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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如我与君兮全文免费

苏扶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在这隗府待客还算周到,他们各自分了一个房间,用膳菜肴美味丰富,各式用品应有尽有,暮色四合,住在她隔壁的云初每隔一段时间就过来敲门,一会说自己无聊,一会儿说她可能有血光之灾。一直到天黑,门又被敲响了,白菲灵的耐心全被云初磨完了,心里口吐芬芳,冲过去开门:“又有什么事啊?”刚打开,一个比白菲灵高的人就朝她的方向倒下来。她勉勉强强扶住人,仔细一看,很是意外。喵,喵茂策?!他怎么,在这里?!“救我……”他靠在白菲灵身上,抱住她,埋首在脖颈处,呢喃着。白菲灵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她只知道喵茂策实在是太重了,压得她都快要站不稳了。她艰难地转身,手刚搭上他的背,就变得黏糊糊的,借着昏暗的烛火,定睛一看,居然是血!白菲灵浑身一颤,有些腿软,瞬间吓得脸...

主角:白菲灵南宫忆   更新:2024-11-28 17: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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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菲灵南宫忆的其他类型小说《唯有如我与君兮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苏扶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在这隗府待客还算周到,他们各自分了一个房间,用膳菜肴美味丰富,各式用品应有尽有,暮色四合,住在她隔壁的云初每隔一段时间就过来敲门,一会说自己无聊,一会儿说她可能有血光之灾。一直到天黑,门又被敲响了,白菲灵的耐心全被云初磨完了,心里口吐芬芳,冲过去开门:“又有什么事啊?”刚打开,一个比白菲灵高的人就朝她的方向倒下来。她勉勉强强扶住人,仔细一看,很是意外。喵,喵茂策?!他怎么,在这里?!“救我……”他靠在白菲灵身上,抱住她,埋首在脖颈处,呢喃着。白菲灵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她只知道喵茂策实在是太重了,压得她都快要站不稳了。她艰难地转身,手刚搭上他的背,就变得黏糊糊的,借着昏暗的烛火,定睛一看,居然是血!白菲灵浑身一颤,有些腿软,瞬间吓得脸...

《唯有如我与君兮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好在这隗府待客还算周到,他们各自分了一个房间,用膳菜肴美味丰富,各式用品应有尽有,

暮色四合,住在她隔壁的云初每隔一段时间就过来敲门,一会说自己无聊,一会儿说她可能有血光之灾。

一直到天黑,门又被敲响了,白菲灵的耐心全被云初磨完了,心里口吐芬芳,冲过去开门:“又有什么事啊?”

刚打开,一个比白菲灵高的人就朝她的方向倒下来。

她勉勉强强扶住人,仔细一看,很是意外。

喵,喵茂策?!

他怎么,在这里?!

“救我……”他靠在白菲灵身上,抱住她,埋首在脖颈处,呢喃着。

白菲灵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她只知道喵茂策实在是太重了,压得她都快要站不稳了。

她艰难地转身,手刚搭上他的背,就变得黏糊糊的,借着昏暗的烛火,定睛一看,居然是血!

白菲灵浑身一颤,有些腿软,瞬间吓得脸都白了,心脏砰砰跳,活了二十五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别人身上流这么多血!

随后,白菲灵就在喵茂策身上闻到了血腥味,她下意识用力推拒他,碰到喵茂策的伤口,他吃痛,无意识的闷哼一声:“唔!”

白菲灵赶紧收回手,这才发现,喵茂策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全身上下分布着大大小小的伤口,触目惊心,有的地方甚至血肉模糊。

她闭上眼,艰难地吞咽口水,双手紧紧握成拳状,她感觉到手心冒汗,已经一片黏腻。

她反复深呼吸,脑海中催眠自己,嘴里不停无声念叨着:救人要紧,救人要紧,救人要紧!

白菲灵重新睁开眼,暖黄光下红色是那么刺眼,她拧着眉,尽量忽略血腥味。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白菲灵将他的手横在肩上,另一只手拦在他腰间,尽量不触碰到他的伤口,慢慢地移动到床前。

尽管白菲灵一直努力不去在意,但她还是受不了那味道,简直太恶心了,

……算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再忍忍吧!

白菲灵咬咬牙,半晌,离床总算只有一米的距离了。

就在这时,因为白菲灵分神,没站稳,脚一滑,两人重重地摔到床上,她不偏不倚刚好压到喵茂筞身上。

喵茂策霎时疼得厉害,却叫不出来,眉头拧起,重重地咬着唇,浑身颤抖,脸上甚至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对不起对不起!”

