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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她,娇软美人,被残暴反派爆宠了by颜谕萧承冀

序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转念—想,确实是这么回事儿。他和颜谕真不熟,迄今对她还没什么了解。颜谕—想起接下来还要抄经就头疼。十卷经书,她得抄到猴年马月去呀。那之后什么事情都别做了,就整天抄经去吧。今天皇后说些刻薄话让她没脸的事情,她倒没太放在心上,唯—头疼的就是抄经。颜谕的膝盖还在疼,—阵—阵的疼意。说起来安庆侯府的姑娘们多多少少都懂医术,毕竟是祖上传下来的,府上也有各种各样的医药。这回来了京城,颜谕就带了不少药来。她想着先睡—觉,什么事情等她睡醒了再说吧。反正什么都没有她睡觉休息紧要。萧承冀叫来颜谕贴身的丫鬟打听了—下。凝夏真害怕这位姑爷,今天在皇后宫里发生了什么,皇后说了什么话,王妃说了什么话,凝夏—五—十都给交代了出来,完全不敢撒谎。萧承冀这些年和皇...

主角:颜谕萧承冀   更新:2024-12-11 1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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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她,娇软美人,被残暴反派爆宠了by颜谕萧承冀》精彩片段


可转念—想,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他和颜谕真不熟,迄今对她还没什么了解。

颜谕—想起接下来还要抄经就头疼。

十卷经书,她得抄到猴年马月去呀。

那之后什么事情都别做了,就整天抄经去吧。

今天皇后说些刻薄话让她没脸的事情,她倒没太放在心上,唯—头疼的就是抄经。

颜谕的膝盖还在疼,—阵—阵的疼意。

说起来安庆侯府的姑娘们多多少少都懂医术,毕竟是祖上传下来的,府上也有各种各样的医药。这回来了京城,颜谕就带了不少药来。

她想着先睡—觉,什么事情等她睡醒了再说吧。

反正什么都没有她睡觉休息紧要。

萧承冀叫来颜谕贴身的丫鬟打听了—下。

凝夏真害怕这位姑爷,今天在皇后宫里发生了什么,皇后说了什么话,王妃说了什么话,凝夏—五—十都给交代了出来,完全不敢撒谎。

萧承冀这些年和皇后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却清楚皇后是个什么样的人。

郑皇后在这个位置上,正常情况下她说出口的每—个字都应当慎重。

—国之母,金口玉言,无论说出来什么,都有—群人逐字逐句的给分析。

偏偏郑皇后是个说话做事完全不过脑子的人。

当着—群人的面说他的王妃不孝?说他王妃穿的衣服俗艳不堪?

这件事情传出去,外边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去看颜谕的笑话。

要是心小—点的得了皇后这样的评价,只怕回来之后感觉天都塌了,整天乌云罩日哭哭啼啼不想活了。

萧承冀不喜欢这些后宅后宫里面的事情。

可他毕竟宫里长大,要说他完全什么都不懂,那肯定不是。

倘若颜谕是个小妾或者侧妃,郑皇后看不惯她给她脸色看就算了。

但颜谕是她正妃,是能随便给脸色的人么?

这哪里是给颜谕脸色看,分明是狠狠甩了萧承冀—耳光。

萧承冀眸色沉沉。

皇后让颜谕没脸见人,她现在身在中宫,萧承冀手伸不了这么长,暂时不能动她。

但他动她宝贝儿子总可以了吧?

这边颜谕沾了枕头睡得正熟,身子团成了—团,完全看不出什么委屈来。

萧承冀叫了霍哈过来,让他开库挑几匹花样最漂亮的缎子出来,让人给颜谕多做几件新衣服,再从库里挑些不错的首饰出来。

郑皇后不是看不惯颜谕么?讨厌颜谕打扮得花枝招展?

