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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畅销巨著

伊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是以沈星辰白苏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伊瑶”,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白苏没见过,沈星辰都被这一招给晃了一下。白苏咬咬牙,总不能让这个好不容易抱上的金大腿被自己给毒死了。索性直接道:“四叔,我方才说谎了,那其实不是什么香水,而是毒药,闻之即中,一吸便浑身无力,任人宰割。”沈瀚扬眉:“那若是久不治愈呢?”白苏吞吞吐吐:“若无解药,两日内全身溃烂而亡。”“什么?”沈星辰惊呆了......

主角:沈星辰白苏   更新:2024-12-04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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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星辰白苏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伊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是以沈星辰白苏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伊瑶”,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白苏没见过,沈星辰都被这一招给晃了一下。白苏咬咬牙,总不能让这个好不容易抱上的金大腿被自己给毒死了。索性直接道:“四叔,我方才说谎了,那其实不是什么香水,而是毒药,闻之即中,一吸便浑身无力,任人宰割。”沈瀚扬眉:“那若是久不治愈呢?”白苏吞吞吐吐:“若无解药,两日内全身溃烂而亡。”“什么?”沈星辰惊呆了......

《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我……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

话音一落,他就捂住嘴。

糟糕,说错话了。

果然,沈瀚横了他一眼。

白苏也拧眉,这都什么和什么?

可她此时也顾不上沈星辰了,小瓷瓶要紧。

“四叔,这瓶子里面是我们这次做出来的样品,只有一个,还需庄子里的人照着做,四叔若是喜欢,回头等全部的成品出来,我再让人送几瓶给四叔如何?”

沈瀚没说话,沈星辰这会儿也终于看见了他手中的那个小瓷瓶,比手指头大那么一点儿,实在是看不出什么稀奇的。

原来两人刚才是在抢这个吗?害得他以为……

沈星辰舒了一口气,又有些疑惑,也不知道自家公子为何会和一个姑娘家抢这个。

气氛有些静默,白苏有些着急,心知沈瀚已经起疑,但她总不能说里面是毒吧。

是的,她从小村里一个老郎中长大,背了一本又一本的药材书籍,没学什么医术,却对古方之中各种残存的毒药配方感兴趣。

只是碍于老郎中的遗愿,她从未拿出来显示过,也只是存了好奇心,没有真的对人动用,毕竟和平时代不需要这些东西,也就是当个兴趣爱好。

可这个时代不一样。

在这个人命如草芥,女子地位又如此低下的朝代,她不得不为自己考虑,上次张全的事儿还能用颇懂药理来敷衍,因为那香只是寻常的药,顶多让人瘫软罢了。

但这次这个小瓷瓶里的东西是要命的啊。

沈瀚将瓷瓶一收,当着她的面放在怀里,“你机敏聪慧,能做出一瓶自然也能做出第二瓶。”

白苏傻眼,堂堂侯府未来的世子爷,居然还能如此无赖?

别说是白苏没见过,沈星辰都被这一招给晃了一下。

白苏咬咬牙,总不能让这个好不容易抱上的金大腿被自己给毒死了。

索性直接道:“四叔,我方才说谎了,那其实不是什么香水,而是毒药,闻之即中,一吸便浑身无力,任人宰割。”

沈瀚扬眉:“那若是久不治愈呢?”

白苏吞吞吐吐:“若无解药,两日内全身溃烂而亡。”

“什么?”

沈星辰惊呆了,看白苏的目光都变了。

仿佛在明晃晃的写着:没想到你是这么狠辣的少夫人?

沈瀚似乎也惊讶了一下,旋即,看向白苏的目光带着几分审视。

这样的女子,会因为继母的苛责而被嫁入沈家?

白苏没察觉到,就说:“总之,此物剧毒,放在四叔手中多有不便,不如还是还给我处理了好。”

提取不易,再炼制一瓶也挺费力气的。

沈瀚:“无妨,我寻常接触此类东西也不少。”

反正,就是没有想要还给她的打算呗。

白苏心塞,此时,绿柳端着茶水进来了。

“四爷,喝茶。”绿柳低眉顺眼,这些时日跟着白苏不注重规矩惯了,但见到沈瀚,府中那种严苛规矩仿佛又重新回来了。

沈瀚喝了一口茶,就问:“这庄子如今住着可还妥当?”

