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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寻仇:辣姐当家!完整文集

木一小师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重生九零寻仇:辣姐当家!》,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胡文君八戒,由作者“木一小师太”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的话激到,最后那几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他也从人墙后步出。穆一念轻嗤一声,瞅准时机甩出藏在袖中的银链条,链子像条银蛇缠上文哥的脖子!稍一用力,文哥就被拽到她这边。“哈哈哈!一念!干得好!”萍姐笑着鼓掌,又狠狠往文哥身上啐了两口。文哥被迫随着穆一念的脚步往门口退,“穆···穆一念!有话好说!”快到门口时,门后藏着的人突然冲出来,举刀朝萍姐......

主角:胡文君八戒   更新:2023-12-16 1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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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胡文君八戒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九零寻仇:辣姐当家!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木一小师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重生九零寻仇:辣姐当家!》,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胡文君八戒,由作者“木一小师太”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的话激到,最后那几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他也从人墙后步出。穆一念轻嗤一声,瞅准时机甩出藏在袖中的银链条,链子像条银蛇缠上文哥的脖子!稍一用力,文哥就被拽到她这边。“哈哈哈!一念!干得好!”萍姐笑着鼓掌,又狠狠往文哥身上啐了两口。文哥被迫随着穆一念的脚步往门口退,“穆···穆一念!有话好说!”快到门口时,门后藏着的人突然冲出来,举刀朝萍姐......

《重生九零寻仇:辣姐当家!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歌舞厅这两天外来客很少,前厅被一群打牌玩骰子的闲人给搞得乌烟瘴气。

八戒喊了孙淼淼和穆一念早早离开,商定去穆一念那里聚餐,说是有事要谈。

到家时,袁心野正在帮穆离离补习功课。她想起之前三个孩子头对头写作业的情景,也不知道那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最近跟老头怎么样了···

一起生活这么久,养个小猫小狗也会有感情的,更别说秦陌是原主一手带大的。

一直等到俩小孩吃饱喝足睡觉去,八戒才开始说正事:“我要离开歌舞厅了。”

“为什么啊?”孙淼淼听后,第一个不能接受:“在那随便干都比别处挣钱多!”

“爸妈在菜市场弄了个熟食店,让我去干,他们想让我找个媳妇安稳过日子,最主要的是,大姐头最近做的事越来越离谱,所以,你们也尽早收手的好···”

“你有个好爹妈,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可没法跟你比,爹跑了,妈还在医院等着钱化疗。老大就更不用说了,家里几张嘴都等着她喂饭呢···”

穆一念没吭声,如果不是另有所图,她也不会在那种地方多待一秒。

有些路一旦踏上,想停下很难,想回头更难,想要不迷失自己,只会难上加难···

三人一直聊到深夜,八戒最后叮嘱穆一念:“人得学会藏拙,认识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你这么能打,你越能打,大姐头越不会轻易放你走!她现在正缺人,不但在市区抢地盘,还和外省的人做些非法勾当,以后凡事多留个心眼···”

袁心野躺在床上根本就没睡,听到他们说的那些,拳头越攥越紧——

急促的敲门声打破寂静,门外是秦陌的哭声:“姐…姐!救…救爷爷···”

秦老头这段时间没找到活,跟秦陌两人靠他带过来的那点积蓄坐吃山空。被旅馆轰出来两天,没脸回穆一念这里。大冷的天,躲在旅馆后门的过道里熬···

穆一念在病房外瞪着紧张到啃手指的秦陌,又气又心疼。袁心野死活不愿意带他回家,穆一念只能把人交给八戒。

病房里关了灯,黑漆漆的。穆一念拍了袁心野的脑门一下:“小子,秦陌是弟弟,回去后不许给他甩脸子,明白?”

袁心野有些不服:“我不理他总行了吧!但这老头呢?”

“他?”穆一念扭头望了眼床头的方向,叹口气:“他是秦陌的爷爷···”

“离离要养只小狗你都怕养不起!一个大活人可比小狗浪费粮食多了!”

