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向晚亓肇的其他类型小说《继后复仇指南:握紧权力反被皇帝宠魏向晚亓肇全文》,由网络作家“梦日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杜玉珍在亓肇面前哭诉委屈,梨花带雨,“庆寿宫那么多人,皇后就看着长公主要用戒尺训诫我,我还是一个贵妃呢,连个丫头都不如。”“讲究点的人家都不会当面训斥丫头。”亓肇脸色难看,倒不是为了杜玉珍隐晦上皇后的眼药,他只是失望,他是皇帝,是天下之主,他的妻子,就应该是后宫之主。但是现在的后宫之主是刘太后和她的女儿。他在朝堂捉襟见肘,皇后也要退居一射之地,这如何不让他郁闷。原本有化暖意向的帝后关系突然又冰冻起来,亓肇不再去长乐宫,也不会像之前一样想着点什么好东西就让人送到长乐宫去。宫里忙着过年,大大小小的事宜让魏向晚空没有空闲,她既执掌宫闱,就不会让任何人挑不是。这个时候不用特意空出时间应付陛下,反而是好事。甚至年三十亓肇睡在藏玉殿,也没有关系...
《继后复仇指南:握紧权力反被皇帝宠魏向晚亓肇全文》精彩片段
杜玉珍在亓肇面前哭诉委屈,梨花带雨,“庆寿宫那么多人,皇后就看着长公主要用戒尺训诫我,我还是一个贵妃呢,连个丫头都不如。”
“讲究点的人家都不会当面训斥丫头。”
亓肇脸色难看,倒不是为了杜玉珍隐晦上皇后的眼药,他只是失望,他是皇帝,是天下之主,他的妻子,就应该是后宫之主。
但是现在的后宫之主是刘太后和她的女儿。
他在朝堂捉襟见肘,皇后也要退居一射之地,这如何不让他郁闷。
原本有化暖意向的帝后关系突然又冰冻起来,亓肇不再去长乐宫,也不会像之前一样想着点什么好东西就让人送到长乐宫去。
宫里忙着过年,大大小小的事宜让魏向晚空没有空闲,她既执掌宫闱,就不会让任何人挑不是。
这个时候不用特意空出时间应付陛下,反而是好事。
甚至年三十亓肇睡在藏玉殿,也没有关系。
新婚之夜没留住丈夫的女人,自然不会把初一十五当回事。
刘太后看着魏向晚叹气,“你怎么就,眼看着关系都好了,又让你处回去了。”
“皇后,要强要用对地方,你是一个女人,没有陛下垂怜,在这深宫日子难熬啊。”
“母后说的是,儿臣谨记。”
亓肇的冷淡只止于不见面,等看到魏向晚那张脸,他又开始后悔,不该对皇后这么冷淡的,毕竟皇后一进宫就被他冷落,已经是委屈,毕竟被选为皇后又不是她的错,他不该把对太后的不满发泄在她身上。
她已经做了她力所能及的事,杜玉珍在庆寿宫如此口无遮拦,若不是皇后在其中说和,只怕不能全身而退。
若真让太后当众羞辱杜玉珍,这巴掌最后还是落在他已经死去的母妃和他身上。
新年伊始应该是新气象,他不该再让皇后承受怨气。
所以太庙祭祖的时候,亓肇借由袖子的遮拦,捏了捏魏向晚的手。“皇后辛苦了。”
“份内之事。”魏向晚借姿势变化将手抽了出来。
太庙祭祖完就要去宝慈宫给太皇太后拜年,太皇太后只让陛下和皇后进去,其余人在殿外磕头。
杜玉珍抬头看着表哥和魏向晚的身影消失在门里,五味杂陈。
宋含珠偏头看见了悠悠开口,“在宝慈宫没关系,太皇太后不见人,大家一起跪着。”
“等到了庆寿宫就不好说了。”
“你什么意思?”杜玉珍瞪着她。
“不用我提醒你吧,你进庆寿宫的次数屈指可数。”宋含珠笑道,“到了庆寿宫,嫔以上的妃嫔都能进殿给太后拜年,你一个贵妃跟着低阶妃嫔跪在外面。”
宋含珠笑的意味深长,到时候就不知道是谁丢脸。
杜玉珍脸色苍白,下意识摇头,“表哥不会让我落到如此境地的。”
宋含珠看她,天真,你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你男人不只是你表哥,还是陛下。
陛下可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不然你也就不会在这跪着了。
再说后宫争锋都是软刀子割肉,陛下不易察觉,就算察觉了他也不好出头露面,些许小事说出去只会丢人。
不过宋含珠不会提醒她,她是很乐意见杜玉珍吃瘪的。
以为傍着陛下,在后宫就高枕无忧了?
