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天赋极高的医学世家传人江渔眠,机缘巧合之下穿越到了古代,成了一名整日受气的可怜农家小媳妇,开局她就差点被人掐死。在这个家中,婆婆心狠,妯娌恶毒,在他们一番无良操作下,他们这对新婚病弱夫妻被赶去了村尾茅草屋。好在她医术在手,锦鲤附体。从此,她负责赚钱养家,相公负责貌美如花……
主角:江渔眠,陆时砚 更新:2022-07-15 2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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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渔眠,陆时砚的女频言情小说《摄政王妃飒爆了》,由网络作家“江渔恬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赋极高的医学世家传人江渔眠,机缘巧合之下穿越到了古代,成了一名整日受气的可怜农家小媳妇,开局她就差点被人掐死。在这个家中,婆婆心狠,妯娌恶毒,在他们一番无良操作下,他们这对新婚病弱夫妻被赶去了村尾茅草屋。好在她医术在手,锦鲤附体。从此,她负责赚钱养家,相公负责貌美如花……
“你这个小贱蹄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
“睡着不起,等着人伺候啊?”
“小贱人!小娼妇!老娘掐死你!”
江渔眠从窒息的痛苦中睁开了眼睛。
入目的就是个满脸横肉的女人掐着她脖子在不停的咒骂的模样。
眼中杀意顿起,江渔眠一个用力,就把女人推了出去。
想要她的命?
呵,也得看她许不许!
“啊!救命啊!杀人了!”
“新媳妇要谋杀婆母了!”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遇到这种杀千刀的小娼妇!”
“......”
王桂花被吓得脸色骤变,扯着嗓子开始大喊。
“闭嘴!”江渔眠冷冷的道,她压住王桂花,眼神冰冷的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这种来路不明的果然不能要!”
“你这个恩将仇报的小娼妇!怎么不去死啊!”
“......”
尖锐的嗓音刺的江渔眠耳朵疼。
也正是因为如此,让她正视了这屋子里的情况。
房子是用泥糊的,地上也都是低低洼洼的凹凸不平,用简陋来形容这屋子,已经是委屈简陋这个词了。
她这是......
江渔眠有些不敢置信,可是面前的情况,却让她不得不正视这一点。
她堂堂医学世家的传人,中医和西医兼顾的医学天才,就这么......
穿越了?!!!
见江渔眠神色有几分呆愣,王桂花瞅准时机,翻身而上,又把江渔眠给压倒在身下。
她骑在江渔眠的身上,咒骂道:“小娼妇,看我不打死你!”
她双手掐住江渔眠的脖子,越发的用力。
居然敢对她动手,她要弄死这个小贱人!
江渔眠想要反抗,耳尖的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眸光沉了下去。
“娘,你松手!咳,咳咳......”
昏迷中的陆时砚在此刻醒来,眼前的一幕让他心惊。
他强撑着身子,从床板上爬起,踉跄着往王桂花的身边挪去。
陆时砚伸手去拉王桂花的手臂,却被王桂花一个用力给甩了出去,
陆时砚怕江渔眠被王桂花掐死,再度上前来。
“滚开!”王桂花眸光狠戾,语气冰冷而厌恶,抬脚就把陆时砚给踹了出去!
“真是个丧良心的讨债鬼,怎么?才刚给你娶了个媳妇儿,就想忤逆我了?”
陆时砚捂住胸口剧烈咳嗽,鲜血从唇角溢了出来。
卧槽!
连自己的儿子下手都这么狠!
江渔眠脸色铁青,往王桂花的身上招呼过去。
出手快准狠,哪儿疼打哪儿,还完全不会留下痕迹的那种。
王桂花大叫的同时,江渔眠挪到了陆时砚的旁边。
“你......你没事儿吧?”江渔眠担忧询问陆时砚。
陆时砚一抬头,让江渔眠呆了呆。
她没有想到,面前这个男人,竟然长了那么一张好看的脸。
他的脸色苍白,俊美的脸几近透明,像个陶瓷娃娃,唇角溢出的血迹,给人一种脆弱到极致的破碎感。
“我......咳......咳咳咳......”陆时砚开口,话却说不出来。
王桂花趁机又扑了上来,将两个人往死里打。
“娘!你这是做什么?”领着人进来的李冬梅看到这一幕,她慌忙的上前,声音尖锐几分,“你快松手,三弟和三弟妹快要被你给打死了!”