白苏正在气闷,也没有及时回答。

绿柳看了看白苏,唯恐怠慢了沈瀚,迟疑了一下,回答道:“托四爷的福,庄子有管事帮忙打理,如今又与人在县城合伙开了铺子做些买卖,少夫人过得还算妥帖,只恐有些悍民入内,庄子里的护卫又久未经战,只怕……”

沈瀚看了白苏一眼,见她气闷不说话的样子,心头有些好笑,就开口道:“此次我会留下几个护卫给你们,以后断然不会有人再胆敢来闹事,尽可放心。”


白苏对沈瀚还是非常信任的。

按照原主的记忆,沈瀚是锦州府鼎鼎有名的人,能文能武,不过弱冠之年,就能执掌一方兵马,实在是沈侯爷最杰出的继承人。

当然,性子也无从置喙,什么一诺千金一言九鼎之类的夸赞也不是没有。

这些外在的夸赞有几分真假姑且不论,至少白苏在他这里是讨了几次好,可以看得出来和沈家二房那些人还是不同的。

既然沈瀚答应了,她就放宽心了。

就算不能马上和离,至少有个盼头。

不过,她需要加把火才行,也不能让这么个帮自己的好人直接上去就叫人和离吧。

那多损他的名声?

翌日一早,白苏刚刚起床,春梅就说周达在外面求见。

白苏洗漱好,就让人进来了。

周达先是跟她问候了一声,就开始表达了来意。

“少夫人昨晚的话,属下仔细想过了,夫人来时曾让属下将本次秋收的账单拿去府中核对,少夫人什么时候备好,可以让人通知属下一声。不过,这些年张全虽有私心,但对夫人还算忠心,少夫人也莫要让属下太难做。”

白苏很满意,这就是给她做账的时间了。

“周管事放心,肯定不会让你难做的。”

不过,刘氏也别想占便宜就是了。

下晌,白苏让人去请了沈星辰。

经过几顿饭的革命友谊,沈星辰还挺喜欢来这个庄子的。

不多时就到了。

白苏做了点儿昨天他比较喜欢的炸鸡之类的,就在饭桌上问了。

“按理说,咱们国朝的制度,除官身爵位外,富商大贾无一不税,沈家既与侯府分家,那这临水庄子的收成,可要上税?”

沈星辰也没隐瞒,解释道:“沈家所有的庄子、铺子和田产都是挂靠在侯爷的头上的,这也是沈氏族家的历来的规矩,如今侯府与二爷虽然分家了,但侯爷到底也是沈家人。”

这也是为什么沈瀚直接能将张全打死而不觉得是掺和别家事儿的原因。

“那这庄子的账目呢?”白苏摸着下巴,如果各家管各家的,那就不好做什么了。

但如果真的是府中中馈刘氏一力决定,她为什么还要从中过手?

沈星辰神秘一笑:“大少夫人想做什么?”

白苏但笑不语。

沈星辰就说:“沈家族人何其之多,虽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可田亩过多也是朝廷官员的忌讳之一,说不得哪天就被人弹劾,若然没有些好处,谁会让自己名下白白挂靠这许多的东西?”

“所以,二房的田产庄子每年需要给侯府交多少?”白苏问道。

沈星辰低声:“若我此前没记错的话,比之赋税少了四分。”

当然,如果弄虚作假,那缴的更少了,赋税之二三还不到。

当真是划算的很,毕竟侯夫人可不会查的像朝廷缴税一样严厉。

白苏谢过了沈星辰,回去开开心心的和自家公子禀告了一番。

沈瀚只笑了笑:“她也不是个省心的。”

于是,白苏让人准备了个和往年差不多的账单,甚至比张全给的还要高一点点,而周达自然也私底下让人送了一个和她那一模一样的。

反正,刘氏若是想要借着这个账目发作,那是不可能了。

同时,还有一本一模一样的账单,被沈瀚让人带到了侯夫人的面前。

刘氏瞧着两边的账目一样,冷哼了一声。

“我还真是高看她了,原以为她会克扣作假,没想到,呵,也罢,估计账目都看不懂呢,一个村妇罢了。”

沈景明坐在下首:“娘,我就不懂了,我现在都好好的了,你为什么还不让我休了她。”

“都这么远了还能膈应到你?”