越是这样,萧承冀越要让她打扮得体体面面的。

霍哈听到萧承冀的吩咐就赶紧下去了,他这些年办事确实干脆利落,要不然也得不了萧承冀的重用。

开库之后,霍哈细细选了—下,看萧承冀这意思,那肯定是得拿出最好的。

霍哈拿了四匹不同纹样的绯霞缎、四匹不同花色的彩羽缎、—匹雪羽绫、—匹紫烟罗,这四样都是皇帝赏赐的,海外的小国进贡,—寸绸缎—寸金,连皇后和皇太后那边都没有得,皇上全都给了秦王。

跟着来的小太监被这缎子上的花色给惊呆了,绯霞缎上灿灿流光,就像拿了金子织的—般。

霍哈冷哼—声:“看你那没见识的样儿,小心拿着,这些比咱们的脑袋都贵重千百倍。”

取了绸缎之后,霍哈又让人拿了—套金累丝镶鸽血石的头面来,大颗大颗的鸽血石能把人的眼睛给闪花,—整套是真隆重。


傍晚的时候颜谕出去走了走,没把整个秦王府给走完,只走了两三个地方,秦王府也太大了,真不愧是皇帝最喜欢的皇子,一个花园就比人家的三个大,奇珍异宝样样都有。

远远看去前头依山傍水的,山色青翠水色澄澈,此等景观下一整座建筑立在高处颇为肃严,颜谕指了指这边:“殿下住在这里?”

邓嬷嬷一同跟在颜谕的身后,和她讲着一些事情:“是,王妃眼力真好,咱们秦王殿下就住在这里。这是藏锋台,殿下平日就在里面办公居住,王妃要不要过去看看?奴婢估计这个时候,殿下应该在里头呢。”

颜谕轻轻的摇了摇头:“算了吧,我想再走动走动。”

秦王看起来挺讨厌自己的,颜谕也没有必要特意到他跟前去讨嫌。

白白的惹人烦这不是?

邓嬷嬷又带着颜谕往前走了走:“秦王府上确实有点大,两三天都逛不完,这两天王妃想走动走动,奴婢都带着您四下看看。”

颜谕笑了笑道:“明儿一早我要去宫里请安,从我记事起还没有去过宫里,嬷嬷给我讲讲宫里头的人和事儿?”

“哎,哎,好,奴婢给您详细说说。”

稍微走了几步路,颜谕便有些撑不住,回了自己的住处休息。

她端着一盏茶慢慢喝着,询问了一下自己丫鬟一些事情。

凝夏连连点头:“昨天就放在库房里安置好了,单子就在您的首饰匣最下一层。”

因为刚刚嫁过来,在这里还住不大习惯,总觉着在别人家里似的。

这些年颜谕都住在邵家,邵家对她很好,长辈们都很疼她,平辈与她关系也不错,但终究寄人篱下,一开始有些闲言碎语,后来这些话语是少了。

然而长辈不把她当成客人,颜谕却不能真的当成自己家里那般放肆,平日里说什么话都得小心,一言一行都得去看是否合规矩,日常必须谨慎,总之不能辜负长辈关怀。

从前谨慎了那么些年,如今换了个新的住处,依旧要打起精神来。

她还是有些累,晚膳后沐浴换了衣服,就去床上待着了。

眼下并无困意,颜谕让凝夏在床边放了一盏灯,她凑着光亮看一会儿书。

昨天晚上秦王就在她这里住的,她想着今天秦王应该不会再来了。

凝夏也在旁边坐着给颜谕做针线,她手上这个肚兜马上要做好了。

颜谕身上穿的这些贴身的衣服,全都是她自己还有身前的丫鬟一针一线给缝补的。

只是她眼睛盯久了针尖容易头疼,眼睛一花就容易扎到手指,这两年也就没有做太多针线活儿。

凝夏最后缝补了几针,凑着光亮仔细看了看:“这件花样着实别致,十八天才绣好,小姐穿上去看合不合身?不合身了我这就改改。”

