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韵赵景的现代都市小说《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全本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人皆有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韵赵景是古代言情《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人皆有之”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名在外,在自家娘亲面前,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既然如此,她也就不解释了,误会她去悄悄找太子,总比知道她开酒楼要好。“娘不管你别的,只这件事,全家都不会同意的,明日清平郡王府举办赏秋宴,你同娘一起去。”谢夫人说的不容置疑。清平郡王府往日里从来不参与这些,今年竟然办起了赏秋宴,还广邀上京的未婚贵女。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为了世子卫子清的婚事郡王府才想到的这个办法。......
《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晚间,谢府。
兴安院的丫鬟来到新竹院,恭敬行礼:“三姑娘,夫人让您过去一趟。”
谢韵正在写写画画,抬头问:“可有说什么事?”
那丫鬟低着头道:“婢子不知。”
谢韵遂放下手中的活,跟着去了兴安院。
一进门,谢夫人便拉着她坐下来,问:“我听说,你这几日老是往外跑?”
谢韵瞬间提高了警惕,不免有些心虚,轻轻点了点头。
谢夫人神色严肃起来,问:“你跟娘说实话,你是不是又去找太子了?”
谢韵瞪大眼睛,老天爷,这是什么天大的误会!
“娘,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去找他呢!”谢韵赶紧解释。
谢夫人睨了她一眼,追问:“下人说,最近看见你经常往外跑,我是你娘,我还不知道你这脑袋里想的什么,我可告诉你,上次的事,你爹可生了好大的气,若是被你爹知道,娘都救不了你。”
谢韵哭笑不得:“娘,我真的不是去找他,我就是前段时间闷在府里太久,就想出去走走。”
谢夫人了解自己的女儿,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女儿对那太子用情至深,彻底放下谈何容易,就是在家里人面前死要面子。
得,谢韵算是知道了,她声名在外,在自家娘亲面前,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既然如此,她也就不解释了,误会她去悄悄找太子,总比知道她开酒楼要好。
“娘不管你别的,只这件事,全家都不会同意的,明日清平郡王府举办赏秋宴,你同娘一起去。” 谢夫人说的不容置疑。
清平郡王府往日里从来不参与这些,今年竟然办起了赏秋宴,还广邀上京的未婚贵女。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为了世子卫子清的婚事郡王府才想到的这个办法。
清平世子今年已经17岁了,就读于国子监,上京有名的如玉公子,这样的人物,婚事却没有半点着落,所以郡王妃不免着急。
帖子之前就已经递了进来,但谢韵对此实在提不起兴趣,她刚从一个坑里爬出来,可不能再跳进另一个坑。
男人靠不住,封建社会的男人更靠不住,当然她爹除外,她现在一心只想搞钱,这些儿女情长只会影响她搞钱的速度。
谢韵撒娇:“娘,咱家又不止我一个女儿,不是还有姐姐妹妹嘛,您带着他们去就行了。”
谢夫人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啧,你二姐如今已经定了亲,不方便再去,现下就只有你和四丫头了,你不去怎么成。”
“您就说我病了,实在去不了!”
谢夫人立马变了脸色,严厉道:“胡说什么呢,这种借口怎么能随便说。”自从上次谢韵出事,谢夫人便神叨叨的,最忌讳谢韵说这些,祸从口出,若是再出事,不是要她的命吗!
“好好好,女儿不说了,娘别生气。”谢韵马上服软。
谢夫人叹了口气:“你已经及笄,这亲事也该考虑了。那太子不是良配,娘都是为了你好。”
“娘,我都知道。”
“反正明日你必须得跟娘去,这事,没得商量。”谢夫人态度强硬,不容拒绝。
谢韵无奈,这内院之事,她娘想向来说一不二,就连她祖母也都对自己这个大儿媳妇很是满意。
谢韵没辙,只能妥协,只是,明天安乐居的开张,怕是去不成了。
谢韵派青黛去安乐居告知了一声孙掌柜,明日开张,只能让他们多盯着了。
翌日一早,谢夫人便派人早早来催谢韵,兴安院的吴妈妈亲自看着她梳妆打扮,谢韵苦笑,不愧是她亲娘,知道她会偷懒,便派人来看着她。
等谢韵到门口的时候,谢夫人和四姑娘谢晴已经等在大门外了,看见谢韵出来,立马扬声打招呼:“三姐!”