白菲灵急忙起身,简直想一巴掌拍死自己,什么时候脚不滑,偏偏这个时候脚滑!

不一会儿,白色的床褥就被喵茂筞的鲜血染红,开出一朵朵妖艳的花。

白菲灵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先转身去关上了门,然后回到床边。

他实在伤得严重,躯体几乎没有一处是好的,甚至脸上都有些许细小的划痕,白菲灵不敢再去动他。

看着那些血肉模糊的地方,白菲灵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她只觉得揪心。

现在,现在怎么办?

白菲灵在床前焦急地踱步,她该如何是好?是给他包扎伤口吗?包扎伤口的话,那就要用到纱布和酒精,这些东西一般都放在医药箱里吧?可是,这个房间里会有吗?

白菲灵来不及多想,转身去翻箱倒柜,医药箱,医药箱,哪里有医药箱?

她搜过衣柜,翻过抽屉,找过摆件,趴过床底,能放东西的地方她都看过了,就是没有医药箱。

还是说,因为这是个客房,所以没有?

那……她要不要去外面找找,或者干脆去叫大夫?

转念一想,白菲灵立马否决了这个想法,他可是妖啊!怎么可能会有大夫愿意救一只垂死的妖?怕是巴不得早点消失才好!就算有,她也不敢冒这个险。

而且,去外面找还不知道要找多久,万一她找到了,喵茂策已经血流人亡了怎么办?

再说,将他这个重伤者一个人丢在房间里,只怕他会被心怀不轨的人伤得更重了。

喵茂策听到这么大动静,好像说了一句话,只是气若悬丝,仿佛只剩下一口气就要呜呼了。

但房间里过于安静,白菲灵还是听到了,他说的是“灵儿”。

白菲灵立即放下手中的动作,跑过去。

对啊,她怎么没想到,现在是特殊情况,要特殊对待,应该只有妖,才能救妖吧?如今,也只有她了,可是她并不知道该怎么救,或许他会知道。

“喵茂筞,你还能说话吗?告诉我,我要怎么做?”

闻言,白菲灵看见喵茂筞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一条缝,里面是浓浓的痛苦之色。

他手指微动,缓缓朝白菲灵伸手,她此刻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了,双手迅速而轻柔地握住他的手,希望能给他一点温暖和力量。

“你说,我一定会帮你。”

初见时的害怕与慌张已经没有了,她现在只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伤成这样?

白菲灵暂时无法得到答案,毕竟喵茂策疼得连说话都困难。

喵茂筞微喘着气,发出一个单音节,声音支离破碎,白菲灵好半晌才听出来他说的是“玉”。

玉?是……半玉吗?她身上只有这一块玉。

她摸上脖子,将半玉取下来,然后等着喵茂筞下一步指示。

“放,放在,手,手里……”他吃力地说。

手里?哪只手?是两人相握的手,还是他空着的另一只手?

白菲灵有些迟疑,但为了速战速决,她决定都试试。

最终证明,是放在相握的手里。

白菲灵刚放进去,忽然就觉得全身充满了一种奇异而又舒适的感觉,接着手掌处有一股热源,微微发烫。

这,这就是,妖力么?

执明玉闪烁着光芒,白菲灵感觉自己和喵茂筞相握的手仿佛被半玉连在了一起,自己的妖力正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体内。

喵茂筞的神情似乎也不再痛苦,他缓缓闭上眼,感受着只属于白菲灵的妖力……


墨色的夜里,鸣燕提着灯笼焦急地在灵狐宫中寻找。

“公主到底去何处了?怎会大婚前一晚不见人影。难不成……”

公主学着白菲灵逃婚了?

不!公主不是那么自私的人,她一定是有要事。

……可是,公主为何不提前知会她一声呢?

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从身后搭上她的肩膀:“鸣燕!”

鸣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公主!”

白月灵眉头紧锁,沉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如果鸣燕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白月灵脸上难得有一丝慌乱。

“公主,您到何处去了?奴婢还以为,”鸣燕一顿,小声道,“还以为您逃婚了!”