穆一念叹口气,“狗是狗,人是人!你当初不也死皮赖脸黏上我的吗?”

“我···我不像他那样好吃懒做,呼噜打得震天响,连放屁都不知道收声!”

床上的人颤抖着唇,微微侧头面向墙壁,沟壑纵横的脸上,泪水无声滚落——

秦老头这次回来像换了个人,不再发出任何声响,还主动承担起所有家务。可就是不怎么跟秦陌以外的人说话。尤其和穆一念,连碰面的机会都很少。

早上出门时,老头先她一步出去捡破烂了,晚上回来时,老头已经睡觉了。

八戒离开歌舞厅那天,穆一念被喊到办公室。萍姐从座位上隔空甩给穆一念一个大红包,“马上过年了,这是我个人给你家那几个小鬼头包的压岁钱!”

穆一念用手捏了捏红包的厚度,心里约莫有个数,“萍姐,这也太多了吧?”

“多?哈哈哈!”萍姐笑的咳嗽起来,“嫌钱多的人你是独一份,给你就拿着!”

“那,谢谢萍姐!”穆一念没再多客气,一天到晚累死累活,这也是她应得的!

萍姐点燃一支烟抽起来,烟雾缭绕中,眼神迷离。她将烟朝穆一念递了下,穆一念摇头,萍姐笑:“过两天有个活,你必须去!表现的好,欠债就给你清了!”

除夕前一天,随大部队去往市区的路上,与那家纹身店擦肩而过。穆一念回头多看了两眼,门牌上的霓虹灯坏了一半,门上依然挂着‘歇业’——

三九寒天,冷风如刀。人们大多都窝在家里,空荡荡的街道上,少有人经过。

到地方时,现场高下立判,对方不仅人多势众,还个顶个的能打能战。

萍姐带过去的那群虾兵蟹将,打到一半就溃不成军。只剩穆一念护着她单独杀出一条道。两人退到一堆钢管前,穆一念脸上带伤:“文哥!你们以多欺少有意思吗?”

对面被喊文哥的男人阴恻恻笑着:“以多欺少得分事,萍姐不义在先,我们···”

“姓王的,你他娘少装!厂房手续是我跑下来的,你们想坐收渔翁之利,门儿都没有!”萍姐没多少功夫傍身,被逼的骂爹骂娘。

穆一念懒得听他们狗咬狗,揶揄道:“文哥一直躲在人后,是想做缩头乌龟吗?”

“哼!知道你穆老大是个手脚利落的,今天老子就要了你这双手脚如何?”文哥被穆一念的话激到,最后那几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他也从人墙后步出。

穆一念轻嗤一声,瞅准时机甩出藏在袖中的银链条,链子像条银蛇缠上文哥的脖子!稍一用力,文哥就被拽到她这边。

“哈哈哈!一念!干得好!”萍姐笑着鼓掌,又狠狠往文哥身上啐了两口。

文哥被迫随着穆一念的脚步往门口退,“穆···穆一念!有话好说!”

快到门口时,门后藏着的人突然冲出来,举刀朝萍姐那边砍,穆一念见状用身体将萍姐撞开!刀子斜刺进穆一念的肋下。

穆一念吃疼,手上卸了力,文哥趁机滚到地上,萍姐见他想逃,扑过去将人压住。穆一念忍痛转身夺了那人的刀,一脚将他踹飞,挥刀砍向追来的人。

八戒带着袁心野赶到时,穆一念浑身是血。袁心野像只疯了的野兽,跟人厮杀起来,文哥的人很快缴械求饶。

教训完文哥和刺伤老大的人,袁心野瞪向萍姐的眼神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穆一念立了功,大姐头在医院当场撕碎借据,又额外奖励她五千块钱。

在家养伤期间,秦老头对穆一念无微不至的照顾,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有所缓和。只是每次看到大姐头的人来慰问,他还是会气得摔门就走。

穆一念在歌舞厅混了这么久,彻底弄清里面并没有她要找的人。既然债务也了结了,穆一念开始琢磨找机会去和萍姐请辞。趁着休假,她准备再去趟市里找人!

