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初楚翊的现代都市小说《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朝云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云初楚翊,由大神作者“朝云紫”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景玉能升官也是景玉自个的本事,她云家可没帮上什么忙。这一次,我姑且念她是为了两个早夭的孩子,若日后她还像今天这般搅的大家都不安宁,哪怕是得罪云家,我也要让景玉休妻!”元氏忙道:“初儿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们婆媳二人说话时,天色已经彻底暗沉下来了。云初的情绪经历了大起大落,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气力,疲惫不堪躺在床上。本来晚间还要......
《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她今日如此逼供,你都未说出实情,四年前那件事就烂在肚子里,不许再提起。”谢景玉转过身,“你好好养伤,莫再胡思乱想,也别再生事,我会安排人照应你,不会让你过的太清苦。”
贺氏趴在床上,紧紧捏着手中的药瓶。
谢景玉走出小庙,回了自己书房。
他脸上的五指印越来越明显,只要是路过的下人,几乎都看到了。
于是,谢景玉在笙居挨了夫人一耳光的事,传遍了谢府每个角落,自然也传到了安寿堂。
“什么?!”谢老太太一把将手中的茶盏给砸了,“云初她竟然敢扇景玉一巴掌,她怎么敢,她哪里来的胆子?”
元氏劝道:“夫妻吵架也是常有的事。”
“吵架归吵架,谁允许她动手了,竟然在爷们脸上动手,让景玉明儿怎么去上朝?”老太太气的胸口都快炸了,“她生不出孩子,早就犯了七出之条,对丈夫动手说她一声泼妇、恶妇不为过吧,她这种女人,不配再做当家主妇,放在别家,早休了她,哪有她猖狂的资格!”
“老太太,这话不兴说了,小心叫人听见。”元氏开口道,“初儿是个有福的孩子,她进门之后,我的病突然就好了,景玉的官途也一直顺风顺水,她命里带福,也能让我们谢家水涨船高,休了她哪还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
“那是你的病该好了,跟她有什么关系?”老太太冷声道,“景玉能升官也是景玉自个的本事,她云家可没帮上什么忙。这一次,我姑且念她是为了两个早夭的孩子,若日后她还像今天这般搅的大家都不安宁,哪怕是得罪云家,我也要让景玉休妻!”
元氏忙道:“初儿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她们婆媳二人说话时,天色已经彻底暗沉下来了。
云初的情绪经历了大起大落,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气力,疲惫不堪躺在床上。
本来晚间还要练一会马步,但她实在是起不来身。
闭上眼睛,耳边总是响起梦中孩子们凄惨的哭声,就这样,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娘亲,你在哪啊,我们好想你。”
“娘亲,你来抱抱我们好不好,好冷啊。”
云初的心仿佛刀绞一般,明明知道这是梦,可她就是不愿醒来,她真的好想好想找到孩子,好想抱抱他们,好想告诉他们,她从没有哪一天忘记过他们,她也好想他们……
她在梦中的迷雾中艰难的前行。
白雾笼罩着,仿佛没有尽头,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终于,前面出现了一丝亮光。
云初加快脚步狂奔过去。
她看到了蓝色的天空,大片的绿色草地,这里开满了鲜花,花丛中坐着两个大约四岁的粉雕玉琢的孩子。
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他们低头在玩什么。
云初的心一瞬间温柔下来,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她怕动作太大,惊醒了这个美梦。
“孩子,娘来了……”
她的声音温柔到了极点,在孩子面前蹲下来。
那个男孩首先抬起头,一张熟悉的脸闯进了她的视线,她惊愕开口:“小世子?”
她儿子的脸,怎么会变成了平西王府的小世子……
“娘亲!”