不过这次刘太后没有刻意为难,杜玉珍还是跟着大部队进去磕头拜年,亓令月不在,没有人阴阳怪气,气氛难得融洽。
刘太后打趣陛下皇后,室内众星拱月跟着应和,亓肇看魏向晚的眼神有多温和,杜玉珍的脸就有多黑。
但是无人在意。
杜玉珍从庆寿宫走的时候期盼亓肇跟她一起走。
但是亓肇安稳坐着,连一个目光都没看过来。
新年大宴上,魏家人的位置很靠近,陛下又是赐酒又是赐菜,彰显亲密恩宠。当然杜家人的位置也不偏远,只是杜玉珍心里清楚,她父亲坐在这因为是陛下的舅舅,而不是因为她。
如果她不是陛下的表妹,依照她的宠幸,陛下会在新年大宴上把她的家人抬到这么高的位置吗?
杜玉珍想起娘同她说起,将来你大哥继承杜家,二哥三哥就要自找出路,她知道娘是在点她,希望她能让陛下恩宠给她几个哥哥安排好前途。
皇后的哥哥都能加官进爵,为什么她的哥哥不可以?
一顿饭吃的杜玉珍食不下咽,一会一个念头,一会一个想法,明明在别人看来,她自进宫就把皇后压得喘不过气,陛下至今没有在长乐宫留宿。
为什么时间越长,她越没有赢了的感觉。
亓肇没有和杜玉珍一起回藏玉殿,杜玉珍遣人去问陛下今夜在哪安置?
回来禀报的人,额头紧紧贴着地面,“陛下说今日在坤室安置。”
坤室。
杜玉珍喃喃道,难怪魏向晚见了表哥后也不急着同他亲近,她是明媒正娶的皇后,和陛下在坤室行周公礼是礼制。
新婚之夜没有成礼,所以魏向晚拿乔吗?
杜玉珍觉得好笑,那陛下呢?陛下允许她的骄傲,在坤室把礼仪补给她,是真的觉得自己亏欠了她?
杜玉珍想要大叫,她心里窝着一团火发泄不出来,烧的她浑身疼,当初把陛下留在身边有多畅快,今天就有多痛苦。
等到明天满宫皆知,帝后和谐,而她杜玉珍,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去找陛下来,说我病了,说我要死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长乐宫不能睡吗?非要去坤室,坤室又有什么稀奇,就是再点一对龙凤红烛到天明,今天也不是他们的大婚夜。”
杜玉珍失控大喊,合笙当机立断让所有人都出去,关好门,勿听勿传,她则留在室内搂着杜玉珍。
“小姐,你冷静一点,这次是陛下有心配合皇后,谁也叫不回陛下,反而会让陛下生厌。”合笙心痛,杜玉珍从前不这样。
“如果皇后坚持在坤室圆房,他们迟早有这么一天,小姐你又能拦下几回。”
杜玉珍怔怔落泪。
“她是皇后啊,已经和我这个贵妃是云泥之别,她坐着我站着,她站着我跪着,许许多多的地方只有她和陛下能去,我去不得。”
“她为什么还要和我抢陛下?她长得这么好看,只要她想,就能得到陛下的心。”
“那我算什么?”
