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惊尘颜良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将门嫡谋:宁为将军不为妃叶惊尘颜良》,由网络作家“繁华落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将领叫薛平,是林阳账下的功曹,论官职也不过一个从六品。只是他出身京城薛家,又受林阳宠信,在军营里向来横着走,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如今见叶惊尘直接下了自己的面子,薛平登时便涨红了脸,哼声道:“我的确是比不上叶将军你,仗着祖上的功劳,什么投敌叛国的事情都做的出来!”他这话一出,颜良当先怒道:“薛平,今儿你若不把话说清楚,老子的刀剑可不管你是谁的狗!”“你敢说老子是狗?信不信我活劈了你!”薛平说话的时候,手中的剑也出了鞘,气氛顿时剑拔弩张。叶惊尘凉凉的看了一眼薛平,以迅雷之势将他手中的剑夺了过来,而后将剑尖指着薛平,淡淡道:“这剑是把好剑,只可惜没长眼睛。”薛平大意之下被夺了兵刃,再看叶惊尘此刻清冷的模样,先前的气焰莫名便低了下来,心里...
《结局+番外将门嫡谋:宁为将军不为妃叶惊尘颜良》精彩片段
这将领叫薛平,是林阳账下的功曹,论官职也不过一个从六品。只是他出身京城薛家,又受林阳宠信,在军营里向来横着走,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如今见叶惊尘直接下了自己的面子,薛平登时便涨红了脸,哼声道:“我的确是比不上叶将军你,仗着祖上的功劳,什么投敌叛国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他这话一出,颜良当先怒道:“薛平,今儿你若不把话说清楚,老子的刀剑可不管你是谁的狗!”
“你敢说老子是狗?信不信我活劈了你!”
薛平说话的时候,手中的剑也出了鞘,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叶惊尘凉凉的看了一眼薛平,以迅雷之势将他手中的剑夺了过来,而后将剑尖指着薛平,淡淡道:“这剑是把好剑,只可惜没长眼睛。”
薛平大意之下被夺了兵刃,再看叶惊尘此刻清冷的模样,先前的气焰莫名便低了下来,心里生出三分怯意来,嘴上却还是逞强道:“你敢动我,薛家可饶不了你!”
“哦?”
叶惊尘轻吐出一个字,剑气猛然荡出,从薛平的头上掠过,削下一缕头发来。
那剑气来的又急又快,薛平几乎要以为这剑是朝着自己脖子过来了,脸色顿时煞白,待得反应过来自己只失了一撮头发后,又羞又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叶惊尘将他的剑扔还给他,道:“你一大早在本将的帐前闹事,莫不是闲的?”
闻言,薛平这才想起自己来时的目的,眼中闪过一抹阴毒,狠厉道:“主帅有令:你通敌叛国,要本功曹押解你前去伏法!”
说着,薛平又朝着身后的士兵们使了个眼色,就要上前去押叶惊尘。
叶惊尘看都不看他一眼,嗤笑道:“军法处置本将?我倒是不知道,林阳什么时候有这个权力了!”
说完这话,叶惊尘冷然的瞥了一眼薛平意欲伸过来的手,只一眼便叫他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也将门前的路让了出来。
叶惊尘这才看向颜良道:“走吧。”
身后薛平等人看着叶惊尘远远地朝着主帐走去,恨恨道:“老子看你还能猖狂到几时,呸!”
正是清晨,凌冽的寒风顺着铠甲钻到人的骨头内,似是要将每一寸肌肤都冻裂。叶惊尘恍若未觉,想着徐乾脚下的步伐走的又急又快,身上似乎也带着一股冷意。
刚走到大帐前,就听得里面有人正在大声说话:“徐乾,你违抗军令,一意孤行,致使大军被困,险些酿成大祸。这罪,你认是不认?!”
上首的虎皮交椅上坐了一个男人,一双三角眼怒瞪,盛怒之下却潜藏着点点精光。而他的下首分别坐着几个将领,看向正中央跪着的徐乾,同情有之,幸灾乐祸亦有之。
徐乾的箭伤未好,脸色苍白如纸,虚弱的辩驳道:“旗山乃是要塞,若当时末将撤回,我祁连城危矣!”
“哼!简直是一派胡言!”林阳的眼皮抬了抬,说话的口气又转了一转,道:“就算此事本帅不同你计较,那么叶惊尘通敌叛国之事呢,你又如何解释?”