孩子一头扎进了她的怀中。
她猛地惊醒了。
这才发现外头天光已经亮了。
听霜听到动静走进来,轻声道:“夫人,您若是不舒服,就再睡一会,奴婢让请安的人先离开。”
云初按了按太阳穴:“就说我病了,这几天都别来请安了。”
她抓着听霜的手,慢慢往前挪,走到了那个小坑前。
她蹲下身,亲手捧起那小小的骨头,亲手将孩子们放进新的棺木之中……
她的手一直在颤抖,眼泪一直在流,双腿一直发软……
将孩子亲手安葬在云家的祖地边上的墓地之后,云初就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
云初回谢家后就病了。
病来如山倒,她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睡也睡不安稳。
早上请安的人候在偏厅里,听霜走出来轻声道:“夫人病了,这段时间都不必过来请安了。”
大家都知道,这一次夫人是真的病了,大夫都请了好几个,院子里四处弥漫着药味。
江姨娘满脸担忧的道:“笙居一片忙乱,不如我留下照顾夫人吧。”
听霜摇头:“夫人这里有奴婢几人伺候,就不劳烦江姨娘了,各位请回吧。”
谢娉站起身道:“母亲病了,我本不该拿小事叨扰母亲,但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听霜姐姐能帮忙拿个主意吗?”
“大小姐是想问老太太寿辰的事吧。”听霜回道,“夫人交代过,大小姐若实在拿不定主意,可以去问太太和老太太。”
谢娉抿了抿唇。
她就不明白了,不过是两个死了四年的孩子,母亲怎么突然记挂起来了?
为了那两个死去的孩子,扇了父亲一巴掌不说,现在还称病不理家中庶务,真的要和父亲彻底离心吗?
母亲就真的不怕失去当家主母的实权吗?
从笙居出来后,谢娉拿着账本单子前往安寿堂。
老太太和太太正在说话。
“虽然那俩孩子夭折了,但也是我谢家的血脉,怎能葬在云家祖地边上?”老太太咬牙切齿,“她云初已不是云家女,而是我谢家宗妇,她怎能让我谢家蒙此大辱?”
元氏叹了口气:“这事细究起来,确实是谢家不对。”
本来该将孩子尸体带回冀州谢家老宅,安葬在谢家祖祠边上,可……
说来说去,还是景玉太不重视这两个夭折的孩子了,云家大动干戈也能理解。
“景玉本该升为五品上,却因为这件事,成了朝堂被人弹劾的对象。”老太太气的不轻,“要不是云初突生念头要重新安葬孩子,谢家哪里会摊上这档子事,她称病了什么都不管,多舒服,苦了景玉在朝堂举步维艰……”
元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谢娉抬步走了进来,先给两位长辈请了安,这才道:“老太太您的寿辰马上就到了,我这里还有两件事尚未敲定,本来是想找母亲拿主意,母亲病了起不来,所以只能来劳烦老太太和祖母了。”
老太太的脸色很不好看。
谢府越来越大,琐事越来越多,云初竟然连寿辰这么大的事都不管,全部交给娉姐儿一个未出阁的姑娘!
这是笃定谢府离了当家主母就不行,故意报复四年前谢家没有妥善安葬孩子吗?
上回她就不该拿二万两银子出来让云初继续理家,竟让云初以为拿捏住了整个谢家。
老太太脸色浮现出冷笑,开口道:“娉姐儿,哪两件事未敲定,你说出来我们一同商议商议。”
谢娉回道:“一个是邀请的宾客名单,一个是席面的菜色,我是这样想的……”
她将自己的想法仔细的说了出来。
她还是想邀请一些达官贵人前来,人家来不来是人家的事,她们还是得邀请一下,万一愿意来捧场呢?
云初面露不可置信。
竟然是平西王府的小世子。
这小家伙一手拿着弹弓,另一只手里抓满了圆溜溜的小石头。
他站直身体,放了一颗小石头在弹弓上,对准了云初的脸。
听霜连忙挡在了云初身前。
“哼!”小家伙气势汹汹,“你答应了赔我蟋蟀,蟋蟀呢?”
云初:“……”
蟋蟀的事情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你这个女人,说话不算数!”小家伙松开弹弓。
一个小石头唰的一下朝云初飞去,不过并没有打中她,落在了路边的草丛里。
“小世子。”云初朝前走了两步,在他面前蹲下来,语气平和道,“一共送了三只蟋蟀去平西王府,小世子都不满意,小世子不妨直说,到底想要什么样的蟋蟀呢?”