李冬梅是王桂花的大儿媳妇,一向与王桂花沆瀣一气。
可眼前的情况,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心虚的看了眼被她喊来的村长,李冬梅快速上前,把王桂花拉开。
王桂花哪里愿意就这么放过江渔眠?
她奋力挣扎,语气嚣张,“放开我,我要打死那个小娼妇!”
“娘,你消气,消消气!”李冬梅心慌的不得了,压低声音道:“村长来了,你有什么怨气回头再说,现在先紧着要紧的事情做,你别忘记了,你让这丧门星进门的目的是什么了?”
王桂花脸色倏的一变,她又厌恶的瞥了地上的江渔眠和陆时砚一眼,冷哼一声抑制住了想要继续教训他们的想法。
她转头看向旁边的村长,开始嚎啕大哭。
“村长,你看看家里娶了这么个祸害,我可怎么办啊?”
“活不下去了,我不活了!”
“......”
那入木三分的泼妇表演,让江渔眠心中大为惊叹。
要不是时机不合适,她都要鼓掌了。
她眸光一转,对上了陆时砚那一双心如死灰的眸子。
江渔眠心底生出一抹同情来。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她冲着陆时砚眨了眨眼。
陆时砚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了另一场精湛至极的表演。
江渔眠扯了扯脖子上的衣服,露出那触目惊心的淤痕,开始落泪,她的声音嘶哑而颤抖。
“相......相公......你......你不要死啊......”江渔眠声音不大,却足以吸引人的注意,她双手抓着陆时砚的胳膊,神色绝望。
下一刻她好似想到什么,费力的往村长脚边挪动两下,伸手拽住他的衣摆,语气卑微又充满恳求,“求......求求你们......救......救他......只......只要你们愿意救他,让......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陆时砚本就没停的咳嗽,瞬间咳的更厉害了。
“王桂花!你看看你这像什么话?”村长的目光从江渔眠身上移开落到了陆时砚的身上,看着这样的陆时砚露出了不忍之色,“我知道你一向看三娃不顺眼,对他不如大娃二娃上心,可你怎么也不能把三娃往死里逼啊!”
王桂花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怒道:“我怎么把他往死里逼了?他这是自己娶了婆娘,翅膀硬了,都敢对他老娘动手了!?”
说着,王桂花就开始撸袖子。
她胳膊疼的狠,一定都淤青了!
“你看啊,看啊!”
“这个小娼妇,这么恶毒的心肠,就该被打死!”
王桂花把自己的手臂往众人眼前送,神色凶狠狰狞。
看着那一片白花花的没有任何痕迹的肉,村长以及众人别开了目光。
这王桂花,真是一点廉耻心都没有了!
刚刚是什么情况,他们进来就看到了。
可是王桂花好歹是长辈,殴打自己的儿子儿媳妇,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谁知道,王桂花居然还蹬鼻子上脸,颠倒黑白!
“王桂花,你究竟还想要闹到什么地步?”村长怒了,连忙冲着周围的人道:“快点把她拉出去,再去个人,把村里的郎中喊来,三娃这情况,不能再拖了!”
村长让人把王桂花拖了出去,没多久,刘郎中匆匆到了。
以前他就是个四处漂泊居无定所的赤脚郎中。
是村长让他在陆家村落了户,所以就成了村里的郎中。
将药箱放在一旁,刘郎中急切的拉过了陆时砚的手腕,给他切了个脉,又检查了一下陆时砚的身体。
检查完毕,刘郎中露出了震惊之色,声音拔高了几分——
“你这是怎么回事?都已经病成这样了?怎么还有人对你动手?这么一脚下去,力道再大点,你这条命就算是交代了!”