颜谕拿过来看看,确实花样别致,竟然绣了一整幅的牡丹图上去,一针一线都格外细密。

凝夏晓得自家小姐肌肤细致,恐怕针线粗了磨人,花费的功夫也就多一些。

凝夏便上前要把颜谕身上穿的这件中衣给脱下来,刚刚褪到了肩头,外头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人就进来了。

闺房里突然多出来一个男人,险些没把凝夏给吓死。

紧接着凝夏反应过来这是自家姑爷。

萧承冀的长相确实俊美,整个京城再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好看的男人。

但他身上气场强势,且这种气场并不给人多正面的感觉,一双鹰隼般的眸子冷冷扫过来的时候,吓得人想给他跪下。

他就不是那种温文尔雅好接近的公子哥儿,跟着颜谕过来的几个丫鬟婆子,没有一个不害怕她的。

凝夏赶紧给颜谕把衣服和上,行了一礼之后便端着针线筐出去了。

颜谕从床上下来,对着萧承冀福了福身子:“殿下怎么过来了?”

萧承冀语气冷淡:“顺路经过,看你是不是还在睡懒觉。”

颜谕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新婚第一天不小心多睡了那么一会儿,从此便给夫君留了个爱睡懒觉的印象,她真是有苦也不知道往什么地方申。

但有句话萧承冀说得不错。

两人不熟。

说实话那是真不熟,今天才是正式认识的第二天。

颜谕猜不透这位殿下的脾气,绞尽脑汁的想了想:“今天几位侍妾要给我请安,我没有让她们进来。不知道殿下喜欢哪一个?以后我多多关照一下。”

颜谕说的多多关照那是真关照。

只要不作妖作到她的头上来,她这点容人的度量还是有的。

然而萧承冀却误会了。

他这几年主掌刑部,手段强硬说一不二,要是萧承冀说多关照关照什么人或者什么案子,这些人绝对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颜谕一番,没想到她醋性这么大,自己喜欢哪个,她就要把哪个杀了。

萧承冀懒得去杀这些女人,但颜谕想动她们,他也不会阻拦。

“都喜欢。”

颜谕心里暗暗吃惊,没想到秦王竟然是这样一个花心大萝卜。

难怪和她不熟,还要按着她圆房。

萧承冀步步上前,他个头极高,给人的压迫感太强,颜谕被他吓得后退了两步,还没有退到底,就被萧承冀一只手按住了肩膀。

萧承冀狭长凌厉的眸子看着她:“温大小姐,怎么?不会伺候你夫君更衣?”

颜谕“哦”了一声,去脱了他的外袍搭在旁边,接着又去解他腰间的衣带。

她是真没有伺候过人,萧承冀腰上系的是犀角做的,带钩也是犀角雕的狮头,她一时间真不知道怎么去解,小手在他腰上摆弄了半天。

萧承冀低头看她,颜谕身上一股子香气,说不清楚是什么香。

他猜想她为了勾引自己,应该弄来了什么催情香用在身上,不然他矜持了这么些年,不可能这么没定力。

而颜谕是真好奇,为什么这个带钩就拿不下来呢?

萧承冀看她在自己腰上摸了半天,他握住了颜谕的手:“你磨磨蹭蹭在做什么?”


皇帝和吏部的两位大臣谈完了事情,终于想起来用早膳。

旁边的大太监古光亮上前道:“皇上,秦王殿下说您今天忙,就不带秦王妃进宫请安了,过两天才来。”

“胡闹!”建兴帝拍了一下桌子,“他是不是不理会人家姑娘?不愿意一起带出来?”

古光亮笑着道:“这倒不是……秦王府上的人说,昨天晚上秦王殿下去了王妃的房里,一晚上都没有出来。今个儿早上秦王说王妃身子不大舒服,让嬷嬷们好生照顾。”

建兴帝吃了一惊:“圆房了?秦王身体没问题?”

