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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婚礼

丁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何潇交换婚戒的时候,大厅的门突然被人推开。「爸爸!」何潇一顿,婚戒卡在无名指指节处,不上不下,尴尬至极。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站在门口。

主角:丁耿蓝映   更新:2022-09-11 0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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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耿蓝映的其他类型小说《罪恶婚礼》,由网络作家“丁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何潇交换婚戒的时候,大厅的门突然被人推开。「爸爸!」何潇一顿,婚戒卡在无名指指节处,不上不下,尴尬至极。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站在门口。

《罪恶婚礼》精彩片段

我和何潇交换婚戒的时候,大厅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爸爸!」

何潇一顿,婚戒卡在无名指指节处,不上不下,尴尬至极。

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站在门口。

女人看到大厅里的景象后,瞬间红了眼眶。

看着,楚楚可怜。

就这么一滴眼泪,让何潇彻底忘了,这是我和他的婚礼。

女人抱着孩子,飞快转身离开。

「黛黛!」

他就这么撇下我,追着女人和孩子跑了。

婚戒在地上打了个转,滚到了司仪脚边。

一向嘴皮子利索的司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底下窃窃私语,无数怜悯、嘲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彻底,成了个笑话。

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婚礼就这么结束了。

何父面色铁青,让保镖去抓何潇回来。

何母说会给我个交代,一向慈祥和善的脸,此时也不太好看。

从何潇的好兄弟口中,我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那是何潇的众多前女友之一,长相明艳,万里挑一。