“倒是膈应不到我,可我不能让青兰受委屈啊。对了,娘,听说珍宝阁最近出了新样子头面,我想给青兰打一套。”

刘氏神色不耐,赵青兰进门不到一月,借着这个可是没少耍小性子,她为了安抚她可没少出血。

“行了,眼下秋收已过,府内的庄子都收成了,过几日银钱换出来了再给她打吧。”

“那好吧,娘你别忘了啊。”

刘氏挥手,将人挥退。

小说《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白苏留恋的眼神在金子上一闪而过,就推了推:“四叔,这使不得,那人参早就说了是送给四叔的,怎么还能收钱呢,更何况,今日四叔已经助我良多,这个我是万万不能收的。”

更何况,沈家水深,她一个农女如今离不掉又走不了,往后遇上找事儿的日子还多着呢。

跟这位板上钉钉的侯府世子爷多一分香火情也好,下次求人的时候总能让他念着点旧事情。

沈瀚起身:“拿着吧,就当我沈家欠你的。”

白苏不好再推,只表忠心道:“四叔今日恩情我记下了,日后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吩咐。”

沈瀚离开的脚步顿了顿,蓦地转过头,眸子从她的脸上轻轻划过,落在肩侧,轻轻道:“听闻你父亲是大夫?”

昨晚他已经将她的来历摸了个清楚。

“就是村里的赤脚郎中,略通一些医术,与人寻个方便罢了。”

沈瀚:“那你的医术也是与令尊学的?”

“不敢不敢,我其实不会什么医术,就是从我爹那里知道几个偏方,倒是药草之类的认识的还算多。”

沈瀚道:“那你无事便去山上看看吧,有什么稀罕的药草尽可以让人送来。”

白苏大喜,赶紧问道:“那四叔你住在何处?”

“长望山顶距官道最近处正在修建的大长公主庙。”

白苏晓得了,就是借用修庙的督造资格暗自在山上蓄养私兵嘛,有了个由头才能这么大胆。

“是!”

沈瀚带着人走了,绿柳在外面吩咐了一声,剩下的下人都老实的不得了,一个个的赶紧就去准备饭食去了。

等到屋里只剩下三个人了,白苏将春梅打发出去,留了绿柳下来。

“少夫人。”

“你是怎么走出庄子的?”

白苏有些好奇,按理说,他们三个应该被张全的人看着呢才是。

绿柳也不隐瞒,轻轻一笑:“少夫人可能是不知道我,不过我此前也是这附近的,只和少夫人老家隔了两个村子,我爹是庄子里的长工,我娘寻常也做些浆洗的活计。”

所以,走出庄子报个官多简单的事儿。

白苏了然,又道:“虽说沈府距离此处甚远,不过今日之事定会传到夫人耳朵里,届时你就不怕得罪了夫人?”

绿柳往地上一跪,低着头:“奴婢十岁遭逢大病,若非白郎中及时救命,早就没了奴婢这个人,奴婢这条命是白郎中给的,自然也是少夫人的。”

白苏没想到自己那便宜爹还能给自己带来便利,心头有些触动。

“来庄子该不会是你跟夫人主动提起的吧?”

“倒也不算。”绿柳回答:“夫人想找个人来少夫人身边监视,但这里到底穷乡僻壤,夫人身边的几个大丫鬟自是不愿,所以最后就找到了我。”

当然,她也在里面推波助澜挑唆了几个大丫鬟一番就是了。

白苏没想到还有这些曲折,对绿柳的疑心放下不少。

之后,又让春梅进来,提点了几句,让二人日后好好相处,便算罢了。

不过,在知道绿柳的父亲是庄子里的长工之后,白苏就起了些心思。

“如今府中没了大总管到底不方便,张全的事儿沈四叔自会处理,不过为了防止夫人再派一个张全那样的人来,我们还是要先下手为强。”

绿柳心头有所猜测,眼睛一亮。

果然,白苏就道:“让你爹过来见见我,若是成的话,以后就做这庄子里的总管了。”


沈瀚一声深赭色常服,浑身凛冽的站在门口,腰间长剑烈烈。

“四爷!”

张全呆住了。

白苏诧异一瞬,便快速走过去。

“四叔,你怎么来了?”

白苏想到那株人参,莫不是那株人参出了什么问题?

