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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畅销书目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金橘子”的《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10 2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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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橘子”的《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顾宴礼那边,她也不好说。

父兄真正的死因她还没调查清楚,实在没办法相信他。

她摇摇头,没说话,只是告诉他自己要把这副尸骨,暂时先挂在他的名下。

远房表亲也好,昔日旧友也好,随便找个名头,刻了块灵位牌,姜清慈将那堆白骨送进了化人场,出来的时候,就剩一坛子灰。

他们是第三日回去的,雨已经停了很久,路上的泥泞也早被晒干,柳如烟捧着那坛子骨灰下马车,姜清慈紧跟其后。

门童上前来迎:

“大人,您离开的这段时间,王爷来过。”

姜清慈脚步一顿:“来人怎么说?”

“王爷有要事找您,但是您不在,他就又离开了。”门童顿了顿,“他看上去很生气。”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门童想了想:“约莫是前日。”

两天的时间,顾宴礼的气应该是消了,但她拿捏不准,就转头去看柳如烟:“烟啊……”

“别想,我不去,你自己去。”

后者冷哼一声,立刻后退一步,抱着骨灰坛子进门逃之夭夭。

姜清慈又看门童。门童看天看地,低着头默默退回到门口,摄政王的霉头,他也不想去触。

算了。

姜清慈长叹一口气:“去王府送拜贴去,我自己去。”

“哦对了,把那只鹅给我牵出来。”

姜清慈牵着大鹅走出去没多远,就和黑着脸牵着羊的裴知聿正面对上。

狭路相逢,裴知聿敛袖甩了甩牵羊的牵绳,那羊咩了一声就悠哉哉往姜清慈脚边走过去,大腿一夹,姜清慈早就被气死人折磨出了条件反射,当下立刻闪到一边,那羊就在她方才站过的位置拉了坨大的。

姜清慈没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真他爹的操蛋。

裴知聿皮笑肉不笑:“真不好意思啊,姜丞相。”

姜清慈也松了松手里牵大鹅的牵绳,大鹅便如脱缰的野马,摇摇晃晃抖着硕大肥胖的身躯,直奔裴知聿而去。

裴知聿到底是功力浅修为不到家,躲闪不及时,大鹅张口狠狠地叨在他的手背上,划出一道五寸长的血口子,然后双腿微微一弯,不偏不倚,一坨大的又拉在了他的官靴上。

裴知聿脸上的笑也有了崩裂的意思,也没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姜清慈我日你大爷!

姜清慈微微一笑:“真不好意思啊,裴侍郎。”

两人虽说都在笑着,但彼此之间的气氛委实算不上有多融洽。

裴知聿心道他口无遮拦了一辈子,终于遇见个旗鼓相当的了,强忍着官靴上的恶臭,后退一步,笑着打哈哈:

“这几天都没见姜丞相上朝,姜丞相可是生病了,身体可还好啊?”

“翘班的养病生活固然令我向往,裴侍郎的嘘寒问暖却更让我心情愉快。”姜清慈一本正经地拽了拽牵绳,大鹅又摇摇晃晃地走到她身边,对着裴知聿嘎嘎乱叫,“相逢即是有缘,不知道裴侍郎这是要去哪儿呀,和本官同道否?”

“应该是不同路的,宋丞相在府里设了宴,裴某过去看看。”

姜清慈恍然“啊”了一声,好像没听见一样:“果然是顺路的,那裴侍郎就同我一起去摄政王府吧。”

裴知聿:……

“姜丞相似乎听不懂我说的话。”

“没关系,我的上司也从来听不懂我说的话。”

裴知聿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虽然他和他立场不同,但他说的话,却是很有道理的。

姜清慈走过去,眯眼在他官靴上那一坨扫了眼,一想到顾宴礼脸上会是怎样的五彩斑斓,就忍不住心生欢喜。

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顾宴礼有一下没一下地屈指轻叩着桌面,没说话,但眉头稍稍舒展,不知是想到什么,起身往外走。

柳如烟忙跟上,叫住他:“王爷要去哪里?”

“本王去看看她。”语气比先前缓和了很多,顾宴礼眼中还带着急切的关切,“你去煮一壶红糖姜水,再升个火炉拿过来,不要太烫。”

“那王爷,这些羊……”柳如烟一头雾水,但想起来姜清慈的嘱托,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都是大人特意给您准备的,他交代奴家,如果您过来,就让奴家把它们交给您。”

顾宴礼扫了眼院子里那群还在咩咩叫的羊,虽然头疼,但心情还是在听到那句“大人特意给您准备的”的时候,彻底明媚了起来。

是了。

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区区一只羊,给沈确也是因为君命难违。

原本想兴师问罪的心思荡然无存,顾宴礼好脾气地摆摆手:“都送到王府去吧,本王刚才交代你的,别忘了。”

说完,便直接往后院去了。

柳如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寻常的上司,会这样进下属的房间么?