路上,谢夫人千叮咛万嘱咐:“韵儿,一会到了郡王府,你可得给我规规矩矩的,要是还像以前那样,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娘,一路上,这些话您都说了七八遍了,女儿真的记住了。”谢韵无奈道。
终于到了郡王府,大门外已经停了不少马车,刚下车,谢韵一眼便看到了上次在东宫和赵景卿卿我我的女子,谢韵的视线没有多停留,便跟着母亲进了郡王府。
进了府,几人被引进一处园子,秋菊盛开,桂花飘香,加上园中已经来了不少官家女眷,一眼望去,确实好景致。
谢夫人作为太傅夫人,一来,便被请去了内堂说话,谢韵和谢晴也不敢乱走,就随便在院子里逛逛。
人多的地方是非便多,谢韵坐在廊亭出,便听到不远处传来的闲言碎语。
“那不是谢韵吗,她怎么来了?” 那人小声说道。
有人附和:“还能为什么,被太子殿下抛弃了,怕嫁不出去呗。”
说完,传来刺耳的嘲笑声。
谢晴气不过,想要上前理论,谢韵一把拉住她,摇摇头,嘴长在别人身上,怎么会管得住呢,索性被说几句也不会少块肉,她也不在意。
突然,“哎呀”一声,从她身边路过的女子往她的方向一倾,那女子手中握着的茶水,尽数洒在了谢韵身上,之后故作抱歉道:“哎呀,实在不好意思,我没看到这还有个人。”说着,嘴角还扯出一抹得意的笑。
谢韵抬头,这不正是方才在门口见到的当日在东宫的女子吗?看来,又一个赵景的爱慕者出现了,来算她当日坏她好事的账来了。
谢韵看了看她,笑道:“恕我眼拙,不知姑娘是?”
一旁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连她都不认识,这位可是武陵侯之女,永华君主。”
那女子骄傲的抬头,在谢韵的眼里,仿佛一只骄傲的花孔雀,恨不得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她身上。
怪不得谢韵不认识,武陵侯归京不久,谢韵便病倒了,之后再府里待了一月有余,对这位永华君主也只在东宫有过一面之缘。
武陵侯谢韵倒是听说过,武陵侯江岩常年镇守在南边,当年武陵侯的父亲率军投靠了先帝,有从龙之功,先帝登上皇位,也颇受先帝器重,便封他做了武陵侯,往后代代世袭。
武陵侯手握重兵,一向在南边安分守己,很少回京,如今却回到上京,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夹了一块鱼,放进了谢濯碗里:“大公子这几日定是辛苦,多吃点补补身子才好。”
谢濯看向妻子,生怕苏灵儿生气,他虽然在感情方面只接触过苏灵儿,但是一些常识还是懂得。当下便觉得这位五姐甚是不懂事。
苏灵儿像是没看见,继续低头吃饭,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晚上就寝时,谢濯问:“你五姐这次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苏灵儿看了他一眼,失笑,五姐的心思,她是清清楚楚,奈何,她的夫君在这方面是块木头,一顿饭下来,丝毫没有察觉五姐的意图。
谢濯的为人,她还是知道的,不然当初她也不会嫁给他,只不过,五姐的算盘,怕是打错了。
苏灵儿很清楚,苏巧儿这次来,一定是苏家授意的,她嫁入谢府快一年了,一直没有传出有孕的消息,苏家怕是急了,害怕她因为没有子嗣被谢家休弃,好不容易攀上谢家这棵大树,苏家自然不能将希望都放在她一个人身上。
况且苏家人也知道她在家里过的是什么日子,虽然嫁进了谢府,但其实对她也是不放心的,如今,她已经与家里离了心,苏家人更是不放心。
这般着急的将苏巧儿送来,她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们是什么打算。
所以苏灵儿打算静观其变,看看她这位五姐能使些什么手段,只不过这里是谢府,不是苏府,那些手段,怕是上不了台面。
苏灵儿笑了笑:“没说,想来只是来小住。”
谢濯闻言将她揽在怀里:“你呀,还是这般好欺负,你出嫁之前过的什么日子,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姐妹关系向来不好,如今,你五姐却来府小住,怎么想都不正常吧。”
苏灵儿突然开心的笑了起来:“你呀,有时候聪明的很,有时候,就是个榆木脑袋。”
苏灵儿倚在谢濯怀里,再一次庆幸当初谢濯求娶她,以她在苏府的境遇,若不是谢濯,她以后的结果,基本就是被嫡母当做笼络人心的工具,当成物件被送到某个府邸当妾,受人磋磨。
没想到,现如今,苏家嫁得最好的便是她,自然有些人眼红。
谢濯抱着妻子亲了亲,气氛瞬间有些暧昧:“不管我是聪明,还是傻,反正这辈子,你是跑不了了。”
苏灵儿在谢濯怀里蹭了蹭,心下微动:“夫君,咱们成亲也快一年了,什么时候要孩子呀?”
