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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可欺?恶女的上位手段罢了全文

清溪明澈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她说罢,扬了扬手里的锦盒,道:“娘娘还送了我同心锁,刚好是一对,夫君一个,我一个,愿我跟夫君能永结同心。”“谁要跟你永结同心?我是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踏出曲府一步,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曲殇璃冷脸打落她手里的锦盒,里面的同心锁掉到地上,发出尖锐的声响。桑兰依惊呼一声,连忙弯腰去捡,还没等她的手碰到同心锁,就被曲殇璃拉开了。曲殇璃把同心锁踢走,冷冷道:“不许捡。”“同心锁……我的同心锁……!”桑兰依充耳不闻,发了疯似地去找同心锁,边找边嘴里念念叨叨。她趴在青石板上,用手一点点摸索,细嫩的指腹很快就被磨的血迹斑斑。“别找了!”曲殇璃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起来,道:“我说别找了,你没听见?”“你放开,我的同心锁没了,我要把它找回来。...

主角:桑兰依曲殇璃   更新:2024-12-17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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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兰依曲殇璃的武侠仙侠小说《娇软可欺?恶女的上位手段罢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清溪明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说罢,扬了扬手里的锦盒,道:“娘娘还送了我同心锁,刚好是一对,夫君一个,我一个,愿我跟夫君能永结同心。”“谁要跟你永结同心?我是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踏出曲府一步,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曲殇璃冷脸打落她手里的锦盒,里面的同心锁掉到地上,发出尖锐的声响。桑兰依惊呼一声,连忙弯腰去捡,还没等她的手碰到同心锁,就被曲殇璃拉开了。曲殇璃把同心锁踢走,冷冷道:“不许捡。”“同心锁……我的同心锁……!”桑兰依充耳不闻,发了疯似地去找同心锁,边找边嘴里念念叨叨。她趴在青石板上,用手一点点摸索,细嫩的指腹很快就被磨的血迹斑斑。“别找了!”曲殇璃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起来,道:“我说别找了,你没听见?”“你放开,我的同心锁没了,我要把它找回来。...

《娇软可欺?恶女的上位手段罢了全文》精彩片段




她说罢,扬了扬手里的锦盒,道:“娘娘还送了我同心锁,刚好是一对,夫君一个,我一个,愿我跟夫君能永结同心。”

“谁要跟你永结同心?我是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踏出曲府一步,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曲殇璃冷脸打落她手里的锦盒,里面的同心锁掉到地上,发出尖锐的声响。

桑兰依惊呼一声,连忙弯腰去捡,还没等她的手碰到同心锁,就被曲殇璃拉开了。

曲殇璃把同心锁踢走,冷冷道:“不许捡。”

“同心锁……我的同心锁……!”

桑兰依充耳不闻,发了疯似地去找同心锁,边找边嘴里念念叨叨。

她趴在青石板上,用手一点点摸索,细嫩的指腹很快就被磨的血迹斑斑。

“别找了!”曲殇璃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起来,道:“我说别找了,你没听见?”

“你放开,我的同心锁没了,我要把它找回来。”

桑兰依不知道从哪来的那么大力气,一把推开曲殇璃,趴在地上继续找同心锁。

但同心锁像长了翅膀,怎么都找不到。

等曲殇璃再次把她拉起来,桑兰依早已泪流满面,痛苦道:“我的同心锁没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曲殇璃不在乎道:“没了就没了,你这个样子也不嫌丢人!”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路过的宫女太监频频往这边看,他都能听到他们在小声议论。

“快看,那个就是大理寺少卿曲大人,旁边那位是他夫人吧?”

“好像是,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他夫人好可怜,都被打哭了。”

诸如此类的话不绝于耳。

曲殇璃都能想象的到,不出一日,他就会成为同僚们茶余饭后的笑柄。

偏桑兰依非执着于找同心锁,曲殇璃手上的力度不禁加重几分。

桑兰依疼的直拧眉,抽泣道:“我只是想和夫君永结同心,我有什么错?”

莹莹泪珠从她眼眶滑下来,明明都快哭的换不上来气,仍是一脸倔强。

倔强地问他“她有什么错?”