江渔眠扶着陆时砚的身体,垂眸落泪道:“婆母想要打死我,相公为了救我,被婆母踹的。”
江渔眠的声音不小,外面的人都听得见。
“你这个小娼妇,你浑说什么?”
“这日子没法过了!”王桂花被人拽着,挣扎着叫嚷起来,“新媳妇过门第一天,不起来做饭也就罢了,还对我这个老婆子拳打脚踢各种污蔑,怎么那么黑心啊?”
“大家都看看!哪有这样逼死婆婆的小娼妇!”
“要是再让这样的丧门星住家里,我可要怎么活啊?”
“......”
王桂花喊着喊着突然双目睁大,表情狰狞,“这样的丧门星,再和她住在一起,我会被逼死的!”
吼完她扭头冲着村长气势汹汹的道:“村长,我要分家!把这一对丧门星分出去!”
村长脸上闪过一抹怒色,“王桂花,你还有没有良心了?三娃两口子现在这个样子,你哪里是分家?分明是让他们去死!”
“不分出去我就活不了了,分,必须得分!”
“陆大柱呢?”村长四处看了看,神色嫌恶,“陆大柱不在你分什么家?”
“他已经同意了!”王桂花嘴快的道,“你把文书拟好,我们画押就行!”
围观的人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瞬间明白了王桂花的用意。
怪不得王桂花改了性子,那么好心的给三娃买了个媳妇,原来就是为了把人分出去啊。
“是,我同意分家。”陆大柱从一旁走了出来,“家里天天这么闹也不是一回事,还是分家清净!”
“你们......”村长被气的不行,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虚弱却铿锵有力的声音打断了。
“我们同意分家!”
江渔眠撑着身体出来,一张素净的小脸很是漂亮,即便脸色苍白的像个女鬼,也能让人看出这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
再看看她头上的伤,脖子上的淤青,围观的众人不由得生出几分同情。
摊上一个病秧子相公,王桂花这样的婆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三娃媳妇......”村长本来想要阻止,可江渔眠这一开口,他也只能叹息着问:“你和三娃现在的情况,分家怎么活?”
“村长大叔,要是我和相公继续在这个家里,还有活路吗?”说着,江渔眠脸上的泪珠子就疯狂的往下掉,“现在已经开春,山里有不少吃食,就是挖野菜吃也能撑到秋末,可若是不分家,能不能活到那时候还不一定......”
村长迟疑不定。
王桂花见状,立刻得意的道:“听到没有,是他们同意分家的,村长,你可不能不答应了。”
村长深呼吸一口气,“你想怎么分?”
“家里房子小。”王桂花语速极快,好似早已经在心底盘算千万遍了,“三间房,我和老头子一间,大娃和二娃早就成亲,一房占了一间,至于三娃,以前无所谓,现在娶了婆娘,不能那么凑合,就把村尾的两间茅草屋分给他们吧。”
不顾众人露出的哗然神色,江渔眠神色淡定,“还有呢?”
“还有什么?”王桂花神色立刻变了,开口骂道:“你这个小娼妇,都分给你们两间茅草屋了,你还想要什么?你这是要逼死我们这一大家子人啊!”
说着,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打滚儿。
江渔眠按了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沉声问:“既然是分家,房子是分了,那钱呢?粮食呢?田地呢?”
说的好听是分给他们两间茅草屋,实际上,还不是想要直接把他们扫地出门?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想要那些?门都没有!”王桂花粗着嗓子吼道。
“都没有?那叫什么分家?”江渔眠的声音瞬间冷了下去,“村长大叔,既然这样,那就劳烦你帮我们出一份断亲文书了,既然婆母今日做的这么绝,那干脆断亲吧!”
“胡闹!”村长脸色铁青,“陆家村的名声,怎么能让他们毁了?今天我就给你做这个主了!”
说完,村长看向陆大柱和王桂花,“除了村尾的两间茅草屋,再分给三娃两百斤粮食和二两银子!”
