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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可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她缓过气来,吩咐瑛儿过来:“去让人把人牙子叫来。”
这才瞥着余老夫人:“二弟妹和三弟妹来了也好,我正要发落几个不听话的下人,你们也帮我瞧瞧吧。”
余老夫人假装听不懂,笑着道:“也好,这宅子不大,发卖些出去,我们好住进来。”
真是扎心!程老夫人那口刚上来的气又要顶住了。
“罗家怎么样了?人没了吗?”她不再搭理余老夫人,转头问瑛儿。
瑛儿摇摇头:“请了郎中去瞧过了,虽然还有口气,但也已经是不成了,只是叫准备后事。”
程老夫人厌恶地摆手:“让人抬出去,别死在宅子里了,晦气!”
“罗家那几个就让人牙子带走,一个也不许剩下!像这样背主忘恩的,凌家不留!”
这话分明是说给谁听得,只可惜她面前的余老夫人笑容依旧洋洋得意,高老夫人也还是像入定老僧一般毫无动静,看得她一阵憋气。
再想着二房三房又要搬回京城来,当年费了不少功夫才挤走他们,现在一下子又要回来了,那她当初用的心思手段岂不是都白费了?
坐在那里的程老夫人脸色变了又变,在余老夫人与高老夫人脸上来回扫视了好几眼,才慢慢收回来,紧紧攥紧了佛珠,眼里一片阴霾之色。
到了行礼敬茶的前一刻,冯静柔才知道,被抬进门当姨娘的不止自己一个,还有个连名字都没听过的丫头。
这下子她彻底崩溃了,费了那么多心思,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了,好容易盼到能进凌家当姨娘,现在居然不声不响多了个对手!
她哪里还忍得住,顾不得丫头还在给她梳头戴首饰,怒气冲冲就往晓园过去。
“谁是柳依,出来见我!”一撩开帘子,冯静柔咬牙切齿地喝道。
一身桃红潞绸百子莲对襟褙子,梳着翻云髻,插着赤金背梳的柳依浅笑嫣然:“我就是,这位是冯姨娘吧,这眼看就要行礼敬茶了,你怎么来我这里了。”
那一身打扮越发衬得她削肩细腰腮凝新荔,连冯静柔都看得愣了愣,才愤愤指着她的鼻子:“你是个什么玩意,敢在这里你你我我的!规矩本分都忘了吗!”
柳依瞥了她一眼,难掩轻蔑之意:“梅香拜把子,都是奴几!你以为你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姑娘,不也是上门打秋风等着给人当妾的,还以为能高人一头不成?”
冯静柔气得愣怔:“你不过是个丫头出身……”
柳依理也不理她,拢了拢发鬓:“丫头出身也比不知羞耻,无媒苟合怀了暗胎要好!”
“好歹说出去不会连累了大爷的名声。”
冯静柔怎么也没想到她是如此牙尖嘴利,三两句话戳的都是自己心里的痛处!一时张口结舌,急了起来,伸手抓起一旁的花斛就砸了过去。
花斛里还插着刚折的几朵莲花花骨朵儿,这时候连着花斛带着水和莲花一起摔在了地上,浇了柳依一头一身,淋淋漓漓好不狼狈。
柳依倒是不躲不闪受着了,气得脸通红,却是并不就哭闹,而是身子一歪倒在一旁丫头身上,更是一脸委屈地说着:“冯姨娘这是做什么,都是大爷的身边人,以后就是姐妹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自己闹起来呀。”
冯静柔本能感觉不对,果然一转头就看见黑着脸的凌承远正盯着自己,顿时吓了一跳,忍不住退了两步,险些踩在自己的裙摆上栽倒在地上。
荷香榭里,冯静柔听了丫头带回来的消息,又气又急,噙着眼泪就要去前院见凌承远,还是被贴身丫头菊叶连忙劝住了。
“姑娘,大爷去翰林院了,这会子不在府里,你可千万不能急,仔细身子要紧。”
菊叶不安地看了一眼冯静柔的肚子,旁人都不知道,她可是被凌承远仔仔细细交代过的,知道些底细,从上一次夜里挨了罚之后,她越发小心,不敢再让冯静柔胡乱出去。
她这话让冯静柔眼泪更是止不住地落下,被陆云烟教训了之后她就老老实实在房里躺了几日,可现在实在躺不住了。
连丫头都知道她怀了身子了,纳妾的事已经不能再拖了,要是再拖些时候,肚子大了被人看出来了,不但自己成了无媒苟合的下贱荡妇,这肚子里的孩子都是无名无分被人瞧不起的私生子,这不是要活生生逼死她吗?!