许是被她的情绪感染,曲殇璃有些难受,他拂去她的眼泪,横抱起她,道:“你没错,错的是命运。”

是命运让他们相遇。

也是命运让他们注定不能同心。

桑兰依窝在曲殇璃怀里默不作声,他的肩膀很宽阔,很温暖。

但她的心却冷如冰窖,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宫外,碧落侯在马车旁,见桑兰依是被抱出来的,还是被曲殇璃抱出来的,着实吓得不轻。

她急急走过去,询问道:“姑爷,小姐这是怎么了?”

桑兰依此时双眼红的像只兔子,连鼻尖都是红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碧落注意到她身上的衣裳不是原本那件,觉得应该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当着曲殇璃的面,她没敢再追问下去。

桑兰依赶在曲殇璃开口之前,跳下来道:“我没事,就是被风眯了眼睛。”

风……哪来的风?

碧落仰头望了望天,现在日头正好,别说是风了,连片乌云都没有。


心疼?

曲殇璃不这么认为。

他像是被踩住了尾巴,一把推开桑兰依,道:“你少自作多情,我怎么会心疼自己的杀父仇人?你活着,我才能报复你,仅此而已!”

桑兰依红着眼,道:“夫君这样对我不公平,我父亲是对不起你,可我没有,你不应该把对我父亲的仇恨,加注在我身上。”

“要怪就怪你不该出生在桑家,不该是桑时安的女儿。”

曲殇璃自小立誓,势必要让仇人血债血偿,桑兰依是无辜,他谢氏满门就不无辜吗?

所以,尽管他知道也许不该迁怒她,依旧不会放过她。

折磨桑兰依,不会让他好受,起码能令他不至于愧对死去的亡魂。

桑兰依苦笑道:“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出生在寻常百姓家,也好过被夫君磋磨。夫君已经害我父亲入狱,害我举目无亲,难道这还不足以抚慰夫君心中的恨意吗?”

“桑时安一日不死,我就一日难安,不过他很快就要死了,等他死了,就由你来替他赎罪。”

曲殇璃把桑兰依当成泄愤的工具,说着便伸手去触碰她的脸。

桑兰依偏头躲开他,显然不愿同他亲近,她的抗拒,引得曲殇璃面若寒霜。

他丧兴地收回手,正要她好看,碧落端着一壶热汤回来了。

“小姐,你看我给你拿什么好东西了?”碧落边走边献宝似地掀开盅盖,自问自答道:“是鸡汤,可香可香了。”

音落,她看到曲殇璃也在,不自然道:“姑爷。”

“嗯。”曲殇璃冷淡应了声。

他刚要走,还没站起身,桑兰依就道:“夫君还不回去吗?”

听了这话,曲殇璃又不动了,他怎么觉着桑兰依是真的想他走。

而且还很迫切,她看鸡汤的眼神,比看他的时候热烈多了。

他还不如一碗鸡汤?

曲殇璃黑脸道:“等你喝了鸡汤,我就走。”

“我会好好吃饭的,夫君就放心吧。”

桑兰依带着餍足的笑意,接过碧落盛好的鸡汤,小口小口喝起来。

只是喝碗鸡汤,至于这么开心吗?

还是因为他陪她喝鸡汤,所以她开心?

曲殇璃觉得一定是后者,估计桑兰依又误会他的话了。

他矢口否认,狡辩道:“我能有什么不放心?无非是怕你死了,脏了我的地方。”

“是是是,我都知道,夫君不用反复提醒我。”

桑兰依埋头喝汤,不再理会他。

一碗汤将要见底,外面传来一阵糟杂。

桑兰依放下汤匙,询问道:“是何人在此喧哗?”

“奴婢出去看看。”

碧落人还没出去,两个丫鬟就形色匆匆地进来了,其中一个是在清竹院伺候的连枝。

另一个是叶凝筱的丫鬟,桑兰依今日刚见过,她记得她叫秋棠。

秋棠一进门,就朝曲殇璃道:“我家小姐心疾发作,老爷快去看看吧。”

“你是谁的丫鬟?这般无礼,竟敢硬闯夫人的厢房。”碧落拦住她,训斥道:“你家小姐有病,就去请大夫,姑爷又不会治病。”

她剜了眼连枝,道:“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夫人房里放,你是怎么当差的?”

