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外飘起了濛濛细雨。
江以辰看着身边的女孩,见她睡的沉稳,男人轻声的走下床,把一件白色的衬衣严谨的套在身上,纤长的手指系好纽扣后,走到床边,低头温柔的吻了吻女孩。
顾念一太累了,整个人像只可爱的小猫咪,浓密的黑发,雪白的肌肤,整个人窝在被子里,紧闭着双眼,睡的很是香甜。
江以辰一直有早起的习惯,今天还要去公司开跨国会议,到时间就被助理接走了。
顾念一醒来的时候,摸了摸身边床的温度,发现男人已经走了很久了,小姑娘拖着一身疲惫,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看到手机上有男人给她的信息。
“哥哥去上班了,起床记得吃早饭。”
“你在家休息一下,如果觉得无聊可以来公司找我。”
顾念一嘴角扬起了好看的笑容,江以辰婚后,还挺体贴。
顾念一刚迈着小细步走到楼下,接到一个电话。
“顾一一,起床没?以辰哥上班没?我们今天去西郊活动,走啊。”迟暮有些激动的打着电话,“你快收拾下,江以凡来接你。”
小姑娘一想,今天也是休息,和他们一起去玩不错。
江以凡到的时候,小姑娘已经准备好,窝在沙发上等了。
男人一脸八卦的看着小姑娘,“一一,你乖乖女的形象,这回彻底打破了,子夜哥再见到你的时候,可能会灭了你。”
顾念一心情烦躁的瞪了他一眼,看向窗外,不再说话。
车子停在北城西郊的那个超跑俱乐部,到门口的那一刻,顾念一眼眸充满了星光。
“原来飙车啊,你怎么没有提前告诉我。”
顾念一很喜欢这个地方,每次压力大,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喊江以凡陪她来,后来江以凡出国以后,就是李燃他们陪她来玩。
小姑娘在这里还有一辆自己的小跑,是顾子夜送她的十八岁礼物。
顾念一远远地就看到了李燃那帮人,他们衣服都已经换好了,身边有几个打扮惹眼的妹子,乖巧的跟在几个人的身边,俱乐部陪着笑坐在那。
“昨天他们为什么没带女伴?”小姑娘突然想起来,昨晚上一桌人只有她一个女孩子,她和李燃、迟暮这些人都熟悉的很。
这些人虽然没有女朋友,但换女伴就像换衣服一样勤快。
每次聚餐或者出来玩,身边总要带一个,她昨天跟在江以辰的身边,竟然忘记问这个问题了。
江以凡嘴角抽了抽,“你大哥和大哥都在,他们谁敢带女伴?”
顾念一瞬间了然,似乎除了商业宴会外,她从来没看过这些人吃饭带着女伴,用顾子夜的话说,就是自己宝贝妹妹的眼睛里不能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姑娘到了地方就去换衣服了。
从更衣室走出来后,就看到江以凡靠在黑色沙发上,和他们打着游戏,整个人显得很慵懒,今天只有他没有带女伴,但其他女人,总会不自觉的把眼睛落在他的身上。
“顾一一,你已经好了?一会儿你坐谁的车?”见小姑娘出来,没玩游戏的迟暮,直接从沙发上蹦了起来,眼神充满了邀请。
“不要。”顾念一冷漠的拒绝着,“我想自己开。”
打完一局,江以凡收起了手机,迈着长腿走了过来,“顾一一,想都没想。”
上一次几个人俱乐部飙车,小姑娘开的很开心,整个人完全不顾时速,疯了一样往山上爬去,最后是被几个人别停的,很长时间,这些人都拒绝她飙车。
小姑娘站在原地,纠结着,就听到身后的女人聒噪的讨论着。
“江少好帅啊,我们一会是不是可以选车坐,我要和他一个车。”
“他长得好像明星,要不是我得跟着迟总,真想和他一起。”
“诶诶诶?和他聊天的女人是谁?好像和他一起来的,不会是女朋友吧。”
“女朋友怎么了?他们这些公子哥,女朋友跟换衣服一样,有什么稀奇的,没两天就分手了。”
顾念一站在原地,听着这几个穿的很少的辣妹,积极的聊着天。
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世家子弟不允许娶这些网红或者女伴了,大概就是太过于聒噪了。
顾念一眉头有些微皱,生平第一次觉得一群叽叽喳喳,穿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很烦。
“那我坐江以凡的车。”小姑娘看了眼男人,“下一次,我开慢点,你让我自己开,行不行?”
小姑娘突然讨好的语气,让周遭的人,瞬间汗毛竖起。
迟暮、李燃以及柯子凡的女伴,缓缓的从一旁走过来,三个辣妹不悦的看了眼顾念一,眼神还有些挑衅的意味。
不过,几个男人在身边,她们也不好做什么,全部坐到了几个男人的身边。
其实这些人对这几个女人都不怎么感兴趣,全部都是俱乐部经理为了讨好他们,强行安排的。
几个人站好,工作人员的把车开到近处。
他们三个人的车比平时别人的车好了太多,几乎不是一个级别的,三个女人看着这些人,眼里冒着光亮。
一辆粉色的兰博基尼毒药停在了江以凡的面前,江以凡挑着眉毛给小姑娘打开车门,随后自己坐了进去。
顾念一打量着这辆车,“江以凡,你什么时候喜欢这么骚包的颜色了?”
江以凡侧眸看着小姑娘,眼神里有些宠溺,“顾一一,这是送你的领证礼物,回来我让经理给你开到你的车库,下次可以开。”
小姑娘没想到,他竟然送了自己一辆小粉,这辆车比顾子夜那辆好多了。
“以凡哥哥,你真好,笔芯。”顾念一满眼都是喜悦。
“走吧,开着你的车带你去山顶兜风。”江以凡侧眸看着小姑娘,“安全带系上。”
两个人的车子瞬间冲出,往山上开去。
“这辆毒药不是江以凡这两天才送来的嘛?原来是送给小公主的?”迟暮侧眸问着柯以凡。
柯凡点了点头,“两兄弟喜欢一个人,弟弟还被血脉压制,只能说兄弟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