谢濯顿时心中一痒,手上的力道紧了紧:“是不是有人说什么闲话了。”
苏灵儿摇摇头:“没有,只有我母亲问过,只是我觉得,咱们成亲时间也不短了,也是时候要孩子了。”
谢濯叹了口气:“你喜欢孩子?”
苏灵儿立马点点头:“嗯,喜欢。”
谢濯眸子里瞬间起了不一样的情愫,附在苏灵儿耳边,轻轻道:“那,为夫得好好努力才是。”
苏灵儿顿时红了脸,想说的话也被堵在口中,整个人被谢濯带着倒在了床帐内......
谢濯这几日在家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苏巧儿,实在是这女人烦人,事太多,他读书的时候来找他,散步的时候来找他,就连晚上他们要就寝了,也要来一趟,谢濯实在心烦,因为她的缘故,这几日,她与媳妇儿相处的时间都少了。
所以他现在很不高兴,一心只希望这女人赶紧走吧,但又不好直接赶人,实在是头疼。
谢韵今日出门时,正好碰见了谢濯,迈出去的左脚还没站稳,就被拽了回来,谢韵无奈,拉着谢濯的胳膊撒娇:“哥,你就让我出去吧。”
突然,“砰”一声,外面发出了巨响,楼下瞬间吵闹起来,不多时,楼里也乱了起来。
姐妹二人被吓了一跳,赶快向楼下看去,下面围着一堆人,什么都看不清,突然,门外响起了青黛焦急地声音:“你们干什么!里面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欸,不能进去!”
“我们奉命捉拿要犯,起开!”
话音刚落,门便被“哐当”一声推开,谢韵立马将姐姐挡在身后,警惕得看向来人,两人开道,那一身黑衣的男人从外面走进来。
谢韵紧皱着眉头,心中不快:“你这人好生无礼,竟擅闯女子房间。”
那人面色冷峻,丝毫不将面前的女子放在眼里,粗狂的嗓音响起:“我等追拿要犯,失礼了。”话虽如此,可是那话音里,可是一点歉意都没有。
“这屋里只有我们姐妹二人,并无他人。”谢韵冷声道。
那人根本不理睬,挥了挥手:“搜!”
说完,几人便进屋一顿检查,之后纷纷摇头。
男人看向谢韵身后的谢盈,那双眼睛让人不寒而栗,谢盈此刻被谢韵挡住,看不清楚脸,那人指着谢盈,冷冷开口:“出来。”
谢盈何时见过这般阵仗,到底有些紧张,不知该如何是好,那人见谢盈迟迟没动,有些不耐烦:“再不出来,别怪我动手了。”
谢韵拉了拉姐姐的衣角,安慰道:“姐,没事的,他们虽然蛮横无理,但是不会伤害我们的。”
听到谢韵这么说,谢盈才缓缓抬起头,从谢韵身后出来:“这位军爷,这里确实没有你们要捉拿的要犯,只有我们姐妹二人。”
只是话音落了许久,也不见那人说话,只呆呆地看向谢盈,再没了方才的凌厉。
身边的人看见自家大人这般模样,都有些奇怪,难道是看人家长得好看,看入迷了?