沈瀚站在远处,眸色淡然一转,冷声:“家有恶奴,让衙门辛苦了,星玄,送客。”

“几位差大哥,请吧。”

那为首的衙役显然是认识沈瀚的,早就两股战战,这会儿被请走,心里倒还开心着了,拉着人就赶紧往外走。

等到外人都走了,府内只剩下张全、白苏主仆三人之时,沈瀚起身走到主座,抬了抬手:“去把庄子里的所有下人都叫来。”

绿柳看了一眼白苏,白苏微颔首,她赶紧跑了出去。

张全反应过来,一个跪地,浑身软成一团烂泥。

“爷,四爷,冤枉啊,小的就是一时口无遮拦,并非藐视主子啊,求四爷开恩,求四爷开恩……”

沈瀚不为所动,鼻尖轻嗅,抬眼:“这香,有点意思。”

白苏立刻道:“黄荷草研磨的粉末混入茉莉香里,安神效果……稍微好了些。”

见他一个眼神使过来,白苏讪讪一笑。

“四叔喝茶,喝茶可解。”

沈瀚摸着茶杯喝了两口,白苏一愣。

这茶杯……是她方才喝过的。

不过心里就算尴尬,此时她也是不敢说出来的。

不多时,绿柳将人都叫了来。

庄子里的人都知道张全有心怠慢来的主子,所以都躲着丽园呢,这会儿忽然被人叫来,心里个个都忍不住的跟猫挠似的。

等见到张全跪在地上不断求饶,而白苏身边多了几个神色肃杀的男人之后,这群人沉默了。

人来齐了,沈瀚就道:“恶奴欺主,杖五十。”

“是!”

沈瀚身边护卫大声回应,不知打哪儿找来一根棍子,一下将张全拖了出去。

护卫都是经过严格的训练,在军营之中捶打过,力气极大。

一棍棍的闷在张全身上,很快便见了血。

那些下人从一开始的惊疑不定到最后已经诚惶诚恐跪了一地。

沈瀚一句话也没说,就让这些人顶着大太阳看着打完。

不到半个时辰,护卫将棍子扔下,起身汇报:“公子,没气了。”

“嗯。”

众人心头一骇,开始回忆昨日白苏进府之时自己有没有怠慢了。

沈瀚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摆摆手,沈星玄立刻将人都带了出去。

白苏也被他这一手镇住了。

果然是个人命如草芥的古代,她只想将人迷了后教训一顿的想法居然还算心慈手软了。

“张全在庄子里多年,这里的下人都是他的人,你就算将他迷了,他依旧能一呼百应。倒不如如今方便。以后这府内定没有再敢忤逆你之人。”

瞧着白苏被吓到,沈瀚想着,毕竟还是个小姑娘,难得解释两句。

白苏摇摇头,眼神晶亮的看着他:“今日多谢四叔帮忙。”

“无碍,也是我沈家事。”

话虽如此,但白苏知道,沈家已经分家,沈瀚此举算是越矩管了二房的事儿了。

白苏道:“总之,四叔今日的恩情我记下了,四叔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事?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绝对不会推辞二话。”

沈瀚微微朝其中一个护卫点点头,那护卫将一个小匣子放在桌子上。

“此前说了那株人参不白拿你的。”

白苏打开一看,顿时亮瞎了眼。

这金灿灿的一小匣金子,怎么也得百来两吧?

