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乔谢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糟糕!枭爷被娇软夫人训成狗了乔乔谢珩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小甜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成想他这么快就回来,乔乔一时愣了愣,“你这会回来,可用过午饭了?”谢珩摇摇头。那你在外面这一大会都鬼混什么去了!乔乔暗暗咬牙,“那我再让厨房给你做一些来?”谢珩不免意外,问:“你吃过了?”乔乔点头。“你自己?”“不是,恰好大嫂子伺候太太吃过饭,我便和她一起吃的。”谢珩看了她一眼。他后知后觉今日出门之举不太恰当,行到中途又赶了回来。以为她会不悦伤身,结果她倒是人缘好,他前脚出门,后脚大嫂就来了。乔乔不知他在想什么,“你想什么吃?我让她们吩咐厨房去做。”天热,谢珩刚从外面回来,实在提不起胃口,“做碗馎饦吧,清淡些。”乔乔让一三等丫鬟采桑跑了趟厨房,去吩咐传话。厨房那边手脚很是麻利,也就两盏茶的功夫,一海碗的馎饦并两荤一素等小菜就端了上...
《糟糕!枭爷被娇软夫人训成狗了乔乔谢珩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不成想他这么快就回来,乔乔一时愣了愣,“你这会回来,可用过午饭了?”
谢珩摇摇头。
那你在外面这一大会都鬼混什么去了!
乔乔暗暗咬牙,“那我再让厨房给你做一些来?”
谢珩不免意外,问:“你吃过了?”
乔乔点头。
“你自己?”
“不是,恰好大嫂子伺候太太吃过饭,我便和她一起吃的。”
谢珩看了她一眼。
他后知后觉今日出门之举不太恰当,行到中途又赶了回来。
以为她会不悦伤身,结果她倒是人缘好,他前脚出门,后脚大嫂就来了。
乔乔不知他在想什么,“你想什么吃?我让她们吩咐厨房去做。”
天热,谢珩刚从外面回来,实在提不起胃口,“做碗馎饦吧,清淡些。”
乔乔让一三等丫鬟采桑跑了趟厨房,去吩咐传话。
厨房那边手脚很是麻利,也就两盏茶的功夫,一海碗的馎饦并两荤一素等小菜就端了上来。
那馎饦以鸡汤做底,辅以青菜、火腿丝和煎蛋,汤面上点缀着青葱香芹末,看着便让人食欲大开。
乔乔立在一侧给他盛汤,妻子伺候丈夫,这也是应该的。
谢珩却不讲究那些,“你做你的事去,我吃饭连丫鬟伺候都不要。”
他发话了,乔乔乐得清闲,放下汤勺,转身继续窝在床上看书。
谢珩很快解决掉午饭,漱口净手后,正了衣冠便要出门,刚走到门前,脑中忽地想到了什么。
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乔乔闻声看过去。
“可要出去走走?”
乔乔面上漾起一抹讶然,“外头这么热,你要出去?”
谢珩道:“府上有一处水榭,临水而建,上有竹林隐蔽,下有溪水环绕,很是凉爽宜人。”
乔乔略一思索,“竹香榭?”
不愧是老太太隔三差五就要接到府里玩的,对谢府各处了如指掌。
谢珩点头。
若有好去处,谁想一天天闷在屋子里,更何况刚新婚的冷面丈夫邀约,乔乔乐意给他个面子。
“去那做什么呢?总不能你我干瞪眼吧?”乔乔问。
谢珩见她有兴致,“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
乔乔眼波流转,思索片刻,“对弈?或是琴箫和鸣?”
别的她不知道,但托谢家三位姑娘的嘴,乔乔知道此人箫声乃是一绝。
这不巧了,她极擅抚琴。
夫妻琴箫和鸣,听着就是佳话。
谢珩听了她的提议,脸上浮现一抹诧异,“你会下棋?还会抚琴?”
听听,瞧不起谁呢,这是!