楚泓瑜抿紧了唇。
他并不想要什么蟋蟀,他只是想见一见这个女人。
他想方设法跟着父亲来了赏花宴,原本是打算趁父王不注意溜出去找这个女人。
谁料,这个女人竟然也在皇姑奶奶府上。
他运气真好。
见小家伙不说话,云初思索一二道:“那我就送小世子天底下独一无二的蟋蟀吧。”
她走到路边,摘了两片细长的叶子,她动作迅速的折来折去,不过一会儿,一只绿色的蟋蟀就呈现在她的掌心。
她递到小家伙面前:“喜欢吗?”
楚泓瑜睁圆了乌溜溜的眸子:“你怎么这么厉害,能教教我吗?”
“很简单。”云初耐心的道,“两片叶子这样交叠放着,然后折过来,再这样子,紧接着……”
三言两语之中,第二只蟋蟀也折好了。
楚泓瑜跟着云初一步步来,可最后折出来的并不是一只蟋蟀,像一只狗……
她忍不住笑起来。
“不许笑!”
小家伙恼了,摘了两片叶子继续学,大有学不会就不罢休的架势。
就在这时。
一个嬷嬷从小道上匆匆走来:“小世子诶,老奴可算是找到您了。”
楚泓瑜满脸不悦:“说了不许跟着我,还找我干什么,一边呆着去。”
老嬷嬷弓着腰走过来,一脸恭敬的道:“老奴多嘴问一句,清花池中的锦鲤是不是小世子打死的?”
小家伙的脸色突然一变,哼了一声,继续捣腾手中的叶子。
他这副态度,老嬷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身子弓的更低:“这锦鲤是长公主花费巨资从南方运来的,就这么死了长公主定会问罪……还请小世子随老奴前去,将事情跟长公主说清楚就好了。”
楚泓瑜往地上一坐:“不去,我才不去。”
那嬷嬷都快哭了,死了两条锦鲤,不仅喂养锦鲤的丫环会遭殃,她这个负责照看小世子的嬷嬷也会被责罚……
“不贵于无过,而贵于能改过。”云初的声音透着温和,“小世子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楚泓瑜茫然摇头,虽然父王请了夫子教他读书认字,但他经常上课睡觉,没学进去什么东西。
“一个人没有过错并不是最好的,知错能改才最宝贵。”云初看着他,定定道,“若长公主的锦鲤之死与小世子有关,小世子勇于承认错误,我想长公主也不会怪小世子。”
楚泓瑜抿了抿唇。
皇姑奶奶当然不会怪他,关键是,父王也在……
他抬头对上云初的眸光,在这样温柔的目光里,他有些自惭形秽。
他站起身:“走吧嬷嬷。”
那嬷嬷感激不尽的看向云初:“多谢夫人。”
云初看了一眼小路尽头,看到谢娉从林子深处走了出来,一脸的绯红,端的是一副少女怀春之态。
云初牵着他的小手,带他回了笙居,她将事情全部交给听霜处理,亲自带着孩子看书。
“这个字不认识,这个字也不认识?”云初脸上龟裂,“你四岁了,你父王还没让你开蒙吗?”
楚泓瑜苦着一张小脸:“开、开蒙了,但夫子讲的我听不懂,学不进去……娘亲,你教我,我肯定能学会。”
云初哪能看不出这小子是因为贪玩误了学业。
不过才四岁大的孩子,家中没有人管教引导,贪玩一些也很正常。
只不过,若太贪玩,学业跟不上,没有学识,不明事理,以后长大了会吃大亏。
“瑜哥儿,为什么我们要读书呢,因为书中有许多大道理,书读多了,我们懂的道理也就多了。”云初柔声道,“学会读书之前,要先认字,认字其实也不是一件枯燥无聊的事,你看这个初字,人之初的初,也是我名字的初,这样写……”
她握着小家伙的手,在纸上一笔一划。
楚泓瑜认真学起来。
明明之前那么难的字,教了不到小半个时辰,他竟然全都认识了,而且还学会了怎么写。
“娘亲,你太厉害啦!”