他浑浑噩噩去后厨,烧火,切姜片,煮红糖姜水。

突然,脑中升起一个大大胆的猜测:

好他个姜清慈,搞了皇帝不算,连摄政王也搞了?

所以他三年前被贬南蛮,到底是因为搞了摄政王,还是因为搞了皇帝被摄政王发现了?

想到那晚在相府门前看到的画面,柳如烟觉得应该是后者。

照顾宴礼刚才那副杀神相,姜清慈如果真的搞了他,别说被贬到南蛮了,估计就该直接掉脑袋被诛九族了。

啊,这些达官贵人之间的恩怨情长,真乱。

柳如烟忽然觉得,自己知道了这么多秘闻,指不定哪天就要被灭口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得抱紧姜清慈这条大腿。

想到这里,他立刻打起了精神熬红糖姜水。

顾宴礼对相府的路早已经熟稔于心,只是沿路都有一条黄犬跟着他。

“汪汪汪!”

越靠近姜清慈住的院落,那狗就叫得越凶,顾宴礼觉得不等自己见到姜清慈,这狗就能把她给叫醒。

果不其然,他前脚刚进院子里,姜清慈就拉开了门:

“叫什么叫,再叫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

她刚被吵醒,没有束胸,里衣的外面只披了件外袍,开门的时候一脸怒气,“头”字在看见顾宴礼的时候瞬间消失,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大大的“危”字。

“咳咳……”姜清慈不自然地轻咳一声,“王爷,你怎么过来了?臣以为是哪里来的野狗……”

“无妨。”顾宴礼破天荒地好说话,“你的外室说你来了月事,我想着你以前每次来月事都疼得要哭,就过来了。怎么样,好些了吗?”

平白无故被来了月事的姜清慈:???

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估计是柳如烟给她寻了个生病的借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说出去后,就被顾宴礼当成了他来了月事。

顾宴礼说的倒也没错,她从小就落了病根,每每来月事总疼得到处打滚,哭爹喊娘地嚷嚷着想把腰以下全砍了。

每每这时,顾宴礼就会板着一张脸,偷偷从袖中掏出一把糖来哄她喝药。

不止疼,但她看他长那么好看,也不好意思在他眼前哭了。

但那都是以前了,她没想到他还记得。

而现在,他都这么误会了,姜清慈觉得自己如果不装一下,就挺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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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想把户部收入囊中。”

姜清慈垂眸沉思。

顾宴礼的野心不比沈确小,一个想从兵权入手,一个想一步步将这整个朝堂都纳入麾下,却都知道从她入手。

但是二者又不尽相同,至少,在给她的报酬的份上,就不一样。

大多数情况下,顾宴礼给的都是十分客观的钱财和一些无足轻重的温柔,相较之下,沈确就直接得多了。

他直接色诱。

姜清慈活了二十三年,还是头一次听说有哪个皇帝能靠色诱夺权的,他沈确是头一个。

偏偏,她还真就吃沈确那一套。

一直以来姜清慈想的其实很简单,左右逢源两边通吃,顾宴礼赏的钱和沈确的美色,她都要。

但是现在二者有了冲突。

她要帮顾宴礼将户部收入囊中,就务必会开罪沈确,那她落在沈确手上的把柄,就成了悬挂在她脖子上的刀。

但她若是对顾宴礼说个“不”,那她阿娘和阿姊,恐怕会因为她而受牵连。

思及此,姜清慈问:“王爷可是已经有了打算了?”

顾宴礼对她招招手,姜清慈附耳过去,脸色逐渐凝重了起来。

离开王府前,姜清慈提烤羊腿去了趟西苑。

姜老夫人和姜清荣正坐在院中黄角树下绣花闲话,见她进来,姜清荣笑着招手:

“你倒是来得赶巧,快过来,我给你做了几件小衣和罗裙,看看你……看看如烟喜不喜欢?”

