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衍李央央的其他类型小说《冲破牢笼的“金丝雀”周衍李央央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桔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衍恨我,是因为我妈造谣致使他家破人亡。我家和周衍家同住一个小区,同一栋楼,同一个单元。我妈是家庭主妇,爱打牌,整天混迹于麻将馆。周衍的妈妈是个小有名气的作家,是个既美丽优雅,又温柔善良的女人。小时候我最喜欢去他家看书,他家有整面墙的书架,摆满了国内外的名著,茶几上总有吃不完的零食水果。我比周衍小一岁,整日跟在他身后,像个跟屁虫。小区里的大人总打趣,问我是不是想做周衍的新娘。岁的姑娘天不怕地不怕,抻着脖子喊:长大要嫁给周衍。高二那年冬,再平常不过的一天。我跟着周衍去他家写作业,门打开,周衍的妈妈挂在房梁上。那个永远穿着得体,笑容大方的女人,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愣在原地,看着周衍抱着他妈妈冰冷的身体哭到晕厥。葬礼上,我爸拉...
《冲破牢笼的“金丝雀”周衍李央央完结文》精彩片段
周衍恨我,是因为我妈造谣致使他家破人亡。
我家和周衍家同住一个小区,同一栋楼,同一个单元。
我妈是家庭主妇,爱打牌,整天混迹于麻将馆。
周衍的妈妈是个小有名气的作家,是个既美丽优雅,又温柔善良的女人。
小时候我最喜欢去他家看书,他家有整面墙的书架,摆满了国内外的名著,茶几上总有吃不完的零食水果。
我比周衍小一岁,整日跟在他身后,像个跟屁虫。
小区里的大人总打趣,问我是不是想做周衍的新娘。
岁的姑娘天不怕地不怕,抻着脖子喊:长大要嫁给周衍。
高二那年冬,再平常不过的一天。
我跟着周衍去他家写作业,门打开,周衍的妈妈挂在房梁上。
那个永远穿着得体,笑容大方的女人,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我愣在原地,看着周衍抱着他妈妈冰冷的身体哭到晕厥。
葬礼上,我爸拉着我妈去道歉,我妈不情不愿地说着不痛不痒的话,我才知道,是我妈造谣逼死了周衍的妈妈。
我妈看不惯周衍的妈妈,因为她是整个小区里最漂亮的女人,男人们总忍不住窥视。
那一次我爸去周衍家接我,跟他妈妈多说了几句话,我妈便醋意大发。
自此,她开始到处散播周衍的妈妈勾引有妇之夫的言论。
最终周衍他爸不堪其扰,留下离婚协议书一走了之。
“我虽然没证据,但我就觉得她不正经,整天拿着本书到处晃悠,不是勾引男人是什么?”
我妈嘴硬,还没走灵堂,就开始大放厥词。
岁的周衍满脸泪水,冲上去和我妈扭打在一起。
被众人合力拉开后,周衍跌坐在地上。
我永远忘不了他看向我的眼神,阴沉狠厉,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后来,周衍每一次在床上发狠地折磨我时,他都会用同样的眼神看我。
“李央央,你妈知道你每晚都会哭着求我放过你吗?”
我蜷缩着身体,任由屈辱和不甘的眼泪肆意。
他习惯性地点燃一根烟,用轻蔑的语气说道:“哦,我忘了,就是你妈亲手把你送给我的,求我什么来着?”
尼古丁在他体内走了一圈,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接着说:“求我养你,只要我给钱。”
周衍给我妈的钱,全部用来给我弟李宇还赌债。
李宇大专毕业后,我妈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又以看病为由骗走了我工作3年辛辛苦苦攒下的10万块钱存款,给他在国企找了一份工作。
本以为他能安心工作,攒钱买房娶妻。
却不曾想染上赌瘾,不但被单位开除,还负债200万,讨债的人天天上门要挟恐吓。
我妈无业,我爸下岗后在小区盘下一家快递站,勉强维持基本生活,200万对他们来说就是天文数字。
我在一家外企工作,勤勤恳恳一个月工资也不过七八千。
我妈来找我要钱,我没钱,她就去公司闹,不得已我预支了1个月的工资给她。
我爸把快递站低价盘了出去,才凑够20万,这些钱对于200万的债务,只是杯水车薪。
那天加班到半夜,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狭小的出租屋,却收到我爸发来的消息:“央央,你弟弟混蛋,不好好工作去赌博,但他真的知道错了,他也是受人蛊惑才犯错的,我和你妈已经狠狠骂过他了。”
“央央,他毕竟是你亲弟弟嘛,你不能见死不救啊,那些讨债的说再拿不出钱就要剁掉他的手指头。”
“央央,你从小长得就漂亮,我听说你们老板很喜欢你,不如你跟了他......”凌晨一点,我攥着手机,看着大段大段的文字,这些都来自一个父亲。
胃绞痛,我忍不住弯着腰干呕。
我把电话拨过去,声嘶力竭地质问他,这算什么?
卖女儿吗?
他知不知道我老板是个五十多岁,大肚便便,有老婆孩子的老男人?
我才25岁,他们怎么忍心?