乔乔颇为无语的凝着男人。
谢珩后知后觉,要说别家女子教养,都以纺针女红为主,即便是读书识字,也大多是女德女训这些,这是常规官宦之家。
就连谢府,若不是祖母开明,亲自教养几个孙女,恐怕也是这样的老路子。
所以他方才下意识才会那么问。
可他忘了,他的妻子可是崔家的女儿。
世家清流书香之家,男子女子都是一样的教养。
对上妻子不满的目光,一向面色清冷无波的男人难得有些尴尬,“既如此,就都带过去。”
乔乔便让秋荷和秋香去她的嫁妆箱子里,取一副棋盘棋子,再把她的凤尾古琴一道拿来。
谢珩也让安顺去取长箫。
又有丫鬟婆子捧着茶盘和放着各样点心的攒心盒子先一步去竹香榭布置打点。
待谢珩和乔乔到时,只见水榭正中的案几上,棋盘、棋子已安置妥当;另一侧的矮长几上摆放着一把凤尾古琴,长几后还摆着一张小杌子。
两人各于棋盘相对而坐,谢珩执黑子,乔乔执白子。
谢珩触碰到棋子瞬间才发现,这棋子竟是上等暖玉所制,颗颗莹润剔透,触手生温,乃是上等的珍品。
这两盘棋子,便是价值不菲。
想到这是崔氏的嫁妆,又瞬间不觉得为奇。
对弈伊始,谢珩不曾尽全力,男女即便都会棋,但棋风从来是天壤之别;
男子棋风多杀法狠厉,拿那些招,去对付闺阁女子,实在有些欺负人。
兵法有云,轻敌乃兵家大忌。
而谢珩熟读兵法,竟也没避免掉明知故犯。
他玉软花柔的妻子,棋盘上却是个杀伐果决的,趁他轻敌不备,将他的黑子吃了大半,余下的黑子也被白子围剿,丝毫动弹不得。
初次对弈,谢珩全盘溃败。
谢珩愣了愣,再看向妻子的时候,眸光深了许多。
乔乔赢了一盘,颇为满意,笑盈盈的看向对面的丈夫;谢珩眼中的她,像只骄傲的小孔雀,在等待着主人的夸奖。
他忽然觉得这样的她有些可爱,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你这棋风,倒是狠辣。”
乔乔嘟了嘟红唇,“就知道你是小瞧我,没用全力!”
谢珩笑了下。
下过棋,乔乔起身坐到摆放着凤尾古琴的长几后面,玉指轻勾慢挑,一阵阵悦耳动听的曲音便从其指尖流泻而出。
谢珩静坐倾听了片刻,便取了那长箫放到唇边,以箫声合起她的琴声。
里外伺候的丫鬟婆子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曲子,只是觉得余音绕梁,宛如天籁,实在可听。
箫声与琴声和鸣交缠,借着夏日的风,将这阵阵的天籁传到来了府邸各处。
……
寿安堂中,秦氏带着一群媳妇姑娘,因乔乔和谢珩尚在新婚,有意让小两口多多单独相处,就没让人去叫。
一屋子人正在那说笑解闷,忽地远处隐隐一阵乐声传来。
秦氏:“是我听错了不是?怎么有乐声?”
薛氏忙叫小丫鬟去探,小丫鬟手脚麻利,快跑快走了一趟。
不一会,又急忙跑回来,笑禀道:“回老太太,是三爷带着三夫人,在那头竹香榭,两人一个弹琴一个吹箫,外头伺候的丫鬟婆子们都听醉了。”
琴瑟和鸣,原是再好不过的事。
秦氏闻言,脸上笑意加深了几分,“珩哥儿素来是个清冷的,不成想,这才两日,就能和他媳妇处得这般和睦。”
薛氏笑道:“这还不多亏了老祖宗慧眼识珠,给三爷挑中了乔丫头那样的神仙人物,别说男人,我一个女人家瞧了都喜欢。”
秦氏:“这曲儿吹得应景,这两个孩子我也是彻底放心了。”
二太太谭氏疑惑道:“就这么听了两下,老太太竟听出是什么曲子了不成?”