因着自幼女扮男装跟在顾宴礼身边,姜清慈的女工早就逐日荒废,日常穿的贴身衣物,大多是姜清荣和姜老夫人亲手做的。

她将烤羊腿随手往院中的小木桌上一放,拖着个胡凳坐到姜清荣身边,笑道:

“喜欢,阿姊做的如烟肯定都喜欢。”

“你啊,就会贫嘴。”姜清荣嗔笑着剜了她一眼,将绣好的几件小衣撑开,在她身前比划一番,姜清慈立刻配合得挺胸抬头,任由她比对。

姜老夫人笑着附和,“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啊,打小就这样,犯了错怕挨骂就去找她哥撒娇,把她哥哄得眉开眼笑地来替她求情。”

提到兄长,姜清慈和姜清荣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

姜老夫人仰头望着头顶上那重重叠叠的枝丫,缝隙中能窥见几分天色,眼中浑浊之色更明显,似乎在想什么,喃喃自语:

“阿慈他啊,说是年底就回来,估计也快了。”

两人心里都清楚,此时老夫人嘴里说的“阿慈”并非眼前这个姜清慈。

老夫人病了,很多时候便会记忆错乱,分不清从前和现在。

姜清荣捏着手中绣到一半的帕子,眼眶泛红,忙笑着扯开话题:

“阿娘你看看,这个腊梅图样怎么样?快入秋了,我给幺妹做几件贴身的里衣如何?”

老夫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要说什么,手指点了点那图样:

“都好,都好……啊对了,天色不早了,你幺妹她估计还没吃饭,你去给她做些甜羹,她从小就爱吃。”

“哎好。”

姜清荣笑着起身,姜清慈便将带来的烤羊腿交给她,转头对老夫人说了声“我陪阿姊一起”。

姜老夫人摆摆手:“去吧去吧。”

进了厨房,姜清慈往外探头看了眼,见姜老夫人在捏着一根针穿线,才又转过来头。

姜清荣从一旁抄起刀,手起刀落,将羊腿从当中一分为二,然后片成薄片。

“阿姊。”姜清慈背靠着门扉,脸被隐匿在阴影里,看不清楚表情,低声开口,“我找到兄长的尸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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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荣的动作一顿,一时没注意,拇指被刀划破,姜清慈忙从怀中掏出帕子,握着她的手替她止血。

“你说,你找到了……”姜清荣声音有些颤抖,“你是怎么找到的?”

姜清慈垂下眸子,“我托人找了五年,前几日刚寻到,但是只有兄长的。父亲的……”

说着,她沮丧地摇摇头。

“我会再派人去找的。”

姜清荣心头也是猛地一沉。

事情已过去十三年,本以为悲伤会随着时间被冲刷消散,但是怎么可能呢?消散的是不归人,活着的人却在等待和怀念。

“这件事,你先不要和阿娘说。”姜清慈小声叮嘱,“也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兄长的骨灰我已经带回了相府,怕出意外,就用的如烟的名头,你别说漏嘴。”

之后便是良久的沉默,姜清荣没有哭,只是眼眶比之前更加红肿了,姜清慈用帕子在冷水中泡了泡,给她在眼下敷着。

“还有一件事。”姜清慈说,“过几日,我要去甘州治灾,若阿娘问起来,你就说我陪如烟回家省亲去了。我走后,阿娘那里,就麻烦阿姊你多照看了。”

姜清荣才止住的伤心,此刻又涌了上来。

她此前就听陈飞提起过,甘州刚被划归为大昭国土不久,地处荒漠,动乱频发,经常有西北部游牧民族越境骚扰,不比上京安宁平乐。

眼下姜清慈才从南蛮回来,就又要奔赴甘州受苦受累,说是不心疼是假的。

但朝廷里面的事,她也插不上话,只好强忍着伤心絮絮叨叨地嘱咐她。

离开王府已经近黄昏了,姜清慈徒步来的,走的时候自然也是徒步回去。

她提着半包烤羊腿,要进相府的时候,一个人影从一旁的石狮子后面走出来,冷着脸对她敛袖行了一礼。

姜清慈看着他手上提的那一条烤羊腿,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很久了,笑问:

“裴侍郎不是去右相府参加宴会了么?”

他还好意思说?裴知聿愤怒地瞪着她,如果不是因为他今天把他拉去了摄政王府,右相府的人怎么会和他说“不好意思啊裴侍郎,我们家相爷记错了,他没邀请您的,您还是请回吧”这种话?

显然他今日的行为,已经引起了保皇派的猜忌。

他冷冷地挤出来一句话:“裴某特意等姜丞相回来的。”

“这样啊……”姜清慈牵唇笑了笑,也不戳穿他,“裴侍郎怎么不进去等?”