我妈在电话里嚎啕大哭,说大不了让讨债的人连她的手指头一起剁了。
我爸则破口大骂,说白养我这么多年,竟然狠心不管亲弟弟的死活。
我坐在出租屋冰冷的地板上,坚定地内心似乎有了动摇。
我翻出和老板的对话框,对话停留在他发的一个极其油腻的表情包上。
就在此时,提示有好友申请。
头像看着很熟悉,我点了通过。
“我是周衍,我每个月可以给你5万,如果你答应,现在就过来。”
紧接着发过来一个定位,是一家酒吧,据说一晚上的消费抵我好几年的工资。
没有丝毫犹豫,我删掉老板的好友,给周衍回了一个字:“好”。
我是周衍眷养的一只“金丝雀”,过着人人称羡的生活。
我不用为生计奔波,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
周衍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买来送给我。
可没人知道,我自愿困身于牢笼,是为了赎罪。
推开包房的门,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卡座中央的周衍。
他太过耀眼,一身西装革履,衬衫扣子扣得严严实实,却让人移不开眼。
多年不见,他已褪去少年的青涩,眉眼间充斥着淡淡的阴郁。
胸口一沉,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在与他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荡然无存。
“小姐,要进去吗?”
服务生站在门口询问,恰巧音乐停顿,整个包厢的人一齐侧目看向我。
我尴尬地想要退出包房,周衍却招手让我过去。
眼前闪过爸妈的脸,闪过老板的脸,我深吸一口气,向他走去。
周衍掐灭手上的烟,抬手示意停掉音乐。
“李央央,好久不见。”
多么稀松平常的问候啊,似乎掺杂着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之间久别重逢的悸动。
可惜接下来他问道:“你妈还没死吗?”
原本吵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看向我的眼神满是不屑。
时隔多年,再次见到年少时喜欢的人,还没来得及释放的喜悦被这句话冲散的彻彻底底。
我动了动嘴唇,艰难地说出一个字:“没”。
“周哥,她谁啊?”
终于有人压不住好奇心,问出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
周衍跨过桌子站在我面前,闪烁的灯光下他的脸忽明忽暗。
我有些恍惚,记忆中在楼道里安慰我的少年和眼前的男人逐渐重合。
“她呀,是我养的‘金丝雀’。”
哄堂大笑,音乐继续,他们在我身边尽情地摇摆,留我一个人无措地站在原地。
推搡,踩踏间,我的尊严骄傲,就像扔了一地的碎瓜皮。
“来,‘金丝雀’,陪我喝一杯。”
不停有人往我手里塞酒,自顾自地“哐当”一声撞向我的杯子,昂贵的酒洒了一半儿。
我一杯接一杯地喝,自始至终,周衍的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周衍的默许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甚至有人让我跟随音乐跳一段舞。
“‘金丝雀’的自我修养就是能歌善舞,来一段!”
其他人吹着口哨起哄附和:“来一段!
来一段!”
我用近乎乞求的目光看向周衍,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摆摆手:“今天就到这儿,都散了吧。”
周衍每个月会给我妈打5万块,另外再给我5万块的零花钱。
这5万块作为我安排好他饮食起居的“工资”。
我辞掉工作,安心地做好一个“金丝雀”。
我每天六点半起床,给周衍准备早餐,一周七天不重样,营养又健康。
在他洗漱时我会熨烫好他要穿的衬衫和西装,然后在衣帽间等待他挑选领带。
他有时会问我的意见,但很少采纳。
我踮起脚尖给他系领带,他冷笑着说:“李央央,记住自己的身份,别越界。
你连保姆都不如,别妄想以女主人的身份给我提意见。”
我沉默以对,我明白他很享受羞辱我无视我的感觉。
如果这让他觉得好受些,那么我愿意配合。
被周衍眷养的日子其实也不总是这样不堪,甚至有时候我会觉得我们只是作为情侣的同居,而不是毫无感情的交易。
他会在我煎鸡蛋时从背后搂住我,将下巴抵在我肩膀上。
清晨的阳光中,弥漫着豆浆的香气,餐桌上摆着早上新换的白色玫瑰。
他会在鸡蛋煎到刚好时,伸手关掉火,将我拦腰抱起,轻轻放到倒台上。
有时我会埋怨,煎好的鸡蛋放久了凉了,味道就变了。
周衍笑我太会过日子,味道变了就丢掉,不用给他省钱。
“味道变了就要丢掉吗?”
“不然呢?
吃着恶心自己吗?”
我很想问他,我就是放久了凉了的那枚煎蛋吧,扔了可惜,吃了恶心。
他开会出差也总带上我,开会我就坐在一旁,盘算午饭做什么菜系会合他的胃口。
出差时他会让助理开两间房,但永远只住一间。
我问过他原因,他淡淡地说:“习惯了,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住在那一间。”
说这话的时候周衍眼睛里是无法掩饰的哀伤,也许从17岁打开门面对房梁上晃动的他妈妈的身体时,他就彻底失去了安全感。
他将头埋在我的脖颈,声音里带着17岁的周衍才会有的哽咽。
那时候我会产生一种错觉:周衍需要我,只有我能带给他独一无二的安全感。
只不过每一次我产生这种错觉时,周衍都能轻而易举地打破这种幻想。
“李央央,知道我为什么和你在一起吗?”
他会耐心地等我回答。
热起来的心一点点变凉,我垂下眼眸:“我知道,是因为你要报复我妈。”
两个人以最亲密的姿势依偎在一起,却说着最残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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