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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破牢笼的“金丝雀”周衍李央央完结文

桔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衍恨我,是因为我妈造谣致使他家破人亡。我家和周衍家同住一个小区,同一栋楼,同一个单元。我妈是家庭主妇,爱打牌,整天混迹于麻将馆。周衍的妈妈是个小有名气的作家,是个既美丽优雅,又温柔善良的女人。小时候我最喜欢去他家看书,他家有整面墙的书架,摆满了国内外的名著,茶几上总有吃不完的零食水果。我比周衍小一岁,整日跟在他身后,像个跟屁虫。小区里的大人总打趣,问我是不是想做周衍的新娘。岁的姑娘天不怕地不怕,抻着脖子喊:长大要嫁给周衍。高二那年冬,再平常不过的一天。我跟着周衍去他家写作业,门打开,周衍的妈妈挂在房梁上。那个永远穿着得体,笑容大方的女人,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愣在原地,看着周衍抱着他妈妈冰冷的身体哭到晕厥。葬礼上,我爸拉...

主角:周衍李央央   更新:2024-11-25 2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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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衍李央央的其他类型小说《冲破牢笼的“金丝雀”周衍李央央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桔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衍恨我,是因为我妈造谣致使他家破人亡。我家和周衍家同住一个小区,同一栋楼,同一个单元。我妈是家庭主妇,爱打牌,整天混迹于麻将馆。周衍的妈妈是个小有名气的作家,是个既美丽优雅,又温柔善良的女人。小时候我最喜欢去他家看书,他家有整面墙的书架,摆满了国内外的名著,茶几上总有吃不完的零食水果。我比周衍小一岁,整日跟在他身后,像个跟屁虫。小区里的大人总打趣,问我是不是想做周衍的新娘。岁的姑娘天不怕地不怕,抻着脖子喊:长大要嫁给周衍。高二那年冬,再平常不过的一天。我跟着周衍去他家写作业,门打开,周衍的妈妈挂在房梁上。那个永远穿着得体,笑容大方的女人,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愣在原地,看着周衍抱着他妈妈冰冷的身体哭到晕厥。葬礼上,我爸拉...

《冲破牢笼的“金丝雀”周衍李央央完结文》精彩片段

周衍恨我,是因为我妈造谣致使他家破人亡。

我家和周衍家同住一个小区,同一栋楼,同一个单元。

我妈是家庭主妇,爱打牌,整天混迹于麻将馆。

周衍的妈妈是个小有名气的作家,是个既美丽优雅,又温柔善良的女人。

小时候我最喜欢去他家看书,他家有整面墙的书架,摆满了国内外的名著,茶几上总有吃不完的零食水果。

我比周衍小一岁,整日跟在他身后,像个跟屁虫。

小区里的大人总打趣,问我是不是想做周衍的新娘。

岁的姑娘天不怕地不怕,抻着脖子喊:长大要嫁给周衍。

高二那年冬,再平常不过的一天。

我跟着周衍去他家写作业,门打开,周衍的妈妈挂在房梁上。

那个永远穿着得体,笑容大方的女人,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我愣在原地,看着周衍抱着他妈妈冰冷的身体哭到晕厥。

葬礼上,我爸拉着我妈去道歉,我妈不情不愿地说着不痛不痒的话,我才知道,是我妈造谣逼死了周衍的妈妈。

我妈看不惯周衍的妈妈,因为她是整个小区里最漂亮的女人,男人们总忍不住窥视。

那一次我爸去周衍家接我,跟他妈妈多说了几句话,我妈便醋意大发。

自此,她开始到处散播周衍的妈妈勾引有妇之夫的言论。

最终周衍他爸不堪其扰,留下离婚协议书一走了之。

“我虽然没证据,但我就觉得她不正经,整天拿着本书到处晃悠,不是勾引男人是什么?”