元宵节刚过,穆一念就带着袁心野又去了那家纹身店。袁心野从她伤了后就变成狗皮膏药,不管去哪都黏着···

店门依然紧闭,穆一念不甘心地过去拍了拍门,趴在门上喊了声,无人回应。

“老大,你···是想要纹身?还是在找身上有纹身的人?”

袁心野刚问出口,穆一念倏地转身盯住他,“你怎么知道?!”

“大姐头带人去家里那天,你一直在看那人胳膊上的刺青···”

袁心野弱弱的解释让穆一念松了口气,“以后看到后脖颈上有‘饕餮’刺青的人,记得躲远点,还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袁心野狡黠的眸子一亮,随即暗淡下去:“饕餮?那是什么图案?”

穆一念皱眉,想到前世的那场屠杀,抿紧双唇。盗匪脖颈的刺青是她手里唯一的线索,她现在仅凭记忆画出个大概···

“棋王!老大!你俩干嘛呢?”老侯站在街对面喊他们,身后跟着个女人。

穆一念拉着袁心野跑过去:“老侯?你怎么在这?”

“我家住这啊!”老侯介绍媳妇跟他们认识后,邀请两人去家里坐。

穆一念从进门就站在窗前,一直盯着对面的纹身店。老侯早看出两人是为了那家店而来,喊她过去喝茶:“那店有日子没开了!想找人?我可以帮你留意着!你家安部电话吧?这边一有情况我也好通知你啊。”

老侯的话提醒了穆一念,大姐头给的红包还有奖金,足够他们爷几个霍霍一阵了。吃过饭,就让老侯带着把座机的事解决,她顺便也给自己买了部手机。

“既然清了债,那种地方就早点离开!你还年轻,得给弟弟妹妹带个好头!是不是这个理?等天气暖和了,我准备去东北倒腾些山货卖,有兴趣一起不?”

在车站等车的时候,老侯说起日后的打算,有意想带带穆一念。他看人不会错,这孩子虽在三教九流的地方待过,但也是被逼无奈,本质并不坏,又有灵性,将来绝对是个可塑之才。

穆一念感激老侯的用心。离开大姐头后,除了寻凶,她确实需要找个挣钱的门路。爷爷教给她的那些个手艺,在这种地方可施展不开。

现在家里有秦老头,不用担心孩子没人管。她想去哪,随时都可以。想挣钱是一码事,再回一次西北札岗山的念头也从没断。老侯的打算正和穆一念心意:“去西北岂不是更好?”

“西北那种穷地方能有啥?东北有三宝,人参貂皮乌拉草!东北好东西多···”

“西北的宝贝更多!找稀缺山货还有药材我最在行了,绝对能让你挣上钱!”

老侯挑眉:“嘿——少吹!是骡子是马出去遛一圈才知道,你想去就行,不急!”
“慕家——墓家——报应啊——哈哈哈——”茅屋前的老人被烧成一团火球,站在滔天火海中振臂高呼。苍老的声音里有愤恨、有不甘···

另一个高大的身影还在屋内和两名盗匪纠缠,霎时,茅屋轰然倒塌。火海中传出那人沙哑的吼声:“念儿——”

“爷爷——狼崽——!”慕一念身穿红色嫁衣,鲜血模糊了视线,她撕心裂肺的呼喊震彻整片山谷···

慕一念怒瞪猩红的双眼,挥刀斩断一名盗匪的手臂,又有人从背后欺身压上。

撕扯间,她瞥见对方脖颈上的刺青。怎料此人猛然发力,抓起穆一念将她举到半空。穆一念身体瞬间腾空,活生生被扔进火海,眼前骤然一片火红——

慕一念倏地从床上坐起,眼中迸射出冰冷的恨意。前世的那场噩梦久久回荡在脑中,怎么也挥散不去。

她死了,死在1987年的寒冬。

出事那天,是她和心爱之人的大婚之日。他们住在与世隔绝的深山老林,那地方位于西北于阗南的札岗山,紧挨昆仑。只因爷爷的一次下山,引来盗匪,为大家招致杀身之祸。

可她又重生了,重生在1990年的盛夏!