白月灵立刻道:“你想多了。”然后看了她一眼。

“公主不说也罢,只是这夜里风大,莫要着凉的好。”鸣燕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自己的长外衫给白月灵披上。

白月灵制止她:“那你呢?切莫说自己的命低贱。”

“这……”

“走吧,回戚竺轩。”

鸣燕点点头:“好……等等公主,您走反方向了。”

白月灵点点头,若无其事。只有她自己知道,手心出了多少汗。

翌日,灵狐宫外。

“公主,您方才为何拦下奴婢!”鸣燕牵着一匹马,愤愤道。

饶是素来性子温吞的鸣燕都气不过了,足以可见是有多么让人生气。

“鸣燕,没必要。”白月灵摇摇头。

她一身嫁衣如火,乌发尽数绾起,金丝红玉步摇随着她的步伐摇曳生姿,凤冠霞娉,唯独她的眼眸不见半分喜色,有些格格不入。

“公主,王上平日里对您冷淡就算了,总归还是没有亏待您。可如今,婚姻大事,王上竟连嫁妆也未曾替您准备!居然还传话说让您自己驾马去幽蛇宫!”鸣燕越说越气。

白月灵只是沉默,伸手抚了抚马的鬃毛。骏马低沉地嘶叫了一声,仿佛是在为她鸣不平。

鸣燕还想再说些什么,终究觉得不太妥当,默默地陪着白月灵往前走。

在即将走出宫门时,白月灵看着前方却停住了脚步。

“公主?”鸣燕疑惑。

顺着白月灵的视线看过去,鸣燕就用双手捂住了嘴。

一架红漆金边的喜轿摆在宫正门口,轿帘皆由金蚕丝缝制而成,看起来华贵奢靡。两队士兵整齐排列其后,庄严肃穆。左侧众多家丁,有的拿着乐器,有的捧着奇珍异宝的玉盒,算是嫁妆。右侧,一个同白月灵一样着喜服的男子坐在白马上。

他翻身下马,干净利落,走至白月灵面前。微微一笑道:“妻君,恭候多时。”

“这还没成亲呢……”鸣燕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白月灵虽然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淡漠的神色:“你是谁?”

“蛇族族长,叶竹孤,你的夫君,”叶竹孤顿了顿,“前来迎驾。”

红绸缎球系在胸前,朱色发钗映衬着墨色的发,一袭鎏金红袍,眉眼算不上俊朗,甚至有些普通,看起来却温文尔雅,还又不失华丽高贵。

白月灵点点头,没有动作。叶竹孤温柔认真的眼神让她有一瞬间自己真的是他心爱之人的错觉。

叶竹孤拍了拍手,两名侍女不知从何出现,一个捧着喜盘,另一个从喜盘上拿起方形朱红金丝绒布为白月灵盖上。他接着伸出手,示意白月灵搭上,却被无视,她径直任由侍女掀开帘子上了轿。

叶竹孤也不恼,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笑容依旧,上马起轿,一路鞭炮齐鸣,鼓乐齐吹,好不热闹。

十里红妆,迎亲队伍要多高调有多高调,几乎全妖界的人都知道了。

下轿,拜堂,成亲,宴请,一直到夜晚该洞房的时候,白月灵都是安安静静地走流程。

叶竹孤走进婚房,他有些微醺,但也还算清醒。

两人沉默地掀盖头,喝交杯酒。

还是叶竹孤率先打破沉默:“今日辛苦你了,歇息吧。”

白月灵没说话,看了他一眼:“谢谢。”

“……为何要言谢?”

“你原本该风光迎娶的,是受宠的二公主,而不是可有可无的大公主。谢谢你仍旧如此。”

“于我而言,娶谁并无区别。再说了,你依然贵为公主,基本的礼数还需要有的,”叶竹孤笑着摇摇头,他走到床边,为白月灵铺被子,“你我已结为夫妻,就不必再说如此生疏客气之言。”

白月灵不知该说些什么,所以叶竹孤因为她的身份,才许给她十里红妆吗?

“我……你,你要和我一起睡?”

叶竹孤整理好,望着她笑了:“新婚之夜,莫非不该?”


清晨日月同悬于墨蓝天空,零碎几点星辰,映射的天际越发幽远而深邃。

白菲灵守了南宫忆三日,为了能让他早点好起来,从早到晚,换水降温,洗脸擦汗,累得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即墨辞走进来,轻声叫醒她:“白姑娘,你去歇息歇息吧,你已经守了公子整整一夜了。”

白菲灵做梦睡得正香,倦意朦胧,听见有人叫她,揉了揉眼睛,嘟囔道:“……我没事。”

“白姑娘,你就算再逞强,也要吃了早膳,而且大夫还得给公子换药。”即墨辞将白菲灵扶起来,好心道。

白菲灵稍稍清醒了点,她偏头看见大夫提着药包站在即墨辞身后。

他说的没错,换药确实是不太方便,自己还是出去避嫌的好。

白菲灵越过门槛,即墨辞也跟着她出来,关好门。

她正要离开,被叫住了。

“白姑娘留步。”

白菲灵打哈欠伸了个懒腰,疑惑道:“即墨公子,你有什么事吗?”