我妈嘴硬,还没走灵堂,就开始大放厥词。

岁的周衍满脸泪水,冲上去和我妈扭打在一起。

被众人合力拉开后,周衍跌坐在地上。

我永远忘不了他看向我的眼神,阴沉狠厉,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后来,周衍每一次在床上发狠地折磨我时,他都会用同样的眼神看我。

“李央央,你妈知道你每晚都会哭着求我放过你吗?”

我蜷缩着身体,任由屈辱和不甘的眼泪肆意。

他习惯性地点燃一根烟,用轻蔑的语气说道:“哦,我忘了,就是你妈亲手把你送给我的,求我什么来着?”

尼古丁在他体内走了一圈,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接着说:“求我养你,只要我给钱。”

周衍给我妈的钱,全部用来给我弟李宇还赌债。

李宇大专毕业后,我妈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又以看病为由骗走了我工作3年辛辛苦苦攒下的10万块钱存款,给他在国企找了一份工作。

本以为他能安心工作,攒钱买房娶妻。

却不曾想染上赌瘾,不但被单位开除,还负债200万,讨债的人天天上门要挟恐吓。

我妈无业,我爸下岗后在小区盘下一家快递站,勉强维持基本生活,200万对他们来说就是天文数字。

我在一家外企工作,勤勤恳恳一个月工资也不过七八千。

我妈来找我要钱,我没钱,她就去公司闹,不得已我预支了1个月的工资给她。

我爸把快递站低价盘了出去,才凑够20万,这些钱对于200万的债务,只是杯水车薪。

那天加班到半夜,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狭小的出租屋,却收到我爸发来的消息:“央央,你弟弟混蛋,不好好工作去赌博,但他真的知道错了,他也是受人蛊惑才犯错的,我和你妈已经狠狠骂过他了。”

“央央,他毕竟是你亲弟弟嘛,你不能见死不救啊,那些讨债的说再拿不出钱就要剁掉他的手指头。”

“央央,你从小长得就漂亮,我听说你们老板很喜欢你,不如你跟了他......”凌晨一点,我攥着手机,看着大段大段的文字,这些都来自一个父亲。

胃绞痛,我忍不住弯着腰干呕。

我把电话拨过去,声嘶力竭地质问他,这算什么?

卖女儿吗?

他知不知道我老板是个五十多岁,大肚便便,有老婆孩子的老男人?

我才25岁,他们怎么忍心?

我妈在电话里嚎啕大哭,说大不了让讨债的人连她的手指头一起剁了。

我爸则破口大骂,说白养我这么多年,竟然狠心不管亲弟弟的死活。

我坐在出租屋冰冷的地板上,坚定地内心似乎有了动摇。

我翻出和老板的对话框,对话停留在他发的一个极其油腻的表情包上。

就在此时,提示有好友申请。

头像看着很熟悉,我点了通过。

“我是周衍,我每个月可以给你5万,如果你答应,现在就过来。”

紧接着发过来一个定位,是一家酒吧,据说一晚上的消费抵我好几年的工资。

没有丝毫犹豫,我删掉老板的好友,给周衍回了一个字:“好”。


我是周衍眷养的一只“金丝雀”,过着人人称羡的生活。

我不用为生计奔波,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

周衍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买来送给我。

可没人知道,我自愿困身于牢笼,是为了赎罪。

推开包房的门,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卡座中央的周衍。

他太过耀眼,一身西装革履,衬衫扣子扣得严严实实,却让人移不开眼。

多年不见,他已褪去少年的青涩,眉眼间充斥着淡淡的阴郁。

胸口一沉,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在与他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荡然无存。

“小姐,要进去吗?”

服务生站在门口询问,恰巧音乐停顿,整个包厢的人一齐侧目看向我。

我尴尬地想要退出包房,周衍却招手让我过去。

眼前闪过爸妈的脸,闪过老板的脸,我深吸一口气,向他走去。

周衍掐灭手上的烟,抬手示意停掉音乐。

“李央央,好久不见。”

多么稀松平常的问候啊,似乎掺杂着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之间久别重逢的悸动。

可惜接下来他问道:“你妈还没死吗?”