谢韵见那人一直盯着谢盈,心中恼怒,立马又把谢盈拉回身后:“你这人,到底有没有王法,我姐妹二人已经配合了,你还想怎么样!”
那男人态度瞬间软了下来,不由得又看向谢盈:“实在抱歉,那贼人跑进了楼里,打扰二位姑娘了。”
谢韵心疼她这酒楼,生气道:“你们抓贼人我们不管,但是这楼里被你们弄坏的东西得赔吧,就算捉拿贼人也不能破坏老百姓的东西吧!”
那人无奈:“明日,会将赔款送来。”
说罢又看了谢盈一眼,逃似的带人出去了。
人一走,两人瞬间松了口气,谢韵骂道:“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蛮人,对女孩子家这般无礼!”
谢盈刚才虽然紧张,但是倒也不气:“他们也是为了捉拿贼人,倒是情有可原。”
拉着谢韵的手又道:“你呀,还是这般胆子大,我是姐姐,应该我保护你的,今日,反倒是让你护着我。”
谢韵不赞同:“谁说一定要姐姐护着妹妹的,妹妹护着姐姐也是应该的。”
谢盈从安乐居出来,便上了马车直接回府了。
马车刚走,不远处便出现了一个男子,林青川看向远去的马车,平日里满是杀气的眸子里,染上了一丝痛楚。
谢韵的小吃店有了眉目,孙掌柜已经将那铺面买下,只要稍微整顿一番,便可使用了。
只是找人手的事情,还没有着落。
晌午时分,张虎来送信,说是安乐居出事了。
谢韵不做他想,赶紧去了安乐居。
从后门进了后院,刚进大堂,便听到了外面的高喊声:“孙掌柜,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既然已经找到了新东家,这钱是不是也该还了!”
“大侄子,你是个有本事的,你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干!”
这件事,谢韵就交给了张久,张久也是个能干的,那铺面没几日便整顿好了,又定制了一些餐具,还专门去了一个老师傅那里长期定做签子。
签好了契书,谢韵便将配方做法给了她们,第一次做,谢韵还在身边看着,逐个尝了味道,等所有东西味道过关,这才将铺子的招牌挂了出去。
谢韵是个起名废,最后就简单了取了云记这个名字,云生是谢韵在外给自己取的名字,铺子名字简单好记。
将人培训好之后,铺子也就开张了,毕竟只是一个铺面,开张也很简单。
临街有窗户,开张之后的第一份吃食,是谢韵的,那香味顺着窗户飘出来,光闻着就已经流口水了。
这一招有效,谢韵之后好些人被这味儿勾的都去排队,云记也彻底忙了起
云记一日便打响了名头,云记紧挨着安乐居,人流量多,路过的人,就没有空手走的。
店里忙活的人,一开始还觉得客人多每天忙的很充实,几天下来就感觉到了累。
看着生意火爆,谢韵便又招了两人,可是这样下去,大家身体还是撑不住,所以谢韵就改了时间,每日巳时开店,酉时关店,大家可以轮流休息,这样一来,大家的精神头好多了。
云记开起来,张久是最高兴的,这家店是他从头到尾一直盯着的,如今生意红火,他也是成就感满满。
生意走上正轨,谢韵也不常来了,这些日子谢大夫人看得紧,她不敢常出府,二姐出嫁,眼下府里年纪最大的姑娘就是她了。
谢韵犯愁,她娘真的是怕她嫁不出去,着急给她寻婆家,她又没办法阻拦,只能听之任之了,就这几日,她已经相看了三四个了。
不过今日,谢韵终于能出门了,一大早,穆雪容便来了,谢韵见了她,就像看到救世主一样,抱着不撒手:“你终于来了,再不来,我就要憋死了!”