“千真万确!”古光亮压低声音道,“秦王府上还请了一个太医过去给王妃把过脉。咱们王爷身体不仅没问题,还厉害着呢!”

建兴帝这么些年就是担心这个。

自从萧承冀出生,郑太后就百般看他不顺眼。

建兴帝真担心萧承冀像大皇子那样早早地便夭折了,平日关注更多一些。

但郑太后是真容不下萧承冀,萧承冀才十四岁的时候,郑太后就把他算计去了战场上。

回来之后萧承冀被封秦王,从此性情大变。

建兴帝看他年龄大了,按照宫里的规矩要宫女教他人事,他把人赶了出去。

后来外界送他的那些女人,他一个都不碰。

之后宫墙里便传出流言蜚语,说萧承冀在战场上受伤太严重,恐怕伤了要紧处,这辈子不能人道。

建兴帝听到这些流言蜚语大怒,连夜杀了上百个人,这才堵住了这群人的嘴巴。

后来建兴帝要太医给萧承冀查看查看情况,萧承冀性情暴戾,太医压根不能近身。

从此之后,萧承冀的身体状况,便成了建兴帝的一块心病。

如果萧承冀真的和王妃圆房了,建兴帝的心就真能放下了。

他还是不大信,又追问了一番:“会不会是秦王故意做出来的假象,想把人蒙骗过去?他——”

古光亮笑着道:“皇上,您就放心吧!太医把过脉的,而且,您看咱们秦王殿下是喜欢作假的人么?正常情况下,他要是不喜欢,看都不看一眼,谁的面子都不给。”

“那倒也是。”

接二连三的遇到舒心事,建兴帝的胃口都好了一些。

他吩咐下去:“秦王不知轻重,秦王妃身子又弱,过两天再让他们进宫请安吧,不必在意这点虚礼。说起来,镇国公这个女儿当真有福气,把进贡来的血燕给她送去。”

郑太后的寿康宫里,郑皇后阴沉着一张脸,看起来不大高兴。

下头的卫如萱穿着一身艳丽的衣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打扮得就像三月桃树上的桃花苞,鲜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她天还没亮就起来了,现在脸上看着是干干净净,实际上是费了老大的功夫去化妆,从头发到妆容再到衣服,每一样都费了老大的劲儿。

卫如萱想着要把秦王妃给比下去,给那病秧子一个下马威,自然要做足了全套功夫。

结果呢?

秦王妃她——压!根!没!来!

真是见了鬼了!

郑皇后实在受不了这个气,在郑太后的跟前添油加醋:“秦王平日里没有礼数不来请安也就罢了,娶了个王妃也没有礼数!今日两人本该来给太后娘娘和儿臣请安,结果一个都没有过来。幸好咱们善儿没有娶她,要是善儿娶了她,五皇子府上还能安宁?”

郑太后一早就派了人去秦王府打听消息,她在秦王府上埋下了几个眼线,但秦王这小子警惕心太重,郑太后埋伏的人始终没能混上去。

不多时一个宫女从外头进来,在郑太后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

郑太后脸色阴沉:“千真万确?”

宫女点了点头:“千真万确,好不容易打听到的,还有太医进去了。”

郑太后这些年一直以为秦王有什么隐疾。

没想到啊,原来秦王也像个黄花大闺女似的,把头一次留到了洞房花烛夜!

秦王这样的男人都能守住自己的身子,偏偏下头坐着的某个,还没成婚就和未婚夫的弟弟搞在了一起!

郑太后越想越气,被恶心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喝了一口茶压了压。

郑皇后赶紧赔着笑道:“母后,怎么了?”

“昨天晚上秦王和秦王妃圆了房,秦王妃身子不舒服,改天再来请安。”郑太后阴沉着一张脸,“都散了吧。”

郑皇后怔住了:“他没隐疾?”

“人家好着呢!”郑太后不耐烦的道,“你看好五皇子,别让他再惹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来!”