裴氏忙道:“老太太是什么样的见识,便是一句也该听出来了。”
秦氏:“这曲儿,名叫凤求凰,乃是寓意最好不过了。”
薛氏笑道:“我是个不解高雅的粗人,听不出什么所以,但只听凤求凰这名,就知道意头极好。”
秦氏:“他们小两口和睦,如此,我也放心了。”
裴氏:“老太太且安心就是,珩儿是您看大的,您还不知道他?他对自己的屋里人,断是差不了的。”
秦氏满脸含笑。
“说起来,瑞哥儿和珩哥儿同岁,珩哥儿的婚事过后,瑞哥儿那,也该相看起来了。”
二太太谭氏早前也是相中乔乔做儿媳妇的,奈何谢珩和谢瑞两人,崔家挑中了谢珩。
直让谭氏呕得好几日没有睡安稳。
短短一日的功夫,国公府便从客居之所成了往后几十年的家。
乔乔心中颇为慨叹。
谢珩瞧她一路,脸色从容淡然,说话做事不慌不忙,遇到丫鬟婆子行礼问安,甚至他都不认识的哪房的婆子,她居然能准确无误的叫出对方的名字。
谢珩有瞬间恍惚,到底是谁嫁到了谁家。
昨晚累了好几次,今儿又起了大早,与众人说说笑笑到现在,一回到畅心堂,乔乔精神头就有些撑不太住,懒懒的、昏昏欲睡。
谢珩就道:“你若累了,躺着歇一会就是。”
乔乔坐在罗汉床上,靠着一攒金丝团云纹引枕,“你今日也没什么事,过来坐着,我们说说话怎样?”
朝廷官员,若遇到婚丧大事,是有公假的;而谢珩虽有个武进士的功名,奈何本朝重文轻武,武举士子一律只授出身,并不马上授予官职,且武举的地位远低于文举。
饶谢珩是王公之子,也避免不掉壮志难酬的无可奈何。
现实残酷,谢珩只得一边等待吏部栓选、一边准备考明年的科举。
世袭王公之家,不乏靠着裙带关系或是祖上荫蔽给儿孙们捐个闲差肥差的,可少有正儿八经、真头悬梁锥刺股去考进士的王公子弟;
可宁国公谢进是个宁折不弯、铁骨铮铮的性子,时常教训家中子孙,“功名若不是自己考来,得到手也没个大用,家里不缺那几两银子的俸禄,若是冲着摆官老爷的威风那更是不必;一着不慎连累满门,别作那个孽!”
正因如此,谢家如今的几个少爷,没人给他们铺桥造路,想做官、想要功名,只得靠自己用功苦读;所以眼下大多都还是在家中攻读,没有功名,自然也就没有差事。
也就宁公的嫡长子,即世子谢琛,年二十有四,六岁进学,风雨无阻,苦读十数年,才得以高中进士,时官居监察御史。
除此以外,谢府其他几个少爷,都还是在家领月例银子度日。
只是谢珩特殊一些罢了。
乔乔自然也是知道这点,她早听父兄说过,谢珩文武双全,但志在从戎,渴望疆场杀敌;奈何当今皇帝软弱,即便遇到蛮族扣边也大多选择息事宁人,少有战事,所以武将毫无用武之地。
乔乔自幼饱读诗书,史记左传也看了不知多少遍,也能理解有才之人却郁郁不得志的苦闷。
想及此,乔乔望向谢珩的目光不由得柔软了几分。
感受到妻子柔情满怀的满眼恋慕,谢珩下意识看向了外间伺候的丫鬟等。
大白天的,她这么柔情脉脉,未免有些太不含蓄了。
以拳抵唇轻咳了两声,谢珩起身来到乔乔所卧的罗汉床边坐下。
看着笑靥如花的妻子,他道:“大哥说,他当初新婚前三日,是在教大嫂家里的规矩及认家中的一些重要族人。”
乔乔俏皮一笑,“那你可要给我也讲一讲?”
谢珩无奈,“你需要?”
她对谢府,只怕比他还熟呢。
乔乔笑道:“还是需要的,我只认识后宅的人,前院的都没怎么见过;但如今我们成了亲,万一哪天见着却连你的那些兄弟子侄也不认得,岂不失礼?”
谢珩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你想得倒是周到。”
于是就将家中的几个兄弟并几房旁支子侄简要说了一些,乔乔一开始还能跟上,后面牵扯出的人越来越多,关系也越发复杂,她便有些头大了。
谢珩看出她的为难,“他们都行走在外,轻易不踏入后院,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次,你也不必在意。”
乔乔点头。
似是想到了什么,谢珩神色严肃了几分,道:“若是后街有人过来,你能打发的就打发了,没必要非得见。”
乔乔一一记住。
有些话,谢珩不好明说,但乔乔却也晓得。
谢府那些旁支子孙,没几个好的,都是些仗着祖上的基业收成,一味寻花问柳、吃酒赌钱的纨绔,好色成性,周边伺候的丫鬟,只要是个平头正脸的,都逃不过这些人的魔爪。
秦氏对这些不肖子孙恨得牙痒痒,奈何系出同宗,也不好将人赶走或是做得太绝,只得是眼不见心不烦。
谢珩说了些,也累了,见她歪着,姿态慵懒,便也靠了过去。
刚靠近,就闻得一阵扑鼻宜人的香气,不似花香,也不似那些常见的香料,竟是从未闻过的香气。
但谢珩却很快回过神,那是乔乔身上特有的味道。
昨晚缠绵的时候,他鼻间都是这个味道。
不合时宜的画面在脑中浮现,谢珩眸光一深,下意识侧目。
余光,是新婚妻子优雅白皙的脖颈,娇嫩莹白的耳垂,还有丰盈润泽的红唇。
昨晚的欢愉还历历在目,食髓知味,即便知晓白日不合规矩,但眼下,谢珩只知道,他真的很想!