她哭着捂着脸坐在椅子上,来回话的丫头被吓得张口结舌,平日里看着温柔亲切的表姑娘,突然这副模样,她连下面的话都不敢说了。
菊叶看着那小丫头还不走,杵在那里像个木头桩子,动了气:“回完了话还不快走,拖拖拉拉要做什么!”
小丫头勾着头,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夫人说还要再买一个回来一起抬进门作姨娘,已经打发人去寻摸了。”
冯静柔的哭声戛然而止,再抬起头来脸色已经青白不定,死死盯着丫头:“她还要再买一个回来?”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陆云烟这一招实在是太狠辣了,她居然宁可让凌承远多纳个妾室,也要鱼死网破,亏得程老夫人和凌承远说她贤良淑惠,宽厚能容人,原来心思如此歹毒!
她这下急得坐都坐不住了,一会流着泪要见凌承远,一会又哭着要寻短见,把菊叶给吓得又是劝又是拉,就怕闹起来让她动了胎气。
冯静柔是空着手被接进凌家的,菊叶是先前在凌承远院子伺候的三等丫头,是程老夫人让她过来伺候冯静柔的。
她原本在凌承远院子里也存着要强拔尖的心,想要仗着自己长得不错的模样,能当个通房丫头,以后就不用被人使唤着干粗活了。
可没想到凌承远房里的大丫头玉兰几个都是厉害的,她不但没能有露脸的机会,反而被排挤的打发到院子里管花草,连房门都进不去。
索性就过来伺候冯静柔,想着在这边还能时时见到凌承远,说不定就有机会了。
可没想到这差事可不像想的那么轻松,这位表姑娘惹来的麻烦还真不少。
她耐着性子劝着:“姑娘先别急,既然夫人答应了让姑娘进门,又是禀明了老夫人,必然不敢不办的。”
冯静柔娇弱的脸上挂满了眼泪:“可我这身子……怎么能等得起,再等些时日不用她答应,我就得自己了结了。”
冯家是个破落户,虽然平日里也不讲规矩礼数,可她知道凌家是要脸面的,如果怀了身孕这件事闹开来,恐怕不用陆云烟拦着,程老夫人第一个就要赶了她出去。
菊叶眼珠一转,低声道:“姑娘难道忘了,你终究是老夫人的姨甥女,肚子里又有大爷的骨肉,说不定还是长子,有什么事也该去求求老夫人才对,一定会替你做主的。”
冯静柔清醒了过来,自己这可不是急糊涂了,她可是程老夫人嫡亲妹子的女儿,怎么也是娘家人,老夫人怎么可能帮外人不帮她,何况她肚子里现在还有凌家的骨血,当初老夫人不也是因为这个才点头让凌承远接自己回来的吗!
她赶紧吩咐菊叶打了水来给自己洗脸梳妆,急急忙忙去了程老夫人院子里。
程老夫人正跟罗妈妈说着靖海侯府的事:“……这一家可跟京城里别的公侯家不一样,虽然是武将世家,可自开朝以来就是功勋赫赫,丹书铁券都赏了三道,要不是侯爷与世子长年戍边,恐怕这京城里公侯第一家怎么也轮不到燕国公府了。”
罗妈妈倒是有些担心:“这样的人家挑世子夫人怕是十分挑剔吧。”
凌家若是败落之前,或许还算得上不错,凌老太爷是户部员外郎,凌家又是京城望族,在京城里也是小有名气,踮起脚高攀倒也勉强能入得了公侯夫人们的眼。
可现在凌家这副模样,还指望着陆夫人从陆家带来的陪嫁支撑,怎么敢打靖海侯府的主意。
程老夫人分明不这么想,她嗤笑一声:“你怕是不知道吧,靖海侯府虽然在京城,但侯爷一家子不常留在京城,韩夫人也没见过几位高门贵府出身的姑娘,若是咱们能借着陆家这点私交,早些打算起来,还怕玉锦不会被选中?”