连枝撇嘴道:“奴婢还没来得及通传,秋棠自己就闯进来了,奴婢就是想拦也拦不住啊。”

“这点事都做不好,真没用!”

碧落仗着是桑兰依的大丫鬟,作威作福惯了,说话声音都比旁人大几分。

连枝挨了骂,虽心有不满,到底没吭声,她只是个二等丫鬟,比不得碧落在桑兰依面前得脸,自然不敢开罪她。

秋棠恼怒道:“你说谁阿猫阿狗?”

“谁答应就是说谁咯。”

“你!!!”

秋棠气不过想跟她理论。

曲殇璃率先出声:“都闭嘴!”

桑兰依适时道:“碧落,不得无礼。”

碧落朝秋棠冷哼一声,把路让开,回到桑兰依身边伺候。

秋棠挂着脸,道:“我家小姐的病情耽误不得,还望夫人放老爷前去探视。”

这丫鬟着实厉害,开口就给桑兰依扣上了善妒的罪名,明明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桑兰依转头问曲殇璃道:“你要去吗?”

此话一出,曲殇璃已经起身了,不必说也知道他是要去的。

桑兰依下床拉住他,依依不舍道:“鸡汤还没喝完,夫君答应过我的。”

曲殇璃心下诧异,桑兰依刚才还对他爱答不理,怎么一下子又对他这么亲热。

没等他细想,秋棠催促道:“老爷再不去,恐怕就见不到我家小姐了。”

曲殇璃不再犹豫,在桑兰依跟叶凝筱之间,果断选择叶凝筱。

他扯掉桑兰依的手,冷淡道:“筱筱对我有恩,你莫要任性。”

说罢,他撇下桑兰依,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桑兰依赤脚追到门口,呼唤道:“夫君……夫君……!”

回应她的除了呦呦虫鸣,没有一丝声响,曲殇璃甚至还因此加快了脚步。

“姑爷都走远了,小姐仔细别着凉。”

碧落拿着月牙色外衫出来,为桑兰依披上。

桑兰依吸了吸鼻子,落寞道:“夫君说的对,还是妹妹的病要紧,我不应该任性。”

“她早不病晚不病,姑爷好不容易来小姐房里,她就病了,分明是故意跟小姐争宠。”

也就小姐傻,看不出来。

后面这句,碧落没敢说。

桑兰依道:“你多虑了,叶小姐是夫君的义妹,夫君待她好,亦是应当,哪有你想的那般不堪。”

碧落正欲分辩,桑兰依打断道:“我有些乏了,你也去歇息吧。”

她打发走碧落,摸出桑时安给的玉牌,拿在手上来回把玩。

得找个机会,见一见太子才行,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若是寻常,她借相府的名义,递个牌子就能进宫,但现在她万不能再跟相府扯上关系。

不能想太多,容易犯困。

桑兰依困意渐袭,她把玉牌贴身放好,裹上被子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才醒。

早食过后,碧落想起今早收到的金色名帖,递给桑兰依道:“莲妃娘娘一早差人送来的,小姐快打开看看吧。”




他满头乌发仅用了条青丝带松垮地固定着,有几分文弱书生的气质。

这才刚入秋,他却披上了狐裘,想来是真的身体不好。

桑兰依在离他半步的距离站定,施礼道:“兰依参见太子殿下。”

“嘘……小声些,不要吓跑了孤的鱼。”

赫连钺专注在鱼竿上,看都没看她一眼,桑兰依巡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他没握竿。

钓鱼不握竿,能钓的住鱼吗?

桑兰依这么想着,便问了出来:“殿下不握竿,怎么把鱼儿钓上来?”

赫连钺咳了两声,淡淡道:“想上钩的鱼儿,自然不会跑,握不握竿又有何异?”

桑兰依细细琢磨了下他这番话,竟觉得十分有理,不过她可不是来跟他探讨钓鱼的。

“殿下钓鱼的方式,兰依看着新奇,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陪殿下同钓?”

“若你是来替桑时安求情的,可以回去了。”

赫连钺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一句话把桑兰依将要说的内容,悉数赌死。

但她不是来求情的。

桑兰依冷然道:“家有家法,国有国规,家父作为百官的表率,他犯了错,理应受罚。”

赫连钺偏过头,诧异道:“不是求情,那你来干什么?”