“今日我没什么事,带你去军营走走啊!”穆雪容笑道。
谢韵神色一亮:“真的吗?可不是说,军营这种地方,一般人不能进的吗?”
“只是练兵的军营,不讲究这些,有好些世家子弟被送去锻炼身体,他们的家人也常去。”
“嗯嗯,我要去!”
上京的军营在城外,两人坐马车走了一个时辰才到。
谢韵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过她是女眷,在军营里不能乱跑,穆雪容带着她来了演武场后面的一个小的操练场,这里场地不大,平日里很少有人来。
穆雪容不知从哪牵来一匹马,“信誓旦旦”的说:“谢韵,要不要学骑马,我教你!”
谢韵不会骑马,但是前世也见过女孩子骑马,英姿飒爽,潇洒极了,谢韵当下便开心的点点头:“要!”
穆雪容扶着谢韵,正要上马,便听见不远处传来说话声。
两人一转身,便看见一队人正朝着他们这边走来。为首的男子,正是那日谢韵在安乐居碰到的那人。
谢韵悄声问:“那个为首的是谁啊?”
穆雪容嘴角挂了一抹笑:“他呀,是陛下刚封的骠骑大将军,叫林青川。”
“林青川?”谢韵不由得吃惊,原来那日在街上看到的人是他呀。
“你认识他?”
“也不算认识,我俩有过节。”谢韵嘟囔。
穆雪容乐了:“怎么,他一个大男人,难不成还欺负过你?他应该不是那种人啊。”
“你说这事真的假的?”人群里有人悄悄问。
“我看八成是真的,这谢家又不是头一回出这事了。”
“可不是,前些日子,那谢三姑娘不就刚被太子殿下赶出东宫嘛!”
“这谢家的姑娘,原来都是些个不知廉耻的。这往后,谁还敢娶啊”
众人你一嘴我一句,人言可畏,再清白的人,也遭不住这般污言秽语,何况谢瑶又是个要脸面要强之人,若是这事闹大,怕是谢瑶会做傻事。
那妇人根本就没在怕的,扬声道:“当初谢瑶,有一块双鱼环佩,是她亲手送给我儿子的,怎么,你们想赖账!”
谢二夫人实在没想到,这帮无赖竟然能追到上京来,原以为,他们离开青州,这些事便不会有人知道,没想到,这帮人竟然阴魂不散,非要毁了她的瑶儿才肯罢休啊!
谢大夫人摆足了当家瞩目的款儿,这种时候,可得沉住气,嗤笑到:“就凭你这一面说辞,就想坏我谢家姑娘的名声,我们谢府,可不是你们随意能污蔑的!”
谢府门外,看热闹的越来越多,谢家几位老爷下职回府,正好碰上了这一幕。
谢家的顶梁柱回来了,谢大夫人也松了口气,她对二房之前在青州的事全然不知,但是也了解二房的品行,看谢二夫人的反应,这是怕是有隐情。
如今,闹了这么一出,这会儿,丞相府那边怕是已经得了信儿。
正堂内,一家人齐聚,面色阴沉沉的,谢桓坐于上位,沉声问:“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二老爷谢淮垂头闷不做声,谢二夫人小声啜泣,半天也说不上一句话来。
“啪”一声,谢桓怒拍了一下桌子:“光坐着有什么用!倒是说话呀!”
霎时间,正堂内鸦雀无声,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出,谢二夫人更是停了哭声,小心翼翼的看了谢桓一眼,默默垂泪。
在座的,唯一不怕谢桓的,怕是也只有谢大夫人了。
二老爷三老爷向来对这位大哥敬重有加,凡是家中大事,大家必定都是听从谢桓的安排。
谢家人都明白兄弟阋墙,必不长久的道理,所以谢家上下,从来不会因为一些小事生了龌龊。
就像现在,虽然谢桓生气,但是大家也都知道其实他并不是针对谢淮,只是心里着急。
谢大夫人替自家夫君顺了顺气,安抚道:“你也别着急,让二弟捋清楚了慢慢说。”
“唉”谢淮叹了口气,这才幽幽开口:“这事,本来我是不想再提的,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
新竹院。
青黛急匆匆跑进来,谢韵立马问:“怎么样,发生什么事了?”