慕一念抬手擦掉额前的冷汗,抓起床头柜上的茶缸猛灌几口冰水,人也陡然清醒。

她撑着拐杖来到窗边看向楼道外。黎明破晓之际,天色阴沉昏暗,空气也异常沉闷燥热,似是要下雨。

这是北方一个穷乡僻壤的小县城,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已经整整一个月···20岁的她重生到一名16岁少女身上。巧的是,原主也叫‘一念’——穆一念!

重生那天,原主被继父卖给人贩子,因不堪凌辱,从宾馆逃脱时,爬窗跳楼摔死···生母良心发现报了警,赶到时只在垃圾池边上捡到她的尸体。

穆一念在警车上死而复生,惊呆了警察,吓坏了生母。他们都以为是诈尸——

“死丫头!又偷喝我的冰块水!再逃跑我还报警抓你,不知死活的东西!”布帘后的一声骂,让慕一念打了个激灵。她收回思绪,厌恶地转身。

布帘‘哗’地一声拉开,坐在床沿上的女人顶着鸡窝头,接连打了两个哈欠,这就是她现在的生母胡文君。

慕一念从小生活在深山,除了爷爷和‘狼崽’,她就没见过除自己之外的女人。

胡文君不止头发凌乱不堪,她身上的一切都很邋遢。她为了凉快,身上只穿一件将将遮住屁股的吊带裙,露出好看的锁骨,光洁的肩头上纹着一只好看的蝴蝶。两坨高高耸起的山峰走起路来左右摇晃,中间地带挤出一道若隐若现的沟壑。明明瘦的皮包骨,可那里却很有肉。吊带裙上有几块汤渍,一点儿也不干净。她夜里不断地咳嗽吐痰,抽了数不清的烟,白皙的腿上还沾着烟灰碎屑。

胡文君用脚推开地上的一只易拉罐,慵懒地翘起二郎腿,又歪头点燃一支烟,眯眼沉醉于尼古丁带给她的快乐。慕一念凝视烟雾缭绕下的那张俏脸,她真的很美,只不过美得过于消沉···不止她,这个家里每个人都活的过于颓丧。

墙上的老挂钟突兀地响了五声。

胡文君蓦得出声:“有了我给的那些证据,秦朝晖怎么也得被关个十年八年,不会再有人找你麻烦。这房子是我的,跟那王八蛋没有半点关系,安心待着,别动不动就搞离家出走那一套。”

慕一念烦闷地扫视一眼这间不足二十平米的房子,他们一家从农村搬到这里近四年,坊间的风言风语就没断过。谁都不知道胡文君是怎么拥有这间房子的,有人说是前夫给的,有人说是靠她出去‘卖’的。夫妻俩经常为此事大打出手。

这个猪窝一样破烂的家在顶楼最角上,冬天冷夏天热,好赖却是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屋里唯一像样的家具,就是靠墙支着的两张床,它们占去屋子大半空间。

两床中间只够塞下一个床头柜,柜子上堆满烟盒、易拉罐、啤酒瓶。左手边的木床上铺盖凌乱,廉价衣物扔的满床都是。床单上的食物碎渣沾引来三两只苍蝇,枕头上被脑袋蹭出一块黑印。右手边的双层铁架床,上铺俨然像个杂物仓。慕一念睡在下铺,也是家里唯一整洁的一片地方。床头一堆没折完的纸盒扔在那,三个孩子平时就靠折这些纸盒子帮胡文君艰难度日。两张床被布帘隔出两方天地。白天拉开是一间房,夜晚拉上变成孩子一个世界,大人一个世界···

窗台上、墙根下排着两溜儿空啤酒瓶,每个角落里堆满各种杂物。

慕一念越看越恶心,不悦地蹙眉:“只要我想走,你是拦不住的。”

“丫头,脑子摔坏了吧?”胡文君低头看看她那条受伤的腿,俊俏的脸上带着刻薄的笑意:“人要看清现实,才能识时务···”