原本吵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看向我的眼神满是不屑。

时隔多年,再次见到年少时喜欢的人,还没来得及释放的喜悦被这句话冲散的彻彻底底。

我动了动嘴唇,艰难地说出一个字:“没”。

“周哥,她谁啊?”

终于有人压不住好奇心,问出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

周衍跨过桌子站在我面前,闪烁的灯光下他的脸忽明忽暗。

我有些恍惚,记忆中在楼道里安慰我的少年和眼前的男人逐渐重合。

“她呀,是我养的‘金丝雀’。”

哄堂大笑,音乐继续,他们在我身边尽情地摇摆,留我一个人无措地站在原地。

推搡,踩踏间,我的尊严骄傲,就像扔了一地的碎瓜皮。

“来,‘金丝雀’,陪我喝一杯。”

不停有人往我手里塞酒,自顾自地“哐当”一声撞向我的杯子,昂贵的酒洒了一半儿。

我一杯接一杯地喝,自始至终,周衍的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周衍的默许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甚至有人让我跟随音乐跳一段舞。

“‘金丝雀’的自我修养就是能歌善舞,来一段!”

其他人吹着口哨起哄附和:“来一段!

来一段!”

我用近乎乞求的目光看向周衍,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摆摆手:“今天就到这儿,都散了吧。”

周衍每个月会给我妈打5万块,另外再给我5万块的零花钱。

这5万块作为我安排好他饮食起居的“工资”。

我辞掉工作,安心地做好一个“金丝雀”。

我每天六点半起床,给周衍准备早餐,一周七天不重样,营养又健康。

在他洗漱时我会熨烫好他要穿的衬衫和西装,然后在衣帽间等待他挑选领带。

他有时会问我的意见,但很少采纳。

我踮起脚尖给他系领带,他冷笑着说:“李央央,记住自己的身份,别越界。

你连保姆都不如,别妄想以女主人的身份给我提意见。”

我沉默以对,我明白他很享受羞辱我无视我的感觉。

如果这让他觉得好受些,那么我愿意配合。

被周衍眷养的日子其实也不总是这样不堪,甚至有时候我会觉得我们只是作为情侣的同居,而不是毫无感情的交易。

他会在我煎鸡蛋时从背后搂住我,将下巴抵在我肩膀上。

清晨的阳光中,弥漫着豆浆的香气,餐桌上摆着早上新换的白色玫瑰。

他会在鸡蛋煎到刚好时,伸手关掉火,将我拦腰抱起,轻轻放到倒台上。

有时我会埋怨,煎好的鸡蛋放久了凉了,味道就变了。

周衍笑我太会过日子,味道变了就丢掉,不用给他省钱。

“味道变了就要丢掉吗?”

“不然呢?

吃着恶心自己吗?”

我很想问他,我就是放久了凉了的那枚煎蛋吧,扔了可惜,吃了恶心。

他开会出差也总带上我,开会我就坐在一旁,盘算午饭做什么菜系会合他的胃口。

出差时他会让助理开两间房,但永远只住一间。

我问过他原因,他淡淡地说:“习惯了,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住在那一间。”

说这话的时候周衍眼睛里是无法掩饰的哀伤,也许从17岁打开门面对房梁上晃动的他妈妈的身体时,他就彻底失去了安全感。

他将头埋在我的脖颈,声音里带着17岁的周衍才会有的哽咽。

那时候我会产生一种错觉:周衍需要我,只有我能带给他独一无二的安全感。

只不过每一次我产生这种错觉时,周衍都能轻而易举地打破这种幻想。

“李央央,知道我为什么和你在一起吗?”

他会耐心地等我回答。

热起来的心一点点变凉,我垂下眼眸:“我知道,是因为你要报复我妈。”

两个人以最亲密的姿势依偎在一起,却说着最残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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