青黛气喘吁吁道:“具体不清楚,夫人身边的海棠姐姐什么都不肯说,说是夫人下了命令,若是谁私下议论,直接沉塘。”
“这么严重?”
青黛郑重地点点头:“听说,正堂那边,大老爷把二老爷三老爷二夫人三夫人都叫去。”
谢韵心里担心,三日后谢瑶就要成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事,谢韵很怀疑,这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
正堂内,谢二老爷还是将当年的原委和盘托出,谢二夫人在一旁已经哭倒在了丫鬟怀里。
当年,谢淮回京之前,任青州刺史,作为一州之长,谢淮怀着满腔抱负,准备大干一场。却没想到,事情与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青州山高路远,地处偏僻,多年来,到任的官员都没能将青州发展起来。除了此地土地贫瘠气候恶劣之外,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青州存在严重的地下势力。
这些势力,常年盘踞在这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欺压百姓,为祸一方,甚至将到任的官员死死捏在手里,有了把柄,就算离任,那些官员也不敢将这里的事说出去。
他们勾结盗匪,烧杀抢掠,就算想往外面送信,都是难上加难。
谢淮刚到任,那伙人便给他来了个下马威。
“为了保护妻小,我便答应与他们合作,暗地里,找机会往外面送信,想办法将他们一网打尽。”
一年之后,谢淮终于找到机会,联系到了离青州不远的肃州刺史,将此事告知,并且寻求帮助,肃州刺史是个正直的人,同意了谢淮的求援,并制定了相应的计划。
“可是计划开始之前,瑶儿就出事了。”
谢瑶被发现衣衫不整的昏迷在一座宅子里,身边还有个男人,就是今天那个叫严帆的年轻人。
当时谢瑶只有14岁,明显是被下了药掳走的,这是那些人给谢淮的警告,好在谢瑶只是衣衫凌乱,并没有发生什么。
“那些人,常年盘踞在青州,无人能治,他们的胃口也越来越大,竟打算抢劫军粮,我不答应,他们便拿瑶儿威胁我。”
谢淮只是当下封闭了消息,他知道,那些人若是要害他,必定还有后手,只是,眼下计划还没有实施,他说什么都不会放弃,只要计划没有暴露,他就不会妥协。
半月之后,他与肃州刺史里应外合,一举将那些地头蛇连根拔起,虽然他们也损失不少,但是能将这些害虫除掉,也算值了。
“从那以后,青州终于恢复了正常,百姓也高兴,大家也终于可以过自己的日子。”说到这,谢淮稍作停顿,才继续道:“可是,第二天,那家人便上门了。”
严家人在刺史府门外开始闹,整个青州都知道了谢瑶当日的事情,流言四起,谢瑶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恰逢上京来信,谢淮便举家前往上京。
“我们动身离开青州的前一天,严家人竟彻底消失了,我本以为,到了上京,这件事就结束了,没想到,那家人竟又跟了来。”
谢二夫人哭的泣不成声:“他们就是想毁我瑶儿的名声,若是这事传出去,这让她以后怎么过呀。”
当初在青州,谢瑶知道了这事,就有过轻生的念头,名声对一个女人来说太重要了,为此投井的女子,也不在少数。
谢家没有那么多规矩,自然不会牺牲谢瑶,但是,若是这件事真的闹大传出去,谢家未出阁的姑娘,都会受影响。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正堂内一阵沉默。
谢家三老爷谢辉开口道:“今日这事,恐怕就是为了毁瑶丫头的名声。”
谢桓听罢,也有了主意:“如此,这严家人的事情倒是好解决,只是,瑶丫头怕是要受影响了。”
谢淮心里明白,背后之人指使这两人今日来此,并不是真的要当谢府的亲家,而是故意毁谢瑶的名声。
只是他不明白,他们离开青州已经三年,这几年都平安无事,没有丝毫消息,此时毁了谢瑶的名声,那些人能得到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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