她憧憬着凌玉锦的婚事,又与罗妈妈说着:“过几日不是陆家老爷要来,让承远跟他好好说一说,只要陆家肯帮忙,玉锦又是模样性情都好,靖海侯府会满意的。”
两人正说得紧要,丫头禀报冯家表姑娘来了。
程老夫人的笑容收了一大半,脸色有些不好看:“不是让她在房里好好养胎,怎么又出来了。”
那天夜里的事,罗妈妈都跟她说了,真是丢光了她和承远的脸,她现在是一眼都不想看见这么个蠢货!
罗妈妈可不敢接话,出去迎了冯静柔进来:“表姑娘来了,老夫人刚才还在念叨你呢。”
冯静柔此时满心委屈,见着程老夫人眼泪就扑簌簌地落下了:“姨母,求你救一救我吧。”
程老夫人见着她哭丧着脸,心情便更不好了,不耐烦地撇嘴:“你这又是怎么了,不是让你留在房里养着吗?”
冯静柔结结巴巴把从丫头那里听来的话说了一遍,哭得眼圈发红:“我是不打紧,就是做不了姨娘,在表哥身边当个丫头伺候也心满意足,可是这肚子里的终究是表哥的骨血,难不成就要这样没名没分的生下来,以后他还能有什么前程……”
说着又捂着嘴呜呜哭了起来。
程老夫人听得心烦气躁,偏偏也知道她说的没错,这毕竟是凌承远的第一个孩子,说不定还是长子,要是成了没名分的私生子,这一辈子都别想抬起头来了。
她心里暗骂了一句,脸色还是柔和了许多:“快别哭了,你怀着身子呢,仔细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抬你进门的事,云烟已经跟我商量过了,她答应了还说要给你好好操办一下,不能让旁人说了承远的闲话,你就安心回去养着,等着进门当姨娘就是了。”
冯静柔可不傻,老夫人这话岂不是跟没说一样,她怯怯抬头望着老夫人:“可我跟着表哥来京城也有好些时日了,要是不能有个交代,只怕我父兄不会答应的,要是登门闹起来,只怕会连累了凌家,要不还是让人送了我回永宁吧。”
提到她的父兄,程老夫人的脸顿时黑了,那两个的确是个大麻烦,可她也不能真把冯静柔送回去,毕竟投鼠忌器,还得要顾忌她肚子里的孩子和自己妹妹。
“我会打发人这就去永宁给冯家送买妾财,你不许再多嘴,老老实实待在院子里,要是孩子出了什么事,你也不必留下了!”她冷冰冰盯着冯静柔,说完挥手让罗妈妈把冯静柔送了回去。
冯静柔这才松了口气,好歹送了买妾财,也算定下了纳妾的事,她心里也能踏实些了。
见高老夫人怎么说也不肯插手,余老夫人只能悻悻起身:“罢了,我都忘了你这是已经是庙里享香火不问人间事的菩萨了,白白浪费我许多口舌。”
高老夫人低声劝道:“二嫂,已经这么些年了,还是放宽心的好,如今承起也出息了,你的好日子都在后头呢。”
余老夫人摇摇头:“不必劝了,我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如今凌承远中了探花郎,又是在翰林苑里作庶吉士,就算是余老夫人想要动手,也要掂量掂量。
只是她回了自己的厢房,就叫了贴身丫头过来:“你从咱们随身带的箱笼里拿些碎银子,去榕园那边打听打听,看看今天的事那边可有人说什么,问到了来告诉我。”
凌二老爷与三老爷喝得醉醺醺的,正回房来,听她说话,醉眼迷离地:“你这又是做什么,又要闹什么事出来?怎么让人去大嫂院子里打探!”
余老夫人看也不看他,只是打发丫头快去,等丫头走了,才冷冷道:“自然要打听打听,长房今天闹出这些事来,我们这些当长辈的也没脸,我不打听明白了,怎么能想着说明白,若是以后人家来给承起议亲了,听说了这个,怕不是再也不会登门了!”