郑皇后赶紧起身:“是,您说的是,儿臣先告退了。”

卫如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满脑子都是“圆房”两个字,晕晕乎乎的扶着郑皇后的手臂往外走,一直见到了外头的太阳,卫如萱这才慢慢反应了过来。

圆房?圆房?

这怎么可能呢?

卫如萱记着在梦境之中,秦王都懒得搭理自己,更不要说碰自己了!

难不成那个温家姑娘是狐狸精?

她今天打扮得一身鲜亮,偏偏郑皇后最恨女子打扮争宠,上上下下看了卫如萱一番:“日后别穿这么扎眼的衣服。”

卫如萱赶紧答应:“是。”

秦王府中。

萧承冀中午便回来了一次,颜谕昨天晚上被他折腾惨了,还沉沉睡着没有醒来,中途太医给她把脉她都不知道。

听到王妃还睡着,萧承冀冷笑一声:“真能睡啊。”

娶进门一个祖宗。

邓嬷嬷笑道:“皇上赏赐了一些血燕。”

“给她炖上吧。”萧承冀语气冷淡,隐约带着讽刺,“让这个小祖宗一醒来就能吃上燕窝。”

颜谕过了中午才睡醒,身子还有些疼痛。

昨晚萧承冀发觉她受伤出了血,给她上了点药,些许细节颜谕记不大清了,但大致的想起来还是有些耳热。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了,以为才到辰时,勉勉强强坐了起来,一只手掀开床帐。

萧承冀语气冷淡:“终于醒了?”

颜谕轻轻点头:“我们是不是要进宫去请安?”

萧承冀的目光扫过颜谕这张脸,又往下落在她纤弱细巧的锁骨处,最后慢慢移开:“明天。”


建兴帝也不知道温家姑娘长相如何。

但温家姑娘的母亲邵氏,那是响当当的江南第一美人,镇国公虽是武将,却比文臣还要俊逸,貌如潘安颜胜卫玠,上战场都让对方轻敌的那种。

温家姑娘那俩早死的兄长,更是一个比一个漂亮。

按理说这家人的姑娘不应该长得丑才对。

但生小孩儿这件事情,谁能说得准呢。

听萧承冀这意思,颜家那姑娘大概生得朴实笨拙书卷气重。

不过,萧承冀不是爱慕美色之人,这些年来多少姑娘向他投怀送抱,他还不是一个都不碰?

皇帝觉得媳妇儿漂不漂亮的对他来说也不重要,说不定萧承冀口味特殊还就喜欢丑的呢。

娶妻娶贤不娶色,娶个卫浩的夫人刘氏那样的简直祸害全家。

萧承冀真想要漂亮的,到时候再纳妾也不迟。

建兴帝经过这件事情,心情舒畅得不行。

大太监古光亮见皇帝这般开心,赶紧递来了牌子:“皇上,要不要召个妃嫔侍寝?”

建兴帝笑了笑,随手掀了一张。

颜谕回家之后,随手把那张秦王令牌夹在了一本书里,早早地沐浴更衣睡下了。

几个丫鬟还没有要睡的意思,在外头围在一起做针线活儿。

瑞冬叹了口气道:“原本五皇子是要娶咱们姑娘呢,现在好了,他娶了卫家姑娘,指不定现在怎么快活呢。可怜了咱们姑娘,千里迢迢赶过来,倒受这样的委屈。”

凝夏摇了摇头道:“这是欺负咱们姑娘一个人,孤苦伶仃,没有人给她撑腰呢。要是咱们老爷和太太还在,借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这么做。”

“还好咱们姑娘心胸宽阔,没为这些事情烦恼。也不知道秦王殿下究竟如何,希望咱们姑娘嫁过去别受委屈……”

“……”

五皇子府上。

卫如萱被一顶小轿子抬着进了五皇子府。

她心里委屈得不行,原本八抬大轿举办的婚事,现在倒好,寥寥草草的就给办了。

五皇子府上连个红灯笼都没有挂,半点喜气都没有。

她是从小门抬进来的,既然不是正妃,那也就住不了正妃的院子,被抬进了一处偏僻的院落。

卫如萱下了轿子,一看这院子里的摆设,她瞬间就炸了:“这是个什么破地方?比我家里的下人房都差?”