桑兰依这才看到他的脸,虽然她之前见过赫连钺几次,仍惊叹于他俊美近妖的容颜。

只是这张脸太过苍白,眼底也覆着淡淡的青紫,少了丝阳刚之气。

她望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郑重道:“我是来跟殿下做交易的。”

“那你可找错了人,孤从不跟人做交易。”

赫连钺顿觉索然无味,重新把目光挪到鱼竿上,直到面前出现一片嫩白,才有了反应。

他捏住桑兰依手上的玉牌,看了眼道:“你该不会想拿这个跟孤做交易吧?”

桑兰依正有此意。

可他那是什么表情?嫌弃?

这块玉牌是桑时安的底牌,能留到最后的,必定是好东西。

桑兰依怕他不识货,提醒道:“这块玉牌是家父暗网组织的联络符,只要殿下能满足兰依一个小小的愿望,这枚玉牌就是殿下的了。”

话落,赫连钺把玉牌扔进了水里。

“不过是块破石头,没什么价值。”

“你!!!”

桑兰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她很久都没这么生气过了,气到全身都在发抖。

她稍稍顺了口气,咬牙道:“太子殿下乱扔别人的东西,不太好吧?”

赫连钺理直气壮道:“都说了是破石头,你还拿它当宝贝,大不了孤赔你一个。”

“不用了!”

桑兰依打消了跟他做交易的念头,转身离开水榭,她就不该来东宫。

更不该见赫连钺!

出了东宫,桑兰依越想越生气,以至于都没注意身后跟了人。

曲殇璃忍无可忍,拽住她道:“桑兰依,你是聋了吗?”

桑兰依被他这么一吼,回神道:“夫君?你怎么在这?”

曲殇璃审视道:“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你怎么在这?”

桑兰依用余光瞄了眼周围的环境,确认已经远离了东宫,才道:“我来参加莲妃娘娘的赏荷宴,现在宴会结束,正准备回去了,没想到能碰到夫君,我和夫君真是有缘。




“好。”

桑兰依放下手上的医书,坐到梳妆镜前,任由她摆弄。

连枝替她净了面,拿起木梳道:“夫人今日想梳什么样式的发髻?”

桑兰依随意道:“就梳你最拿手的吧。”

连枝想了想,道:“夫人天庭饱满,最适合梳飞仙髻了,等奴婢梳好,您肯定喜欢。”

说罢,她手指灵巧地穿过桑兰依的墨发,不稍多时,这飞仙髻就成了。

倒不是连枝自夸,她头发的确梳的好,跟碧落的敷衍了事,一下子就形成鲜明对比。

聪明人做事,就是讨人喜欢。

桑兰依暗暗想。

梳好了头,连枝又在她发髻上添了几样小而精致的发簪和花钿。

桑兰依摘掉花钿,去繁留简道:“这些就够了,妆面同样越简单越好。”

“是。”

连枝按照她的吩咐,给桑兰依上了个浅淡又不失韵味的妆容。

衣裳选的也是素白的齐襦束胸长裙,她现在还在孝期,平时大多穿的都是白衣。

做完这一切之后,桑兰依草草用了些早膳,便去了倚梅院。

她来的早,赵千霜还未起身。

桑兰依等了将近半个时辰,宋嬷嬷才送内室出来,见到她也不行礼,完全没把她当主子看待,上来就诘问道:“夫人不在清竹院待着,来倚梅院干什么?”

桑兰依好脾气道:“我来给母亲送誊写好的一百遍《女诫》。”

说罢,她把手上的东西交给宋嬷嬷。

宋嬷嬷接过来后,大致翻了翻,道:“老奴会替夫人把《女诫》转交给老夫人,老夫人身子不爽快,夫人还是请回吧。”

桑兰依惊讶道:“母亲病了?”

宋嬷嬷还未张口,就听到内室传来一声惊呼:“老夫人晕倒了!”

她来不及赶走桑兰依,匆匆返回内室,桑兰依紧跟其后进去。

此时,赵千霜面色发白,额头冷汗不断,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半芹,你怎么伺候的?老夫人怎么会晕倒?”宋嬷嬷挤走半芹,上前道:“老夫人,您快醒醒,您别吓奴婢啊。”

半芹解释道:“老夫人一直说她腹痛,要去出恭,出恭回来之后突然就晕了,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桑兰依问道:“母亲腹痛多长时间了?”