云初笑道:“是你自己很聪明,记住现在认字的感觉,以后就跟着这个感觉来。”
楚泓瑜用力点头。
看着云初温柔的笑,小家伙突然难过起来。
他躲在那个树洞里时,谢家很多下人结伴从树边路过,他听到了很多关于娘亲的秘密。
原来娘亲之前生过两个孩子,只是那两个孩子一生下来就死了,娘亲因此病了很久很久。
原来娘亲和那个谢什么玉的感情很不好,那个男人从不在娘亲这里过夜,谢府下人都很同情娘亲。
原来喊娘亲为母亲的那些孩子,都不是娘亲的孩子……
原来娘亲的日子很不好过……
可是娘亲却笑的这么温柔,好像没有任何烦心事。
“夫人,外头小厮在城外打听了一圈,听说平西王剿匪成功了。”听风走进来汇报道,“平西王昨夜带人活捉一百多个山匪,有些闻风逃走了,平西王乘胜追击去了,大约后日回京。”
“那些山匪也太逊了。”楚泓瑜皱眉,“怎么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这么轻易就被我父王活捉了!”
“瑜哥儿,不是山匪太逊,是你父王太厉害。”云初看着他道,“这些山匪多存在一天,就有无数百姓的性命受到威胁,你父王一天时间就拿下山匪,这是民心所向。”
楚泓瑜似懂非懂点头,他抿紧唇:“那我后日就要回去了。”
云初摸了摸他的脑袋:“你父王在外头剿匪,你呢就好好读书,等你父王回来,你将三字经完整背给你父王听,你父王一定会很高兴。”
“真的吗?”楚泓瑜脸上露出笑,“父王会夸我吗?”
云初点头:“应该会。”
小家伙拿着书,坐在边上认认真真诵读起来,不认识的字,会主动来询问,不懂某句话的意思,也会问明白了再继续背。
听霜轻声道:“小世子这么乖,怎么外头的人都说小世子顽劣不堪呢?”
云初道:“孩子就是一张白纸,大人在上面写什么就是什么,平西王是个严厉的人,家中也没有王妃引导,小世子自然就有些任性叛逆。”
接下来大半天时间,楚泓瑜都在认真背书。
晚间之时,听雪让人抬着一个很大的屏风进来,屏风上绣满了各式各样的“寿”字。
“呀,这上面的字好丑。”楚泓瑜看了一眼,满脸嫌弃,“这是谁送给娘亲的屏风呀,一点诚心都没有。”
院子里所有下人被屏退。
贺氏站在院子中间,低垂着头,翻来覆去道:“奴婢真的没有做,这些证据是栽赃……”
元氏看了一眼云初,再看一眼贺氏,她既不相信是贺氏害陶姨娘胎儿,也不相信是云初故意栽赃,想不明白的事,她就选择不多嘴。
“肯定不是贺妈妈。”谢娉艰难开口,“贺妈妈一个下人,害父亲的孩子做什么,一定是哪里出了错,一定是出现了误会!”
她死死捏紧手中的帕子,心中恼恨不已。
她就不明白了,安哥儿都这么大了,是父亲最骄傲的长子,一个未出世的庶子根本就威胁不到安哥儿的位置,贺氏为什么要这么冒险动手?
难不成,是因为父亲近来对陶姨娘太上心,贺氏妒忌了,所以干了这种荒唐的事?
哪怕心中再恼恨,谢娉也知道必须得保住贺氏,绝不能让贺氏顶着这么大的罪名被发卖出府,或者被送去官府……
谢娉给了谢世安一个眼神。
谢世安抿紧了唇。
方才,因为他信任贺氏,让母亲伤心了。
如果他这时候再开口为贺氏说话,母亲一定会更伤心,再也不会对他亲近。
四年前贺氏留在谢府,是怕他们姐弟三人在谢府被母亲不喜磋磨,但事实证明,母亲对他们如亲生。
而今他们也大了,趁着这件事,让贺氏离开谢府也无妨。
这些年来,他用长辈给的银子在外头置办了一个小院子,正好可以给贺氏住。
谢老太太沉了一口气道:“贺氏确实没有残害子嗣的动机,这件事须得再好好查一查。”
云初抬手:“因为贺氏没有动机,所以你们认为不是她,既如此,那就让人将动机呈上来吧。”
贺氏愣住。
她的动机是什么,说实话,自己也说不清。
是为了孩子们不再被夫人磋磨,还是为了安哥儿在谢府的地位,亦或仅仅是嫉妒夫人?