徐乾的眼猛然睁大,刚要说话,却听得一旁的左将军齐放站起身来,走到他的身边,提点道:“那叶惊尘与漠北军勾结,徐将军你可是见证人,你浩然正气不与之同流合污,若你说出实情那这次你违抗军令的事倒也可以将功抵过了!”
齐放说话的时候,还不停给徐乾使眼色,其间的意味可见一斑。
徐乾再是愚笨,到了此刻也明白了他们的意图,一口便啐在了齐放的脸上,怒道:“我徐乾铁骨铮铮的汉子,便是豁出命来,也不会污蔑叶将军的!倒是你们,一个个的道貌岸然,实则烂到了骨子里!可怜我西楚的好男儿,竟然投身在你们的账下,简直是奇耻大辱!”
身为军人,他徐乾没有死在战场上,却如今要死在这等无耻之人的污蔑下,想到这里不由得寒了心。
“你别给脸不要脸!”
齐放不防,被吐了一脸,当下便抬脚踹向了徐乾的胸口,恶狠狠道:“那叶惊尘通敌叛国已然是事实,你冥顽不灵狼狈为奸,那就跟着他一起去黄泉做伴吧!”
昨日她恍惚以为梦回当年,孰料想,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平治三十二年八月,驻守西北的定南王重病,漠北借机来犯。左相刘泳上书,力荐刚满十六的小王爷叶惊尘出征伐北。
同年九月十三,康帝下旨,命林阳为主帅,叶惊尘为征西将军,率军十万,一同出征抗敌。
距今刚好整两月。
帐子里没有铜镜,却有一盆冰水放置在桌案上。叶惊尘大步走过去,低头朝着里面望去。
那是一张还未长开的脸,眉宇中带着些许的稚气,唯有那一双眼睛,却是不符年纪幽深,恍若枯井寒潭。
叶惊尘猛地将头扎进了水盆之中,冷水触碰到皮肤时,生出冰冷的痛意,却挡不住她心中激动和颤抖。
一旁的颜良被她这个模样吓到,忙上前将她从水中拽了出来,担忧的问道:“将军,您无碍吧?”
叶惊尘从水中抬起头来,眼眸中的赤红褪去些许,覆上了一层清明,她似低喃自语,又像是在回答颜良一般:“岂止是无碍,简直是好得很!”
当真是苍天有眼,竟然让她重回到了十六年前!
窗外的冷风呼啦啦的吹进营帐,将桌上的烛火吹得忽明忽暗,也将投在墙上的身影映照的多了几分诡谲。
颜良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叶惊尘,莫名打了个寒颤,低下头不敢再看,却又想起来时之事,因低声道:“将军,林阳强行将徐前锋抓了去,说是要军法处置,属下阻拦不成,如今可如何是好?”
叶惊尘心中猛地一跳,开口问道:“徐乾?”
当年旗山之战时,徐乾被漠北军围困,是她率军前去营救。大胜归来后,林阳却以徐乾违反军纪为由,将其处死。那时她重伤昏迷,等醒来后已然为时晚矣。
如今她重生到旗山之战,得以将往事重新来过,这一次,林阳休想再动她一兵一卒!
念及此,叶惊尘不待颜良回答,一把拿起放置一旁的铠甲,沉声道:“林阳想动我的人,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你且去外面等我。”
见叶惊尘眼中的正色,颜良顿时喜道:“属下遵命!”
营帐被重新放下的那一刻,叶惊尘方才不可自抑的笑了起来。她将铠甲贴在自己的胸前,一双眸子里喜悦与恨意交织,可那眼中的泪始终没有落下来。
萧承,如今一切都还未曾开始,且等着吧——
我要叫你所愿落空,所求永得不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慰前生整个叶家和我威虎军的在天之灵!
凛冽的风顺着缝隙钻进来,将帐内的温度更拉低了几分。若是有人看到此时的叶惊尘,定然会发现,她的模样像极了地狱爬上来复仇的九幽厉鬼。
“咚咚咚——”
鼓声敲起时,叶惊尘顿时便回过神来,她神情一禀,将盔甲迅速穿好,抬脚便朝着外面走去。
不想手刚碰到棉帘,就听到外面一阵人声嘈杂,颜良气急败坏的声音也随之响起:“你们好大的胆子,将军的营帐也是你们能进的么?”