即墨辞快步跟上她:“若是可以的话,在下希望能够教你习些功夫。”

“啊?”

按即墨辞的话来说,就是寻找四大神器的一路上十分凶险,危机四伏,对于即墨辞和南宫忆而言是足以应付。不过现如今他们还得带上她和纪云初,属实是有些吃力,照顾不过来。

而最好的例子就是为保护白菲灵受伤陷入昏迷,至今还未醒来的南宫忆。

其实说难听点,即墨辞的意思就是嫌弃她这个啥也不会、干啥不行的拖油瓶了。

白菲灵想辩解来着,可转念一想,好像,好像——

确实是这样……

白菲灵挠挠头:“好吧,至少这样我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了。”

“对了,白姑娘。”即墨辞欲言又止。

“嗯?你以后也别那么客气了,直接叫我名字就好,”白菲灵想拍即墨辞的肩,奈何他太高了,只能拍拍他的胳膊,“我叫你即墨大哥怎么样,云初不会吃醋吧?”

即墨辞听了尴尬地咳嗽两声,不好意思道:“白姑娘,在下要说的正是和云初有关。”

“即墨大哥,你但说无妨,小弟愿闻其详。”白菲灵大大咧咧地拍了拍胸脯。

即墨辞叹了口气,说道:“在下曾经与云初提议过,可她嫌累嫌苦,不肯修习。还望白姑娘,白菲灵你能劝劝她。”

白菲灵惊疑了一声:“你说的话她都不听,还能听我的不成?”

“非也,我,我多说,云初恐怕会生气。”

即墨辞将剑抱在怀里,转移视线,不敢看白菲灵,低头垂眼,怔怔道。

噗,敢情还没在一起就妻管严啊,这以后成亲了可还得了?

即墨辞面对他人一直都是板着脸,面无表情,连南宫忆也不例外。唯独在提到纪云初时,他的表情才会如此丰富,而且不止是他的眼神、脸部线条,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了起来。

见此,白菲灵忍俊不禁,嬉笑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努力劝劝她的。”


青山衔日。

“人呢?”

南宫忆追至巷子里时,已空无一人。他望了望前方不远处的高墙,不由得蹙眉,墨色的眸子瞧不出思绪。随后而至的即墨辞站在一旁细心察看四周。

忽然响起一阵喧嚷声,接着巷口被一群布衣平民堵住,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下你可跑不了了!”

“等等,怎的多出一个,还有团伙?”

“俺认得,就是他俩!”

他们一个个身着素衣麻布,有魁梧壮实的,有身材矮小的,要么拿着一根木棍,要么手持朱绒长矛,再不济也随意操了把木凳。

即墨辞后知后觉,脸色一变,快步走到南宫忆身边:“公子,我们被耍了!”

后者显然早已预料到,只云淡风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叮嘱道:“莫使刀剑,小心伤及他们。”

话音刚落,就有一股劲风扫来,长木棍挥舞到了眼前,两人连忙飞身躲避。

在某处偏僻的角落,隐秘而不起眼,视角巧合,少女抱胸将这一切收进眼底。她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根骨头,脚边就窜出来一只脏兮兮的黄毛狗,她蹲下身,毫不嫌弃地揉了揉狗狗的头。

拿着骨头在它眼前晃了晃,狗狗霎时精神起来,乖巧地坐下,黑亮的眼睛直盯着骨头不放。

少女嘿嘿一笑,将骨头往那边一扔,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狗狗立即撒开了腿去追。少女伸了个懒腰,隐身而去,没有任何人发现她。

本来就是一些花拳绣腿的功夫,南宫忆和即墨辞没用多久就放倒了一片,巷子里是一片哀怨声。他们拂了拂衣袖,离开巷口。

一根骨头从天而降,落至南宫忆脚边。

“汪汪汪!”

狗狗往前一扑,叼住骨头,心情愉悦,尾巴不住地摇晃。

南宫忆闻声而望,站住脚,静静看着,募地笑了:“看来是我小瞧了她。”

接着即墨辞听见南宫忆冷声道:“追!”