凌二老爷倒在榻上,皱着眉头:“大嫂也不容易,这些年长房靠她一个撑着,好容易承远有了出息……”
余老夫人恨恨地把梳篦往妆龛上一扔:“又是这些话,她不容易,我们就容易了,亏得我给你生儿育女这些年,又拿着陪嫁帮衬你撑起二房,你倒是只念着她不容易!”
“当年分家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只会让我一味地忍让,全然不顾我们日后的日子多难,把那些都给了她,后来我还是变卖了陪嫁的首饰才勉强度日的,现在你又说她难,你倒是瞧瞧她高门大宅住着,儿子也是探花郎了,她哪里不容易了!”
凌二老爷早就听惯了她这番话,几十年来已经说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索性倒头睡过去,不再理会她。
丫头回来的时候,余老夫人独自坐在碧纱橱下,听着她打听来的消息。
“……陆夫人是早就回了自己院子,闭了院门谁也不见,程老夫人倒是叫了外院一个家丁过去,说是那位罗妈妈的儿子,让他把人领走养伤,”丫头把打听来的消息事无巨细一一说给余老夫人听。
“听榕园的下人说,程老夫人交代了,若是罗妈妈伤养好了,就还回来当差,若是养不好,就把他们一家子都发卖出去,省得死在宅子里晦气!”
余老夫人听得都呲牙,这样心狠,好歹也是在跟前当差这些年的陪房,都随随便便打发了。
今天那情形她可是见到了,罗妈妈就是被威胁了也不肯吐出半句对程老夫人不好的话来,才挨了这顿板子,可程老夫人不但不给治伤的钱,还打算卖了她一家子,这样的冷血,实在让人不齿。
不过这样倒也好,给她留了个机会。
“你拿点碎银子去给那家,就说是我看着可怜不忍心,送给他们当药钱的。”她交代丫头。
丫头点点头,却是不明白:“可是那不是程老夫人的陪房,就算是感激老夫人,也不会听话的。”
余老夫人冷笑:“我也不用她给我当差做什么,只是想听几句实话罢了。”
丫头明白了,点点头下去了。
程老夫人捂着胸口,哎呦哎呦地直呼胸口疼:“承远这是把祸害给弄进门了!”
“当初我就瞧不上冯家,那一老一小两个爷们没有一个像个人样的,吃喝嫖赌样样都会,把那么多家财全部败光了,没想到生的女儿也是这样子,无媒苟合怀了身子,目光短浅闹了那许多笑话,现在还偷手镯子!”
罗妈妈苦着脸:“老夫人,现在可怎么好,要不要带人去荷香榭里找一找?”
“找什么?!”程老夫人瞪了她一眼,“你也蠢了吗,她是我的姨甥女,让人知道她偷了那镯子,跟打我的脸有什么区别!”
“何况过些时日还要抬她进门当姨娘,难道让人笑话我们凌家抬了个贼进来?!”
罗妈妈连连点头:“那要不要悄悄请了表姑娘过来,让她把镯子交出来?”
程老夫人闭上眼,无奈地摇头:“她怀着身子,要是动了胎气就麻烦了,孩子保不住,就都瞒不住。何况现在陆云烟怕是还等着我们给她话,难保不会让人盯着。”
“让人去找天工坊,请老师傅赶紧再打一只一模一样的送过来。”
罗妈妈瞪大眼,这是要……
程老夫人叹口气:“后面再想法子找陆云烟要过来,给玉锦作陪嫁。等那眼皮子浅的贱人生了孩子,再找她算账!”
罗妈妈只能应下了。
只是程老夫人想尽办法遮掩也是徒劳,表姑娘半夜又作妖,让人引了大爷去她房里的话很快传得凌家上上下下都知道了。
有说表姑娘是狐狸精,迷了大爷心窍的,也有说是老夫人悄悄做主把表姑娘给了大爷,就为了跟夫人打擂台的,各种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
程老夫人动了怒狠狠责罚了几个嚼舌根子的婆子,可也是徒劳,话都传开了再想堵上嘴就不那么容易了。
程老夫人气得狠了,忍不住还是把冯静柔叫来好好训斥了一顿:“冯家虽然不比从前,但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你难道就不知道礼数规矩吗?深更半夜,你怎么能让承远去你院子里?现在被人知道了,承远的名声都要被你败坏了!”