“陛下许我的海誓山盟算什么。”
魏向晚被引到坤室来并不意外,毕竟她在意仪式也是让小雪偷偷透露给郑阳的,她被人夺去的面子,就要原样的还回来。
她是从大门抬进来的中宫皇后,皇后该有的待遇,一个都不能少。
坤室里外燃着红烛,入目一片红色,新婚和新年混做一体。
亓肇穿着大婚礼服,喜婆礼官也一应俱全。
除了时间不对,倒也算是还原了大婚夜。
“大婚夜是朕委屈皇后。”亓肇抓着魏向晚的手放在自己膝上。
魏向晚面露羞赧,“妾以为再也见不到陛下,没想到峰回路转,还有缘分能进宫侍奉陛下,这已经是天大的福气,妾知足了。”
“朕真的没想到是你。”亓肇还要为自己辩解一句,“越水池边一见后就不见踪影,朕还当你只是朕的一场春梦。”
若早知道是你,怎么会忍心在大婚夜冷落你。
魏向晚一改相敬如宾的冷淡,微微抬目,含羞带怯,说不尽多情,亓肇纵使老手,也被勾的不能自已,红烛摇晃,嘤嘤垂怜。
杜玉珍还要发落,魏向晚似笑非笑看着她,“贵妃见了本宫为何不行礼?”
杜玉珍仗着陛下宠爱,规矩上稀松无礼,见到皇后不行礼,不使用尊称,也是魏向晚不和她计较,不然就光每次见面的行礼,就够她喝一壶。
杜玉珍翻白眼抢先进入殿门,魏虑看着她的背影,眉头紧缩,“小妇无状,娘娘就任由她这般失礼?”
“这都是小事。”魏向晚安抚哥哥,“如今陛下疼她,她能有几日张狂,总有一天她会知道张狂会害了他。”
魏虑还是生气,魏家捧在手掌心的大小姐,何曾受过这个委屈。
“我的事哥哥费心替我办,其余事不用担心,我心里有分寸。”
魏向晚说完往外走。
“娘娘不进去见陛下了?”小雪问。
“我进去怎么能显示杜贵妃盛宠?”魏向晚笑,“我可不想和她陷入妻妾之争,争来抢去只要陛下一句偏向。”
她从来不把杜玉珍放在眼里,因为她们要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杜玉珍进到殿内就和亓肇撒娇告状,说皇后给她脸色看,“皇后怎么你了?”亓肇不甚认真地回道,脑海里还在琢磨政事。
“我来无极宫的时候看见皇后和一个侍卫言谈甚欢交游密切的样子,就忍不住问了两句,我又没见过皇后的哥哥,我哪认识啊。”杜玉珍撅着嘴,“皇后就说我不懂规矩。”
“皇后来了?”亓肇看向门外,“怎么还没进来?”
郑衡站在门外,看的分明,皇后娘娘已经离去,就低着头回来禀告,“娘娘回去了,许是见贵妃娘娘进来,娘娘不欲打扰。”
“算她识相。”杜玉珍沾沾自喜,搂着亓肇的脖子撒娇,“表哥,你把我二哥也弄进宫来当个侍卫吧,我也想他了,这样我也能时不时见到他。”
杜玉珍二哥杜启宁目前还是白身,因为比不上父兄聪明能干,家里人也犹豫不决他的前程。
但是他们选择的前程里肯定没有给皇帝守大门的选项。
杜家虽然是外戚,但是杜长若现在是能臣,又兼之长子杜启振科举入仕,杜家想的是以文臣传家,武将,亦或是勋贵子弟惯常用来增添门面的禁卫军都不是他们的选择。
哪知道杜玉珍吃醋皇后借着有哥哥当值的理由经常来无极宫,她就也想要一个。
亓肇知道舅舅心思,起初并不答应,但是杜玉珍胡搅蛮缠,亓肇为了应付她,只能答应。
杜启宁接到入职禁卫军旨意后,杜家人都摸不着头脑。
杜玉珍偏偏还派合笙出宫回家来邀功,杜长若忍了又忍,“小姐为何突然提出给她二哥讨要禁卫军官职?合笙,我让你陪着小姐进宫,就是为了让你做小姐的脑子,小姐不明白的事,你也不明白吗?”