“什么?”王桂花刷的从地上起来,冲到了村长面前,“两百斤粮食,二两银子!现在刚开春,谁家还有那么多存粮?更别提银子了!没有!不给!”
想从王桂花的手里抠出银子来,简直难如登天。
更何况是她厌恶不待见的人?
“村长大叔,断......”江渔眠再一次重复自己的意思。
只是话没说话,村长就冲着王桂花和陆大柱道:“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们败坏村子里的名声,如果这粮食和银子不给,我就把你们逐出陆家村!”
陆大柱和王桂花一听,立刻慌了。
“好,我们给!”陆大柱拉住暴躁不已的王桂花,又补了一句:“不过......以后他们每年要给我们二两银子的养老钱。”
“一两!”江渔眠面无表情砍了个半儿,“不同意就一分没有。”
王桂花还想说什么,村长就做主答应了,“行,就一两!”
陆大柱和王桂花不想被撵出村子,只能同意。
协议完毕,村长无奈写了文书,一家子人全都按了手印。
江渔眠进屋去帮陆时砚收拾东西,结果......
除了他身上的一身破布衣裳,竟然没有其他的东西。
“咳......咳咳......”陆时砚看着江渔眠沉默的模样,苦涩道:“家里没我什么东西了,值钱的被卖了,不值钱的也被他们搜罗走了,只是委屈你......要陪我吃苦了。”
“别说这个。”江渔眠对这些也不甚计较,只是颇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刚刚分家也没和你商量?你......没意见吧?”
“咳......”陆时砚咳了几声,又缓缓勾唇,“全凭娘子做主。”
江渔眠的脸一瞬间有些发烫。
这个男人,还真是......
一点都不知道客气!
收拾好东西,江渔眠扶着陆时砚离开。
在村长和村民的帮助下,他们成功的拿到了银子和粮食。
看着村尾那两间破烂不堪的茅草屋,江渔眠陷入了沉默。
这也就能起个遮风的作用,比露天好点。
因为江渔眠和陆时砚都是病人,几位热心的大婶开始帮忙打扫收拾。
扶着陆时砚在外面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江渔眠道:“你先在这里歇一歇,我去帮帮婶子们。”
陆时砚盯着江渔眠进屋的身影,揉了揉发疼的眉心,一双眸子变得深邃。
睁开眼的一瞬间,他发现......
他重生了。
回到了十七岁那年。
他病的要死了,与上辈子没什么不同。
可却也不同了,他上辈子从生至死,都没有娶妻。
“三娃,你媳妇儿也是个苦命的!你们如今成了两口子,可要好好过日子!”
“我家里还有个不用的锅,婶子去拿来,你们凑合着用!”
帮忙收拾的大婶出来一个,冲着陆时砚道。
“多谢婶子。”陆时砚心不在焉的回道。
那婶子一边叹气一边往家走。
三娃这么个好孩子,陆大柱那两口子咋就那么狠心呢?
在那些婶子的帮助下,全部收拾好之后,已经晌午了。
在简易的锅灶上煮了些粗粮粥,江渔眠盛了一碗出来。
“你还好吗?”江渔眠神色担忧,把碗递过去,“先吃点垫垫肚子。”
陆时砚咳了两声,不住的打量江渔眠,“你——”
“先吃东西,吃完再说。”
两个都是病人,胃口不好,一人一碗粥,也就差不多了。
江渔眠把碗放到一旁,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陆时砚,是教书的先生给取的名字,村里人都唤我三娃。”陆时砚回答,又问了一句,“你呢?”
“我不记得了。”江渔眠露出了茫然的神情,“我听婶子们说,我是渔夫捕鱼的时候从江里捞上来的,还有一口气,就被你娘买回来了。”
一时间,两个人相顾无言。
“想太多也没用,重要的还是当下。”江渔眠一副很看得开的模样,“不如,你给我取个名吧?”
