你?”
林玥愣了愣,“林岁辞?”
“那小兔崽子又从江家跑出来了?”她瞪着眼睛,突然变得激动了起来,就连表情看起来都有些狰狞。
“我不是让他好好待着,居然又不听话!”
江景延后退半步,厌恶地皱了皱眉,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林岁辞没有回来这里,也没有联系林玥。
也是,就林玥这个自私的女人,只是把儿子当成工具而已,这些年哪有尽一个母亲的责任。
对方还在自言自语地骂骂咧咧,江景延在这里多待一刻都觉得不自在,便转身快步离开了。
林岁辞到底能去哪儿……
病房里的光线昏暗。
林岁辞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他没有穿鞋,直接赤裸着双足踩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他沉默地走到了窗边,拉开了紧闭的窗帘,柔和的月色如水般倾泻进来,为青年苍白精致的脸庞覆上了一层淡淡的光,似雾一般。
也怪不得能让裴爷如此上心。
还真是罕见。
林岁辞的身体非常虚弱,并且还有点低烧,上过药之后,护士又给他吃了退烧药。
药里有助眠的成分,没过多久之后他又睡着了。
裴川站在床边,抿着唇注视着青年安静清冷的睡颜。
片刻之后,他俯身轻轻摸了摸对方柔软的黑色短发,像多年前一般。
“林岁辞,以后你不会再受欺负了。”
男人像是自言自语般轻声开口,低哑磁性的声音很快便消散在空气中。
三天后——
傍晚时分,一辆黑色宾利在江家别墅大门前停下,后座车门打开。
从车里下来的是一个年轻男人,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模样。
男人穿着一身昂贵的定制西装,身材欣长挺拔,长相更是俊朗英气,看着气度不凡。
提前在外面等着的江乐高兴地跑了过来,“哥,你可算是回来了!”
江景延抬手亲昵地揉了一把自家弟弟的脑袋,好看的眉梢眼角里带着笑意,调侃道:
“还特意在这儿等着呢,这么殷勤,又有什么事情想求我?”
江乐撇了撇嘴,“哪有啊,我就是想你了,都半个月没见了。”
司机把后备箱的行李拿了过来,江乐先江景延一步把行李箱接了过去,笑眯眯道:“哥哥工作辛苦啦,我来帮你拿行李。”
“咱们乐乐就是懂事,还会心疼哥哥了。”
“那是自然的。”
江景延吩咐司机先回去,然后抬手搭在了弟弟的肩膀上,“走,回家,哥哥给你带了礼物。”
作为江氏下一任的接班人,江景延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就开始接手江氏的事务,如今已经是集团的总裁,这次是因为公事去国外出差了半个月,今天才回来。
江父江母今晚有事不回来,江乐收到礼物之后就马上开开心心地拆了,是一款限量版的游戏机,国内目前还买不到。
“哇,谢谢哥哥,我刚好想买这款游戏机呢!”
“喜欢就好,我先回房间整理行李,你慢慢玩儿。”
江景延笑着揉了揉江乐的脑袋,然后拎着行李上楼了。
他回到卧室打开行李箱,又从里面拿了一份礼物出来。
思索片刻,江景延拿着礼物转身出了卧室,往最角落的一个房间里走去。
他站在走廊里敲了敲门,没人回应。
意识到这个时间点林岁辞应该还在蛋糕店里兼职,江景延直接打开了门。
卧室里的摆设非常简单,甚至是简陋,与这座装修华丽漂亮的别墅格格不入。
他把礼物放在书桌上,便转身关上门出去了。
夜幕降临,夜晚的A城向来都是热闹喧嚣的。
别墅区里倒是很安静。
书房里,江景延停下了工作,抬手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已经晚上九点了。
他起身松了松筋骨,迈开脚步从书房里出来,再次往最角落的房间走去。
敲了几下门,还是没人回应,他打开门看了看,里面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怎么还没回来。”江景延不由蹙了蹙眉。
他掏出手机给林岁辞拨了个电话过去,响了好几声才被接通,然而电话那边响起的却是陌生的声音。
“你好?请问你认识林岁辞吗?”
听到年轻的女声,江景延有些疑惑,“认识,他怎么了?你为什么会接他的电话?”
“我是他兼职的那家蛋糕店的老板,他已经三天没来上班了,但他三天前离开的时候忘记把手机带走了,我联系不上他。”
疼……真的好疼。
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锋利的玻璃一次次划伤他的手指和掌心,绳子终于被割开了。
江乐的双手得了自由,看见林岁辞那双鲜血淋漓的手之后,眼泪又啪嗒啪嗒地往下流。
“岁辞哥,你的手……”
“别说话,用玻璃把你脚上的绳子割开。”
“呜……好。”
江乐颤抖着双手握着那染上了鲜血的玻璃,小心翼翼地割开了脚上的绳子,然后又帮林岁辞把手腕和脚腕处的绳子割开了。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两人的手脚都得到了自由。
现在就差从仓库里逃出去了。
林岁辞忍着手上传来的剧痛,艰难地撑着墙壁站了起来,白色的T恤染上了几点鲜红。
也就在这个时候,耳边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铁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林岁辞的心脏重重地跳了下,江乐吓得失声尖叫,躲在了他身后,“怎么办……”
光头男手里夹着根燃到了一半的香烟,出现在门口,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草!居然还想逃跑?”下一秒,光头男便狠狠地扔下了手里的香烟,弯腰拿起一根成人手臂粗的钢管,大步往里面走去,“老子看你们是想死了!”
江乐似乎是吓蒙了,呆呆地站在原地。
林岁辞忍着疼,弯腰捡起地上的红砖,用力往光头男的身上砸去。
光头男躲开了。
“你先走,我拖住他!”林岁辞用力推了一把身后的江乐,再次捡起地上的红砖往光头男的脑袋上砸去。
还没有砸中,他的手腕便被光头男给拽住了,紧接着他的腹部挨了一脚,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让那张漂亮的小脸瞬间失去了血色。
来不及思考,林岁辞忍着剧痛,迅速地扑过去抱住了光头男的大腿,对仍然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江乐大吼:“快走!”
江乐被吓得后退两步,“岁辞哥你等着,我……我回去之后一定会让爸妈来救你的!”
说罢,他便转身飞快地朝外面跑去。
眼看着人跑了,光头男气急败坏,抡起手里的钢管往林岁辞的后背砸去,“妈的!给老子松手!”
林岁辞死死地咬着牙,眼眶通红,硬是抱着对方的大腿不撒手。
光头男嘴里骂着脏话,再次动手。
林岁辞不知道自己身上挨了多少下,直到确认江乐已经跑远了,他才虚脱一般松了手。
幸亏刀疤脸不在,否则他们两个都逃不了。
另一边,江乐不停地往外面跑着,直到那间仓库距离他越来越远,才停下了脚步。
他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直到呼吸逐渐平复。
他回头看向远处的仓库,与刚才不同,那张清秀无辜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慌乱和害怕。
哭得泛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林岁辞的双手双脚再次被绑住,他身上疼得厉害,尤其是双手和腰背,他的背部被光头男用钢管狠狠地砸了几下。
身形单薄瘦削的小青年低垂着脑袋,眼皮半阖着,冷汗从苍白的脸颊滑落下来,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沾着鲜血。
白皙如玉的皮肤和暗红色的血形成鲜明的对比,令人触目惊心。
从外面回来的刀疤脸知道江乐跑了之后,勃然大怒。
“怎么回事,居然让人给跑了!你他妈干什么吃的?连两个细皮嫩肉的小兔崽子都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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