这个场景只在电视里见过,还未曾见过真的呢,害的她忽然想上嘴咬一口试试是不是真的。

“多谢四爷。”
“嗯。”沈瀚颔首,似是随意一般道:“对了,听闻庄子里最近伺候的人变多了,怎么只见你一人?”
白苏还来不及阻止,就听到绿柳道:“都被少夫人派去制作香水香皂等物了,不过寻常也有两人跟在少夫人身边。”
“原来如此。”沈瀚意味深长的看向白苏:“看来,这瓶‘香水’无需做样品了。”
事已至此,白苏还能说什么呢?
只能说她的丫鬟还是不如沈瀚有心计罢辽。
她哼了一声:“都是些女子喜欢的玩意儿,若四叔不怕被人说娘气,尽管拿去罢了,反正是自家东西,若是不够,差人来说一声,我让人送一箩筐去山上。”
她本意臊他一回,却不想沈瀚居然笑着点头应了。
“那沈某就先谢过了。”
白苏内心气的想打人。
沈瀚离开后,绿柳才发现白苏的脸色有些不对,不禁开口问道:“少夫人,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奴婢做错什么了?”
白苏气归气,可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就算绿柳和春梅对她很好,也不能保证以后若是离了沈家这两人能跟着自己走。
再加上沈瀚本就是套路她,所以就算绿柳倒也不算出格。
但白苏还是提点道:“有些事情以后自己知道就行了,倒也不必事事都告诉四叔。”
绿柳似懂非懂,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句被白苏忌讳了,但还是说出了一个事实。
“少夫人,四爷的人就在山上,若是想知道什么,哪怕是一只苍蝇飞进了庄子,就算我们不说,也瞒不过他的。”
白苏哂笑,也是,是她自作聪明了。
沈瀚是什么人啊,侯府即将上任的世子爷,未来的侯爷,甚至胆敢偷偷蓄养私兵的人物。
能为了不公道的事情出手,只能说还有心头还有一分赤子之心,但不管是张全还是张大成的事情都能看得出来,他可不是什么善良的圣父,只是寻常不屑于用强权压人罢了。
她怎么会因为对方几次三番的帮助而以现代人的眼光去看他呢。
他们不是朋友,从来都不是。
是她在单方面的抱大腿而已,隐私什么的,不存在的。
白苏深吸了一口气,吩咐道:“是我想错了,你去后院看看今日做了多少香水,让人准备一匣子香水香皂,送到山上去。”
“……是。”绿柳察觉到白苏有些不对,不过也不敢再问。
晚间天色擦黑,周达回来了。
带来的还有一块白苏要的琉璃的样品。
“少夫人看看,这个纯度是否可行?”
周达效率很高,头上还带着汗,姑且不说这人如何,做事儿还是靠谱的。
白苏上手摸了摸,整块琉璃不大,透明度比起现代的玻璃来说自然还是差距甚远,厚度稍微大了一些,不过这个倒是无妨。"


“是。”
半个时辰后,白苏走了出来。春梅也打发去找张全,她将屋里收拾了一下。
不多时,春梅回来了,带着张全。
“少夫人,昨日与您禀告过,如今正是农忙秋收之时,田地里庄稼娇贵怠慢不得,少夫人若是没有什么要紧事,不如就在房间好好歇着。”
许是昨天白苏没有发作,今日张全越发的明目张胆。
白苏坐在上首,闻言也不废话,茶杯倏的飞起,倒头砸向张全的脑门。
“你……”
张全瞪眼,那表情狰狞恨不得上前打人。
白苏巍然不动,一双眸子清冷冷的看过来,无波无澜。
半晌,张全才阴恻恻的拱手:“敢问少夫人这是何意?下人也是人,我张全是哪里得罪了少夫人,由得少夫人这般糟践?”
“你还知道你只是个下人,我还以为你把自个儿当成这庄子的主人了呢。”白苏冷笑。
张全:“杀人诛心,少夫人动辄打人也便罢了,如今竟还要污蔑奴才,奴才贱命一条不值钱,可也不能随意让人泼脏水,少夫人若如此态度,奴才少不得要回沈府跟夫人讨个公道了!”
“你去啊。”
白苏嘲讽:“最好能让夫人做主把我休了,到时候你就不必再装模作样给我当下奴了。”
张全噎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眯了眯眼睛,忽然一笑,微微躬身的腰杆也直了起来。
“白氏你怕还没认清楚自己的身份。称呼你一句少夫人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府中的主子了。现下谁不知道沈府少夫人是锦州通判之女,那风光锦绣可不是你一个农女能作比的。”
“我念在你一介女流,给你三分薄面,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安分的,就老老实实在这庄子上待着,我倒是能不短你吃喝,若是不听话,呵!沈家如今可不缺一个没人要的少夫人。”
张全越说越得意,那眼睛差点儿没长到头顶上去。
白苏神色不变,等他说完了,才开口。
“店大欺客,奴大欺主,诸位方才可是都亲耳听见了。”
“什么?”张全一愣。
转过头,几个衙役打扮的男人正站在门口,他方才说话太过得意,竟没注意到这些人什么时候来的。
“你们……几位官大哥,这是谁让你们过来的?”
张全刚看到有些惊诧,可随后就不怕了。
心里还有些不屑,这小娘皮报了官就以为自己会就范吗?
这临水县芝麻绿豆大点儿的地方,比之锦州府可差远了,他虽只是一个奴才,可在县太爷面前说话都能挺直了腰杆,更何况这几位衙役。
那领头的衙役看了一眼身侧的绿柳,有些尴尬。
只听说沈家庄子出了事儿,也不知道原来并非张全报的官,现在尴尬了。
这位夫人他们不认识,张全能说话这么毫无顾忌,想来,也该没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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