二人分分合合很多次。

但在六年前,他们之间彻底结束。

只是谁都没想到,她竟然怀了他的孩子。

「嫂子,阿潇和那女人就是玩玩,她怎么比得上……」

这句话,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信。

「我去个洗手间。」

何母怕我想不开,提出要陪我去。

「不用的,妈,我等何潇回来。」

我换下婚纱,然后往洗手间走,

中途却被丁耿堵住,拉进空包厢里。

我挣扎得厉害,他却扣住我的腰,语气幸灾乐祸。

「我拍了视频,要看看吗?」

他是来看我笑话的。

他眼里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落得如今的下场,叫他如何不开心。

我踹他一脚,冷冷道:「离我远点。」

他没听我的,而是打开了手机。

屏幕里,那个本应该和我一起朝宾客敬酒的男人,

此时却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牵着女人,大大方方出现在 C 市最顶级的商场里。

多么甜蜜的一家三口。

丁耿看着我,胜券在握:「蓝映,现在你后悔了吗?」

这段时间,他一直致力于,让我不好过。

「没有。」

他认定了我是在嘴硬,嗤笑一声:「要不要考虑考虑我,虽然我不可能娶你,但总不会让你受这种委屈。」

今天站在台上被人指指点点,并不让我觉得有多难堪。

可他的话,却像一把刀子,又快又准,狠狠扎在了我的心上。

「丁耿,我没有兴趣和你玩这种旧情复燃的把戏。」

他把玩着我的头发,俊朗的脸上,讥诮更甚:「要不要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他?」

我笑出了声:「我们什么关系?学生时代谈了个恋爱,就是小孩子过家家而已。」

丁耿是我的前男友,好笑的是,我和何潇谈婚论嫁后才知道,他是何潇的好兄弟。

「更何况,你以为他会在乎?」

何潇并没有多喜欢我,只是何父何母觉得合适,所以才向我求婚。

我挣开丁耿,转身就走。

「如果我告诉他,他的岳父岳母是假的,他也不在乎吗?」

我的脚步顿住了,回头看他。

手机屏幕发出的荧光映照着他的眉眼,冷冷的,幽幽的。

我被他眼里的厌恶和嘲讽给刺痛了。

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我嫁给何潇的原因,

只是想用我的方式,替爸爸讨回一个公道。



我是我爸在垃圾站旁边捡来的。

他是个环卫工人,早年在工地干活时伤了腿,走路一瘸一拐,再没有包工头要他。

他孑然地游荡在城市里,然后,在垃圾箱旁,发现了奄奄一息的我。

他学着做一个父亲,在一片废墟中,给了我一个家。

他背着我扫大街,没钱买奶粉,就煮米糊糊给我吃。

他还说,我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

终于,我和所有孩子一样,长大了。

小学开学的前一晚,他带我去了商场,

给我买衣服,买书包,买文具。

他一张一张数着票子,黢黑的脸扬着笑容。

他说别人有的,我也要有。

「要穿得漂漂亮亮的,才不会被别人看不起。」

那时候我并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但很快,我就知道了。

教师节那天,只有我,没有给老师买礼物。

只有我,是从路边摘了几朵漂亮的野花。

可还没等我送出去,小胖就笑着抢过我手里的花,闻了一下,然后,把它们丢在脚边,踩得稀巴烂。

「这么寒酸的东西,也亏你想得出来。」

「你家这么穷,还不如去路边讨饭!」

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

他将爸爸的劳动和努力,贬低得一无是处。

「你闭嘴!」

他不听我的,反而洋洋得意:「你和你爸爸,就应该去乞丐该去的地方!」

我捂住小胖的嘴,我想让他别说了。

可他却一脚踹在我肚子上。

那是我第一次挨打。

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吴老师!小芳打人啦!」

我想说不是的,是他先打我的。

可小胖没给我说话的机会,他将我撂倒在地,坐在我身上,开始揍我。

老师姗姗来迟,把我们分开,然后叫了家长。

我的爸爸,被人指着鼻子,骂垃圾佬。

他没有反驳,唯唯诺诺,朝男人赔笑。

在这一刻,我才意识到,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在他们眼里,穷就是原罪。

老师让我们握手言和。

我不想让爸爸这么笑,他笑得很难看。

所以我率先朝小胖伸出了手。

小胖爸爸却说:「握什么手?她和这个垃圾佬一样,全身都是细菌!脏死了!」

爸爸突然就怒了,抓住他的手臂,让他给我道歉。

小胖爸爸甩开他,满是横肉的脸上都是轻蔑:「道歉?」

「你们这种人,就是社会的败类!蛀虫!」

「老子一个月交几千块的税,都被拿来养你们!」

「你能活到现在,都是我的功劳!你还要我道歉?」

他的口水喷了我一脸。

而爸爸喘着粗气,气得全身发抖。

我牵住他紧握的拳头:「爸爸我饿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他顿住了,低下头看我。

我朝他扬起笑脸。

他松开拳头,瞬间红了眼眶:「好。」

回家的路上,爸爸没有骂我。

他只是告诉我:「阳阳啊,咱们要好好读书,以后才能做个被人尊敬的人呐。」

我想要他也被人尊敬。

我想要他,挺直腰杆,坐在干净的餐厅里。

我想要他,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可这些一个都没实现。

他死了。



那时我上四年级,拿了班级第一。

爸爸问我:「想要什么奖励啊?」

我仰头看他:「想吃可乐鸡翅!」

爸爸摸了摸我的头,笑着说好。

求救声突兀地响起来:「救命啊!救命!谁来救救我!」

「阳阳,你在这里等着,不要乱跑,爸爸去一下就回来。」

说完,他跌跌撞撞、一瘸一拐地往河边跑,然后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他的双手在黑夜里胡乱扑腾几下,然后没了生息。

呼救声很快变成了大笑。

那个孩子从水里冒出头来,而我的爸爸,不见了踪影。

我差点忘了,在我眼里无所不能的爸爸,是不会游泳的。

我奔到河边:「爸爸!你上来!没有人掉河里!他骗你的!」

没有人回答我。

只有河水依旧在流动。

我终于找到人来帮忙。

而罪魁祸首正站在岸边,不紧不慢地收拾着东西。

我疯了一般,扑向他。

「你不能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说什么呢?

他说:「我闹着玩的,我又没要他来救我。」

但是对着我爸爸喊救命的人,是他啊。

我被他一脚踢开。

他是个大孩子,我打不过他。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毫不掩饰眼里的恶意和嫌弃。

「一个死瘸子,还学别人逞能。」

爸爸啊,你看看,你想救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呐。

「你还我爸爸!」

眼看着他就要离开,我一口咬上了他的小腿。

他吃痛,另一只脚,一下又一下地踹着我的脑袋。

好疼啊。

但我不能让他走,爸爸是被他害死的。

很快,从远处打来两道车灯。

我大呼救命,我想要他们来帮帮我。

我好像快坚持不住了。

但我错了。

他们把我扯开,像丢一块垃圾似的,把我丢在河边。

「少爷,您先回家吧,剩下的事情,我们会解决。」

那个孩子冷冷地看我一眼,只丢下一句「不自量力的臭虫」。

他回家了,可我呢,我的家呢?