门口围了一圈士兵,为首之人一脸鄙夷道:“将军?一会儿就不是了!”说着,他一挥手,恶狠狠道:“主帅有令,叶惊尘扰乱军纪,勾结贼寇,按军法处置!”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营帐被挑开,叶惊尘从里面走出,冷冷环视了一圈,而后将视线定格在那个将领的身上,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将的名字也是你直呼的?”
漠北本就是马上得来的天下,这队骑兵又是精挑细选的,威力可见一斑。几番回合下来,西楚军先前的气势便有些想散。
叶惊尘见状,猛地咬了咬牙,挥刀解决了就近的一个骑兵之后,一跃上马,朝着那将领便迎了上去。
正是夕阳落尽,墨色袭来之时,天边黑云压顶,地面血色凄迷。叶惊尘单人匹马冲进人群,几个手起刀落,那些士兵竟被吓得毫无还手之力,如刀切白菜一般,便叫叶惊尘生生的将部队撕开了个口子。
那漠北将领不妨她如此迅捷的反应,登时有些微愣,直到叶惊尘泛着寒光的长剑朝着他的胸前袭来时,这才回过神来,情不自禁的勒马后退。
叶惊尘哪里容许他后退,长剑贴身而上,口中轻蔑道:“想要本将军命的人多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那将领错了一招,便被叶惊尘逼得节节败退,额上冷汗颗颗滴落,朝着四周吼道:“都愣着做什么,弓箭手何在,快杀了他!”
然而此时二人虽在马上,叶惊尘的手法却格外诡谲,贴的如此之近,那些弓箭手连张弓的勇气都没有。
而她身后的士兵们见此情形,顿时大喜过望。颜良当先反应过来,口中呐喊着:“杀了狗贼,回城庆功!”一面随后迎上,将那些想要对叶惊尘下黑手的士兵们斩落马下。
原本敌我悬殊的战场上,在叶惊尘身先士卒之后,颓势逐渐扭转,更隐隐有压制之势。
叶惊尘招招狠辣直逼将领要害之处,那将领在屡屡吃瘪之后,神智也有些发蒙,发狠道:“老子跟你拼了!”
而叶惊尘,等的便是这一刻。
那将领手中大锤击打到她肩膀之时,叶惊尘的剑,也已然穿透了他的前胸,并狠狠地划开一道长口!
叶惊尘左肩挨了一锤,虽有些头脑发蒙,却忍不住露出一个笑意来。
可就在此时,变故突生!
一名漠北士兵猛地抄起弓箭,张弓便朝着叶惊尘的背影射去!
“将军小心!”
只听得颜良焦灼的声音响起,叶惊尘警惕的回头,顿时大惊失色。她想要闪身避开,却不料那将领竟突然出手,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将叶惊尘缠住,叫她动弹不得!
利箭夹杂着疾风破空而来,叶惊尘避无可避,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有风自她脸颊刮过,吹动她额前的碎发,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
叶惊尘错愕的睁眼望去,只见——
远处苍山泛白,地面枯草凄迷,有人一袭银白盔甲泛光,眉眼冷肃的坐于马上,他张弓的姿势还未收起,举手间皆是一派肃杀之气。
而那支本该射向她的箭羽,却被另外一支箭羽击穿,齐齐落在了她旁边的空地上。
见她无恙,萧桓唇角微微一勾,收起弯弓,朗声道:“漠北贼寇,你们的主将已经伏诛,尔等还不束手就擒?”
声似惊雷,在这旗山之内炸开。
众人循声望去,果然见漠北将领胸前鲜血喷涌而出,整个人从马上直直的栽落下去,那双眼却仍旧不甘心的圆瞪着,只是人却已然没了气息。
叶惊尘只觉心中一阵激荡,一把将脸上的鲜血抹去,朝着漠北士兵放声道:“我西楚皇帝仁德,凡降兵不杀!”
正是天色将昏,她端坐马上,一张脸上血迹未干,整个人却恍若战神化身一般,叫人望之生畏。
西楚军士气大振,齐齐道:“降者不杀!”声声似滚雷压过,吼声直上干云霄。
萧桓勒马而立,迎着逆光望着不远处的叶惊尘,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个笑意来。
漠北将领一死,军心全散。
不知是谁开的头,不过片刻工夫,那些士兵们便丢掉了手中的武器,被西楚士兵们捆了个结结实实,再无反抗的可能。
叶惊尘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微喘了一口气,刚跳下马,便见颜良关切的问道:“将军,您没事儿吧?”