听雪拿着一个托盘走进来,是十几个信封。
云初随手拆开信封,递到谢世安手中:“搜药材时正好搜到了这个,安哥儿,你来念一念。”
谢世安的心猛地一紧。
难道是贺氏与外家的书信往来被搜出来了……
当他的目光落在信纸上的文字时,卡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到了肚子里,他慢慢念出来:“君如天上雨,我如屋下井。无因同波流,愿作形与影……”
院子里的人都算是读过书,都听明白了,这是一首女子写给男子的情诗。
谢世安的声音卡在嗓子眼,他再也读不下去了,一张脸五彩斑斓,甚是精彩。
云初开口道:“拿贺氏往常的字过来对比就知道,这封信是贺氏所写,至于写给谁,看看最开头,写着两个字,玉郎,想必不用我多说,老太太、太太也该知道玉郎是谁吧。”
元氏像是吃了一只苍蝇那么恶心:“贺氏,你、你居然敢有这等肮脏的心思……”
江姨娘捂住了嘴:“难怪贺妈妈这么大年纪还不成亲,原来、原来……”
“姓贺的,你连姨娘都不是,你有什么资格拈酸吃醋,竟然还对孩子下手!”陶姨娘在屋子里大哭道,“若是我的孩子有什么问题,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贺氏猛地抬头,看向云初的方向。
她突然想明白了,这一切就是一个局。
在她对陶姨娘下手之时,夫人就已经知道了她的谋划,派人盯着她,所以才能第一时间拿到人证物证。
是因为夫人看到了她给大人写的这封信,忌惮她的存在,所以将计就计,让她踏入这个陷阱吗?
所有证据摆在眼前,她根本就辩驳不了。
“贺氏,你一个下人,对主子抱有不该有的心思便罢了,竟然还对一个尚未出世的胎儿下毒手!”云初一字一顿,“我们谢家,留不得你了,来人,送贺氏去官府!”
“母亲!”谢世安捏紧拳,“这说到底,是谢家的家事,若是闹到官府,就等于人尽皆知,父亲考核在即,还是不要生这些枝节为好。”
云初看着他:“那安哥儿,你说,该如何处置贺氏?”
谢世安松开拳头:“不如送走吧。”
“她差点害死我肚子里的孩子,就送走这么简单吗?”陶姨娘的声音传来,“就算不能报官,也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她!老太太,太太,夫人,求求你们为妾身肚子里的孩子做主!”
老太太额角青筋直跳。
这个贺氏,真不是个省心的东西,送走了最好。
可贺氏是景玉的人,若被她这个祖母贸然送走,怕是会让景玉……
云初看向老太太:“不知贺氏的卖身契在何处?”
老太太不知道怎么回答。
因为贺氏根本就没有卖身契,表面上是谢府奴婢,实则是自由身……
“等景玉回来,问问他的意思吧。”老太太阖上眸子,“先将贺氏看管起来,其他人都散了吧。”
云初转身,带着笙居的人走了。
等所有人都散了之后,老太太拿起拐杖,狠狠敲在贺氏的背上:“当初,我让你以外室的身份进府为姨娘,是你自己不愿意,既如此,还写这些恶心人的东西干什么!我宽容大度让你留在谢家,让你留在安哥儿身边,你怎么敢对我谢府的子嗣动手,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
她老人家说着,又是一拐杖敲下去。
谢世安为贺氏挡了这一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曾祖母,送走我娘吧……”
“不,我不走!”贺氏大哭,“我走了,三个孩子怎么办,打死我都不会离开谢府……”
老太太恨恨道:“难道你要这么大年纪了当景玉的姨娘吗?”
“不,我也不当姨娘。”贺氏匍匐在地上,“老太太,只要能留在谢家,怎么惩处我都接受!”
老太太恨不得打死贺氏。
走也不愿意,当姨娘也不愿意,送官府也不行,那到底该怎么处置!
谢娉怒声道:“你要想留在谢家,就安分一点,别总给我们找麻烦,若让人知道你是我们的亲娘,你让我和安哥儿惟哥儿以后怎么做人!”
谢世安一字一顿:“我可以说服父亲让你留在谢家,但记住,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