合笙跪在地上,“夫人进宫经常同小姐说,想要陛下施恩给二少爷,夫人意思是给二少爷一个爵位,但是陛下不肯。”
“小姐见皇后哥哥也在无极宫当值,就想要二少爷也进宫,压压皇后的气焰。”
杜长若暗骂一句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杜家只能他一个人有爵位,夫人只看到皇后的哥哥有爵位,怎么没想到皇后家里只剩她哥哥了,不施恩给哥哥,还能施恩给谁?父亲失踪,魏家至今没有设牌位祭奠,怎么追封?
祖父是涉嫌谋逆之人,自己生来带着的国公爵位都被去除干净,他还稀罕一个追封的承恩公?
李家重节,死不是坏事,顺从强权才是。
李兰道被长公主强迫,圣旨下的时候他就要寻死,但是被亓令月用李家上下几百条人命牵制。
李兰道他爹知道儿子心中苦闷,大婚那日就说你同长公主成亲,对上尽忠,对下也算回报父母恩情,日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再考虑其他。
“李家也不是任人捏圆捏扁。”
陛下赐婚,抗旨不尊是大逆不道,但是已经奉旨成婚,大义不缺,小两口过不好那就有的说道,谁也不能说驸马不肯圆房就是大逆不道。
李兰道不肯碰亓令月,你要逼急了他就自杀,他不怕死,怕他死的人就要顺着他的意。
亓令月不知道李兰道这么恨她的原因,还以为是自己追求时太强势引得他不满,毕竟世家公子要面子,于是她也哄着劝着伏小做低,想着有朝一日能让他回心转意。
如果她知道李兰道如此恨她的原因是因为他的未婚妻,她恐怕就不会这么和缓,时常讨好,偶尔发疯。
她会疯的更彻底。
后宫悄无声息放出两千宫人。
魏向晚没有对任何人的心腹下手,两千宫人多是杂役,但是她能做主放出这么多人,本就是一种威慑,只要她想,随时可以斩断任何人的爪牙。
六司主管没有变动,但是中层人员早就望风知意,皇后娘娘有手段有谋略又名正言顺,后宫迟早是她的一言堂,现在向皇后示好效忠,等到皇后开始收拾主管了,她们正好顶上去。
杨智慧来长乐宫汇报时就把这一情况说明,如今她在六司畅通无阻,底下人都愿意给方便。
魏向晚点头,能在后宫里生存下来的,又有几个蠢货。
“旁人示好你就接着,不必做出回应,你是我的人,越高傲,旁人才会越看得起你。”魏向晚示意,“在六司做事的人,不是对我卖好忠心就是得用的人,只要遵守宫规,能处理好职务上的事,这就够了。”
“娘娘宽泛。”杨智慧皱眉,“只是后宫的人都想给自己找个主子,有主子才有主心骨,娘娘不收她们,她们反而心里没底,左右摇摆,被有心人收用。”
“她要找什么样的主子?”魏向晚反问,“后宫,包括我在内,我们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陛下。”
杨智慧似有所悟。
她走后小满问,“娘娘为何不趁机收买人心?”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魏向晚笑,“你见过陛下会去收拢底下官员的心吗?”