头顶忽地一片阴影罩下,正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乔乔毫不设防被一股强势的力道带着压倒在床上,等她回过神,脖间已经落下了一道温热的触感。
昨晚刚经历的事,乔乔自然知道这是要做什么。
可……
她手臂抵在男人身前,“好好的,你……”
谢珩神情清冷,眸光却有火,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肩上,然后不由分说欺了下来。
……
丫鬟们本都在廊下恭候,房内一阵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破碎的娇吟打破了院中的宁静。
小丫鬟羞红了脸,婆子们到底年纪大,见得多,更为稳重,见怪不怪。
新婚燕尔,三爷血气方刚的年纪,三夫人呢,又是那样的绝色容貌,这事简直不要太正常。
虽说大门规矩,白日宣淫不可取,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再说,正常男人,谁会在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面前做柳下惠呢?
周嬷嬷意味深长笑了笑,转身吩咐小丫头去备水。
……
乔乔被他从罗汉床欺负到梳妆台前、又到夫妻俩睡觉的床上,腰肢酸的不行,偏这男人没个休止。
这头没个餍足的狼!
乔乔怨气颇深的腹诽道。
等到他终于尽兴,乔乔腿都软的直不起来,好在这个时候的男人还算有良心,抱着她进了净室清洗了一番,又让丫鬟替她找来衣裳换好,再把她抱到床上。
见他这么体贴,乔乔也就不计较刚才的那场胡闹。
说到底,她也不喜欢夫妻俩私下里还一板一眼,守着那些伦理纲常,
那日子还能有什么意思?
周嬷嬷恭敬笑道:“大夫人有什么要什么事尽管吩咐,奴婢一定知无不言。”
薛氏笑道:“不是我,说来也是弟妹他们两口子的事;方才我从我们大爷那来,恰好三爷也在那,可我瞧着,三爷脸色总是不太对,嬷嬷也知道,三爷和我家大爷都是太太养得,那感情没话说,因此我才来多问几句。”
周嬷嬷就懂了。
“不瞒大夫人,这事奴婢实在也不清楚前因后果,本来还蜜里调油的新婚小夫妻,也不知怎的,夫人忽然就冷了态度,三爷那脸色自然也就不好看。”
薛氏边听边分析,“哪天的事?那日可发生了什么?”
周嬷嬷努力回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薛氏在脑中一层一层剥丝抽茧,蓦地眼前一亮。
“嬷嬷,依你平日伺候时所观察,三爷和你们姑娘,感情如何?”
周嬷嬷认真想了想,登时面露为难,“怪怪的,说是相敬如宾吧,可我家夫人对三爷不够敬、也压根不怕;而说是如胶似漆?两人也就那事上热乎点。”
薛氏也是过来人,加上管家多年,最擅洞察人心,听到这,心里猜到了七八分。
面上露出了然于心的一笑,“嬷嬷这还看不出来,这是小两口都在别扭着、谁也不愿意多往前一步。”
常言道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周嬷嬷便是如此;
平时多精明厉害的人,这事上愣是没看出来。
而此刻被薛氏几句话一点,顿有醍醐灌顶之感。
“哎呦,是了。大夫人真是一点没说错。”
薛氏喝了口茶,道:“这也正常,刚成亲的小夫妻总得摸索着慢慢培养感情;可就目前我瞧着,三爷和弟妹两人,都傲着呢,两人谁也不愿意捅破那层窗户纸。”
周嬷嬷不由得对这位大夫人心服口服,三言两句,一针见血。
可不就是这么回事!