“那就叫......江鱼如何?”陆时砚沉思了一瞬问。
“江鱼......江鱼......”江渔眠念了两遍,觉得还得为自己争取一下,“我好像听说过一句诗,叫什么江枫渔火对愁眠,不如,叫江渔眠吧。”
陆时砚没有意见。
江渔眠想要说什么,眼角的余光看到不远处飞窜过一只野鸡,立刻激动的站了起来。
“相公,你在这等着,我去捉野鸡。”
“你还伤着,野鸡敏捷的很,不好捉,你不可能......”会捉到的。
话音还未落,陆时砚就看到那野鸡宛若喝醉了般跌跌撞撞的冲到了江渔眠的脚边,然后昏死过去。
江渔眠:“......”
陆时砚:“......”
“我去把它清理一下,晚上炖汤喝。”江渔眠捡起脚边送上门来的战利品,还有些被大奖砸中的懵逼。
“你还伤着,我来。”陆时砚挣扎着要起身。
江渔眠连忙按住陆时砚的肩膀,“你都病的爬不起来了,别逞强,我可以的。”
陆时砚病的时间有些长,身体亏空严重,情况很不好。
她虽然头还疼,甚至有些轻微的脑震荡,可比起陆时砚来,强多的。
清理好野鸡之后,江渔眠就要上山。
“不行。”陆时砚阻止了她,“你人生地不熟的,上山太危险了。”
“我去采些草药,没有药,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江渔眠神色坚定,“我不进深山,就在山外面转转,不会有危险的。”
陆时砚还是不同意。
“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真有事就晚了。”
“可我们现在这情况,拼一下才有活命的机会,不然......两条命就都没了!”
看着江渔眠离开的背影,陆时砚握紧拳头,他有多久没有过过这种穷困潦倒的日子了?
前世他官运亨通,平步青云,直至首辅。
奈何君王忌惮,政敌算计,亲人背叛。
几番算计之下,死于非命。
一睁眼,竟然回到了二十年前。
回到了一切还未发生的时候。
春天,万物复苏,山上的野菜很多。
药草也有不少。
江渔眠顺着山路采了不少药草,不知不觉间,就走的远了些。
突然,江渔眠眼前一花,一只兔子从她面前快速跑过。
江渔眠下意识的追了上去。
可那兔子速度太快,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也是,一只傻乎乎撞上来的野鸡已是天大的运气,这种好事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
她有些失望的转身,眼角的余光扫到不远处的峭壁的缝隙里。
江渔眠眸光一凝,露出了兴奋的光。
是灵芝!
真的太好了!
灵芝年份和品相极好,江渔眠小心翼翼的将灵芝放到小篮子里。
生怕被人瞧见,又把采来的草药盖在灵芝上。
做好这个,江渔眠又在周围采了一些野菜才回去。
陆时砚在家里等的着急,几次想要上山。
奈何身体不允许,一直看到江渔眠回来的身影,才松了一口气。
“我在山上采到了两株灵芝,一株拿去卖掉,一株留下来给你补身体。”江渔眠回来,一边收拾小篮子里的东西,一边对陆时砚道。
陆时砚眸光微闪,“灵芝可是稀罕的东西,你都拿去卖了吧,我身体这个样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就别浪费好东西了。”
“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死的。”江渔眠没好气的瞪了陆时砚一眼,“我还活着,就不许你死。”
“你......”
“放心,虽然不记得过往,但是你这症状,我一看就能治。”
“别浪费时间精力在我身上了,你难道不想找回记忆吗?”陆时砚问,顿了顿又道:“这两株灵芝卖了,或许可以支撑你找到家人。”
“人要学会知足常乐。”江渔眠不为所动,也没有想要找原主身份的想法,“现在对我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当下。你如果死了,我的处境就更艰难了。不想我的人生变得更苦,你必须得好起来。”
“可是......”
“没有可是。”江渔眠黑了脸,说话的模样活像个女土匪,“我一个姑娘家都不在乎,你一个大男人还墨迹什么?白得了个媳妇儿不好吗?再说你已经喊过我娘子了,想反悔,晚了!”
陆时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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