太阳藏进大地中,月亮爬上枝头,天色逐渐暗下去,但很快,九州的灯火一家家亮了起来,再续白日一派热闹的繁华景象。

然梁城却是截然不同的。人群稀疏,街上来往不过零丁几个,坊间商铺也都早早地闭了门,唯独几家门前还亮着灯。

白菲灵走进一家尚且还算气派的酒楼,坐在雅间里点了一桌菜,像是在等什么人。她刚点完菜,便有人推门而入。

“来得比我想象中的要快嘛~”白菲灵用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打趣道。待她看清来人的脸,不由得愣神。

头发以细雕竹簪束起,干净利落,眉目俊朗,手持一柄长剑,鸦黑素衣长袍,全身上下再无其他配饰,简单却有着一股忠义之气。

他侧了侧身,一人随后而入,此人模样显然更加出彩。五官精致,墨发半束,衬托出如瓷脖颈,身如玉树,只是冷着脸面,散发一种不容忽视的强势气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还带着些许书卷气,远景欣然。

好家伙,长得还真不赖啊。

原本还以为会是什么市井小混混,没想到是名门贵公子。

长得人模狗样,怎么就做出那种事情呢?那日若非一道奇异的光芒将她瞬移到了别处,她早已身首异处……

不过,这张脸真心好看啊!

第一眼看过去就不自觉的被吸引,细细一看,黑白分明的眼睛,高鼻梁,还有那水嫩红润的薄唇……

白菲灵咽了咽口水。

简直是,颜值爆表有木有!!

正义而又忠诚的侍卫,儒雅而又温柔的贵公子!这两款,都是她的菜啊!

一时之间,白菲灵为压抑因内心的激动而欲尖叫的滑稽念头,面色生硬。


城使已派衙役封锁了卖艺兄弟家,且证实了那具尸体便是哥哥,所有的一切都足以说明弟弟在撒谎。

而两人终于被放了出来,即墨辞当即就单膝下跪,给宋衍行了个大礼。

宋衍赶忙扶起即墨辞:“哎哎,你这是何必?夸张了夸张了。”

云初当然也十分感谢:“若不是有宋公子的帮忙,恐怕云初早已……”

“我也没做什么,你最应该感谢的,还是你家公子——南宫忆才对。”宋衍对着即墨辞指了指一旁装作若无其事的南宫忆。

即墨辞便看向南宫忆。

“咳咳,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即墨辞拱手道:“公子,你的大恩大德,阿辞无以为报,唯有日后誓死相随,以命护您!”

“云初谢谢宋公子,”云初朝宋衍作揖,犹豫了片刻才对着南宫忆,“还有南宫公子。”

此案虽告一段落,但依旧存在着矛盾点。

白菲灵问道:“云初,你真的没有和那卖艺兄弟结仇?”

“真的没有,姐姐你要相信云初!”

宋衍也觉得奇怪:“可是为何要拉你下水?”

“……云初真的不知道。”纪云初委屈道。

即墨辞将她护在身后:“你们不要再为难云初了,她还只是个孩子。”

“云初不是孩子了!”纪云初推开即墨辞,“一定是有你们谁的仇人在幕后指使!不然的话,那个弟弟贪生怕死,哪里来的胆量杀人!”

宋衍摸摸下巴:“或许只是一时冲动罢了。”

南宫忆摇摇头:“不,云初说的有道理。那弟弟就算冲动,也不会等到七日后才报官,他何必在家里放一具腐烂的尸体?”

“对!那个幕后之人怂恿弟弟杀害了哥哥,他还找杀手顶替弟弟,然后让弟弟嫁祸给云初,为的就是拖住某人。”白菲灵一拍脑袋,最后睨了一眼南宫忆。

“白菲灵,你看我作甚?”

白菲灵掰手指数:“宋公子是青江江司,即墨公子是你的手下,云初是一个孤儿,在场的人身份明确, 唯独你,吃穿住行像个贵家公子,却不曾回过家。

谁知道你在官场上得罪了多少人呢。”

南宫忆上下扫视她,每一句话都直戳心灵:“是吗,怎么不说说你自己?

你突然出现,口音不像梁城本地人,身上有花不完的银子,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半玉。

说是不会武功,可事实上武功只略逊于我,甚至让我重伤。

最可疑的人,难道不是你?”

南宫忆一番话让白菲灵无力反驳,她确实是最可疑的,因为她根本就不属于这里。

“你,你胡说!”白菲灵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宋衍出来阻止当和事佬:“好了好了,你们俩不要吵了。我们现在就应该乘胜追击,找到弟弟,知道幕后指使是何人。

可别敌人还没找到,就先自乱阵脚,闹内讧。”

南宫忆白菲灵听后,对视一眼,各自扭过头,谁也不理谁。

对此,另外三人也不好多做评价,只能叹口气,摇摇头。

不约而同在心里想道:真幼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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