帮忙的叔叔上了岸,一脸不忍,朝我摇了摇头:「没看到人。」

警察终于来了,打捞起爸爸的尸体。

我让他起来,我说我饿了,我想吃可乐鸡翅。

他没有回答我。

在那一刻,我的天塌了。

我告诉所有人,爸爸不是自己跳下去的,是有人恶作剧,是有人骗他。

这不是自杀!也不是意外!

但没有人相信我,也没有人,为他讨回这个公道。

我的爸爸,这样好的爸爸,很快就被人遗忘了。



爸爸去世后,我被送进了福利院。

每一个夜里,我的梦里都会出现爸爸了无生气的脸和那个孩子的笑声。

再没有人,用苍老粗糙的手拍我的背,用轻柔的嗓音哄我入睡。

再没有人,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玩具,摸摸我的头,说:「咱们家阳阳,真是辛苦了啊。」

再没有人,用弯了的背脊,为我撑起一个家。

我哭着醒来,又哭着睡去。

我非常想要那个凶手来尝一尝这种滋味。

我每天都在打算着该怎么做。

他的身份非富即贵,那我就蹲守 C 市的每一个贵族中学。

终于,我找到了他。

我知道了他叫何潇,他的爸爸经营着一家医药公司,生活富裕。

他依旧喜欢恶作剧,将人堵在巷子里,用拳头说话。

后来他打伤了一个男生,他出国了。

他暂时离开了我的视线。

我一直记得爸爸的话,努力学习,认真读书。

同时,我也密切关注着何家的动态。

在我高中时,他们公司研发的药物造成了病人死亡,受害人数达到三十人。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但他们没有付出代价。

在法庭上,专家出具的资料表明,药物中并没有诱发病人死亡的成分。

我知道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何潇和他的父亲如出一辙,枉顾人命,不择手段。

可我那时候什么都做不了。

我只能拼了命地学,没日没夜地学。

终于,我进入了国内最顶尖的大学——A 大,选择了制药专业。

我用我的整个人生做赌注,深入敌营,为的就是让他们付出代价。

在 A 大,我遇到了丁耿。

他是我黑暗人生中一抹微弱的光。

在他的死缠烂打下,我们在一起了。

可我和他差距太大,我生命中背负的东西太多,他不是其中之一。

大学期间,我想明白了很多。

何家的医药公司做得还不错,要成为里面的核心研究人员,我最少需要十年,甚至是二十年、三十年。

我等不了那么久。

我只能重新规划。

心狠手辣的何父也曾是个有情人,他和他的初恋齐女士,曾经爱得轰轰烈烈、死去活来。

只是何父为了生意,选择了商业联姻。

齐女士心灰意冷之下,离开伤心地,定居澳大利亚。

她是他心头的白月光。

而她历尽千帆,空有富庶生活,女儿、丈夫一一离开人世。

此时的她孤苦伶仃,常年待在医院,正需要人陪。

我向丁耿提出分手,义无反顾去了澳大利亚。

我接近齐女士,对她无微不至。

我隐去了爸爸的存在,在她面前刻意卖惨。

「我从小吃百家饭长大,对爸爸妈妈,早就没印象了。」

「但我记得妈妈的怀抱,您身上有妈妈的味道。」

我靠在她怀里,眼泪适时落下。

她也泣不成声。

我花了两年,让她主动对外宣称,我是她失散多年的女儿。

我有了一个合适的身份接近何潇。

那时的何潇啊,在国外镀够了金,早已接手家族的生意。

我主动应聘,成为了他的秘书。

小时候的我干巴巴的,何潇如何也想不到,如今美艳动人的秘书,是当年那个哭着要他还她爸爸的女孩,是他口中那个不自量力的臭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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