冯静柔委屈极了,刚想分辩几句,又被程老夫人打断了:“还有冯家不顶用了,你来了这里是少你吃还是少你穿了,你盯着她的首饰做什么!那是凌家的家传之物,你以为你能藏住了!还不快些交出来!”
冯静柔傻了:“什么首饰,我没有……”
说她勾引男人,她没法狡辩,可是首饰是真没见过。
只可惜程老夫人压根就不相信,冯家那父兄两个是那般德行,这女儿还能有好的,一定是看着那赤金手镯贵重,偷偷收下了。
她呵斥了好几句,奈何冯静柔只会流着眼泪摇头说不知道,又不敢逼急了,只怕她动了胎气,最后也只能吩咐罗妈妈送她回去,只是咬着牙警告她,要是再敢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就等她生下孩子将她赶出去。
回了荷香榭的冯静柔伏在榻上哭得不能自已,她恼恨程老夫人冤枉她偷首饰,也恼恨陆云烟不肯让她进门,还栽赃她,更恨自己为什么被人这样耻笑。
论模样,她觉得自己可不比陆云烟差,论聪慧,更是高人一头,偏偏冯家的穷就成了她的致命伤!
看着陆云烟身上的绡纱缂丝,自己却是穿的洗得有些发白的潞绸衫子,脚上的绣鞋是自己绣的,还破了几处,用针线密密地补上了,却还是显得格格不入。
这一身打扮连个得脸些的丫头都不如,可她也不敢开口跟凌家要,毕竟还没进门,要是让程老夫人和凌承远觉着她是贪图凌家的富贵,那就得不偿失了。
可她就是委屈!明明凌承远心头爱的是她,却要让那个女人进凌家的门,还要压在她头上享受富贵荣华。
听到哭声,菊叶打了帘子进来,看她这样哭吓了一跳:“表姑娘这是怎么了,快别哭了,这样是要伤身子的。”
她忙上前扶起冯静柔,用手绢给她擦了眼泪,又从袖子里摸出个东西来送到她跟前:“你瞧奴婢捡到了什么,方才去秋蘅院借花样子,刚出了咱们院子的门就瞧见路边掉了个这个,瞧着好似是夫人先前戴过的。”
冯静柔擦干眼泪一看,顿时瞪大了眼:“这是……”
赤金的手镯上镶嵌着拇指盖大的红宝,明晃晃地耀眼,看得她眼前都是珠光宝气,呼吸都忍不住急促了起来,这手镯她见过,在刚进凌家的时候,陆云烟手上戴过一回。
现在在她手里了。
菊叶看着手镯:“要不奴婢送去晓园请夫人看一看,莫不是镯子松了,落在路边了?”
“不行!”冯静柔下意识地叫出声来,回过神来慌忙掩饰着:“那边都闹翻天了,说是丢了东西满院子找呢,现在拿过去人家只当是我们偷拿了,岂不是送上门去。”
菊叶愣神:“那怎么办才好?”
冯静柔一把将手镯拢进自己手里:“待过些时候吧,先留着不要声张。”
她不能白白被冤枉了,既然程老夫人和陆云烟都觉得是她偷拿了,这个罪名她可不能白担,手镯就得归她。
陆云烟听着八宝的回话,轻轻笑了:“捡走了有大半个时辰了吧?”
八宝算了算:“有了,菊叶捡了就进了院子,到现在还没见人出来。”
那就是悄悄留下了。
陆云烟太了解冯静柔了,菊叶一个丫头是不敢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留在身边的,必然会交给冯静柔。
如果是前世已经进了凌家门的冯静柔当然看不上一个镯子,那时候的她早已经是凌承远最宠爱的妾室,妆匣里的首饰头面都十几套,样样都是上好的,区区一个赤金嵌宝的手镯子怎么会稀罕,就是对着陆云烟也是一副清高不屑的样子。
可现在她还只是寄住在凌家的表姑娘,身上只有凌承远偶尔给的一点银子,对着这么一只赤金镯子,当然会心动。
八宝撇嘴:“难道就这样让她白得个金镯子!”
“放心,那镯子还有用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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