五皇子府上一个嬷嬷皮笑肉不笑的道:“这是太后娘娘给安排的,侧妃不服气太后娘娘的安排?”

卫如萱一听是郑太后给安排的,她瞬间瞠目结舌:“太后……太后她……她怎么会?”

嬷嬷冷冷一笑:“侧妃未婚便失了清白,知道的人觉着你把清白给了我们五皇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和其它什么男人有往来呢。太后娘娘给你一处安身之地,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

卫如萱恨得咬牙切齿:“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当然只跟五皇子好过!你再胡说,我拧烂你的嘴巴!给我换个宽敞些的院落。”

“府上侧妃就是住在这里。”这位嬷嬷态度强硬,“只有正妃才能住宽敞明亮的院子。”

卫如萱看这个老家伙百般刁难自己,无奈之下只能认了。

算了,好女不吃眼前亏。

等她以后重新爬上正妃的位置,再一步步爬到皇后的位置上,看她怎么收拾这个老东西!

卫如萱道:“五皇子呢?我要见五皇子。”

“五皇子殿下进了宫里,还在太后娘娘跟前呢,侧妃还是先睡下吧。”

憋屈了一整天,现在连人都没有见到,卫如萱别提有多委屈了。

她还想着新婚洞房夜当天,与五皇子一同喝一杯合卺酒呢。

次日颜谕醒来,换了身衣服在窗边坐着写字儿,一直等到了晌午,她才懒懒的托着下巴对着外头的桃树发呆。

这时候江氏从外头走了进来:“颜儿,皇上调整了婚期。”

颜谕怔了一下,缓缓回身:“什么?”

“皇上正让内务府紧急筹备,已经挑选了良时吉日,这个月就让你和秦王殿下完婚。”

颜谕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是说好了到下半年冬天的时候?”

“谁知道呢?卫家闹出了那么难看的事情,或许皇上也是怕夜长梦多。”

这次江氏倒是真猜对了。

原本皇帝把婚事定在了过年之前,可卫家姑娘将最近的事情闹得一团糟,好不容易把婚事许给了秦王,皇帝是真怕夜长梦多,郑太后出来掺一脚。

一开始皇帝还担心秦王不愿意。

昨个儿不知道秦王是为了气郑太后还是怎么,反正答应下了这门婚事。

秦王那边都同意了,皇帝还不赶紧让人去办?

江氏看颜谕刚刚托下巴的时候,把头发给弄散了,她抬手整理了一下颜谕的头发:“宫里那边送来不少东西给你添嫁妆,就是秦王府一点反应也没有,至今还没有见秦王殿下上门……”

不过也正常,谁让人家秦王是当今皇上最喜欢的一个儿子呢。

江氏心里是真担心,怕自家姑娘到了秦王手中受欺负。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和你说。”江氏笑了笑道,“你大表哥和三表哥今天见到了皇上,皇上和他们两个交谈了一番,觉着他俩不错,要把他们留在京城。”

颜谕眼睛瞬间亮了:“真的?”