“我是皇后,后宫的人理当都听我的话,不听,换一个就是,若我还要她们保证对我的忠心才肯用她们,那我这个皇后就太虚了。”
“要知道,这世上除了自己的心,你保证不了任何人的心。”
因着皇后没有大肆收买人心,也没有在各处安插人手,太后得知魏向晚的行为后并没有说什么。
一些低阶宫女,出宫就出宫,碍不到她的事。
她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处理女儿和驸马的事,旁的都要先放一放。
亓肇从未见过太后吃瘪,如今看着太后和长公主势如水火,他乐得隔岸观火,时不时去到庆寿宫,和太后一起劝亓令月,言谈之间都是为她好。
亓令月说话难听,他也不在意,甚至提议把李兰道也接进宫来,不管用什么法子,都让他们成事,“长姐就是没碰过他,所以不甘心,放不下,其实只要睡过了就知道,不过就是那么回事。”
亓肇自嘲,“我还没儿子呢?”但要是亓令月真的生下一个女儿,那还真有可能把女儿嫁到宫里来。
“现在亓令月和太后僵持,太后可比亓令月果断,怕就怕,亓令月担心太后对李兰道下手,她会自己生一个孩子算在李兰道头上。”
一个父不详的私生子,却要仗着长公主的名头,要权势要地位,要是女儿还真要给自己当儿媳妇,亓肇想想就觉得不甘,他得想个法子让亓令月生不出才行。
“太后如果存着这样的打算,只怕会先给李兰道安排妾室,等到妾室生下孩子记到长公主名下,长公主再要生孩子,就无人可指摘。”魏向晚故意把亓肇觉得亓令月会做的事说成太后会做的事。
“李兰道对公主坚决,对其他的女子呢?”
“古往今来,有权势的公主养几个面首并不是稀罕事,只不过因着李兰道还有点家世,就是长公主,也不能堂而皇之给李家戴绿帽子,不然李家必然会嚷嚷求陛下主持公道,还李兰道自由。”
“长公主就是不愿意放李兰道自由。”魏向晚微笑,“若不是为了太后顺心,陛下何必如此迁就长公主,只期盼长公主能早日体会太后和陛下的苦心,不要再这么执迷不悟了。”
亓肇总觉得魏向晚话里有话。
但是他看过去,魏向晚笑的温婉,仿佛无事发生。
有出就有进。
宫里放出那么多宫女,又小选了近三千人进宫,都是八岁到十二岁的小姑娘。
因为陛下青春正茂,后宫又还没有皇子,不少人存着搏一场泼天富贵的想法进宫,这一次的宫女中不乏美貌出众者。
魏向晚并不在意,只是嘱咐管事姑姑好生教导,多教些傍身的本事,少教些搅弄是非的心思。二十五岁出宫还是晚了些,出宫嫁人只有做妾和做续弦,都不是什么良配,放到二十二出宫就好许多。
有心者多等两年也不是难事。
民间女子命贱,生下来多有弃养者,便是一口饭食养大了,遇到难处就是现成的金银,既然都是卖,不如卖到皇宫,吃几年宫里饭成人,学得技艺和处世本事,再出宫去怎么样都能活。
魏向晚在闺中和孔妙珍去慈幼院,孔妙珍常常感叹无依无靠之人在成人之前最难熬,若有个地方能让他们安稳度过,之后自己长出枝脉能成为自己的依靠,这世上就要少许多枉死之人。
孔妙珍不在了,魏向晚还记得她们商议如何帮助贫苦百姓,只要她坚持妙珍的想法,妙珍就一直陪着她没有离开。
“娘娘,太医来请平安脉了。”谷雨进来请示。
魏向晚点头,“藏玉殿的平安脉按时去请了吗?”