叶惊尘微点了点头,还未说话,便猛地喷出一口血来,直直的朝着地上栽去。
眼眸捕捉到的最后一个画面,便是那个男人跳下马来,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萧桓的手触碰到叶惊尘的前一瞬,便被颜良眼疾手快的隔绝开来,同时行礼道:“末将给安王殿下请安,安王殿下怎会在此?”
一旁的秦炎再忍不下去,忙走过去扶起被踹倒的徐乾,冷声道:“齐放,你别太过分了,徐前锋如何也是军中的将领,岂又容得你如此放肆!”
林阳从主位上坐起,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继而变成了点点笑意,问道:“秦将军这是要包庇下属么?”
秦炎压制着怒火,忍着气道:“主帅,非是末将包庇,是非未有定论之前,这般做法实在太寒人心!”
闻言,林阳顿时沉声道:“寒心?本帅若是不处置这等大奸大恶之臣,才是寒了将士们的心!”他面上做的好功夫,心内却在飞速的盘算着。这秦炎可是早年跟随叶昭的老人,他早就想除掉了,若是能借着今日的机会......
念及此,林阳掩去眼中的狡猾,叹了口气道:“徐乾,本帅原有心放你一马,让你将功补过,可你却不识好歹,这就怪不得本帅了!你违抗军纪在先,包庇叛徒在后。依军法论,立斩不赦!”
一句话出口,立刻有守在两旁的士兵应声上前,便要拖走徐乾。
正在此时,只见帐子一挑,一股寒风吹进来,整个帐子里多了几分寒意,便听得叶惊尘朗声道:“我看谁敢动我的人!”
她浑身带着一股刺人的冷意,混合着她的话直吹进人心里去。
方才叶惊尘在帐外听了个真切,也终于明白了前世徐乾真正的死因,她没有想到徐乾当初竟然是因自己而死!
叶惊尘无视上首的林阳,径自走到徐乾身边,示意颜良扶着他,又对秦炎郑重的道了谢,这才看向林阳问道:“林阳,我尊你一声主帅,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闻言,似乎被叶惊尘落了面子,林阳脸上怒色一闪,冷声道:“叶惊尘!军中之地,本帅岂容你放肆!”
“呵。”叶惊尘凉凉的看了他一眼,一字一顿道:“这话该本王问你吧,林将军!你一个二品的骠骑将军,也敢在本王的面前大呼小叫!本王念你是三军主帅,平日里对你多有几分恭敬。可你懈怠军情在先,以下犯上在后,你倒是说说看,谁给你的胆子?”
前生她跟林阳便水火不容,今生照样相处不到一块去。更何况,这两世的账,也是时候该清算了!
话一出口,林阳顿时恼羞成怒,指着叶惊尘骂道:“你不过是仗着定北王挣下的功劳耀武扬威,算个什么狗屁王爷!本帅纵是个二品,那也是浴血疆场一点一滴的军功挣回来的,不像你,不过是靠着你爹死的早,才继承了他的位子!”
说到这里,他将话锋一转,继续煽动人心道:“可是你,非但不感念皇恩,竟然还跟漠北军狼狈为奸,通敌叛国!本帅今日拼着被皇上责怪的罪名,也要斩了你这个败类,以正我西楚军风!”
话音刚落,不待叶惊尘说话,猛地朝着外面喊道:“来人,将这两个逆贼给本帅拖下去!”
原本在帐外等候良久的士兵们听到号令,顿时涌进帐内,齐刷刷将刀剑对准了叶惊尘等人。
见此情景,颜良当先愤声道:“林阳,你敢!”
一旁的秦炎也变了脸色,道:“林主帅,你今日之举,本将一定会如实参奏陛下的!你可要想好了后果!”
闻言,林阳眼中狠辣之气一闪而过,旋即阴笑道:“左将军,你且放心,本帅会替你启奏陛下的。旗山之战,叶惊尘等人通敌,致使我军折损五千人马。幸得秦将军前去营救,虽英勇牺牲,却保全西楚国威,当真是忠心耿耿!”
他这话一出,秦炎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指着林阳道:“你早就设计好了?!”