薛氏叹道:“嬷嬷,弟妹未嫁前,就常来府上做客,我是真喜欢她,也是真拿她当自己人。可弟妹到底太年轻,有些话,我不便和她说,只得先和嬷嬷你说。”
周嬷嬷语气更为恭敬了几分,“大夫人请讲。”
薛氏:“我知道弟妹出身高门大府,长得又比一般人得意,在家时长辈们一定是千娇百宠眼珠子一般;可嬷嬷,你我都是女人,有些事就是没道理可讲。”
“像弟妹和三爷,若是一直这么僵着,那到最后,吃亏的一定是女人啊;太太那边若是知道,当母亲的哪有不偏向自己儿子的,到时候再塞两个貌美丫鬟过来,那这两口子之间岂不是更没盼头了?”
“弟妹家里再好,如今终究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且夫妻间的事,小打小闹的,即便崔家护着自己的女孩,有些事也是不占理的;弟妹既然嫁了过来,就少不得自己为以后的日子盘算。”
周嬷嬷闻言,心里早不知念了多少个“阿弥陀佛”。
薛氏忙又道:“这都是我个人拙见,若有不当的,嬷嬷可别嫌弃才是。”
周嬷嬷:“这哪里敢。大夫人这些话,分明是没拿我们夫人当外人才如此说,老奴岂能不知好歹。”
薛氏点头道:“嬷嬷既明白,我就放心了。”
周嬷嬷连忙道:“大夫人这是有主意?”
薛氏卖了个关子,神秘一笑,“嬷嬷不必操心,这事管就交给我和大爷了。”
说罢,起身便要离开。
周嬷嬷要送送,却被薛氏按了回来,“你只管伺候你家夫人去,我这就找我们大爷商量事了。”
思及此,乔乔下定决心似的,咬了咬牙。
不就是装吗?
不就是演吗?
谁不会啊!
谢珩,等着迎着她的“万般柔情”吧!
看她不把谢珩这只别扭傲娇的狼狗给他训成大猫猫!
……
谢珩来到谢琛的书房,气息微喘,“大哥叫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谢琛叫小厮倒茶,“没什么大事,就是找你说说话。”
兄弟俩就堂下两张相邻的圈椅坐了下来,中间以一张黄花梨木的云纹高方几相隔。
谢珩刚在畅心堂练了好一会剑,来这边路上又急,小厮端上茶来,他一气喝了半盏才放下茶杯。
谢琛笑道:“成亲也有三个月了,新婚日子过得如何?”
谢珩面无表情,淡淡的嗯了声。
真敷衍。
谢琛莫名的有点头疼。
兄弟姐妹都长大了,大事上他作为长兄,过问关心都是应该的;可这种私密事上,只要不是他弟弟不行影响子嗣,其他的他是真不想管!
但这是妻子交代下来的事,不想管也不行啊。
谢琛只能硬着头皮上。
“你嫂子和你媳妇,倒是处得来;她拿自己家亲妹妹也不过如此。”
谢珩莫名一笑,“嫂子是挺喜欢崔氏;若嫂子是个男人,恐怕早自己娶了。”
谢琛:……
不是,这哪来这么大的火气!
深吸一口气,谢琛告诉自己,要有耐心。
“瞧你,总是这样,难怪弟妹不敢多亲近你。”
谢珩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弧度,“不敢?她有什么不敢的?”
她都敢一连两三日的冷着他、丝毫不怕他被哪个心思不正的丫鬟勾心了去。
她会怕什么?
别人家新媳妇进门都恨不得巴着丈夫、殷勤小意的展示十八般武艺,而她呢?
崔氏的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忒傲了些。
谢琛就开始了睁眼说瞎话,主打一个胡编乱造。
“当然怕了,你总板着脸,弟妹又是年轻单纯的性子,指不定就误会你不喜欢她,那可不就就得在你面前战战兢兢,生怕哪里做得不好触怒了你。”
谢珩觉得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我是凶神恶煞吗?我很蛮不讲理吗?我很不近人情吗?”
这一本正经的三连问,一看就是对自己的认知十分不准确。
谢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点了廊下的一个小丫鬟进来。
那小丫鬟对谢琛,还能面色不变、恭恭敬敬的,但转身看到谢珩,瞬间大气不敢出,连呼吸都放轻了,开口说话那一瞬差点咬到舌头。
谢琛抬手让丫鬟退下,而后一脸戏谑的看向弟弟,“这……很明显了吧?”
谢珩:……
谢琛看着弟弟的脸色,没忍住笑了。
“你不会觉得自己很平易近人吧?”