“请了的,娘娘五日一请,贵妃十日一请,贵妃下三十日一请,两位昭仪那都是五天一请,脉案都记录在册,清晰可查。”
“藏玉殿若有什么不对,立即报与我。她虽在受罚,但是陛下心尖上的人,可不能”魏向晚提醒, 见上前行礼的年轻的太医有些眼生,随口提问两句。
“下官杨沐青,威宁人士。”杨沐青低头,师父只让他进宫,什么手信交代都没有,只说你进宫,娘娘就知道你,你只管听娘娘的吩咐就行。
他从未见过娘娘,娘娘怎么会认识他,又怎么会信任他呢。
“威宁?”魏向晚正色,“本宫听闻威宁有奇景,山壁泉水犹如瀑布,可是真的?”
亓肇抬眼看她。
“太后心尖尖上只有长公主一人,长公主若有事,太后必定牵肠挂肚,管不到其他。”魏向晚好像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说的离经叛道之语。
“我还以为你很听太后的话。”亓肇片刻后喃喃,“你不是一直都听她的话吗?”
牵制太后的注意力后赶人,这不就是要赶太后的势力。
“太后喜欢我听话,那羽翼未丰之前,我就只能听话。”魏向晚主动向亓肇暴露自己的想法,她必须得到陛下的支持,宫里生孩子的多了,嫡子生的太晚,对他不利。
“如果是杜太后在,她全心全意为陛下着想,我自然只要做个听话孝顺的好儿媳妇。”
假的,就算是亲婆母,婆媳之间要分个高低,也有闹不愉快的,传言中这位丽妃脾性很好,但是到了万人之上的太后还能不能有这样的好脾性可不好说,丽妃要是杜玉珍这脾气,在先帝后宫可活不下来,更别说生下皇子,还幸运继位。
不过亓肇对早亡的母亲很是挂念,这点从他对舅舅家的扶持就能看出来。夸一个不在的人对自己没损失,又能让亓肇开心,何乐不为。
魏向晚看着亓肇的眼睛,轻轻道“但是太后心中陛下并不是排第一位的,我若事事向着她,岂不是背弃了陛下?”
“我是陛下的妻子,只和陛下休戚与共。”
亓肇一手环住魏向晚的后背,让她依靠在自己胸前,两人心跳渐渐趋同,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很简单。”魏向晚仰头,“陛下召长公主驸马进宫,劝他和长公主圆房生下子嗣,出宫时再送上补品和太医。”
“这些不就是太后常做的吗?”亓肇不解,“这有什么用,驸马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油盐不进,他若愿意软和,何至于闹了这些年。”
“太后做这些都是偷偷做,陛下做就是放在明面上。”
“长公主素来高傲,怎么会愿意自己闺房之事被人看热闹,她那脾气,肯定要闹起来的。”魏向晚笑,“长公主要来斥责陛下,陛下只说不忍太后心烦,想替太后分忧。”
“陛下劝太后让长公主和离吧,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过这种日子有什么意思,趁还年轻,合离再嫁,再生个自己的血脉,比什么都强。”
这样太后就会和长公主陷入是否和离的拉锯中,对于宫中一些小小的人事变动,自然就感受不到那么及时。
“你想的太简单些。”亓肇摇头,“成亲一年两人还未圆房,太后就曾想让长公主和离,只是长公主不愿意,她可是呕着气半年不曾入宫,最后还是太后服软,不再逼问,长公主才进宫来。”
这些魏向晚倒是不知道,她突然呃的一声,“驸马如此强硬,太后就没想过用点不常规的手段?”
“长公主也不像那么老实的人。”
“李兰道自杀了五六次,光我知道的。”其实亓肇也挺佩服他的,到底厌恶长公主到何地步,才会这么水火不容。
“那陛下当初为何指婚?”
“我可没指。”亓肇摆手,“传出长公主看上李兰道时,李家就找人到御前递话,李兰道有未婚妻,而且门当户对情投意合。”
“结果后来就传来消息说李兰道的未婚妻意外死了,那谁知道是怎么死的,她要我来赐婚,我就不愿意,李家史书传家,得罪了他,私底下编排我,我什么都没做,反而遗臭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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