“萧承,你不得好死——”
只听得一声惊雷乍起,电闪雷鸣中混合着女子凄厉的声响,一同将这泼墨的夜色撕扯开一条缝,也将昭阳宫的牌匾映照的清清楚楚。
男人伸出骨节修长的手抓住女人一头青丝,阴鸷的脸贴近她的耳边,似恋人般呢喃道:“不得好死?你说的是你们叶家的人么?叶轻绡,睁大你的双眼好好看清楚,这一颗——”
他猛然将叶轻绡的头狠狠地按在面前的桌案上,好叫她将桌子上端正摆放的头颅看的更加清楚,而后一字一顿道:“双目圆瞪,愤恨交加,死不瞑目的,不正是你的生身母亲裴氏么?”
叶轻绡的双手被千年玄铁打造的锁链反绑在身后,任凭她双目赤红的挣扎,那铁链依然纹丝不动,反而将她本就不算白嫩的双手磨得鲜血淋漓。
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洁白的毛毯上,开出猩红的花。
而萧承显然觉得这个程度还不够,又将她抓起来,让她的脸紧紧的贴着另外一颗头颅的脸,邪佞的笑道:“这一颗你也不陌生吧?那日朕向你求娶,你大姐是怎么说的?若朕辜负了你,她做鬼也不会放过朕?对吧?”
“所以你看朕多么仁慈,直接成全了她做鬼的心愿。”
男人的声音像锋利的刀剑顺着她的耳边深深的捅进去,撕扯着她的五脏六腑血肉模糊,也将她最后一点理智吞噬殆尽。
世人皆知今日西楚国君要迎娶新皇后叶轻绡,可谁又会想到,她的洞房花烛夜,等来的不是夫君的疼爱,反是叶家满门被灭!
身下黄花梨木的桌子内,散着隐隐约约的香气。这是她曾经告诉过萧承的,她最爱的家具,她说以后若嫁给他,家里定要摆着自己最喜欢的家具。然而此刻,那上面摆放着的,是她叶轻绡身边至亲之人的项上人头!
一张张熟悉的脸上,刻着同样的神情,死不瞑目,魂魄难安!
“为什么?”
叶轻绡狠狠地喘着粗气,一双眼睛完全充血,再不复先前的清明,她猛然抬起头,带着几分癫狂,如血一般的眼死死的盯着萧承,“为什么!”
外间的雨势渐大,泼水一般从天而降,似乎也在帮着叶轻绡宣泄着满腔的愤怒,入耳皆是一片嘈杂的声响。
偏萧承的话字字诛心,让她一字不漏的听了个真真切切。
“你还有脸问朕为什么?不男不女的东西,若不是为了你手上的三十万兵权,朕何以至于对你这个肮脏的东西小意讨好?”
说出了心内藏了许久的话,萧承通身舒畅,又捏紧了她的下巴,鄙夷道:“叶轻绡,哦不,应该叫你——叶惊尘!每次朕靠近你的时候,只要一想到你在边疆待了十余年,跟几十万士兵同吃同住,就忍不住的恶心!就你这种人还想要当朕的皇后?简直是痴心妄想!”
惊雷乍起如同巨兽在悲鸣,闪电将殿内映照的如同白昼一般,也衬的叶轻绡的脸异常苍白,外间的雨势愈发加大,织就的水网将整个天地都笼罩在其间。
叶轻绡听着这些话,忽的疯了一般,癫狂的笑了起来。
十年的相知相许,她将他引为知己,为他出生入死浴血疆场;三年的京城风云,她为他出谋划策,几番生死险境,终替他扫平前路,送他登上这天下至高之位!
原以为他得知自己女儿身之后的欣喜若狂,而后为了她一人又舌战群臣,为她正了女儿身,迎娶她为皇后,是因为爱。
却原来,只是为了将她从定北王这个位置上拽下来,为了名正言顺的接管她手上的三十万威虎军,更是为了将她叶氏一门尽数诛灭!
好,真是好的很!
叶轻绡的笑声仿若九幽烈狱里爬出来的复仇厉鬼,叫人听了心内发毛。
萧承被她的笑容吓到,猛然松开对她的钳制,厌恶道:“给朕堵了她的嘴。”而后,他接过婢女奉上的手帕,细细的擦净刚才触碰过叶轻绡的每一寸皮肤,阴森森地笑着开口:“挑断她手筋脚筋,割了她的舌头,剥下她的脸!”
叶轻绡似未听见,只是那笑声越加苍凉,而后猛地戛然而止。
那半截舌头还在地上疯狂的跳动着,而叶轻绡早已满口鲜血直流,那双眉眼弯弯的眼眸还带着笑意,却是因为这入骨的痛面目扭曲的落下泪来。
“叶将军小心!”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