裴知聿道:“进去后就说不清了。”

姜清慈笑笑,知道他是在说今日自己强行把他拉去摄政王府给他身上泼脏水的事。

“不进去也未必能说得清。”她淡淡道,“上京人来人往的,这下估计都知道了你和我牵着羊去摄政王府赔礼道歉的事了,倘若再有个多心的人,随口那么一颠倒黑白,你就成了摄政王府的门生了。”

裴知聿脸色更黑了。

白日里他只顾着要去看热闹了,没成想会被她给摆一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姜清慈眨眨眼,没回答他,她上前两步,门童出来相应,姜清慈把手里那半包羊腿交给他,嘱咐他交给柳如烟收拾,这才转头对裴知聿说:

“裴侍郎真的要在这里说么?”

裴知聿捏紧了拳头,猛地深呼一口气,倘若,倘若他不是比自己官高几级,倘若这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他真想给这狗贼一拳。

提气呼气,裴知聿没好气地跟着她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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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他手上拿的药,姜清慈险些背过去气去。

“朕与姜卿系长袍。”

沈确得了便宜卖乖,看着她映在镜中的眼,将药瓶塞进她腰间的承露囊中,心情颇好地替她系着玉束带,偏头在她的耳垂下啄了口:

“芙蓉帐暖度春宵。”

“皇叔知道了,肯定会夸姜卿教朕教得好,是不是?”

姜清慈脸上一片火烧之色,整理好衣冠就行色匆匆回了相府。

前脚刚踏进相府的门,迎面就传来一阵乱腾腾的鹅叫声。

“噶——嘎嘎嘎——”

不过一会儿,两只半人高的大白鹅,扑腾着翅膀,挺着修长的脖子,摇摇晃晃地追着三遍经书叨。

柳如烟披头散发,挥着刀在后面追,用温柔的女子的嗓音,大声喊着:

“站住,站住!居然敢叨我,看我不炖了你!”

姜清慈脚步顿住,皱眉,徐徐地收回已经迈进门槛的一只脚,迟疑地后退,仰头看了看门前的木匾。

是她的相府没错,但这一人两鹅一狗是什么情况?

姜清慈不解地看向一旁的门童。

门童硬着头皮解释道:

“这两只鹅,是裴侍郎昨日让人送过来的,说大人送了他两只羊,这两只鹅就是回礼。但是这两只鹅刚进来,就,就在柳姑娘的脚上拉了。”

“柳姑娘一气之下,给了那鹅一脚,就被那两只鹅追着叨了。”

“三遍经书见状,便上去追着那两只鹅咬,但是它太小了,咬了一嘴鹅毛不算,被鹅踹了一脚,又被鹅追着叨。”

“然后就是您现在看见的这样了……”

姜清慈:……

顿时觉得自己的腰更疼了,脑袋也疼得快炸了。

好他个裴知聿,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厮这么小心眼儿?她不过昨日刺激了他几句,他就这样绞得她的相府上下鸡犬不宁。

姜清慈一步一趔趄地走上前,拉住正在气头上的柳如烟:“消消气消消气,这两只鹅毕竟是裴侍郎送来的,杀了不妥。”

“你还好意思说?”柳如烟没好气白了她一眼,露出来被大鹅叨出了血的手背给她看,“先是羊,后是鹅,左右折腾的不是你,收拾烂摊子的也不是你是吧?这是工伤!工伤!”

“报销报销,我给你报销。”姜清慈安抚道,“先把刀放下……”

话没说完,一只大鹅闪到她面前。

她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就被猛叨了一口,袖子被扯断,小臂上红痕点点,暴露在空气中,被鹅叨过的地方破了一层皮,大鹅挑衅地冲她“嘎嘎”了两声,摇头晃脑地在地上拉了一坨。

柳如烟下意识皱眉:“那这死鹅关到哪儿?我可先说好,我不会照顾它们的。”

“杀了它!”

“什么?”柳如烟愣住。

姜清慈捂着还在滴血的胳膊,怒气郁积到了顶点,咬牙切齿道:

“我、要、吃、烤、鹅!”

在柳如烟和下人们的围剿下,一只大鹅成功被抬上烤架,三遍经书的尾巴已经被大鹅叨秃了,幽怨地蹲在姜清慈的脚边,和她报团取暖。

姜清慈给自己处理好伤口,便见柳如烟刚抓好的另一只大鹅,将其五花大绑,手背抹了把额头的汗,提着走过来:

“那这只呢?也杀了?”

说着就要动手,姜清慈忙止住他:“等一下。”

大鹅对她“嘎”了一下。

红豆大的眼睛盯着她,看上去很不服气。

姜清慈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臂,心里又冒出来一股坏水,笑眯眯地看着柳如烟,亲切地唤道:“烟啊……”

“少来!”柳如烟猛地打了个冷战,被她看得后背发凉,“有屁快放,少膈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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