半芹回忆道:“老夫人从叶小姐院子回来之后,好像就开始腹痛了,出了七八次恭。”

桑兰依推测道:“那就是了,母亲可能吃坏了东西,从而引起了腹泻,直至脱力才导致晕倒。”

她刚说完,宋嬷嬷立马反驳道:“你胡说八道什么?筱筱小姐怎么会害老夫人?”

桑兰依道:“我没说是妹妹害了母亲,我的意思是母亲吃了不适宜的东西,才会腹痛难耐,是与不是,嬷嬷请个大夫,一问便知。”

宋嬷嬷见她说的煞有其事,将信将疑道:“半芹,速去请王大夫为老夫人看诊。”

半芹应道:“好,奴婢这就去。”

桑兰依建议道:“嬷嬷可以把母亲调成侧卧的姿势,再用汤婆子为母亲腹部取暖,这样母亲会好受一些。




“我知道!”叶凝筱气撒的差不多了,砸也砸累了,收手道:“你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是。”

秋棠把地上的残局收拾干净,关上门出去,她刚走没多大会,又敲门进去了。

叶凝筱不悦道:“还有什么事?”

秋棠回禀道:“是老爷来了。”

“殇璃哥哥来了!”叶凝筱一扫阴霾,喜笑颜开道:“他在哪?快带我过去。”

“老爷正在前厅等着小姐。”

秋棠话落,叶凝筱就匆匆往前厅走了。

进门之前,她还特意整理了下微乱的头发,确保没有不妥之处,才进去见曲殇璃。

她看着屹立在前厅,宽肩窄腰的背影,脑海里突然闪过上次跟他亲热的画面。

那滋味,她到现在还回味呢。

要是再来一次就好了。

叶凝筱面上一热,娇羞道:“殇璃哥哥。”

曲殇璃转过身,“嗯”了声。

叶凝筱对上他的眸子,脸上更红了,道:“殇璃哥哥坐呀,正好筱筱也有事找殇璃哥哥。”

“不坐了,我说几句话就走。”曲殇璃言罢,接着道:“我听说母亲吃了你的火锅,腹痛了一整晚,可是真的?”

叶凝筱嘴角的笑意僵住,反问道:“殇璃哥哥也吃了火锅,可有腹痛?”

曲殇璃如实道:“未曾。”

叶凝筱接着道:“这就是了,火锅你我都吃了,殇璃哥哥没有腹痛,我也没有腹痛,为何偏偏义母腹痛?”

曲殇璃不说话。

他刚下朝回府,就听下人禀告老夫人派人来寻过他,他去了倚梅院之后,才知道赵千霜身体抱恙。

几番询问过后,赵千霜虽没直言自己腹痛,跟叶凝筱的火锅有关。

但他听得出来。

所以便来找叶凝筱问个清楚,若她的火锅真有问题,他是万万不能让她继续祸害别人的。

叶凝筱见他不说话,就知道他跟赵千霜一样,怀疑问题出在她的火锅上面。

她气不打一处来,澄清道:“殇璃哥哥,义母真不是因为吃了我的火锅才会腹痛,这上了年纪的人,身体难免会出点小毛病,跟吃火锅有什么关系啊,我都快被冤枉死了。”

曲殇璃谨慎道:“你确定你的火锅没有问题?”

“我确定。”叶凝筱举起三根手指,再次道:“我发誓我的火锅没有问题。”

她见曲殇璃皱起了眉头,突然替自己感到不值,为了给曲殇璃筹银子,她可是一大早就出去找店铺了,又以自己的名义,向钱庄贷了款。

她不仅没落的好,还要被质疑,被诘问,叶凝筱就是再喜欢曲殇璃,都快被他祛魅了。

“殇璃哥哥不信我?”她赌气道。

曲殇璃冷漠道:“你的火锅最好没问题。”

叶凝筱气笑了:“殇璃哥哥放心,就算有问题,也是我自己担着,筱筱绝不会连累你。”

曲殇璃眉头皱的更深了,他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就准备要走。

叶凝筱抱住他,挽留道:“殇璃哥哥,筱筱为了你,什么都豁出去了,你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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