谢珩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谢琛:“好了,之前发生了什么姑且就让它过去,以后好好过就行了。”
“就你说的那事,弟妹估计是觉得你不够关心她,才起了些小性子;女人嘛,在意你,才会斤斤计较,才会患得患失,你也要体谅,男子汉大丈夫,要知道心疼体贴自己的妻子,不要学二叔西院里那些破习气。”
谢珩静静地听着,不时点点头。
谢珩无语。
这模样,分明还是没往心里去。
谢珩倏然起身,“大哥若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谢琛挥挥手,赶紧走赶紧走。
就这么一会,他出了一身汗。
……
乔乔听从薛氏的话,决心如她所说,演一个男人们都梦寐以求的“贤妻”给谢珩。
说干就干。
她话本子看了那么多,贤妻良母什么样,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可你看姑姑,姑父去那么远的地方公干,她不仅不跟着同去,还带着女儿回了娘家,你瞧这些日子在府上过得,又是听戏听曲,又是摸牌喝酒,哪里有一点惦记的样子,便是诗敏,我也没看到一点担忧牵挂她父亲的样子。”
乔乔静静地听着,“嫂子是觉得……江家姑父那边?”
薛氏笑了笑,“咱们这个姑母啊,约莫真是老来得女的缘故,被先老太爷和老太太宠得有些过了,一点心眼也没有,觉得有娘家撑腰就万事大足;可她怎么不想想,姑父尚在壮年,这出门一年半载的,能素的住?”
“就算姑父自己不主动,但官场老爷,身边的手下哪个不会办事,不得想尽法子讨好?”
“只怕江姑父一人孤去,携家带口而归啊。”
这话里的信息量可就大了,乔乔不禁摇了摇头。
“要真那样,姑母不得闹翻天了?”
薛氏:“可是姑母也理亏啊,男人出门一年半载的,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伺候,底下人献上个美人,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
“到时候就算姑母闹到老太太跟前,你信不信,老太太都不会管。”
乔乔萌萌点头,“姑母回来那日,我看老太太听姑母说完不跟江姑父出门的话,脸色就不太对。”
薛氏:“老太太估摸已经虑到了这一点,就咱们这位姑母天真的觉得此次江姑父真就只是“出门公干”。”
女人之间,话题就是越聊越多。
而且有趣事说,食欲也就越好。
两人说得起兴,两人都各添了一碗饭,继续一边吃一边聊。
薛氏作为管家少奶奶,府里大事小事就没有她不知道的,不少还是独家秘辛。
乔乔听得一愣一愣的。
薛氏:“哦对了,二婶子那边,又开始给瑞二爷相看了。”
谢瑞,谭氏的次子。
当初谢家和崔家要结亲的时候,谢家两个儿子都是适龄之年,大房的谢珩,二房的谢瑞。
而裴氏和谭氏妯娌两个都想攀上崔家这门好亲事,所以都向老太太表了态。
而老太太的,即便心里有了主意,但面上她不能表现出任何的偏心,便出了个主意,将决定权交给崔家。
崔家看上哪个,就定哪个。
结果是崔家选了谢珩,谢瑞铩羽而归。
因为此事,谭氏气恼了好久,谢瑞的亲事也就这么耽误到现在。
其实论年纪,谢瑞比谢珩要年长半岁,这娶亲成家,也是万万不能再拖了。
乔乔对西院的谢瑞没什么特别的印象,闻言只是点点头。
“三爷和我的婚事忙完,自然该忙活下一个适龄儿孙的。”
薛氏露出神秘一笑,“最近二婶那可是颇为焦头烂额,你猜猜看是为什么?”
乔乔:“焦头烂额?我记得,瑞二哥温文尔雅、斯文俊秀,又是国公府的嫡孙,按说应该也不缺好人家的姑娘相看吧。”
薛氏忍着笑,“不缺是肯定不缺的,可是其中有一位是二婶子不想要却被硬塞进来的。”
乔乔起了好奇心,“谁啊?”
薛氏卖关子,“你猜猜看。”
乔乔心底暗暗分析了起来。
一般人,不会让大嫂子笑成这样;要是她不认识的人,大嫂子更不会让她来猜。
这么一想,人选好像已经呼之欲出了。
乔乔被自己心中浮现出的那个名字吓到了,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不会吧?”
薛氏见状,就知道她猜到了七八分。“你猜是谁?”
乔乔连筷子都放下来了,“……总不能是姑母家里的那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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