江氏笑着点点头:“他俩学问都不错,正好翰林院有位置空出来。若是真留在了京城,改日你两个嫂嫂也会过来,以后一起有个照应。”

颜谕一个女孩子孤零零的留在京城,没有娘家人撑腰可不行。

安庆侯府邵家虽然算不上颜谕正经的娘家,但邵家的人是把颜谕当自家女孩儿养的,真遇到什么事情,他们肯定要出头。

在江氏眼里颜谕还是个孩子,当年初见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转眼间这孩子就要出嫁为人妇了。

秦王府家大业大,秦王冷漠暴戾,就怕这孩子嫁过去吃不完的苦头。

江氏心中难受,却挤出了一点笑来,拉着颜谕的手道:“去看看,今个儿皇上赏赐了你一些绸缎,这些布料真不错,改日给你做几件新衣服。”


但每个月的十七号,太后都会叫田氏这个侍妾进宫说说话。

郑太后和郑家现如今一手遮天,好端端的,谁敢随便得罪太后啊。

田氏没有秦王的宠爱,依旧在府上张扬跋扈,也是这方面的原因在。

秦王妃那边从进了秦王府的门,还没有表露出任何态度。

不过,秦王妃的父亲和兄长都死了,镇国公府只剩下一个空壳子,在京城里没有一个人能给她撑腰。

没有娘家的身世背景,做起事儿来是真不容易,皇室的奴才最是踩低拜高喜欢看背景。

再说了,这里还准备了不少吃食给万福苑那边送去,秦王妃不一定能够想起来这盏燕窝,等她问罪了,再给她炖一份就是了。

管事儿的没再和田氏说什么,让田氏把这盏燕窝给拿去了。

还不到中午的时候,万福苑的大丫鬟碧春便过来了。

王妃现在已经醒了,要吃东西。

她看着食盒里的梨花白玉糕、如意山药糕、桂花奶酥酪、三丝鱼翅、玉笋蕨菜等菜品,突然发觉少了一样:“还有一盏燕窝,王妃醒来要喝的,怎么没了?”

管事的道:“不知道王妃要这个,我们现在给王妃做?”

“胡说!早上的时候我还看见你们炖上,怎么现在没了?”

管事的实在无奈:“田主子要吃这个,我们也拦不住,人家可是太后娘娘赏赐的人。”

碧春气得脸色紫涨:“太后赏赐的人?她怎么都是侍妾,咱们王妃才是王府里真正的主子呢!你能让妾室抢了王妃的东西?”

厨房管事的见过的世面多了去了,从前王妃还没来的时候,那几个侍妾常常来厨房里闹事。

虽说都是太后赏赐的人,她们几个之间也有内部矛盾,与太后最亲近的田氏一向称王称霸,其余三个都在窝里斗。

碧春年纪小脸也嫩,看着更是好拿捏的脾性。

管事笑着道:“姑娘莫生气,您瞒王妃这一回就够了,这么多吃的东西,王妃不一定能想起来一碗燕窝。下次咱们绝对不犯同样的错误!咱都是下人,做什么都不容易,互相通融通融不好么?好端端的谁敢得罪太后娘娘呢?”

碧春忍着气拿了东西回去了。

这边颜谕才醒来,对着镜子让凝夏给她梳理头发。

颜谕头发生得漂亮,远远看去如烟似雾,鬓似乌云发委地,梳子放进去能直接滑下来,平日里打理起来确实麻烦,不仅常常要洗,梳理的时候凝夏用梳子沾着蔷薇水,一点一点的梳了起来。

碧春不敢瞒着颜谕,将厨房里的事情说了说。

颜谕从首饰盒里挑了一支珍珠发簪,垂眸细细的看了看。

皇帝对秦王这个儿子是爱护得很,许是宫里不安全,十多岁便赏赐他出来开府。

有了自己的府邸,不用被宫里那些眼线盯着,也不必受太多的规矩约束,自个儿就是府上最大的主子,秦王肯定自在许多。

可郑太后盯秦王,那是盯着紧呢!赏赐给秦王的这些女人,表面上是侍妾实际上是眼线,一言一行都受她们监督。

现如今一名侍妾胆大包天,抢了王妃的东西去吃,没有郑太后的指使,想必她也没有这个胆子。

颜谕初来乍到,不想为了一口吃的把事情闹大,免得一开始就传出去什么不好听的让人笑话。

可要是真被侍妾骑到了头上,那她以后别在王府里过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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