慕一念冷哼一声别过脸,胡文君说的也没错,伤好之前她哪都去不了···

胡文君用她干瘦纤细的手臂轻轻摇着蒲扇,边给自己扇风边帮身旁熟睡的小儿子驱赶苍蝇。她对两个女儿向来视作无物,唯独对儿子百般呵护。

“咱娘俩商量个事儿呗?”胡文君嘴里叼着烟,趿上拖鞋来到慕一念身前,眼睛被烟雾熏得眯了起来。

两人面对面站着一般高,原主虽然只有十六岁,可也将近一米七,她和生母如同一个模子刻的。更让慕一念奇怪的是,前世的她长得居然和这对母女有几分像!

胡文君突然抬手拍拍她的脸蛋:“你的腿没那么快好,我呢···得出趟远门,在家看好这俩小崽子!等我回来了,你就算想上天入地,我都不管,怎么样?”

筒子楼外划过几道闪电,滚滚闷雷接踵而至。紧接着,雨点噼噼啪啪砸下来,整栋楼被罩在雨雾中。慕一念瞥了眼床上还在熟睡的两个孩子,怒从中来:

“你去哪我管不着,但他们不该归我管,你想走就把孩子也带上!”

“嗯?”胡文君无赖似的抬臂搭到慕一念肩头,身体的重力压过去,略显苍白的唇都快贴她脸上了:“你也是我生的,他们又是你亲弟亲妹,你不管谁管?”

胡文君扭头看向俩孩子。二女儿穆离离已经十二了,娘俩没什么感情。穆离离一岁的时候,自己和前夫离了婚。孩子被判给生父,是她主动放弃的。谁知姓穆的两个月前举家移民,又把这个累赘给她扔了回来!这孩子性格不知随了谁,跋扈嚣张的不成样子,自从进了家门,真的是逮谁咬谁···

小儿子秦陌马上满十岁了,这些年跟着自己吃尽苦头。原本好好的一个孩子,却被他亲爹硬生生吓成了结巴。

慕一念见她在那愣神,拄着拐往边上挪了挪。胡文君被晃了下,识趣地走回床边,坐到床沿又点燃一支烟,在那玩似的吞云吐雾,手上摇起蒲扇。

末了,她牵唇笑笑:“一念?床腿里塞的那些钱,是你藏的吧?”

“你怎么知道!”秘密就这么被捅破,慕一念心凉了半截。钱是原主藏的,准备出走时用。她也有打算用这些钱离开这鬼地方,她必须回趟西北!

“知女莫若母,这钱就当你孝敬我了!”胡文君的脸上多了几分严肃:“我是你妈,不是你的仇人,别总是一副要杀人似的眼神,我知道,这个家你早待够了,这钱是你用来跑路的吧?”

“钱还我!”慕一念怒道。

“又忘了?我是你妈···家里虽然穷,可你们也是吃我的奶长大的!你的就是我的。”胡文君拿蒲扇拍拍慕一念,“你是家里的老大,要有担当!把那些没糊完的纸盒子赶紧给胖婶交工,结完工钱足够你们这些天的生活费…”

“谁要糊纸盒!我要我的钱!”慕一念拄着拐杖来到她身前,伸手要钱。

胡文君仰起脖子咯咯笑着,猛吸一口烟,忽地起身朝慕一念脸上吐去,呛得她眼泪直流。慕一念忍不住骂道:“混蛋!你一天不抽能死吗?!”

胡文君僵住,随即又咯咯地笑弯了腰,“说得对!不抽就会死···大师说得没错,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你啊,既然没死成就好好活着,该受的罪还得受!”

慕一念听着她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更加反感,胡文君却不以为意,仰头吐出一口烟圈,“照顾好他们,十天半个月的我就回来,到时候,你爱去哪去哪。”

胡文君说完就当着慕一念的面换好衣服,到门后找了把破伞,头也不回地走了。

屋外这会儿暴雨倾盆,墙上老挂钟的钟摆“嗒嗒”来回晃着。头顶落满灰尘的吊扇呼哒呼哒低速转动,丝毫没给这个逼仄的房间带来半丝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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